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浩浩白羽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浩浩白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宋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解释。可白母却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耳光,怒目圆睁。“就是他!孽畜!现在都满嘴谎话了!”我咬着牙,心里比脸上疼的多。我本来觉得,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被白家人厌弃嫌恶的事实了。可是事到眼前,还是痛得发抖。我紧紧咬着牙,看着许缜和对他袒护不已的白羽一字一顿。“他自己摔倒的。”“跟我没有关系。”话说完,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地准备离开这个我一手布置、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家。它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和新的爱侣。我嫌它脏。“李文!给我回来!”我不做任何回应,只低着头走出去。“——浩浩的状况你不想知道了?”我紧紧咬着牙,缓缓回过头。那个用稚嫩童声叫爸爸的孩子,是我唯一的软肋了。我盯着白羽,声音沙哑。“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啊?”“我用命去替他做了实验,让他名利双收...
《结婚纪念日,妻子带儿子的骨灰接我出院浩浩白羽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想解释。
可白母却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耳光,怒目圆睁。
“就是他!孽畜!现在都满嘴谎话了!”
我咬着牙,心里比脸上疼的多。
我本来觉得,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被白家人厌弃嫌恶的事实了。
可是事到眼前,还是痛得发抖。
我紧紧咬着牙,看着许缜和对他袒护不已的白羽一字一顿。
“他自己摔倒的。”
“跟我没有关系。”
话说完,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地准备离开这个我一手布置、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家。
它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和新的爱侣。
我嫌它脏。
“李文!给我回来!”
我不做任何回应,只低着头走出去。
“——浩浩的状况你不想知道了?”
我紧紧咬着牙,缓缓回过头。
那个用稚嫩童声叫爸爸的孩子,是我唯一的软肋了。
我盯着白羽, 声音沙哑。
“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啊?”
“我用命去替他做了实验,让他名利双收,可是我躺了两年,瘸了一条腿!”
“还不够吗?还不行吗?要我挖出心肝给你们吗?”
在满是烟雾的火场里、在医院无知无觉躺了两年后。
我无数次地悔恨。
为什么要爱上白羽,为什么要让我的孩子有她的血。
如果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也不会跟一个烂人一样!
“李文,你嘴里到底有没有实话?我找了专家研究你的实验,根本不足以造成这样的伤害。”
“你在医院也是我上下打点,专人护理,你还想要什么?!”
我瘸腿上的褥疮还隐隐作痛,这就是白羽的安顿吗?
却不想再争辩了,只是看着她。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告诉我浩浩在哪里?”
白羽还没来得及说话,许缜就哑着嗓子打断。
“对不起......阿羽,是我不对。我本来想着,想让李哥知道你们被我照顾的很好,不用担心。”
“他可能是误会了,算了。”
他说着,就咬着牙侧过头,嘴唇被咬的惨白。
“我知道李哥因为我受委屈了,我......我用命偿,可以吗。”
“阿缜!”
白羽急不可耐地打断了他,转过头不耐烦地看着我。
“李文,这几年都是许缜在照顾我们,你对他动手?”
“我要什么?我要你对许缜磕头认错!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浩浩在哪儿!”
“跪!”
我怔愣了片刻,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动作牵动着褥疮,我的表情却波澜不惊。
我在世上,只有浩浩一个惦记的人了。
磕头而已,总比以后对什么都无知无觉的好。
“砰。”
实实在在的一声磕下去。
我从植物人苏醒出院的那天,正好是我和妻子十周年的纪念日。
她等在医院门口时,考究的服饰也遮掩不住满脸的不耐烦。
“真麻烦,就会折腾人,出院也不知道找个好日子。”
不合时宜的,我想起来妻子让我替代她的白月光做那场致命的实验,拿着金钱名利威胁我。
可是彻底让我妥协的,还是儿子在病床上脆弱的童言。
“爸爸......我好想继续活下去呀。”
我咬着牙答应了那场实验。
而实验后致命的后遗症,让我成了植物人。
与世隔绝地躺了两年后,我早已经对正常的情感没有感知能力了。
看着妻子对我毫无爱意的模样。
我突然也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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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跄地走出医院,护士小跑着过来搀扶。
“您要当心啊,那次的爆破伤实在太严重了,肯定有后遗症的。是听说今天是您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才......”
我安抚地拍了拍护士的手,又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医院外,白羽正在车上等我。
看着我走出来时,甚至连降下车窗的动作都没有。
她紧紧皱着眉,不停地查看着时间。
“真麻烦,早不醒晚不醒,非要今天破坏我的安排。”
刚刚才坐进车里的我,扯着身上爆破后破烂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病号服穿不出来,白羽也没有给我准备新衣服。
她的嫌弃好像尖针,扎的我甚至想重新回到那个冰冷整肃的病房。
可是,我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得到浩浩任何的信息了。
我必须亲眼看到他活蹦乱跳才能安心。
“行了李文,醒都醒了,之前的就当过去了,不要再提,对大家也都好。”
白羽开着车,从后视镜有些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至于你以后的生活,不用担心。我会给你钱,起码让你衣食无忧。”
之前的事,说的是我冒着生命危险给她的白月光许缜做爆破实验。
我瘸了一条腿,又在医院整整两年,而许缜掐着我实验出的数据平步青云。
我不想再争辩了,只是紧紧盯着后视镜,冷静至极地质问白羽。
“浩浩呢?他也是你的儿子,你答应我照顾好他的。”
如果白羽不拿浩浩威胁我,哪怕离婚,我也不会妥协的。
可是浩浩得了很棘手的血液病,需要很多钱和人脉搭桥才有治愈的可能。
他还那么小,那么乖。
那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不舍得让他就这么离开我。
我原本准备自己打工供浩浩治病,可浩浩在病床上虚弱的哭声彻底让我心软妥协。
“爸爸?爸爸......”
“妈妈是不是根本不爱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儿子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可是我好想好想活下去啊......”
“爸爸,救救浩浩。”
浩浩苍白虚弱的样子又在我眼前浮现。
而我紧紧咬着牙,抬头看着白羽。
她冷着脸回头看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容置疑地发号施令。
“李文,既然你回来了,今天也和我去宴会。”
我只是摇了摇头,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白羽就突然爆发了。
“李文!你怎么还学不会听话?你现在连路也走不利索,听话一点不行吗?”
“今天你出院,我把宴会丢在一边就过来接你。我父母和许缜都在呢,别太扫兴。”
“你听话,过几天我带你去看浩浩。”
“他......现在身体很好。”
闻言,我终于妥协。
我站在宴会厅门口时,才知道白羽费尽心思带我来干什么。
许缜显然已经和白父白母混熟了,几句笑嗔透过门传过来。
“伯父伯母,借着今天,您二老给我做个主,明年就是我和白羽过纪念日了。”
白父笑的爽朗,应该是拍了许缜的肩膀几下。
“不知道白羽怎么想的。没事,我们劝她!一定得和你在一起,说那个李文瘸了条腿,跟残废也没差了!”
“他丢脸无所谓,不能连累我们白家啊。”
我嗤笑出声,抱臂看着身旁的白羽。
她难得示弱。
“好了,阿文。我爸妈只是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我没回应她,只是敲了两声门进了宴会厅。
“爸妈。”
我冷着脸说着。
“您二老身体健康,想必操劳白羽的婚事,不是什么难事。”
“祝你们一家幸福。”
我回过头,看着匆匆赶来的白羽。
“好了,该告诉我浩浩在哪里了吧。”
白羽大概是动了恻隐之心,将许缜安顿好后过来扶我。
“......我没打算让你真磕的。”
“就是,阿文,你真的过了。”
她的手抚上我的瘸腿,换了很隐忍的一声痛呼。
“受伤了吗?”
我实在没心思解释,那块腐烂的褥疮多么严重。
硬撑着身子爬起来,步步紧逼地要问出来浩浩在哪儿。
“头也磕了,浩浩在哪儿?”
“阿文,你听我说,浩浩......”
白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父亲打断了,他翻着白眼,把燕窝端来,而后摔在地上。
“喏,燕窝,亏我女儿和小许让我给你准备这些,结果你就是这么报答他们的?”
“惹祸精!”
我没理会。
我的心思都在白羽没说完的话上,浩浩时刻搅着我的心神。
就在这时,许缜忽地怼了一下胳膊,我和白羽同时向前扑了过去。
我下意识去保护白羽,却看见她躲在许缜的怀里。
一时之间,我整个人摔坐在了地上,黏糊的东西粘了我的整条裤子。
许缜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和当初爆炸时,他想让我死的表情,一模一样。
“没用的东西,这么邋遢,看着就恶心。”
“小羽,这种男人要了有什么用?”
对于白父白母的嫌弃,我并没有很放在心上。
我看向许缜,出乎意料的冷静。
“你刚才是故意的。”
“阿文哥,你说些什么呢?我听不懂。小羽,你看阿文哥,他——”
我打断了他的话:
“许缜,有空在这里茶言茶语,不如扫扫你的尾巴,看看有没有漏了哪里。”
“你想让那个人杀了我,可我偏偏不如你所愿,我没死!”
在苏醒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举报许缜的违规实验。
闻言,白羽却僵住了,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我。
“什么?”
我不想再理她了,还是低着头,把我受的委屈一点点说出来。
“许缜,我当年差点丧命在火场,瘸的一条腿和满身的褥疮。”
“都是出自你手。”
“我不知道你给实验的人喂了什么迷魂汤,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实验药剂的剂量。”
“我本来以为,这是正常的实验。”
“直到火光冲天时,我发现门被反锁,只有我一个人在火场里。”
我平静至极的说出这些事,将我的血泪苦难都倾诉出来。
许缜好像听到笑话一样,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
“文哥,我理解躺了两年,人的神智会不正常。”
“可是你说的也太过分了,电影里都拍不出这样的情景。”
“为了污蔑我,也是煞费苦心了。”
在白父白母的哄笑声中,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
“你一定要让我说出,你实验数据万人追捧后的真相吗?”
“差点沾上人命的数据,还有人敢吹捧吗?”
室内突然安静非常,连许缜都愣住了。
反而是白羽反应的最快,不由分说冲上来给了我一个耳光。
叠在白母的耳光上,出奇的疼。
“你疯了!当年不是说好了,你要守口如瓶的吗?”
“说出来你就会体面吗?谁敢要一个残废呢?”
看着对他袒护至极的白羽,我自嘲的笑了笑。
从我重伤进手术室到苏醒的两三年里,我从来没有见到她。
可这原本就是无妄之灾。
是许缜,好高骛远得罪了新来的领导。
应承了这个伤亡率极高的实验项目。
一旦成功,就是名利双收。
我还记得,他哭着跪在白羽面前,求她救救自己。
他说他还不想死,想照顾白羽一辈子。
白羽答应的痛快,结果是拿我去逞英雄。
从那刻起,我已经对她不抱任何希望了。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你想让我闭嘴?想让这个事实灰飞烟灭?”
“当然可以,你把浩浩给我。”
听到浩浩,吵闹的屋子又安静了下来。
众人四下环顾着,却没有人肯说话。
还是许缜笑出声,挑衅的看向我。
“噢,他啊。”
“他早就死了,骨头都化成灰了,文哥不知道吗?”
“浩浩?什么浩浩?你那个便宜儿子不是已经——”
“爸!”白羽拧着眉,不容分说地打断了她爸爸的话。
“阿文刚出院,身子还虚的厉害,我说给他熬的燕窝粥呢?”
白父撇了撇嘴,把有些凉了的燕窝粥推到我眼前。
许缜堆着笑,过来拍了拍我的腿,很惋惜地摇了摇头。
“李哥,事都到这个份上了,就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吧。”
“也别让小羽操心了,她真的很累。”
说完,他整了整衣服就走到白父身边,谈笑风生之间,不断瞥着我的腿。
白父冷笑了一声。
“他现在的样子也敢来?还是被白羽惯的!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扯了扯衣角,伤重至此又躺了两年,能恢复成这个样子已经是不容易了。
可是在他们眼里,我依然是滑稽的小丑。
可是我已经没有太强的感知能力了,只是默不作声地低着头。
大概是看到刺激不到我,许缜终于肯重新到我身边。
“阿文哥,你能平安出院我们都很高兴。”
“当年那场爆炸,是我太过不小心,你应该不会跟我计较的吧?”
提起当年的爆炸,我狠狠地打了个瑟缩。
我知道,当年的一切都是许缜授意的!
可我拿不出证据,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别人成为替死鬼。
不怀好意的许缜,我狠狠地推开他。
“滚!看着你就让我恶心。”
我还没碰到他,许缜却重重的把自己砸在桌子边沿上。
杯盘散落一地的动静引来了台上的白羽。
“阿缜,阿缜,你没事吧?”
白羽把他扶起来,对着我怒目而视。
“够了!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现在这样,你还想见到浩浩?”
“给你个机会,跪下来给阿缜道歉,我就当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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