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念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错爱成殇林念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林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年少时受了林念的资助,功成名就后,我当了她五年的舔狗。五年来,我无条件满足她所有要求,恨不得掏出一颗心为她好。可她的态度总是冷淡不已。直到她的白月光心脏病危,她才露出慌张的神色。“你不是说恨不得掏出一颗心为我好吗?你履行诺言的机会到了!”面对她让我给白月光捐献心脏的要求,我只是迟疑一秒便点头应下。所有人都说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一定爱惨了林念。我也这么认为。可手术前一周我才发现,资助我的人根本不是她。----签署心脏捐献协议这天,我接到了资助中心的电话。“傅先生,我们弄错了,您的资助对象不是林念女士,而是她的双胞胎姐姐林未。”我正要签字的手一顿。办公室死寂空荡,刺眼的灯光照在了我苍白的脸上。对方却继续道:“还有一个噩耗,林未小姐在五...
《错爱成殇林念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因为年少时受了林念的资助,功成名就后,我当了她五年的舔狗。
五年来,我无条件满足她所有要求,恨不得掏出一颗心为她好。
可她的态度总是冷淡不已。
直到她的白月光心脏病危,她才露出慌张的神色。
“你不是说恨不得掏出一颗心为我好吗?
你履行诺言的机会到了!”
面对她让我给白月光捐献心脏的要求,我只是迟疑一秒便点头应下。
所有人都说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一定爱惨了林念。
我也这么认为。
可手术前一周我才发现,资助我的人根本不是她。
----签署心脏捐献协议这天,我接到了资助中心的电话。
“傅先生,我们弄错了,您的资助对象不是林念女士,而是她的双胞胎姐姐林未。”
我正要签字的手一顿。
办公室死寂空荡,刺眼的灯光照在了我苍白的脸上。
对方却继续道:“还有一个噩耗,林未小姐在五年前就已经离世了。”
笔尖戳进了我的皮肉,鲜红的血珠混着浓黑的墨水渗出,弄脏了刺目的协议书。
良久,我才哑着嗓子开口:“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我焦灼地给林念发去消息。
老婆,你还记得我们五年前的约定吗?
不断走动的时针中,我终于收到了她的回复。
明明只是冰冷的文字,我却看出了不耐烦。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约定?
可能是觉得奇怪,她的电话很快打来。
“你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当务之急是签好心脏捐献协议,尽快定下手术时间,逸尘已经等不了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连那么重要的约定都不记得,看来真的弄错了。
见我态度反常,她冷冷地道:“为我付出一切是你亲口说的,希望你能履行承诺,别出尔反尔。”
我攥紧了手机,想起这些年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当初为了追她,我成了圈子里有名的舔狗,结婚后也无比卑微。
可无论我为她做什么,她永远都是一副冷漠嫌恶的样子,和我记忆中的人截然不同。
我以为她只是变了性格,却没想到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人。
刹那间,这些年被如何嘲讽羞辱都能面不改色地我发了火。
我盯着眼前的心脏捐献协议。
接着,毫不犹豫将其撕碎,扔进了垃圾桶……晚上,林念带着一身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回了家。
一开灯,看到我枯坐在地上,脚边还歪倒几个酒瓶。
她身体微微一顿,眉头不悦地皱起,“你字已经签了?
我让医生把手术定在一周后,你不能再喝酒了。”
“我要确保逸尘拥有一颗健康鲜活的心脏。”
我充耳不闻,拿起没喝完的半瓶酒,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
她快速上前,打翻我手中的酒瓶,神色愠怒,“傅云生,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抬头仔细地望着她的脸。
即使长相一样,却终究是不同的。
一股苦涩涌上心头,我骤然红了眼眶。
林念见状眸色微滞,一瞬又恢复如常。
她偏过头,岔开话题,“机械心脏已经送去了医院,即使做完手术也不会要你的命,你不用这么看我。”
那颗高价定制的机械心脏本来是给萧逸尘准备的,可萧逸尘担心有风险,她便找上了我。
在她眼里,我皮糙肉厚,一定比萧逸尘抗造。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她面前,“林念,今天医生告诉我,机械心脏最多支撑我活十年。”
林念一愣,沉默片刻后开口,“我会好好弥补你,尽量让你幸福地过完十年。”
我扯起一个勉强地笑。
我真是不死心,明知道她不是那个人,还是固执地想看看她会不会在意我。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快要凝固的空气。
我看见了她的备注。
“阿尘。”
她低声回应着对方,神色温柔,姿态卑微,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挂完电话,她把才脱下的外套重新穿上,急匆匆离开。
“今晚我住医院。”
快要走到门口时,她又停住。
“对了,你今天问我的约定是什么意思?”
我神情不变,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只是确认一下。”
她忍不住问:“确认什么?”
我垂下眸子,闭上眼睛。
见我不肯说,她逐渐失去耐心,沉着脸走了。
我盯白色的天花板,喃喃道:“确认我认错人了。”
所以我该走了。
我听不进任何声音,顺手抄起一旁的输液架。
可并没有砸在萧逸尘身上。
林念带着助理赶来,猛地拉开我。
见萧逸尘被我打到吐血,她激动地护在他面前,目眦尽裂。
“傅云生,你吃错药了!?”
萧逸尘躲在林念背后,面色惊慌。
回过神来的我没有理会林念的质问,而是自顾自捡起了地上的碎纸片。
我颤着双手,想把它们拼凑完整。
刚才砸碎了水杯,锋利的玻璃碎片扎在我的膝盖上,伤口深可见骨。
林念一心扑在萧逸尘身上,完全没管我。
即使我的伤口比萧逸尘的严重许多。
让医生护士把萧逸尘抬走后,她才注意到我流血的膝盖。
“别捡了,一堆破纸而已,你至于吗?”
“你先去找医生处理伤口,处理完了再来给逸尘道歉。”
道歉?
明明错的是他!
我猛地起身,第一次质问她:“我凭什么道歉?
他撕的是我的东西!”
她被我吼地一怔,也提高了音调,“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我已经送给逸尘了,他想撕就撕!”
我怨愤地盯着她,警告道:“林念,请你搞清楚我们现在的关系。”
“我已经和你离婚了,你怎么敢动我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林念眼中看见了茫然。
她皱着眉头,“什么离婚?”
我嗤笑一声,满眼都是疲惫。
“我没空和你多说。”
“林念,你听好了,从此刻开始,我们再无瓜葛。”
一向冷眉冷眼的林念头一次朝我露出惊愕的眼神。
我在航班启程前赶到了机场。
机场里,手机上不停蹦出消息和电话,无一例外是林念的逼问。
我拔掉电话卡,上了飞机。
三天后飞机落地,我迫不及待前往墓地。
路上,我从助理口中得知了最近发生的事。
我离开后,林念还以为我在赌气,并没有联系我。
直到萧逸尘动手术那天,我还是没有出现,她才察觉出异常。
为了让我回去做手术,她闹到了公司,却在我的办公室发现了被撕毁的心脏捐献协议。
她发了疯,让人满世界找我。
医生见我久久不到,建议取消手术。
“心脏捐献协议都没签,看来傅先生是铁了心不会来了。”
可林念却坚信我会回去。
“重新签不就好了!
他会来的,他答应我的事从来没有食言过。”
萧逸尘这时终于开口:“小念,傅云生向来自私,现在你们离了婚,他更不可能来了。”
林念狐疑的视线落在萧逸尘脸上,“我们什么时候离婚了?
他那天说的不都是气话吗?”
萧逸尘理直气壮道:“他把离婚协议给了我,我看你没时间,就代签了。”
话落他还有点沾沾自喜,炫耀律师没认出字迹。
林念却彻底愣在了原地。
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助理发来的资料。
林未被葬在偏僻的渝城。
看着长满杂草的墓地,我的心像被谁紧紧扯住,泛起撕裂般的痛。
我把资料小心保存后,从保险柜里翻出一叠厚厚的信封。
信封的触感已经变得陌生,连信纸都已经微微泛黄。
第一封信,是我生日那天她寄给我的。
第二封信,是我获奖时她寄给我的。
第三封信,是我考上沪城最好的大学时她寄给我的。
……尘封的记忆被逐渐唤醒,我脱力地躺在地上,任由泪水淌了满脸。
我家在穷困的大山,为了读书,我求支教老师帮我把名字挂在资助网站上。
林未是第一个联系我的人,而且和我年龄相仿。
我的钱是她给的,我的名字也是她改的。
她说我的名字太粗俗,以后上大学会被人笑话。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你就叫云生吧。”
明明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但看着那行清秀的小字,我的心第一次剧烈跳动起来。
我这一生,第一次动心的人是她,爱的人也是她。
她叫林未,不叫林念。
我要去找她,完成我们的约定。
我一边摘下手上那枚婚戒,一边给律师发去消息。
尽快帮我拟定一份离婚协议,我要离婚。
4我带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去了医院。
VIP病房里,林念正在给什么都没穿的萧逸尘擦拭身体。
两人姿态亲密,仿佛她们才是一对夫妻。
见我来了,她不但没有觉得不妥,还命令我再去打一盆温水。
如果是从前,我真的会听话照做。
可现在,凭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的命令,而是把用文件袋装好的离婚协议递给她。
“林念,有时间把这个看看,如果觉得没问题的话就……”我的话还没说完,萧逸尘便开口打断。
“小念,我饿了。”
林念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细语地问他:“想吃什么?”
萧逸尘牵着她的手,“想喝你亲手煲的鸡汤。”
林念把手轻轻抽回,语气中满是关心,“我手凉,你别牵,待会儿感冒了怎么办?”
萧逸尘笑道:“可我就想牵。”
林念露出一个无奈又宠溺地笑,“那我多买点暖手宝,暖和了再让你牵个够。”
两人又温存了一番,林念才准备回去煲鸡汤。
要离开的时候她才淡淡地看向我。
“我现在要照顾逸尘,没空看这些,要签什么你自己决定就好了。”
房门被打开又关上,她又走了。
一股无力感压上心头。
我把离婚协议扔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看向萧逸尘。
“林念回来后麻烦你让她签字。”
说完我便打算离开,转身时却被他叫住。
“你还没喝过小念煲的汤吧?
留下我分你一点尝尝?”
“毕竟你也要做手术了,得补补身体啊。”
熟悉林念的人都知道她不爱下厨。
但萧逸尘总是能让她破例。
我听出了他话语中浓浓的挑衅和炫耀。
可既然认错了人,也决定要离婚了,我并不在意这些。
“不用了。”
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思考我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没心思在这里和他争风吃醋,只想赶快离开。
像狗一样被戏弄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当晚,萧逸尘给我发来了一张图片。
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心上的石头落了地,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终于能合眼休息。
半夜,林念带着一身寒意回了家。
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她很自然地把冰凉的双脚贴在我的小腿上。
林念体寒,常年手脚冰凉,都是我给她暖手暖脚。
提到林念的父母我更加愤怒。
林家人都是土生土长的沪城人,为什么要把林未一个人留在偏远的渝城?
为什么和林念结婚五年,我从没在他们口中听到过林未的名字。
除了偏心,我想不通为什么。
“和我有关系吗?”
“林念,那是你的父母,不是我的。”
话落,我头也不回地进了酒店,留下了面色难看的林念。
我要带林未的骨灰离开。
我们有过约定,要一起去我的家乡看星星。
因为我曾经告诉过她,大山里污染不严重,夏天的晚上会有全世界最漂亮的星空。
她那时字里行间都是雀跃。
“好呀,我也想看看你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后来我娶了林念,她一心扑在生病的萧逸尘身上,让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可我没有资格挪动林未的墓地,只能联系她的父母。
两人接到我的电话后却二话不说把我指责一通。
“傅云生,当初是你亲口说要一辈子对小念好,我们才把她嫁给你。
可你竟然把她一个人扔下跑了,还闹离婚,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是啊,小念跟着你真是受委屈了!
你到底为什么发疯啊?”
我自知和他们电话里沟通不了,只能敷衍道:“有什么想问的见面再问,我已经定好了包厢,地址发你们手机上了。”
挂断电话后,我长舒一口气。
这些年,我不仅是林念地舔狗,还是她父母的哈巴狗。
自从林念嫁给我后,她们全家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负责。
岳母嫌弃老房子小,我二话不说就给她们买了套大平层。
岳父羡慕别人能开豪车,我也毫不犹豫送他辆宝马。
除此之外,每月还得打十万的生活费。
她们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却仗着我深爱林念把我踩在脚下。
每当我们因为萧逸尘闹了矛盾,她们也总是第一时间责怪我。
我冷哼一声。
等我拿到了林未的墓地管理权,从前的账,都得一一清算。
我到包厢时,两人已经以我的名义点了一大桌子菜。
鲍鱼龙虾就算了,还开了两瓶二十万的酒。
岳母一见到我便趾高气扬道:“我让服务员把你的椅子撤走了。”
“竟然是来给我们道歉的,你就给我站着。”
岳父吃龙虾吃得满嘴流油,附和道:“对,赔礼道歉就得有赔礼道歉的样子。”
“我们的宝贝女儿屈尊降贵去找你,你竟然敢让保安把她轰走?
她回家哭了整整一晚,今天你不解释清楚就别想再见她!”
她们竟然以为我是来道歉的?
还见面?
我只想和她永不相见。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盯着她们。
“林念婚内出轨,我和她已经离婚,该道歉的可不是我。”
两人第一次被我反驳,瞬间皱紧了眉头。
“傅云生,你翻天了是吧?”
“逸尘和小念一起长大,她们只是朋友,你可别诬陷我女儿!”
我冷笑一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照片,甩了满地。
“是能脱了衣服睡在一起的朋友吗?”
照片是前天拍摄的,林念红着脸,衣衫不整地和萧逸尘肆意亲吻。
岳父岳母看见地上的照片后,神色顿时慌乱起来。
“你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你已经侵犯小念的隐私了懂不懂?”
为了顺利拿到林未的墓地管理权,我提前让人去跟踪林念和萧逸尘。
本来只是想随便拍点同框照当作威胁,却没想到她们能给我这样大的惊喜。
我靠在墙上,欣赏着他们的丑态。
“有了这些照片,我不止能毁掉她,也能毁掉你们。”
岳母面色惨白地瞪着我,“傅云生,你到底要干嘛?”
我正了正神色,平静道:“我要林未的墓地管理权。”
我的话让对方愣住。
岳母一脸不可思议,“你要那个死丫头的墓地干什么?”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想起林未,我放缓了声音。
“她是我的爱人。”
曾经我觉得这是她信任我又爱我的表现。
直到今天我看见她不让萧逸尘牵自己的手,才发现她只是把我当人形暖炉而已。
既然离婚协议已经签了,我自然没有义务再伺候她。
我皱着眉头,把身体往后移开,和她拉开了距离。
第一次被我拒绝的林念神色微怔,下一秒不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傅云生,你又怎么了?”
“你不是最喜欢我贴着你吗?”
从前别说拒绝了,要是她不主动靠过来,我还会生闷气。
可现在我却嫌恶地说:“我也怕凉。”
“还有,我们现在分房睡。”
刚才还有些慌乱的林念松了口气,下意识以为我又吃醋了。
“你能不能别老是和逸尘比,他是病人,当然得小心点照顾。”
见我没说话,她又不耐烦起来。
“一个大男人,总是在这些小事上闹别扭,真是没救了。”
她赌气般从床上起来。
卧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震得我耳膜疼。
我掏出手机,反复查看机票信息。
还好,还有10个小时,我就能离开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了床,正打算出发时,才发现行李不见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给林念打去电话。
“我的东西呢?”
我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行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装着林未写给我的信件。
林念理直气壮道:“医生建议你提前入院,我就带到医院了。”
她笑了一下,“你表现不错,竟然自己把行李准备好了。
下次你过生日,我可以抽空陪陪你。”
抽空?
我气笑了,几乎是怒吼出声:“谁需要你抽空陪我过生日了?!
谁都不准动我的行李!”
我猛地挂断电话,夺门而出。
开着车飞到医院,我直奔VIP病房,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
不出我所料,林念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行李箱被大敞着扔在萧逸尘床边,整理好的物品也乱糟糟掉了一地。
而那些信件正被萧逸尘拿在手里。
行李箱的密码只有林念知道,一定是她授意,萧逸尘才这么肆无忌惮。
血液瞬间冲到头顶,我快步冲上前攥住信封。
怕信封被损坏,我不敢用力,只能让萧逸尘松手。
“松开,这是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乱动?!”
萧逸尘毫不在意地哦了一声,语气嘲弄,“可小念说她送我了。”
看来是我的纵容让林念产生了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错觉。
我气得双目猩红,低声警告他:“我再说最后一次,松手!”
见我很重视这些信件,萧逸尘眼珠一转,不但不松手,反而故意用力往回拉扯。
脆弱的信封瞬间被一分为二。
似乎是觉得不够,他迅速把手上的一半信封也撕成了碎屑。
我脸色惨白,他却嬉皮笑脸地耸耸肩:“本来打算看完就还你的,现在好了,谁都看不了咯。”
地上到处是被他随意丢弃的碎纸。
林未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就这么被毁了。
海啸般的绝望和愤怒袭来。
我一手抓起萧逸尘的衣领,把他拖下病床。
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的头砸向桌角。
只一下,就见了血。
他眼中那抹残忍的得意转变为恐惧,慌乱地大喊大叫:“我有心脏病,你要是把我弄死了小念会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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