光。”
慕容雪每天都跟我玩“开盲盒”游戏,不同的药水,就是不同的折磨方式。
我闭紧了嘴,挣扎地仰着头苦苦哀求:
“不,我不能喝,段启延……”
可男人只以为我特意跟慕容雪作对,使劲掰着我的下巴,将药水灌下去。
“以后孩子生下来你还得感谢人家雪儿呢,没日没夜地伺候你,给你最好的营养品保胎,你还不知足么?”
药水下肚,在我的肠道里一路点火。
尖锐的灼烧感甚至盖过了产子的痛苦。
我疼到攥紧床单,将嘴唇咬出了血。
可段启延却只是站在我的床前,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直播回放,一脸得意:
“雪儿确实很有天赋,当初你当医生的时候,做个手术都快把病人给折腾死了,要我说,你早就应该下岗了。”
可那几次手术失误,都是慕容雪千方百计地陷害我,让我这辈子都没法在国内当医生。
我跟段启延解释,他却说我在嫉妒她,强行推卸责任。
我看着他脸上不属于我的笑容,鼓起勇气说出烫嘴的两个字。
“我们离——”
段启延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姨妈痛?肯定是刚才凉到了,我马上买暖宝宝去看你。”
没顾我要说什么,段启延拎起外套转身就走。
临走之前,他还烦躁地踢了一脚被裹住的儿子,就像没人要的垃圾一样。
我心疼地将儿子捡起,找到唯一心善的保洁阿姨。
“拜托你,帮我把他给市医院的晓琳医生。”
晓琳是我从前最要好的同事,接到孩子后,马上拨电话过来:
“段启延也太过分了,他难道忘了当初你怀孕的时候他有多高兴?”
“现在竟然任由慕容雪把你们娘俩折磨成这样!”
段启延可能不记得了,但我永远也忘不了。
他拿到化验单的那一刻,激动地落泪。
“老婆你放心,这可是咱们结婚五年的结晶,我会好好保护你们两个的。”
自那天起,他身前身后围着我转,几亿的订单说推就推了。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关心呵护放在慕容雪身上也能熠熠生辉。
我抹干净眼泪,释然地笑笑:
“我已经决定去英国研究所帮我老师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