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敏何敏的女频言情小说《养妹输错液害死人,哥哥和竹马逼我做替罪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杨杨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班期间,我拒绝了帮养妹的病人输液的请求。亲眼看着才七岁的小男孩因为输错药过敏而亡。前世我刚输完液,暴怒的家属突然冲进护士站,将我打得鼻青脸肿。“就是你输错液,把我乖孙毒死了。”可明明输的是葡萄糖,根本就不会出事。意识模糊间有人报了警,我本以为等来了救星。却没想到警察哥哥将我按在地上。“输液瓶上有你的指纹,你这个杀人犯。”法医竹马拿出尸检报告指证我。“死亡时间五点左右,正是你输液的时间。”我百口莫辩,最后被愤怒的男孩家属活活打死。到死我都想不通,一向疼爱我的哥哥和竹马为什么会这样对我。再睁眼,我又回到了那个夜晚。1“小奈啊,阿敏肚子不舒服,反正你也在值夜班,就帮她顶一下吧。”电话里哥哥温暖的声音惊得我浑身一颤。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指...
《养妹输错液害死人,哥哥和竹马逼我做替罪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夜班期间,我拒绝了帮养妹的病人输液的请求。
亲眼看着才七岁的小男孩因为输错药过敏而亡。
前世我刚输完液,暴怒的家属突然冲进护士站,将我打得鼻青脸肿。
“就是你输错液,把我乖孙毒死了。”
可明明输的是葡萄糖,根本就不会出事。
意识模糊间有人报了警,我本以为等来了救星。
却没想到警察哥哥将我按在地上。
“输液瓶上有你的指纹,你这个杀人犯。”
法医竹马拿出尸检报告指证我。
“死亡时间五点左右,正是你输液的时间。”
我百口莫辩,最后被愤怒的男孩家属活活打死。
到死我都想不通,一向疼爱我的哥哥和竹马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1
“小奈啊,阿敏肚子不舒服,反正你也在值夜班,就帮她顶一下吧。”
电话里哥哥温暖的声音惊得我浑身一颤。
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指向半夜两点。
盯着眼前护士站忙碌的场景良久,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何敏看我发呆,猛地推了我一下,满脸不耐烦。
“你要是答应了,我就直接收拾东西走了。”
“肚子太疼了,我需要回家休息一下,五点的时候你记得帮我给6床的病人输液。”
上一世,我看在哥哥的情面上,答应了帮何敏的病人输液。
刚到患者床前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小男孩几乎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只露了一张脸出来,月光下有些惨白。
我刚准备查看,何敏的电话打来了。
“药输完了吗?”
我有些疑惑。“这小孩睡得也太死了吧,好像不太对劲,我先看看。”
电话那头的何敏立马炸了。
“哎呀,那小孩闹腾一天,好不容易睡着,别吵醒他行吗?”
可我还是觉得不太放心。
“那他家长在哪?怎么没人陪护啊?”
“你别管了,反正又不用你重新扎的,把上面的药瓶换了就行,输个药磨磨唧唧的,非要把他吵醒你才罢休吗?”
看了眼药液名称,只是补充能量的葡萄糖,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然而就是这一次的疏忽,就让我背上了一条沉重的人命。
第二天我正准备换班,6床的患者家属突然冲进护士站,不由分说将我暴打一顿。
我这才知道6床的男孩陈耀祖因为过敏性休克死了,而我就是最后一个给他输液的人。
可是我输的是他一直在输的葡萄糖,根本就不会过敏的。
事情发生后,何敏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
“药是何奈输的,跟我没关系。”
我本以为我最信任的哥哥和竹马会帮我查明真相。
没想到警察哥哥亲自指证我。
“输液瓶上的指纹就是何奈的,凶手是她无疑。”
法医竹马张岩把尸检报告甩在我脸上。
“死亡时间就是在你输液之后,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百口莫辩,最后被愤怒的死者家属堵在警察局门口,在哥哥和竹马的冷眼旁观下被活活打死。
到死我都想不通,我一向敬爱的哥哥和竹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身体火辣辣的痛,皮开肉绽的痛苦仿佛还未散去。
重活一世,我绝不允许同样的惨剧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7
和上一世分毫不差的话,如一块陨石坠地,重重砸在我的心口。
即使早有准备,但还是痛得我无法呼吸。
为了何敏,我的哥哥和竹马竟然全都不惜违背职业道德,将害死人的责任全都推到我头上。
八岁以前,我一直都是哥哥和张岩捧在手心的宝贝。
好吃的都紧着我,生怕我受欺负,成天围着我转。
可自从何敏到来之后,这一切都变了。
我成了那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既然如此,那哥哥和竹马我全都不要了。
我被暂时关押,等待案件的进一步调查。
然而我丝毫都不着急。
清静日子没过两天,陈耀祖家属又跑到警察局闹,非要我赔钱赔命。
上一世,趁着警局的人都外出任务的空隙,何敏提议让我当面跟陈耀祖家属道歉。
最后我在哥哥和张岩的眼皮子底下,被暴怒的家属活活打死在警察局门口。
这一世何敏又想故技重施。
“家属这样闹下去不行啊,不如让何奈当面道个歉吧,平息一下舆论。”
“不然到时候丢脸的是你们警局。”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就是想让家属将我打死,好来个死无对证。
结果这个提议得到了哥哥和张岩的一致同意。
他们不顾我的反对,强行将我拉到了警察局门口。
一群又高又壮的爷们儿脸红脖子粗,看到我的瞬间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一声。
“害死陈耀祖的不是何奈!”
5
我捂着红肿的脸,拦不住眼泪直往下掉。
“我没有输液,是何敏输的,药瓶上没有我的指纹,不信你去查。”
何敏怔了一下,委屈不已看向我。
“我都替你挨了一顿打了,你还要继续污蔑我吗?”
最后是耀祖妈妈站出来发话。
“好,那就让警察好好调查,我也想揪出害死我儿子的真凶,为我儿子报仇。”
在这期间,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指纹鉴定结果。
我并不慌张,因为我没接触药瓶,所以绝不可能出现我的指纹。
可等结果出来后,我再次被打脸了。
警察局里张岩也在,俨然一副旁观的姿态并未表态。
哥哥拿着鉴定结果,目光扫视全场,最后停留在我身上。
“药瓶上的右手指纹确实是何奈的,铁证如山。”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我。
张岩阴沉着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不可能!”
药瓶上绝不可能出现我的指纹,除非哥哥利用职务之便伪造。
我和他生活在一个家里,想弄到我的指纹简直易如反掌。
可偏偏我现在拿不出证据反驳他。
枉他身为警察,向来自诩刚正不阿,疾恶如仇。
上一世我竟傻傻地以为自己做了错事,才害得哥哥对我如此失望。
无论他对我态度有多么恶劣,我从没怪过他。
原来一开始就是他和何敏联手下的套,只等我跳下去。
记忆中哥哥对我的好仿佛历历在目。
可真的当我和何敏二选一的时候,我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个。
这样的哥哥不要也罢。
耀祖爸妈刚要发作,我立马提出质疑。
“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吗?你们发现时陈耀祖已经出现尸斑了,哪里像是刚死的样子?”
“推算尸斑出现的大概时间,说明他两点前就已经死了,那时候我正在急诊帮忙,手术室的医生都能给我做证。”
只要证明陈耀祖是两点左右死的,那这一切就必定和我无关。
“你们要是真想找出真凶,不如尸检,想必陈耀祖泉下有知,也能安息。”
耀祖爸妈满脸悲切,沉默半晌最终点了点头。
“我们同意尸检。”
何敏仿佛早有准备,和一旁的张岩交换了个眼神。
“就让警局的张岩张大法医来尸检,必定能揪出真凶。”
2
电话那头的哥哥声音焦急,打断了我的回忆。
“行不行你说句话啊,我去接阿敏回家。”
上一世我都没发觉,哥哥如此急着让我帮这个忙,后来又急匆匆定我的罪,就像生怕会牵连到何敏一样。
难道这一切和哥哥也有关?
想到这里,我浑身不禁冷得发抖。
余光瞥了一眼何敏,她表情掩饰不住的慌张,眼神一直往302病房瞟,就好像那里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
我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
“不行啊,我刚从急诊那帮完忙回来,这会累得要死,再说我也有病人要照顾,帮不了。”
没想到我会拒绝她,何敏吃惊地回过头,脸立马涨红了。
“不是?输个液费你多大事啊,这都不帮?”
连电话那头的哥哥也厉声呵斥我。
“何奈,一点小忙你都不帮?哥平时白疼你了。”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挂了电话就去忙别的事。
何敏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
“小气吧啦的,就知道指望不上你。”
上一世我毫不犹豫帮了她,换来的却只有她的落井下石。
这忙谁爱帮谁帮。
何敏在护士站问了一圈。
由于她平时就嚣张跋扈的,还经常找人顶班,护士站里除了我几乎没人愿意搭理她。
最后她肚子也不疼了,骂骂咧咧地去了厕所。
她为什么这么急着让别人顶班?难道是陈耀祖这个点就已经出意外了?
为了印证我的猜想,何敏离开后我戴上手套就去了302病房。
月光下,陈耀祖脸色惨白。
掀开被子摸了下体温,我吓得瞬间呆愣在原地。
身体早已冰凉,甚至出现了尸僵,起码已经死亡了一个小时。
一点钟正是何敏去输的液。
难道当时她就发现自己输错液害死了人,所以急切地找人背锅?
想到这里,我浑身战栗,一阵后怕。
我第一反应就是立马上报医院。
刚迈出一步,这个想法就被我否决了。
我现在无故出现在不属于自己的病房,以何敏善于推卸的性格,到时候她会不会顺势推到我头上?
不是有可能,是绝对。
确定没人注意后,我火速离开了病房。
坐在护士站缓了好久,冷静下来我才惊觉一个很重要的点。
既然病人在一点钟左右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为什么张岩的尸检报告上显示死亡时间是五点到六点?
他被业界誉为天才法医,甚至能将死亡时间推断精确到一个小时内,从未出过错。
一个专业法医,怎么会出现如此严重的失误?
3
后脑炸裂地痛,我捂着脑袋怎么都想不通。
我和张岩青梅竹马的情分。
这么多年来,他像个骑士一样护着我,又为什么会置我于死地。
整晚我都在忙自己的事,故意无视何敏。
她在护士站来回踱步,显得坐立难安。
时针即将指向五点,只见她端着治疗盘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去输液的动作。
直到其他同事都去忙自己的事,护士站只剩我和她。
她瞟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去了302病房。
算着差不多到了家属闹事的时间,我起身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不一会,302病房里传来和前一世一样痛苦的哭嚎声。
“我的乖孙啊,你快醒醒啊,别吓奶奶啊。”
“儿啊,你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妈妈,你怎么了?”
“我的耀祖啊,明明医生说你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怎么突然就没了,你让爸爸妈妈怎么活啊。”
一阵嘈杂声后,家属一窝蜂冲进护士站。
耀祖爸爸粗着脖子问谁是值班护士,又是谁输的液。
何敏缩在角落不敢承认,眼神却四处在找我的身影。
其他护士一脸惊恐地指了指何敏。“6床的病人一直是何敏负责的。”
不等何敏说什么,耀祖爸爸冲上去一拳砸在何敏眼眶上。
何敏一个趔趄刚站稳,耀祖妈妈又抬起一脚踹中何敏肚子。
左右夹击,何敏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被耀祖奶奶按在身下疯狂地撕扯头发。
“就是你把我乖孙害死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你个害人精,我要你给我孙儿偿命,我打死你。”
看到我走过来,满脸是血的何敏跟看到祖宗一样,指着我大叫。
“是我值班的,但药是何奈输的,肯定是她输错药了。”
上一世,累了一夜的我刚准备下班休息,就被家属堵在护士站。
面对家属的质问,何敏立刻指向我。
“当晚何奈值的班,药也是她输的,和我没关系。”
我根本来不及解释,就被家属打得鼻青脸肿。
陈耀祖今年才六岁,是家中独苗。
爸爸看着就不简单的样子,妈妈是律师,奶奶更是出了名的蛮不讲理。
才25岁的我压根就招架不住,如同案板上的鱼肉。
这一世,何敏休想故技重施转移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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