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洲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共感总裁白月光后,替身不干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十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室寂静被铃声打破。傅景洲接起电话,神情变得柔和。“怎么了雪儿?”那头的人脆声细语的嗔怪。“景洲,我身上疼,心里疼......你是不是没有和辛瑶妹妹好好说清楚?”我耳边是傅景洲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目光望着落地窗外,不知道要瞧些什么。傅景洲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我察觉到他的目光滑到我的孕肚上一瞬。“......是我不好,雪儿,我来看看你......”“你多陪陪辛瑶妹妹......”我皱着眉,扭过了身。傅景洲恼恨的收回了视线。“呵,她不需要。”挂了电话,傅景洲抄起外套就要走。我突然开口。“今年的桃树都枯萎了。”窗外的花园好像还有着那个望着桃树沮丧的年轻女孩,男人搂着她的腰。“枯萎了没事,以后我每年都和你种一颗......”脑海里闪过的话...
《共感总裁白月光后,替身不干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一室寂静被铃声打破。
傅景洲接起电话,神情变得柔和。
“怎么了雪儿?”
那头的人脆声细语的嗔怪。
“景洲,我身上疼,心里疼......你是不是没有和辛瑶妹妹好好说清楚?”
我耳边是傅景洲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目光望着落地窗外,不知道要瞧些什么。
傅景洲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我察觉到他的目光滑到我的孕肚上一瞬。
“......是我不好,雪儿,我来看看你......”
“你多陪陪辛瑶妹妹......”
我皱着眉,扭过了身。
傅景洲恼恨的收回了视线。
“呵,她不需要。”
挂了电话,傅景洲抄起外套就要走。
我突然开口。
“今年的桃树都枯萎了。”
窗外的花园好像还有着那个望着桃树沮丧的年轻女孩,男人搂着她的腰。
“枯萎了没事,以后我每年都和你种一颗......”
脑海里闪过的话面和身后刻薄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过季的东西正好铲了!换上雪儿喜欢的玫瑰花!”
傅景洲头也没回,门打开碰的关上。
那几颗满是枯叶的桃树又沙沙飘落了一地昏黄。
原来七年什么也不是啊,我妄想用七年融化一个男人的心是最大的错误。
我打车去了医院,约好半个月后的引产手术。
出来的时候我收到了福利院院长的消息。
你这孩子,还总是给院里打钱,我替这些孩子们谢谢你
我刚出社会的时候,勉强能养活自己,后来因为外表优势,做了礼仪小姐之类的工作,一天也有几百,刚开始也只能给福利院买点吃的喝的。
之后遇到了出手大方的傅景洲,我才能时常打钱给福利院。
但今后怕是不能了,傅景洲已经冻结了给我的卡。
回到家里,时间正好,我打开了网页。
Dream国际服装设计大赛,全世界最有含金量的设计大赛之一,不论学历和身份,所有有设计梦想的人都能参加。
为这一天我已经筹备很久了。
成为设计师一直是我的梦想,身边人也夸过我有天赋,除了傅景洲。
当年也有一次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努力画稿学习,可一向对我温柔体贴的傅景洲确勃然大怒。
“你没有一点天赋,不要再画了,你不适合!”
我当时眼泪就下来了,他哄我说这条路太难走了,让我乖乖跟着他就好了,他给我的钱还不够多吗?
我不明所以的就这么放弃了,后来才知道,因为设计师是谢向雪的梦想,他刻意培养我的穿衣打扮和行为,成为谢向雪的影子,却唯独不同意我学习设计。
这是对谢向雪的玷污。
我不配。
现在又有一次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点下了报名键。
年少时把人当做依靠,无疑是我最蠢的决定,现在我要去追求我的梦想了。
交稿日期迫在眉睫,我的时间有限,只能没日没夜的创作设计。
傅景洲是在两天后回来的,还带来了谢向雪。
彼时,客厅里散落着我的各种画稿。
我连忙将画稿收拢,谢向雪捡起了一张看。
“辛瑶妹妹也喜欢设计吗?报名了设计大赛?”
“和你没关系。”
我把画稿夺回来,语气淡淡。
傅景洲对我的态度很不满,他眉头倒竖。
“谁允许你画画了?”
“手长在我自己身上,傅总不愿意,就把我的手砍掉。”
“辛瑶!”
傅景洲暴怒,自从谢向雪回来后,他总是这样对我生气。
谢向雪拦住了他。
“算了,辛瑶妹妹也想要发展一下自己的事业,她有不懂的可以像我请教,我也有点经验。”
“雪儿你还是太善良了,你帮她做什么,浪费时间!她会什么,她只会花钱罢了!”
傅景洲将我养废了,他要我学习礼仪涵养,琴棋书画,但不允许我上进。
斩断我的四肢,让我当个花瓶。
“你不就是喜欢钱吗,说吧,多少钱,你把孩子生下来给雪儿。”
“两百万够不够!”
他将一张卡扔在地上。
谢向雪也递来一张卡。
“我再加一百万!”
献血后,傅景洲的白月光和我共感了。
我不是身上疼就是心里疼,因此白月光也总是痛心泣血。
傅景洲却认为白月光的疼痛都是我故意使然。
他扔来的玻璃杯砸得我鲜血淋漓,白月光捂着光洁的额头,他怒道。
“你是死人吗!不会躲开!是不是就想害雪儿破相!”
我摔倒在地,孕肚疼痛难忍,傅景洲冲过去抱住摇摇欲坠的白月光,冷笑道。
“不就是怀个孕,至于这么矫情吗?你的演技真的很拙劣,自己站起来,别脏了地板!”
后来,白月光捂着心口喊疼,傅景洲忍无可忍。
“我一想到你那颗为我跳动的心,我就觉得恶心!”
于是,我将那颗跳动的心脏硬生生挖了出来。
白月光终于活蹦乱跳了,傅景洲却不乐意了,他发疯般的乞求道。
“辛瑶,你会痛的,你会我为心痛的对不对......”
......
我独自一人坐在饭桌前,表情从期待变得麻木。
由于怀孕月份大了,行动不便,这一桌饭菜我筹备了一天。
傅景洲的白月光回来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怀着一丝念想发去了消息。
“景洲,今天你生日,我在家等你回来吃饭。”
几个小时,饭菜从热气腾腾到冰冷僵硬,我发出去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复。
桌上的蜡烛闪烁了最后的光芒悄无声息灭了。
聊天框里是无尽的等待,朋友圈却一片欢乐。
傅景洲的好友大喇喇的发了一条朋友圈。
“嫂子下厨了,我们也是有口福了!”
画面里谢向雪围着围裙在炒菜,傅景洲站在旁边打下手,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下面还有几条评论。
是做给我们吃的吗?也是沾了傅少的光
我说傅少怎么爱吃糖醋排骨,原来是这个原因,吃狗粮了
......
我将手机息屏,拿起了筷子,自己默默吃完了一桌的菜。
那道一分未少的糖醋排骨被我拿去喂了狗。
半夜三更,傅景洲回来了。
谢向雪搀着醉醺醺的傅景洲,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
“景洲喝多了不肯走,耽误到这么晚了。”
我看着女人那张和我有几分相似的脸,漂亮大气更舒展。
原来替代品和正版真的会差这么多。
傅景洲整个人都压在谢向雪身上,她偏过头说话,两个人几乎都要亲在一起。
“景洲,你到家了,辛瑶妹妹都等你好久了,你要好好和人家说清楚。”
她轻声细语,傅景洲不情不愿的看着人离开。
我吃力的把傅景洲扔在沙发上,他就一弯腰,吐了一地。
这个时间阿姨都睡了,我自己拎着工具忙前忙后收拾,一如傅景洲应酬回来的那无数个夜晚。
等我忙好了,傅景洲躺在沙发上,仿佛睡着了般,我摇了摇他,叫他起来喝醒酒汤。
傅景洲突然拽住了我的手腕。
“雪儿......”
我身体一僵,就要去挣脱他的手。
傅景洲却握的更紧,他睁开了眼,像是在瞧我,又仿佛透过我在回忆什么。
“你别走雪儿......”
“你已经走了八年了,现在回来了......别离开我好不好......今天你给我做糖醋排骨了......这道菜果然只有你做的才最好吃......”
他的眼神回笼了一瞬,定睛在我身上。
我微弯下腰,扯开自己的领子,锁骨下方一颗红痣清晰可见。
“傅总,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我打碎了他的梦。
傅景洲恍惚的目光倏地变清明,眼神也从深情变成厌恶,他一把推开我。
我踉跄站稳,还是继续道。
“景洲,你说你希望每年生日都吃我做的糖醋排骨,今天我也做了......”
他皱眉打断我。
“扔掉!我以后只吃雪儿做的,这道菜你永远不许再做,你没资格!”
“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你做好说到做到,其他事情也不要白费功夫了。”
对于我一口应下,傅景洲显然不信,还冷笑补充。
傅景洲怎么能不信呐,我可是最守承诺的,以后他跪下来求我,我都不可能再为他拿起厨具。
一个嗤笑,一个面露同情,我像个商品一样任他们加价。
“你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爱慕虚荣,市侩,怪不得能在我身边七年。”
我看着傅景洲迫不及待吐出尖刻的话语,心情复杂的分不清是什么感觉。
这就是男人。
在一起的时候,我花他的钱他都高兴,调笑我是个“小财迷”。
不爱的时候,那些话用变成了攻击我的利剑。
我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就这样,赶紧结束吧。
“傅总,我会离开的,再也不用碍着你的眼了。”
我转身,踩过那张卡上了楼。
“景洲,你哄哄她吧......”
“没关系,你不了解她,这个女人最爱的就是钱,她不会轻言离开的。”
......
谢向雪似乎要住进来,家里多了佣人开始布置。
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这天,花园里传来动静,我拉开窗帘,是有人在拔走那几颗凋零桃树,将土地推平。
我脑海中的灵感愈加清晰。
伴着屋外的吵闹声,我完成了画稿。
明天是比赛的交稿日,后天是引产手术,之后我的新生就要开启了。
我看着主题为“涅槃重生”的画稿,栩栩如生的竟真像凤凰要飞出画框来。
连续熬了几天,我亢奋的心情疲惫了下来,下楼吃了饭。
不速之客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当我重新上楼,见我的房门大敞,桌上的画稿不翼而飞。
一只比格犬嘴里却咬着几张画纸冲出去。
我跟着追了过去。
谢向雪也出现了,跟在我身后喊着。
“雪球,停下来!”
那只狗跑的飞快,我挺着大肚子根本追不上,到了转角的楼梯口,早已看不见影子。
我气喘吁吁的放缓了脚步,背上却突然传来了猛重的推力。
整个人瞬间就往前栽了下去,滚下了十几阶的长梯。
我倒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在痛,下腹有液体涌出,我没有力气抬手去摸,只是那铁锈味浓郁的我头晕目眩。
“辛瑶!”
我似乎看见了傅景洲,他神色惊恐,是我从未见过慌乱,他向我冲过来。
我扯起嘴角想说“我好疼”。
可是嗓子黏重,我只能听见有另一个声音替我呻吟,喊疼。
傅景洲的脚步顿住了。
我视线模糊,闭上了眼。
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中途断断续续的醒来,看见的是闺蜜程心妍流泪的双眼。
我还是没什么力气,不能开口安慰她,又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清醒的时候,迎来的不仅是失去孩子,还有着画稿被盗的噩耗。
我没有交的稿出现在了评选列表,而设计师的名字赫然是谢向雪。
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看着那张照片全身都在颤抖。
而那张脸还下一秒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醒了。”
傅景洲带着同样穿着病号服的谢向雪走了进来。
我死死盯着那张病恹恹的脸,怒气直冲脑门。
我猛的坐了起来,拔掉了手上的针头,起身,狠狠的扇了谢向雪一个巴掌。
“是你......你偷了我的画稿,还把我推下楼......”
我疯狂的扯着谢向雪,歇斯底里的吼叫。
她往傅景洲身后缩,面上是疑惑和惊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景洲......”
傅景洲反应过来,把我拉开,将谢向雪护在身后。
“够了!我知道你失去了孩子很痛苦,但是没必要往雪儿身上撒气,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承受和你一样的痛苦!”
我什么都听不进去,转而扯住了傅景洲的袖子,仰望着他,泪瞬间涌上来,我哽咽着。
“谢向雪偷了我的稿子,她偷了我的稿子啊!让她还给我!”
作品被盗就是硬生生在我身上挖肉,比流产还要痛,这意味着我的希望没了。
傅景洲紧皱眉头。
“你疯了不成!雪儿一个专业的设计师要偷你的设计稿?”
“你至于为了几张废纸将自己弄成疯婆子吗!你清醒一点!”
我被扔倒在床上,泪湿了床铺。
“你不要说了,景洲,我好痛啊!”
躲着的谢向雪开口呼痛,她捂着心口,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指印。
傅景洲将她拥在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
“辛瑶!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什么了?我们虽然签了协议,但本质上只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我对你就像是对路边的狗一样随意的施舍,你没必要自艾自怜,认为我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你记住我这辈子只爱过谢向雪!”
“一想到你那颗自作多情为我跳动的心我就觉得恶心!”
一瞬间,所有欢声笑语的回忆瞬间灰飞烟灭。
身上的力气和血液似抽干,我嘴唇嗫嚅着,尝到了咸湿的味道。
谢向雪喊疼的声音更大了,梨花带雨,捂着心口要靠傅景洲扶着才能站稳。
“好疼,真的好疼啊......景洲,你抱抱我好吗......”
她脸都白了,眼泪一滴滴流出来,把头埋在了男人胸前。
我强撑着从床上站起来,一步步向窗台走去。
“你做什么!”
我站定,看着傅景洲紧张的神色,摇了摇头。
最后一滴泪也流干,我扯起干涩的唇,声音很轻。
“分手吧......”
“......你再说一遍?”
我手中拿着一枚戒指,是签协议那天傅景洲给我戴上的,如今看来一厢情愿的我真是可笑。
“我们分手吧,欠你的我也还了,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
我猛的将那枚戒指抛出了窗外。
“......我们再也不见。”
第二天,傅景洲下楼时脸色不太好,显然是昨天喝酒的缘故,今天还头痛。
吃早餐时,我直截了当问他。
“孩子你还要吗?”
我跟了傅景洲七年,他说一张结婚证没用,不想被别人知道他结婚的消息。
傅景洲与我只签了协议,勉强算是隐婚,以后孩子生下来,户口都是个问题。
本来这是最简单的问题,但是如今孩子爸爸也不一定期待孩子的出生,我把孩子生下来面对一地鸡毛吗?
傅景洲很烦躁,显然不愿大清早和我争论这件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乖乖生下来就是了。”
“生下来?生下来让孩子身份模糊不明,看着自己血缘上的爸爸和别的阿姨卿卿我我?”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流落在外的......”
傅景洲扫了一眼我的肚子,语气顿了顿,直接道。
“孩子我会养,到时候雪儿一定会做一个好妈妈的。”
我难以置信。
“傅景洲,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傅景洲的脸色露出一丝难堪。
“雪儿身体不好,怀孕很困难......你把孩子给她,以后还有机会的......”
“那我算什么?”
“我会和雪儿结婚,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为她准备的。”
“到时候我给你一笔钱,随便你去哪,”他嘲讽道,“别再对我死缠烂打就好。”
我站起来,冷着脸讥笑。
“放心,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我又不是贱得慌。当然,傅总你怕是不能如愿了,孩子我会打掉。”
从傅景洲说出这些话来我就知道孩子没有出生的必要了,为了我好,也为了这个孩子好。
傅景洲沉下脸,显然没想到我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和他唱反调,他带着怒气命令我。
“坐下辛瑶!”
我站着没动,这更激怒了傅景洲。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言听计从的宠物猫什么时候也有自己的思维了,他一定恨透了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他猛的站起身,椅子划拉出刺耳的声音,他大步过来,掐着我的肩往下按。
肩上传来的力量和我向上的力量相反,却又吻合,以至于勒的我胸口发闷。
阵阵痛楚传来,我目视前方没有流泪,没有求饶,反而笑了起来。
“傅总,不心疼你的白月光了?”
肩上的力道瞬间顿住,傅景洲一定想到了。
当时他骗我出车祸,要我一个孕妇去大量献血,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珍贵疗效最好的蓝血。
我毫不犹豫答应了,结果蓝血是拿去救谢向雪了。
而献血的缺点就是谢向雪和我共感了,并且是痛感。
我痛十分,谢向雪也同样复刻我的痛苦。
傅景洲气急,偏又拿我没办法,火气一股脑冲着桌上的早餐而去,将我面前的餐盘砸碎在地。
“辛瑶,你长本事了!”
“以后家里就不用准备你的饭了,你自己想吃什么吃什么,饿死了正好!”
阿姨偷偷看我,傅景洲也没说话,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知道他在等我服软。
我是他豢养的金丝雀,他高兴赏我吃穿,我就会光鲜亮丽;他断了我的生活来源,我就会奄奄一息。
我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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