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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上西楼全局

四夜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老夫人反而当着那些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丫鬟嬷嬷们,对窦红胭大夸特夸:“怎么能这么说呢,满上京再也找不到红胭这么好的儿媳妇,你不在家这些年,她一心一意孝敬我,这贞节牌坊都该分给她一份......”同时看到柳欣儿,她想起什么。忙不迭地补充:“还有你,这些年居然不顾红胭的辛苦,在外面找了这个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未婚先孕,无媒苟合的女人,我们侯府不认!”坚决不认!她试了把冷汗,这下窦红胭应该满意了吧。一番话说完,柳欣儿已经被指点地眼眶通红,柳叶似的眉梢颦起,楚楚可怜,求助地看向沈易书。沈易书瞬间心都化了。他连忙搀扶柳欣儿,对着沈老夫人欲言又止,到底不敢说什么......柳欣儿看他毫无反应的迟钝模样,咬了咬牙,低声道:“夫君,我想与母亲说...

主角:窦红胭沈易书   更新:2025-03-19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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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窦红胭沈易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独上西楼全局》,由网络作家“四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老夫人反而当着那些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丫鬟嬷嬷们,对窦红胭大夸特夸:“怎么能这么说呢,满上京再也找不到红胭这么好的儿媳妇,你不在家这些年,她一心一意孝敬我,这贞节牌坊都该分给她一份......”同时看到柳欣儿,她想起什么。忙不迭地补充:“还有你,这些年居然不顾红胭的辛苦,在外面找了这个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未婚先孕,无媒苟合的女人,我们侯府不认!”坚决不认!她试了把冷汗,这下窦红胭应该满意了吧。一番话说完,柳欣儿已经被指点地眼眶通红,柳叶似的眉梢颦起,楚楚可怜,求助地看向沈易书。沈易书瞬间心都化了。他连忙搀扶柳欣儿,对着沈老夫人欲言又止,到底不敢说什么......柳欣儿看他毫无反应的迟钝模样,咬了咬牙,低声道:“夫君,我想与母亲说...

《独上西楼全局》精彩片段

沈老夫人反而当着那些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丫鬟嬷嬷们,对窦红胭大夸特夸:“怎么能这么说呢,满上京再也找不到红胭这么好的儿媳妇,你不在家这些年,她一心一意孝敬我,这贞节牌坊都该分给她一份......”
同时看到柳欣儿,她想起什么。
忙不迭地补充:“还有你,这些年居然不顾红胭的辛苦,在外面找了这个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未婚先孕,无媒苟合的女人,我们侯府不认!”
坚决不认!
她试了把冷汗,这下窦红胭应该满意了吧。
一番话说完,柳欣儿已经被指点地眼眶通红,柳叶似的眉梢颦起,楚楚可怜,求助地看向沈易书。
沈易书瞬间心都化了。
他连忙搀扶柳欣儿,对着沈老夫人欲言又止,到底不敢说什么......
柳欣儿看他毫无反应的迟钝模样,咬了咬牙,低声道:“夫君,我想与母亲说两句体己话,能否让外人先出去。”
丫鬟嬷嬷们都出去了,柳欣儿咬唇握住老夫人的手,温声暗示:“母亲,您有什么委屈就说吧,这里只有自己人。”
室内寂静,只有柳欣儿体贴的声音溪水一样流淌,沈易书的目光也殷切地催促自己…沈老夫人鼻根一酸。
险些脱口而出。
但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叩响,稳扎稳打的三声,女子平和的声音吓得山老夫人险些一哆嗦。
丫鬟在外面困惑道:“老夫人,有您的一封信。”
老夫人更惊悚了,慌忙掩饰:“哦,哦,你放着吧,应该是上京其他夫人太太的。”
再看向柳欣儿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她一把推开柳欣儿,一口咬定,“红胭是我们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岂容你一个贱婢叫我母亲,滚出去!”
“母,老夫人,我只是想孝敬您。”柳欣儿带着哭腔。
“我轮不到你一个野女人孝敬!”
“娘!您怎么能这么说话!”
沈易书眼看柳欣儿哭着跑出去,也着急了,窝囊地踱步两圈,最终还是气急败坏的留下一句:“欣儿一心待您,你怎能不知好歹!”
说完追着柳欣儿离开了。
消息一字不落地传回窦红胭耳中。
她听得欢快,末了叮嘱回雪:“你看好老夫人,莫要让她露出马脚,我可还要继续留在侯府当侯夫人呢。”
绝不能让那人看到自己婚姻不顺,老想着将自己接走......她可没兴趣斗更麻烦的一群人。
“夫人......”
流云看出来窦红胭的乐得自在,鼓了鼓脸,劝道:“您何必在这里受委屈,那位......他和顾小姐只是做戏,您过去了,岂不是比这里舒心许多。”
“你太天真了,流云,这可未必。”
向前走是不是好日子她不确定,但现在这样,窦红胭已然满足,她没兴趣掺和那些事。
窦红胭摆了摆手:“下去吧,值夜的时候穿厚点。”
深夜入眠,红帐婆娑,暗烛灯影悄然一晃,窗子无声开合,打在墙上一道鬼气森森,煞意彻骨的身影。
男人劲硕修长,宽肩窄腰施施然漫步在精致的闺房中,来到窦红胭帐前时随手一撩,灌入一道冷风。
窦红胭细声梦呓:“别吵......”
“嫌我,吵了?”
男人俯身,罩在窦红胭身前,一双冰冷大掌抬手抚上窦红胭的脖颈,流连游走,对上窦红胭惊悚睁开的双眼后,阴恻恻地低笑一声:“告诉孤,你的夫君,从哪冒出来的。”

柳欣儿也讪讪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窦红胭微微一笑,目光闲凉地盯着柳欣儿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在上京随口一说的话,都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沈易书讨厌窦红胭,却也不得不认同这句话,所以罕见地没替柳欣儿说话。
柳欣儿的指尖一紧,柔柔道:“谢谢姐姐提醒。”
实际上她的心里都要气疯了!
商户女居然教她做事?
窦氏不会以为自己坐稳侯府主母的位置了吧?
“行了,周太医说婆母要静养,都退出去,留下一个伺候就行了。”窦红胭收回视线,抬抬手,带着珩哥儿和丫鬟退了出去集福堂。
沈易书和柳欣儿也不再逗留。
等屋里所有人都退出去,床上躺着的沈老夫人才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对话,她全都听见了。
儿子的反应并不像知道那些事的样子。
也是她自乱阵脚。
窦氏运筹帷幄,身后的那人又心狠手辣,绝不可能叫人将事情捅出去的。
沈老夫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只是黝黑的夜里,她透过屋里的窗户,远远看见了院子里伫立的那道贞节牌坊,老脸臊得不行,忙不迭钻回了自己的被窝。
......
窦红胭回到了挹芳小筑,而沈易书一家六口自然是回到沈易书之前住的听雨园,但听雨园常年没有人住,里面的气味并不好受。
所以她不停地听那边传来吆喝下人的声音。
沈易书毕竟是府里的大爷,那些下人不敢怠慢他。
窦红胭懒得管,随他们折腾去了,不一会儿听见院子里的丫鬟通传珩哥儿来了。
她的眉心稍蹙。
儿大避母,珩哥儿十岁后除了晨昏定省,就鲜少来她的院子。
今晚肯定是因为沈易书。
窦红胭自认不守妇道,唯利是图。
但对于珩哥儿,她却不希望母子之间有隔阂,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对珩哥儿隐瞒过他的身世。
当时珩哥儿才五岁,得知自己不是侯府血脉,说了句让她熨帖一辈子的话:“不管父亲是谁,儿子只认母亲,就算母亲不是亲的,儿子也认。”
但沈易书回来的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和珩哥儿通气。
窦红胭淡淡扫了屋里的丫鬟,丫鬟们立马会意地退出去。
沈毓珩进屋,只有母子二人,便直入主题道:“母亲,姓沈的回来了,那个人该怎么办?他那般小心眼,一定会找沈家麻烦,万一捅出娄子,势必对母亲不好。”
话说到最后,沈毓珩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但当着窦红胭的面,他藏得很好。
窦红胭对儿子的关心感到欣慰,安抚他道:“放心吧,娘自有对策。”
狗男人一直想要女儿,现在送上门来的女儿,他还不要?
沈毓珩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而是郑重其事地望着窦红胭的眼睛:“母亲,你难过吗?”
难过?
窦红胭只有苦恼。
本来屋里有个夜夜当祖宗哄着伺候着的奸夫就够了,好不容易奸夫出远门,她得了喘气儿,没想到“亡夫”回来了,还拖家带口。
这侯府里唯一能叫她顺心的男儿恐怕只有她的珩哥儿了。
窦红胭看着面前乖巧体贴的沈毓珩,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珩儿,不用担心娘,你往后有空,多去陪陪祖母。”
沈毓珩听懂她的话外音,有些不解:“母亲是觉得祖母会揭发我们?但她早就和我们绑在一条绳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沈易书赞同地点点头。
那燕窝是糟蹋了,但尚能果腹。
还是他的柳娘贴心。
沈毓珩的眉头一皱,疑惑地看了眼窦红胭。
他们刚还嫌弃母亲的燕窝,如今又来讨要?
窦红胭看透了他的心间所想,摇摇头示意他不要理会,这两人脑子不正常。
沈毓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沈易书见他们打着眉眼官司,没有一个认搭理自己,鼻子都气歪了。
休妻必须休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马车的动静。
沈老夫人回来了。
沈易书激动地站起来,但因为吃了张嬷嬷的教训,他没有立即上前认母,而是仔细辨认了一番,目光落在了最后进来的妇人身上。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因为沈老夫人年近五十,这些年娇生惯养得跟四十没区别,穿着打扮也很讲究,庄重得体,但不沉闷,不老气,脸色还特别红润,乍一眼以为才三十出头。
沈易书没敢认这是自己的亲娘。
沈老夫人本来心潮澎拜,但没想到儿子见到自己一点不激动,反而盯得她浑身发怵,她不自觉地藏了藏手腕有些花俏的镯子。
“娘。”沈易书最终从沈老夫人常年不离身的翡翠簪子认出了她。
这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信物。
“哎哎......”沈老夫人霎那红了眼眶,抱着沈易书,一声心肝肉一声我的儿叫了半天。
沈易书总算在沈老夫人这里找到了归家的感觉,耐着性子哄好沈老夫人,迫不及待道:“娘,我要休妻,窦氏不配做我沈家妇。”
沈老夫人以为自己耳背了:“你说什么?”
他疯了?
窦红胭可是那位的人......
她第一次撞见两人的奸情,就被那人阴鸷病态的模样吓到了。
而那人更是故意让她看到的,只是为了对她撂句狠话,侯府没了窦红胭,侯府也就没必要留了。但窦红胭没了侯府,窦红胭照旧是窦红胭。
沈老夫人连连保证侯府不敢有人欺负窦红胭。
而且侯府这些年被窦红胭治得服服帖帖,几百口人全靠她养活,连沈氏宗族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谁敢欺负她?
哦不对,说这话的是自己的儿子。
沈老夫人的手狠狠一抖,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的儿子没有死,但她的儿媳妇已经跟别的男人厮混多年,她还是打掩护的帮凶......
可她没得选啊!那会儿侯府没了顶梁柱,还家徒四壁,就算窦红胭肚里有子嗣,但她们婆媳就是无主的肥羊,任人宰割。
那么儿子一回来就提休妻,是全都知道了?
那自己在外面干的事呢......
沈老夫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了儿子失而复得的喜悦,尤其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沈易书大惊失色:“娘!你怎么了?”
柳欣儿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先是着急,然后猛然看向窦红胭,不可置信道:“姐姐,你对婆母做了什么?为什么婆母好好的会晕倒?”
三言两语让窦红胭背上了残害婆母的罪名。
沈易书目眦欲裂:“窦红胭!你这个毒妇,怕被我休弃,就对我娘下手,我要你偿命!”
窦红胭也很意外,余光却捕捉到沈老夫人的手指头动了动。
......原来是装的。

不过她不打算拆穿,镇定自若道:“快去请府医来给老夫人诊治。”
沈易书像只发狂的狮子,声音嘶哑地吼道:“你少在这里装模做样,谁知道府医是不是你的人!”
柳欣儿一旁带着哭腔:“夫君,我去城里找大夫回来吧,虽然天色晚了,但肯定还来得及。”
“柳娘......”沈易书无比动容,关键时刻只有柳娘与自己夫妻同心。
窦红胭挺好奇他们的脑子里装的什么。
得亏婆婆是装的。
不然很有可能这点耽误丢了命。
但做戏要做全套,她不想落人话柄,快刀斩乱麻道:“那就请太医吧。你们不信我,总信得过太医吧。”
沈易书的愤怒戛然而止,下一刻心中激荡。
他知道承恩侯府重获圣眷,但居然达到请动太医的地步?
柳欣儿同样呼吸一滞,眼里闪烁着异光道:“姐姐在开什么玩笑,太医可不是说请就请的。”
“流云,你去一趟吧。”窦红胭懒得废话,直接递出了太医院的通行令,可以任意差遣太医院的医士。
其实就是一块巴掌大的铜牌子。
但为了让那人给她整来,窦红胭被折腾得都快下不了榻了。
用的由头是烈士子女应当受到重视,尤其是像珩哥儿这种十三岁中举,前朝都未有的栋梁之材,朝廷该着重呵护。
这次她正好试试好不好用。
不好用的话那个狗男人别想再上她的床......
“这是太医令?”沈易书盯着那枚通行令,浑身气血翻涌,呼吸急促起来。
这枚令牌,他只在幼年侯府没有衰败时见过一次。
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在窦红胭的手里?
肯定是她抢的!
柳欣儿没见过通行令,但瞥见沈易书的反应,也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看来皇帝真的很看重自己的这位婆母,侯府前途无量,而这一切都是属于她和她儿子的!
窦红胭这个商户女有什么资格?
流云瞧着他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大咧咧地拿着通行令去太医署。
窦红胭吩咐其余几位嬷嬷道:“将老夫人移到集福堂的暖阁。”
天冷地寒,沈老夫人的身子骨可吃不消,真冻坏了,她还得床前伺候,连喝碗药都得哄着来。
沈易书这才想起躺在地上的老娘,冷冷道:“窦氏,你最好祈祷我娘没有大碍,否则我要你偿命,让全上京的人都知道你的嘴脸!”
沈老夫人又是一哆嗦,想赶紧劝阻儿子,听见沈易书继续道:“等我娘醒了,我就休了你!”
“......”沈老夫人紧紧闭着眼,不敢再动了。
片刻功夫,周太医便赶来了,年过五旬的小老头跑得气喘吁吁,一进屋里顾不上喘气,急忙忙地问:“快,夫人呢,夫人......”
然后他转头看到窦红胭在一旁好端端地站着,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
窦红胭打了个照面,就知道周太医是自己人了。
她垂眸,掩过眼底的一丝波澜。
周太医立即反应过来,面不改色道:“病人呢?”
因为流云嘴巴严,周太医现在才知道出事的是沈老夫人,他仍旧尽职尽责地诊脉,没有诊断出大问题,但也不是没有。
“太医,我娘怎么了?”沈易书在旁急得来回踱步。
“是呀,太医,我婆母身子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柳欣儿也急于表现自己。
周太医捕捉到两人的用词,看了眼窦红胭,见女人镇定自若,便如实道:“老妇人并无大碍,平日让老夫人多走动走动,饮食也清淡些。”
言外之意就是养的太好了,补得过头了。

他的父亲不是跟母亲吵架,赌气跑去北境的那个人吗?母亲还有别的男人?那个人不得发疯?不对......母亲都把男人带回来了,那个人应该死了......
知子莫若母。
窦红胭瞬间明白儿子想岔了,不动声色道:“傻了吧,娘也没想到你的父亲还活着,而且还带了弟弟妹妹回来。”
他的“亲生”父亲吗?
沈毓珩闻言止住了纷杂的思考,看向不远处的男人,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珩儿见过父亲大人。”
沈易书死死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表情很难看。
他得到皇帝恩准沈家袭爵的消息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防的就是族里会打沈家爵位的主意,逼着府里过继,但没想到他还是回来晚了,木已成舟!
窦氏到底干什么吃的?不会阻止吗?
他不知道这个便宜儿子是族里哪家过继来的,但他绝不会让父亲九死一生挣来的功勋传给外人的。
这小子要是敢抢......那就死。
沈易书冷哼了声,完全没有好脸色。
柳欣儿更是如临大敌。
这过继的小杂种一出现竟然将他的顺哥儿都比下去了,但转念一想,再优秀也不是亲生的儿子,说不定还是跟窦氏一样的绣花枕头。
林欣儿目露几分怜悯。
女人做到窦氏这个份儿上真可怜,丈夫不爱自己,儿子得从别人那里抢,马上还要被休。
窦红胭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下护指套,心中冷笑连连。
他们肯定是误会珩哥儿是过继的了。
那就有意思了。
等沈易书知道珩哥儿是他的“亲生”儿子,会是什么反应?
那个人可不会允许他的儿子叫别的男人爹......
“夫人,驱寒汤来了。”下人很快将驱寒汤端上来,还端了两盅燕窝,里面按窦红胭的喜好,添了牛乳、冰糖,还有滋补的人参、枸杞、核桃红枣等物。
香甜的气息在堂屋弥漫开。
沈易书忍不住皱了下眉,状若不经意地开口道:“燕窝这等华贵之物,该以清汤慢炖为佳,贪多贪足,简直暴殄天物。”
柳欣儿也有些鄙夷:“夫君说的是呀,燕窝岂能这么糟蹋。”
商户女果然粗俗浅薄。
突然她听到咽口水的声音,低头一看发现二丫居然在嗦手指头。
柳欣儿气得用力在她的后腰掐了一把。
没出息的东西!又不是没吃过燕窝?有什么可馋的!
二丫疼得叫出了声。
动静吸引了窦红胭的注意,她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柳欣儿慌忙弯腰挡住二丫,焦急道:“二丫,你又水土不服,肚子疼了?再忍忍,等祖母回来,娘给你找大夫。”
二丫没敢吭声,委屈地抹了抹眼泪。
明明小弟弟也嗦手指了。
娘为什么只掐她?
而且燕窝的气味着实香甜,沈易书闻着这股勾人的气味,肚子里突然发出咕噜声巨响。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了他。
沈易书尴尬得脸颊通红,有些坐不住了。
柳欣儿可不能像对二丫那样对沈易书,赶忙找补道:“姐姐,你就不知道体恤夫君风尘仆仆赶到上京还没有吃饭,给他也上一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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