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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娇养三年的将军背刺,我给了他一刀岑望月修珏无删减+无广告

玫瑰开好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岑望月本以为他们感谢一下就完了接下来该商量正事。没想到他们除开行跪拜大礼之外,每个人还都有个人感谢时间。现场题字、画画、作诗、绣花、弹琴唱歌......岑望月有一种身处古代选秀101现场的既视感。看是挺好看的,但她眼皮都要打架了,强撑着打起精神,岑望月趁着一个人表演完见缝插针开了口:“就到这里吧,咱们商量正事吧,嬴子熙......我能这样喊你吗?”嬴子熙赶紧走上前:“能的能的!神女想怎么喊都可以!”岑望月看着镜子里一代帝王后面好似冒出了一根尾巴,正冲她摇得欢,一时之间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看的是镜子,而那些人面对的是官房......能对着茅厕拉屎的坑笑得这样开心,这皇帝真乃神人也。“是这样,你之前递交的表格我看了看,你不用担心我负担...

主角:岑望月修珏   更新:2025-03-19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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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望月修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娇养三年的将军背刺,我给了他一刀岑望月修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玫瑰开好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望月本以为他们感谢一下就完了接下来该商量正事。没想到他们除开行跪拜大礼之外,每个人还都有个人感谢时间。现场题字、画画、作诗、绣花、弹琴唱歌......岑望月有一种身处古代选秀101现场的既视感。看是挺好看的,但她眼皮都要打架了,强撑着打起精神,岑望月趁着一个人表演完见缝插针开了口:“就到这里吧,咱们商量正事吧,嬴子熙......我能这样喊你吗?”嬴子熙赶紧走上前:“能的能的!神女想怎么喊都可以!”岑望月看着镜子里一代帝王后面好似冒出了一根尾巴,正冲她摇得欢,一时之间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看的是镜子,而那些人面对的是官房......能对着茅厕拉屎的坑笑得这样开心,这皇帝真乃神人也。“是这样,你之前递交的表格我看了看,你不用担心我负担...

《被娇养三年的将军背刺,我给了他一刀岑望月修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岑望月本以为他们感谢一下就完了接下来该商量正事。
没想到他们除开行跪拜大礼之外,每个人还都有个人感谢时间。
现场题字、画画、作诗、绣花、弹琴唱歌......
岑望月有一种身处古代选秀101现场的既视感。
看是挺好看的,但她眼皮都要打架了,强撑着打起精神,岑望月趁着一个人表演完见缝插针开了口:“就到这里吧,咱们商量正事吧,嬴子熙......我能这样喊你吗?”
嬴子熙赶紧走上前:“能的能的!神女想怎么喊都可以!”
岑望月看着镜子里一代帝王后面好似冒出了一根尾巴,正冲她摇得欢,一时之间还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她看的是镜子,而那些人面对的是官房......
能对着茅厕拉屎的坑笑得这样开心,这皇帝真乃神人也。
“是这样,你之前递交的表格我看了看,你不用担心我负担不起,需要什么如实说就行。”
“你实在心里难安可以用别的当报酬。”
嬴子熙闻言十分激动:“可以吗?我等准备的那些东西神女能入眼吗?”
“都行,我不挑。”
反正再普通的东西到岑望月这边都变成古董,她不愁东西会滞销,实在不行捐给博物馆也算是好事一件。
不过比起古董岑望月还是更期待修仙位面的报酬。
生发符什么还是太超模了!
遗憾的是岑望月从望月镜那得知她一次只能援助一个位面,大和这个位面结束之前她都无法连通其他位面,所以她只能先专注解决大和跟大雍的内斗。
对比分析后岑望月觉得问题不大。
大雍皇帝奸诈狡猾小人做派十足,所谓的神兵大将军又完全是个吃软饭的草包,若不是大雍开了外挂加上大和正处于低谷期,大雍绝对发展不到如今规模。
“那就这么说定了。”岑望月在心底估算了一下自己这边的进度:“一天后还是这个时间,我再给你送一批物资,这回你别省,尽快解决粮食问题,等大家吃饱饭了别的问题自然也能迎刃而解。”
“是,一切都听神女的!多谢神女!有劳神女费心!”
岑望月又教嬴子熙怎么联系自己。
嬴子熙不知道岑望月这是想要尽快结束对这个位面的援助,只道神女果然垂爱世人,方方面面都给他们想好,差点感动哭。
“信士在此立誓,等收服我大和失地,稳下局势,信士定全国修建长生殿,为神女祈福!”
岑望月本想说不用,可看嬴子熙一副“神女别嫌弃我等”的样子,只好应了:“那你们先忙着。”
眼看时间也不早,岑望月收起望月镜正要入睡,镜子又传来了笃笃笃的敲击声。
“这么快就有事找?”岑望月没等望月镜开口直接敲了一下镜子。
“月儿!”
修珏做作的呼唤声一下子把岑望月的瞌睡虫全给赶走了。
该死的,岑望月磨了磨后槽牙,她差点忘记还有这狗东西了!
修珏凑近了镜子,虽然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岑望月还是忍不住往后仰,拉开了跟修珏的距离。
喜欢过这样一个油腻种马男简直是她的黑历史,偏偏这男人还频繁来提醒她当初的她到底有多恋爱脑。
真叫人生气!
“怎么又联系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修珏,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岑望月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从前她喜欢修珏,所以对修珏的颐指气使甘之如饴。
现在她清醒了,狗渣男怎么对她她就怎么还回去。
很喜欢看一些渣男气得要死却还要强忍着来讨好她的场面。
尤其期待看到渣男费尽心思最后发现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暴怒绝望。
那画面一定非常令人舒适。
岑望月想到这里情绪平复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修珏死死捏紧了镜子,以为岑望月看不到画面所以半点没掩饰他的凶相。
一边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镜子,一边掐着嗓子柔情似水地说:“月儿你别生气,我只是看你一直没联系我担心你的安危罢了。”
岑望月并不领情:“我这不是你那,这是一个设局骗人都会被枪毙的时代,望你知。”
听到“设局骗人”四个字,修珏明显抖了抖,眼神里闪烁着心虚。
“月儿与我开玩笑吧?这算什么罪名?”
修珏虽然还没见过枪到底是什么,但他曾经听岑望月说起过。
而且他压根不相信岑望月说的热武器无法输送的事,只当岑望月是故意拿乔钓着自己,此前他还特地跟皇上说起过这件事。
只要岑望月一旦到大雍,他们首先要问出来的就是热武器的制作。
有了这样厉害的武器,别说灭了大和,一统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才跟我开玩笑呢,设局骗人还不算罪名?”
岑望月脸不红气不喘,诈骗本来就违法,修珏他这种程度的诈骗,别说枪毙,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别说他还涉及拐卖!
特意诱骗拐卖少女,榨干对方身上的价值就弄死。
行迹之恶劣令人发指。
岑望月很庆幸自己提前知道了这是一个骗局及时止损,不然她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真去了大雍就算有望月镜在手她也会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修珏想怎么对付她就能怎么对付她。
越想越生气,岑望月语气更加不好:“你从前可不会质疑我,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不想我过去了?那你直接说不就好了,何必非要挑我的刺?”
修珏腮帮子一阵痉挛。
他在心底把岑望月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强撑着情绪哄她:“哪能?你可是我未来的夫人呢,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只是方才一时想岔了所以才说了那样的话,月儿如此大度,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岑望月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修珏废话,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修珏见自己都这样放低姿态哄她她还是这样的态度,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想到自己的大业,修珏只能硬生生忍下怒火,状似无意地问:“我今日收到消息,大和那边忽然多了一位神女,听说还赐下了食物,月儿可知此事?你那边不会还有人可以连通我们这里吧?”

虽然在布局的时候岑望月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但真的看到修珏哭成这副模样,岑望月还是有些无语。
距离她展开报复到现在这才过去多久?
之前还嚣张叫嚷着要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的男人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岑望月差点没忍住直接揭开真相痛打落水狗。
想到大和那边还没彻底布防好,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而且这个时候揭穿一切固然能让修珏痛苦。
但到底还是不如她计划中的那样完美。
她要的是修珏粉身碎骨,大雍不复存在。
渣男不是想要慢慢榨干她吗?
她就让他看看到底是谁会被榨得一滴不剩。
“这是怎么了?”岑望月故作关心地问:“才几日没联系而已,你怎么就落到这般光景了?”
岑望月仔细回忆,可笑地发现当初修珏说他们八万大军饿得快要人吃人的时候都没刚才那么真情实感。
果然她之前还是太单纯了。
居然被修珏几句话就骗得掏心掏肺。
“月儿,这几日为何联系不上你?你可知我被你连累惨了!”
渣男就是渣男,明明他自己惹出来的祸事,现在张口就把屎盆子往岑望月身上倒。
岑望月忍住想要直接在渣男头上暴扣的愤怒,深呼一口气让自己愤怒的情绪平复下来,掐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修珏立刻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之前朝堂上的事说了出来。
尤其说到他被逼着联系她却百叫不应的时候,修珏话语里的幽怨几乎要化作实质。
岑望月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果然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痛的。
修珏从未想过她发现自己被欺骗被利用后会是何等的痛苦。
而他不过只是被百官质疑就要死要活的。
“我在准备去大雍的东西啊。”
岑望月无辜地说:“既然选择以后在你那边生活,我自然是要处理好一切,不然以后没有物资了你要如何打仗?”
岑望月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说着还委屈上了:“我怎知你从未在旁人面前与我沟通过?一开始我也没说不让你跟别人说啊。”
修珏脸上一僵。
他哪里知道会出这样的事?他只是自私自利想要独占机缘而已!
“咳咳,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月儿你了,是我不对,月儿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也是实在被逼急了,朝中蒋丞相一直对我虎视眈眈,如今他因为我耽误了他蒋家的大事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月儿你从前有那么多惊才绝艳的主意,现在也帮帮我好不好?”
“我这也是为我们的未来着想,当初我们说好了,接你来大雍是来享福的,可眼下我被人针对,你来了只怕也会被我牵连。”
“月儿,我实在是舍不得让你与我一起受苦。”
渣男的漂亮话说得是真漂亮。
口口声声都在为岑望月考虑,可实际意识却是在威胁岑望月帮他。
“那不如我晚点再过去?正好我还需要一些时间跟我在这边的朋友告别。”
岑望月知道修珏想听什么话,故意跟他唱反调。
镜子里,修珏的表情直接凝固了。
噗嗤——
望月镜没忍住笑出了声。
岑望月眼底也含了笑意,没等到修珏开口,就主动发问:“你不愿意吗?你刚才不是还说舍不得我跟你一起受苦吗?”
修珏顿时尬住了。
“是......我确实是舍不得你跟我一起受苦......如今我被禁足,那些人也不会放弃针对我,不过月儿你别担心,我自有保护自己的手段。”
这话就差没直接说“月儿你得想办法帮我啊,不然我会被他们针对死的!”
岑望月在心底冷笑出声。
她当初是真的饿了。
怎么连修珏这种自私自利的腌臜东西都能看得上。
两个人说了这么久的话,修珏字字句句都把话题往自己身上扯,明示暗示岑望月继续为他付出。
渣男就从来没想过她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的世界去到一个全然陌生的朝代心底会不会害怕,有没有什么东西漏掉或者准备不齐全。
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那就好。”
他自私,岑望月也没必要按修珏的套路走,柔声道:“既然你能自保,为着你不再那么扎眼惹人嫉妒,那我就暂停为你输送物资的事,这段时间你便好好在将军府待着,从前你那么辛苦,如今正好也休息休息。”
“那我继续整理东西去了,回聊。”
说完岑望月不等修珏开口直接切断联络。
镜子里修珏直接破大防:“不!月儿,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没从镜子里得到回应,意识到人是真的走了,修珏愤怒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啊啊啊贱人!”
“是我对你太好了,居然敢如此待我!”
修珏胡乱挥舞着手臂,将床边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乱七八糟的碎片铺了一地。
屋外伺候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下意识就要往里冲。
一凑近就听到修珏发脾气在骂人,已经抬手打算敲门进去看看情况的人纷纷歇了心思。
这位主子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他们这会进去肯定没好果子吃。
罢了罢了,只当没听见。
于是等修珏发泄完毕觉得口渴想要喝水的时候,却发现茶杯器具都已经被他砸坏了。
外面候着的人居然都跟聋子一样不知道进来收拾。
“来人!你们都死了吗?本将军要喝水!”
修珏嘶哑着声音开口。
外头伺候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听不到屋内的声音纷纷躲了老远,这回是真听不到修珏的叫喊了。
修珏差点把嗓子都喊破了也没见有人进来伺候自己,嗓子眼里干得像是要冒火,被打了板子的地方更是痛得他满头大汗。
修珏翻身都不敢翻,整个人僵硬又狼狈地趴在床上,吭哧吭哧喘着气。
“好好好!一个个见本将军现在落于下风就开始不把本将军当回事,等本将军东山再起本将军一定将你们乱棍打死!”
修珏骂骂咧咧好半晌,到底是难受得狠了,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的伤口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有点渗血出来,没得到及时的处理显得十分狰狞。
加之此前他又在池塘里泡得久了如今有些发热,一张脸红得吓人。
“月儿......”
晕晕乎乎之间,修珏下意识喊了岑望月的名字。
岑望月浑身一激灵直接将望月镜倒扣在了桌面上。
“呸,晦气!”

这日早朝刚开始,修珏就成了所有人参奏的对象。
“神兵大将军,你昨日为何擅闯圣上寝殿?”
昨夜动静那样大,朝臣们想不知道都不行。
尤其是昨夜一身狼狈被太监从寝殿抬走的那妃子好巧不巧是文臣之首蒋丞相的千金,她一早就让人等在宫门口,跟蒋丞相狠狠告了修珏的状。
因此早朝一开,修珏就被蒋丞相一派的御史弹劾。
这还是岑望月第一次看到修珏上早朝的样子。
虽然一夜未眠精神有些萎靡,可配上那一身大红色独属于神兵大将军的甲胄,渣男也有了几分铮铮铁骨之感。
岑望月的视线在场中绕了一圈,眼底带着些许玩味。
“看来我的计划奏效了。”
望月镜道:确实有效,主人您一剂猛药,彻底激化大雍内部矛盾。
这三年修珏靠着您输送的物资快速成长,手底下的修家军人数从一开始的八万扩展到了现在的八十万。
文臣窃国尚需小心筹谋,武将窃国却只用振臂一呼,其实大雍朝中文臣早已经对修珏不满,如今修珏不顾君臣界限漏夜闯入帝王寝殿不仅未受罚,还让帝王听他的修改许多政令,他不成靶子谁成靶子?
岑望月微微一笑:“虽然在情理之中,但大雍在这个时候爆发内斗确实是意外之喜。”
其实按照岑望月的计划,她只是故意引起皇帝跟修珏的猜疑从而给大和拖延时间而已。
顺带想让修珏尝一尝疑神疑鬼挠心挠肝不得安宁的焚心滋味。
没成想修珏自己作孽,在大雍朝堂横冲直撞从不收敛,这才有了如今墙倒众人推的态势。
这些人意识到再不除掉修珏以后朝堂就是他的一言堂,涉及到自己的权柄跟利益他们当然坐不住了。
“这与你们何干!”修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过得久了,根本不将这些文臣看在眼底。
尤其是最近他先是在岑望月那受挫,又察觉到大和那边情况不对,心力交瘁之下更没心思应付这些老古板。
在修珏看来,江山是他率兵流血流汗打下来的,这些人一贯只会躲在都城偷奸耍滑,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他?
修珏这话彻底激怒了那帮文臣。
好好的早朝顿时变成了菜市场。
文臣们细数修珏三宗罪:
其一是傲慢之罪!
指控修珏自从当了神兵大将军之后太过嚣张跋扈,根本不将其他人看在眼底!
其二是自私自利之罪!
说修珏口口声声道自己有神女相助,可时至今日一切都是修珏说,大雍上下除他之外无一人与神女沟通过!
他们很难不怀疑修珏不是想要借助神女来谋求更大的利益。
其三便是戏耍君上之罪!
修珏居功自傲,竟敢夜闯皇帝寝宫,还忽悠皇上情况危急,蹿腾皇上修改政令,实乃狼子野心!
岑望月忍不住朝着御座上的皇帝看了过去。
昨夜皇帝也是一夜未合眼,但他坐得高,距离又远,旁人并不能看到他眼下乌青。
因此也没人看到皇帝的脸色随着那些人的话语越来越黑。
岑望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皇帝信了。”
岑望月镜面闪了闪:主人怎知?
皇帝现在不是还没什么反应吗?
岑望月一只手托着腮,从桌子上找了包蚕豆来吃,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这个道理古今都通用,尤其是古代帝王疑心都重,你当皇帝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妹妹瑞珠去接近修珏?不就是为了靠美色拴住他?”
“皇帝之前需要用修珏,所以才对修珏格外宽容,可现在大和异动,修珏也跟着异动,你说皇帝会不会认为是修珏打算跟大和里应外合?”
嘶——
主人您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岑望月摇摇头:“之前其实没想这么多。”
毕竟当时岑望月发现自己被背刺气都要气死了,哪里还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随着她慢慢冷静下来,报复计划徐徐展开,岑望月才发现大雍其实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就像是小三上位的人总会格外的敏锐神经质,处处提防小心谨慎怕有小四小五学着自己的路数上位。
大雍到底是用不正当手段立的国,皇帝当然也会想:当初我们皇室能用这等手段立国,修珏会不会也想用一样的手段自立门户?
而且修珏背后还有神女相助,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草武器,曾经这些优势能让大和节节败退,怎么就不能让大雍也一败涂地呢?
岑望月想到这里嗤笑了一声:“心里有鬼的人最好离间,只需要一点小小引导,他们就会狗咬狗。”
她将最后一颗蚕豆丢进了嘴里,拍了拍手道:“看来不用等三个月了,大雍自寻死路,只怕坚持不了那么久。”
望月镜默默播放着大雍的画面。
早朝在皇帝和稀泥的举措之下草草结束。
修珏显然没想到皇帝居然不帮自己反而各大五十大板。
他虽然被权力冲昏头脑,却也还没蠢到家,很快意识到皇帝这是忌惮自己了。
于是回到将军府修珏就让人去请了瑞珠过来。
望月镜见状赶紧提醒在看书的岑望月。
他把瑞珠公主喊过来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岑望月将书翻过一页:“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想让瑞珠尽快怀孕。”
望月镜脸一红:哈?
它还是个未成年镜子,求主人说话不要这样直白!
岑望月感觉到望月镜的波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没有搞错,你都多少年的老古董了,还未成年?”
望月镜:激发第二形态等于重新开始升级,确实是未成年。
岑望月:“......”
有点道理。
她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你还能继续升级?”
这个我也不太确定。
“当时你是在什么情况下激发的第二形态呢?”
不太清楚......
面对望月镜的一问三不知,岑望月目光怀疑地逡巡着手里的镜子。
以她对镜子的了解,它应该不会撒谎,说的大概率是真话。
可......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卧槽?”
堵得水泄不通的入口处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你是说,当年岑家抱错了孩子?”
之前给人解惑的那人被问到这话却诡异地沉默住了。
“哎,你倒是快说呀!说话说一半你是要急死我们啊!”
那人被催促得没办法,才干笑着开口:“其实......这个我也不清楚。”
“哈?”
竖着耳朵吃瓜的众人都不信这话。
他刚才明明说得那么斩钉截铁,现在又说不清楚?
这也太假了吧!
“你们别这样看我啊,我是真不清楚!”
“只知道当时岑家给岑望月举办生日宴会,现场突发意外,岑望月受伤被送去医院,查血型暴露了不是亲生这件事。”
“后来岑家就接回了据说是在外留学的亲生女儿岑明月。岑明月十分优秀,一下子就出了名,刚回国那会铺天盖地都是她的报道,你们应该也不陌生。”
“看是看到过,但是那会大家只以为她是岑家另一个女儿呢,真假千金这事岑家也瞒得太好了吧?我是一点都没听说。”
“这也正常,听说岑家一开始没打算赶走岑望月,两个女儿都要养着,是岑望月不知好歹不懂感恩,听说还起了歹毒的心思,岑家人意识到这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才将人赶走了。”
“岑望月也是人心不足,鸠占鹊巢顶替了人家的身份做了那么多年的千金大小姐,岑家发现真相之后也没说要赶走她,她好好待着就是了,非要闹这么一出!”
“岑家人也是倒霉,这种事不算光彩,岑家之前就封锁了消息,不过岑家这等家族,再怎么封锁也还是有风声透出来,这件事已经成为岑家的黑历史了。”
顾君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这帮人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在胡说八道什么!”
顾君帮岑望月做事做了这么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知肚明。
三年前岑望月明明是被污蔑被赶出去的那个,岑家那些人居然还倒打一耙,对外说是她出手伤人才被赶走,这不就是欺负岑望月现在孤身一人没人帮她撑腰吗?
“我去跟他们理论理论!”
岑望月扫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别去了,他们说的也不都是假的。”
她看向自己的手,恍惚间好似又看到了上面满是鲜血的画面,眼睛里瞬间涌上一股灼痛感,岑望月迅速闭上眼,这才觉得舒坦不少。
车窗外那些人还在不断询问,想要爆料的人再多爆点瓜出来。
但那人无奈地说自己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其他人没吃到完整的瓜一时间还有些挠心挠肺的。
“你们想知道内情还不简单?”刚才有人当柳少天的嘴替曝光了岑望月的身世,柳少天就没再开口,而是双手环胸站在一边看戏。
现在看话题告一段落,他又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了岑望月的身上。
似笑非笑地冲着岑望月的车子努了努嘴,柳少天轻蔑地说:“喏,当事人不就在这里吗?你们想知道什么直接上去问呐!”
这话一出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顾君暗叫不好,想赶紧发动车子离开这个地方,却发现堵车的情况不仅没缓解反而彻底堵死了。
车子现在卡在中间进不去也退不出来。
眼看着那些人真的被柳少天说得意动纷纷下车想朝这边来,顾君狠狠捏紧了方向盘。
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早早就尝遍了人情冷暖。
这些人喜欢看菜下碟,岑望月又被千夫所指,还没人撑腰,鬼知道这些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顾君下颌绷得极紧:“你别怕,一会他们要是敢欺负你,我先冲出去,你见缝插针直接逃走不用管我。”
岑望月看着明明身子单薄如纸,此刻却高大如山的少年,脸上扬起了一抹笑。
刚要开口,望月镜被敲响,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麻烦事还真是一桩接着一桩。
她冲顾君做了个手势,才敲了敲镜子。
“何事?”
修珏很快出现在镜子里。
他被打了板子之后挪动身体都困难,每天闲得发慌,思来想去认为自己破局的关键还是在于岑望月,所以想着再找岑望月努努力。
最好是能让岑望月尽快去大雍,这样所谓的不臣之心以及欺君之罪都会不攻自破。
而且到时候有岑望月帮他吸引火力,大家就不会一直注意着他了。
修珏想到这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就一刻都不敢耽误立马敲了镜子来找岑望月。
却不知道他的想法全数被岑望月洞悉。
岑望月眼底闪过一抹讽刺,她知道这个男人烂透了,却没想到他都开始烂得发臭了。
“月儿,我发了高热,如今好难受。”
修珏心底野心膨胀,声音却虚弱得好似下一刻就会晕过去似的:“好月儿,你疼疼我,早日来大雍好吗?我真的很想你,想你来见我。”
“要是能有你在我身边照顾,我肯定会好得很快。”
“月儿,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岑望月朝车顶翻了个白眼。
她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挤出心疼的语调:“不是我不想早日过去,实在是事情太多,其实我今日......”
岑望月似真似假地说起刚才的事,说完还哽咽几声,带着几分委屈:“他们现在都在说我,我心里好难受。”
“旁人说你几句又有什么要紧?”
虽然岑望月早就知道修珏是个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但听到男人如此敷衍,丝毫不在意她是不是受了委屈的话语,岑望月还是有一丝心酸。
瞧瞧瞧瞧,她这到底是养出了个什么品种的白眼狼!
三年来她尽心尽力,物资武器,要什么给什么。
修珏这狗东西现在连安慰她一句都欠奉!
岑望月好容易压下怒火,没想到修珏接下来的话更让岑望月火冒三丈:“月儿,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早日处理好你那边的事来大雍找我。”
“反正你现在被堵住,不如直接跟那些人道个歉,好声好气的跟他们说说,叫他们让你先走吧。”
“月儿,我是真的很难受,你快点来找我好吗?”
岑望月看修珏连掩饰都不掩饰了,冷笑一声丢下一句“怎么不难受死你算了!”结束对话。
大雍那边修珏听到这话气了个半死。
“岑望月!你怎么能诅咒我呢?我不是为你好吗?岑望月!”
意识到岑望月又一言不合就走人,修珏大骂了一声,将手里的镜子重重砸了出去。
“好好好,看我失势连你也给我甩脸子!臭女人,等你来了大雍看我怎么收拾你!”

现在知道喊她了,早干嘛去了?
岑望月收起镜子,冷着一张脸下了楼。
“月姐姐你下来啦!”
顾绯手里拿着抹布正在擦楼梯扶手,看到岑望月下楼立刻笑嘻嘻地凑上来:“刚才有你的包裹,我已经替你签收啦,月姐姐你赶紧拆开看看。”
岑望月挑起一边眉头:“谁寄来的?”
“月姐姐你忘记啦,前几天你得了一匹上好的料子,我问你怎么处置你当时说随我,我想到你今晚要去参加宴会需要礼服,就让人把料子送到封设计师的工作室去啦!月姐姐你快去试试,趁着时间还早要是有不合适的地方咱们还可以联系封设计师修改一下。”
岑望月才想起这一茬。
布料是嬴子熙送来的。
那小子是真实诚。
当时岑望月说可以以物换物,那家伙思来想去居然还是决定要去掏自家老子祖宗的皇陵取出好东西来送给她。
岑望月实在是哭笑不得。
她提出多给物资不就是为了让他打消去挖他老子坟的主意吗?
他不怕他老子找她还怕呢!
岑望月琢磨后还是决定跟嬴子熙实话实说,她实在是不想每天跟嬴子熙打“皇陵保卫战”了。
而且最离谱的是,那是嬴子熙他们皇室祖宗的皇陵,又不是她的,她为什么每天都要为嬴家的皇陵会不会被挖而担忧。
所以她直接告诉嬴子熙她喜欢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嬴子熙很上道,立马弄了一批绫罗绸缎还有许多奇珍异宝送到了岑望月这里。
岑望月对那些奇珍异宝没啥兴趣,收到之后直接锁进保险柜。
绫罗绸缎很占地方又需要花费心思保存,放着也是浪费,顾绯问的时候她就随口说让她去处理。
倒是没想到小丫头还惦记着她今晚要参加宴会的事提前给她安排了礼服。
若不是她提醒,岑望月还真要忘记这事。
想到那个没法推掉的宴会......
岑望月眯了眯眼睛,轻轻啧了一声。
“去那只怕是要碰到那些人。”
顾绯闻言眼底也泛起了一点忧虑。
“不然咱不去了?”
岑望月摇摇头:“躲不过的。”
之前她躲了三年,今晚却是不好再躲了,对方一早就送了邀请函,而且她今晚还有任务。
身为望月镜的主人,她才是正儿八经的岑家正统,之前她逃避了三年,也是时候该走出去了。
三年前的事绝对不会再重演。
“今晚你不用跟着我了,让你哥来。”
顾君虽然年纪不大但会开车,今晚由他跟着最好。
听说自己不用去顾绯用那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岑望月,眼底的担忧不减。
岑望月收回思绪就看到小姑娘这幅模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好啦,担心我做什么?你个小丫头怎么总跟小老太太似的?”
顾绯羞红了脸:“月姐姐就知道笑话我!我只是担心你被那些人欺负!”
岑望月哈哈一笑:“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月姐姐你要说话算话!”
岑望月无奈应声:“好,我绝对说话算话。”
虽然有岑望月的保证,顾绯还是没完全放下心。
岑望月知道这是因为她有前科在所以这群人也没多少安全感,心底十分愧疚。
说到底是她对不起这些人。
慢慢来吧,总归她现在已经彻底清醒,他们也会看到她的改变。
“走吧,我们去试衣服。”岑望月转移了话题,顾绯果然被拉走了注意力,笑呵呵地去帮岑望月取包裹。
看到那个熟悉的木质盒子,上面雕刻着一个花体的“封”字,岑望月会心一笑。
这位封设计师名叫封箐箐,是她早年认识的朋友。
封箐箐很有设计天赋,但在参加设计大赛的时候被人构陷,岑望月当时正好在场,随手帮她报警又帮忙找到了证据,两人因此熟络起来。
后来封箐箐靠那次比赛一战成名,一跃成为国内外备受瞩目的新锐设计师,为了表达对岑望月的感激,承诺会给她做一辈子衣服。
后来岑望月决定要去大雍,对外统称是要出国旅居可能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封箐箐得知后气得大骂她是个逃兵,还发誓说以后她休想再穿上任何一件她做的衣服。
可现如今知道她需要礼服,封箐箐还是第一时间做了衣服送来。
料子是前几天才送过去的,现在就有了成品,一定是她废寝忘食才制作而成。
岑望月爱惜地摸了摸那盒子上的“封”字,决定等空了亲自去封箐箐的工作室走一趟。
“月姐姐?”顾绯看着岑望月抱着盒子发呆,歪了歪脑袋问道:“有哪里不对吗?”
岑望月摇摇头:“没有,我们上去吧。”
“哎。”
......
岑家庄园内。
化妆师跟设计师连轴转了一下午,终于给岑明月设计出了最完美的造型跟妆容。
早就做好送来的礼服被推进化妆间,岑明月看着那美不胜收的华丽长裙,脸上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走进更衣室任由佣人帮她换上礼服,岑明月拿出手机翻看了一眼信息,发现十分钟前柳少天给了她回信。
那个蠢货到底还是同意了。
当时她找柳少天帮忙对付岑望月,这人还装模作样说自己需要考虑考虑,现在不还是乖乖答应了?
岑明月当时敢找就没想过对方会拒绝。
毕竟她给的不少,而且她也相信没人敢跟她作对。
打开两个人的对话框,岑明月手指飞速在键盘上敲击着:我让人去问过了,今晚的慈善拍卖会岑望月会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柳少天这次很快回复了岑明月的消息:明白!岑小姐请放心,我一定办好这件事!
岑明月满意地收起手机。
看着镜子里如同高贵公主一般的自己,她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岑望月三年前斗不过她,三年后也依旧不可能斗得过她。
岑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只会是她。
只会是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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