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苏晴的女频言情小说《发现解剖台上的人是我,法医妻子疯了苏瑶苏晴全局》,由网络作家“苏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的死终究还是被发现了。苏婉得知消息时,垂着头,神情落寞,看不出太多情绪。江雅却十分激动,不可置信地大喊:“程伟怎么会死呢?”接着,她疯了似的朝苏婉扑过去,斥责她没照顾好我。从知道我死讯那一刻起,苏婉对林安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他不再对着林安小意温柔,而是一头扎进警局。没日没夜地搜寻证据。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凶手的一丝头发。DNA鉴定结果显示这根头发属于林安。我想起来了,那缕头发是林安在殴打我时,我在他头上咬下来的。头发混着血水被我吞进了胃里。此刻,我不禁感叹,我的器官几乎都被林安给丢去喂狗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找到我的胃。更没想到那一缕头发缠着剩下的胃器官被发现了。林安还真是倒霉了,这么万分之一的事情都被他遇上了。林安...
《发现解剖台上的人是我,法医妻子疯了苏瑶苏晴全局》精彩片段
可我的死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苏婉得知消息时,垂着头,神情落寞,看不出太多情绪。
江雅却十分激动,不可置信地大喊:“程伟怎么会死呢?”
接着,她疯了似的朝苏婉扑过去,斥责她没照顾好我。
从知道我死讯那一刻起,苏婉对林安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
他不再对着林安小意温柔,而是一头扎进警局。
没日没夜地搜寻证据。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凶手的一丝头发。
DNA鉴定结果显示这根头发属于林安。
我想起来了,那缕头发是林安在殴打我时,我在他头上咬下来的。
头发混着血水被我吞进了胃里。
此刻,我不禁感叹,我的器官几乎都被林安给丢去喂狗了。
没想到竟然还能找到我的胃。
更没想到那一缕头发缠着剩下的胃器官被发现了。
林安还真是倒霉了,这么万分之一的事情都被他遇上了。
林安被传唤到警局,由苏婉亲自审查。
审讯室内。
林安被绑在椅子上,脸上挂着一丝侥幸与倔强。
他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肯开口:“婉婉,我怎么会伤害程伟呢?
你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你是不是搞错了?”
苏婉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平淡却带着刺:“林安,你还在嘴硬什么?
你觉得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天过海吗?
你以为顶替我救命恩人的身份,就能心安理得的得到我的爱吗?
你窃取学术界研究成果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林安的身体微微一震,但还是强装镇定:“婉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别血口喷人。”
苏婉轻蔑地笑了笑:“别装了,证据都摆在眼前了。
你不敢承认,是怕大家知道你就是个卑鄙小人吧?
你以为你冒名顶替程伟,就能得到我的爱?
你也不看看自己,论才华,你比不过陈伟;论人品,你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就是个嫉妒心作祟、不择手段的可怜虫。”
林安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他被苏婉的话彻底激怒,突然大声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冷落他接近我,就是为了调查当年研究室的真相!
你把他保护得那么好,却用温柔刀一刀刀的割掉我的血肉。
凭什么?
我哪一点比程伟差?
凭什么你们都喜欢他?
我就是要杀了他,我就是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厌恶他!”
林安在苏婉的刺激下,终于一股脑的坦白了杀害我的实情。
原来,林安当年曾盗取过学术界的研究成果,意图嫁祸给我时被苏婉无意中撞见。
那天苏婉刚好被几个小混混跟踪。
我会研究室打算将明天用到的材料打印好。
回实验室的路上,我遇到的苏婉,帮她引开了小混混。
那段路没有监控,又是晚上,苏婉并没有认出我。
而林安刚巧在附近,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他冒名顶替了我。
成了苏婉的救命恩人,他怕我把这件事告诉苏婉。
更怕我调查当年的事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我残忍杀害。
这件事情的受理结果很快便出来了。
林安因为他的罪行被判了死刑。
我未能送出去的惊喜被苏婉拿回来了。
苏婉缓缓地打开证物袋,那是我没能来得及送给她的生日惊喜。
柔和的灯光洒落在项链上,每一颗钻石都折射出细碎的光,宛如繁星落入尘世。
那上面,还残留着我的未能洗干净的血液。
苏婉愣了一下,她走起了眉头不悦道:“他一个大活人能丢去哪?
说不定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别拿这种事来烦我。”
林安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得意的扬起。
“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想让我去找他?
做梦!
他不是喜欢玩失踪吗?
他这次最好是能死在外面!”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苏婉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曾经,我们是那么恩爱,那些甜蜜的过往仿佛还在眼前。
我记得我们一起在海边看日出,我记得她生病时,我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我记得她靠在我怀里,眼里满是依赖。
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婉婉,我上次还听人说程伟他和一个女人走的很近呢,你说他会不会……”苏婉烦躁的捏了捏额头:“好了,不提他了,晦气。”
半夜,苏瑶趁着林安熟睡。
匆匆忙忙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最终按下了我的电话。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
隔了许久都没人接听。
苏瑶不死心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听筒里却只有单调的忙音,始终无人接听。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不耐烦地低声骂了句脏话。
可就在那瞬间,我竟从她的眼眸里捕捉到一丝对我的担忧。
让我有些恍惚犹豫了许久,苏瑶咬了咬嘴唇,再次拿起手机。
这一次,她拨通的是江雅的电话。
我知道江雅,似乎是苏瑶的学妹。
两人在校期间似乎关系不错,但后来发生了些冲突便再也没联系了。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略显诧异的声音:“怎么是你?”
苏瑶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我想拜托你件事,帮我找找程伟的下落。”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传来充满嘲讽的声音:“哟,你不是程伟的妻子?
怎么自己丈夫的行踪你不知道?
来求问我一个外人?”
苏瑶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软着声音:“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求你帮帮我,行吗?”
江雅冷笑一声:“怎么?
当初不是你说会一直爱程伟的?
这才结婚几年?
这么快就闹到这个份上了?”
“早知道你是这种女人,我当初就不该成全你!
你就是这么做妻子的?”
面对江雅的嘲讽,苏婉沉默着没反驳。
半晌她才再次开口:“江雅,我求你,帮我找找程伟。”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好,我就帮你这一次,再有下次,我一定会将程伟抢过来!”
“好,谢谢你。”
苏瑶苍白道。
江雅的行动十分迅速,第二天清晨,她就成功定位到了我的手机位置。
电话那头,江雅语气急促:“苏婉,我查到了,程伟的手机显示就在你们家。”
苏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他的手机要是在家,我那天给他打电话为什么没听到手机响?
我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啊?”
不等江雅回应,苏婉立刻放下手头的活计,脚步匆匆地飞奔回家。
她开始四处查找我的手机。
苏婉几乎将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林安的书包里发现了我的手机。
然而,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屏幕一片漆黑,根本无法打开。
苏婉握着我的手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眶泛红。
这部手机我已经用了六七年,是苏婉在我们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买给我的。
尽管它运行卡顿,电量也消耗得飞快,但我一直都舍不得更换。
苏婉就那样坐着,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程伟,你千万别出事,求求你了,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我不明白她让我等什么。
就在这时,林安回来了。
苏婉猛地站起身,握着手机,她皱着眉,语气不善的质问林安:“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说!”
林安瞥了一眼手机,似乎没认出这是我的。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哦,我在外面路上捡的,想着说不定能找到失主呢。”
他上前揽着苏婉的腰撒娇道:“我可是五好青年,苏大法医不得好好奖励奖励我?”
苏婉根本不相信他,一遍又一遍地逼问:“少在这胡说!
为什么程伟的手机会在你的包里?
林安,你最好说实话!”
林安这才想起手机是我的。
他眼神有些慌乱,但下一秒又恢复了镇定:“婉婉,对不起,我承认,是我拿了程伟的手机。
我只是太爱你了,程伟来威胁我,他让我离开你。
他说我是小三,是小白脸,我气不过,这才把他手机拿了,就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我遭遇车祸这天,苏瑶正陪着她的白月光度假,
肇事司机给她打电话说情况危急,需要一大笔钱才肯送我去医院进行紧急手术。
可她却语气冷淡地说,
“他不值得我掏钱,要死麻烦让他死远点,别再缠着我了。”
一周后,我躺在解剖室的台子上,
哪怕苏晴是全市最厉害的法医,
也没认出她正在解剖的,
是她最嫌弃的丈夫。
……
解剖台上,那些七零八落的肢体,在解剖台上勉强被拼凑出我曾经的轮廓。
即便苏瑶全副武装。
口罩与护目镜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她的神情。
可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她那藏在防护装备下的眉头,已经紧紧蹙在了一起。
原本能陪白月光度假,却被被紧急喊回来加班。
此刻,我能想象得到,她该是多么的恼怒。
“对不起,又给你惹麻烦了……”我在心里无声地呢喃着。
苏瑶身着解剖服,动作娴熟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烦躁。
她将我那一堆破碎的残肢,一块一块地重新拼凑着。
然而,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细碎复杂。
很快,她原本就紧锁的眉头越发深沉,焦躁的情绪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凶手简直丧心病狂,弄成这样得费多少时间?”
她俯身仔细审视着我的断肢,那专注又冰冷的神情,像是面对的是一具毫无感情的尸体样本。
紧接着,她对一旁的记录员淡淡地说道:
“从骨骼发育判断,受害者大概不到三十岁。”
“生前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不少于十二个小时,并且意识一直清醒。”
苏瑶的判断一如既往的精准,就如同她所描述的那般。
那十二个小时,于我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的痛苦煎熬。
因为我在盼,在满心的期待中盼望着。
盼望着下一刻,就能听到苏瑶说愿意拿钱救我
我害怕,我一丝一毫否不敢放弃,我在心里骗自己,万一下一面她就愿意救我了呢?
若是她来救我,看见的却是我冰冷的尸体。
那她会多么难过,多么心碎。
所以,哪怕身体遭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我也告诉自己,我不能死。
我要坚强地活下去,哪怕只是为了那一丝可能出现的一线生机。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眷顾我。
我最终没能得来苏瑶的松口。
当检查到我腿部的碎块时,苏瑶的手突然顿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紧。
她会发现什么吗?
下一秒,苏瑶依旧是那副专业的模样,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实:
“受害者生前腿部有贯穿伤,里面还留有异物,一会儿拿去分析成分。”
助手小妹一听,不禁咋舌,忍不住感慨道:
“持续十二个小时的折磨,当时得多绝望啊。”
“是啊,这些畜生,简直天理难容,怎么能这么歹毒!”
她义愤填膺地说道,可我却在这表面的愤慨中,感受到了更深的悲凉。
要是知道躺在这里的这个千疮百孔、饱受折磨的人是我。
她还会如此轻易地说出这些话吗?
会不会觉得我给她蒙羞了?
会觉得我这个做丈夫的,在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后,不但活着,还坚强地挺着。
而没有早早地选择死了以求解脱,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可我想活啊,这不仅仅是为了苏瑶,更为了我们曾经的那份美好。
更是为了那一丝还在心底燃烧的希望。
没办法,那有人不想活呢?
就在苏瑶专注地查看我胸腔的时候。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是林安打来的。
他焦急地问苏瑶为何还没有结束工作,怎么不早点回去陪他。
一旁的助手小妹听到后,下意识地以为是我说的话,忍不住打趣道:
“怎么了?老公不放心你,催你回家了?”
“怎么可能让他催?他最好永远别联系我,我现在真是烦透了。”
苏瑶不耐烦地回道。
小妹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赶忙补救道:
“苏医生,您和您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口无遮拦了?”
苏瑶依旧全神贯注地拼凑着我的遗体,只是语气中满是冰冷。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憎恶:
“你不清楚,也怪不得你,那个男人,最好从我生活里彻底消失,我死都不想再看到他,恨不得现在躺在这的就是他!”
她说对了,现在躺在这的,就是我。
苏婉手指轻轻颤抖着,像是生怕碰坏了这份迟来的爱意。
她缓缓地将项链从袋子里取出。
项链在她的指尖晃荡,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却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在她的心上。
“阿伟,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礼物,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苏婉喃喃道。
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大滴大滴地滚落,打湿了她紧握着项链的手。
她手中的项链紧紧地贴在胸口,像是这样就能留住我,留住曾经那些温暖又美好的时光。
我飘在她身旁,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苏婉压抑的抽噎声一声接着一声,每一声都像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头。
我多想伸手去抱抱她,替她擦去脸上的泪,轻声安慰她别再哭了。
可我的手穿过她的身体,带不起哪怕一丝微风。
我急得在她身边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可她根本听不见。
苏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空洞又迷茫。
她直直地望向我所在的方向,却又好像根本看不到我。
我想告诉她,别这么伤心,我会一直陪着她。
可这些话最终都只能卡在嗓子眼里。
林安执行枪决的那天,天空阴沉沉的。
铅灰色的云层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
苏婉穿着一身素净的黑色连衣裙。
抱着我的骨灰盒,静静地站在警局门口。
她的身影显得那么单薄而又孤寂,宛如寒风中摇曳的孤树。
她微微低下头,目光温柔而又哀伤地落在骨灰盒上。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沉睡其中的我。
她嘴唇微微颤抖,喃喃道:“老公,我给你报仇了。”
那声音轻得如同被风一吹就会消散的丝线。
但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她的深情与痛苦。
我默默地飘在她的身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满是酸涩。
我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切,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在空气中瞬间消散,无人能听见。
其实当年林安在学术上陷害我的那件事情,我早就抛之脑后,并未放在心上。
我没想到,苏婉竟会为了我,不惜以身涉险。
可惜,现在知道这一切已经没有用了。
我已经死了,再也无法陪伴在她身边。
苏婉并未将我的骨灰安葬,而是带着我走遍祖国的山山水水。
我们一同领略了长城的雄伟磅礴;也见识了江南水乡的温婉秀丽。
小桥流水、粉墙黛瓦,处处流淌着诗意。
她带着我踏进了学术的殿堂。
我拼死保护的手稿也被她整理出来,献给了国家。
我看见了我的研究成果在业内闪闪发光,指引着无数科技人的前路。
我就那样静静地飘在她身后,看着她为我做的这一切。
心中感慨,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真不希望她为我四处奔波、伸张正义。
我只愿我们能像普普通通的夫妻一样,过着平凡又幸福的生活。
江雅找到了苏婉。
她满脸愤怒的责道:“苏婉,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程伟都已经走了,你就不能让他入土为安吗?
非得这么折腾他!
生前没见你能救下他,现在又在这儿装什么深情?”
苏婉仿佛丢了魂一般,眼神空洞,只是一个劲地任凭江雅胡闹。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江雅,嘴里不断重复着:“陈伟是我老公。”
那声音带着几分执拗,又满是无尽的眷恋。
江雅压根就不知道,那天我给苏婉打电话苏婉根本就没接到。
电话那头传来的虽然是苏婉的声音,但压根不是她本人。
林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复制了苏婉的声音,接起了我这通求救电话。
他说:“他不值得我掏钱,要死麻烦让他死远点,别再缠着我了。”
林安说得绝情至极,他就是想让我觉得苏婉已经不在乎我了,让我彻底死心。
沈宴给苏婉打电话那天晚上,林安就在旁边,为了不打草惊蛇,苏婉只能硬着头皮说不在乎。
那时候苏婉并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她一直以为我不过就是像平常一样在搞研究。
研究室那么安全的地方,我怎么护遇到危险呢?
于是她说希望我最好死在外面。
她心里只想着把当年林安陷害我的事查清楚,压根就没往别的方面想。
她哪能想到,那天我会打电话向她求助。
要是她早知道我会在那天打电话求救。
知道我当时正面临生死危机。
就算是豁出自己这条命她也肯定要第一时间赶过来救我。
时光流转,苏婉慢慢老去,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
但她对程伟的爱从未有丝毫减退。
她就这么孤独地走完了一生。
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脑海里都是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
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苏婉带着对程伟的思念,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等不及的林安已经赶到警局来找苏瑶了。
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可总觉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苏瑶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刚一出门就迎头撞上了前来慰问的林安。
警局里的人都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却也没人赶他走。
仿佛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默契,默不作声。
“苏瑶,你怎么一夜都没回家?
我给你熬了鸡汤,还热乎着呢。”
林安很贴心,至少比曾经的我要贴心得多。
我也曾经尝试着给苏瑶熬汤,可是厨艺实在不佳,苏瑶总是一脸嫌弃。
“你怎么来了?”
这么温柔的声音,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了。
想起最初,我和苏瑶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温柔地对我说话。
只是后来,她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
那鸡汤看起来香气扑鼻,我忍不住也想要尝上一口。
如果我是苏瑶,想必也会对热情贴心的林安更加动心吧。
“刚只玩手术不知道注意身体吗?
这个时候最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苏瑶的语气里满是担心,我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林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宝贝老婆辛苦一晚上了,作为老公,炖点鸡汤不是应该的?”
林安笑得温柔,他们看起来真的很般配。
甚至这一瞬间,我觉得我的死,是理所应当。
我才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我怪自己,怎么没早点从他们的世界消失。
可笑的是,我之前还觉得苏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得不和林安在一起的。
如果我死后,有林先生陪着苏瑶也不错,至少她不会孤单了。
小助手将从我身上收集到的证据送到了检验科。
她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碰洒了林安给苏瑶盛好的鸡汤。
小助理一脸歉意,明明被烫伤的是她,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关心林安有没有烫伤。
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林安脸上的怒气。
尤其是那双立起的透着愤怒的眼睛。
我大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
这个表情,这个男人,我见过。
我想起来了。
在我快死的时候,我见过这个眼神,我不会忘得。
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我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耳边回荡着刺耳的嘲笑声。
我的身体早已破败不堪,但意识却异常清醒。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束刺眼的光线从门外射了进来。
一个个男人背对着光站立着,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
他的脸被帽子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但我能感觉到,他就是林安。
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满脸谄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老大,兄弟们……兄弟们这次做的怎么样?
您看接下来……”那个男人虽然全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
但我能感觉到,那就是林安。
“嗯,知道了。
做得不错,被人挑断了手脚,就算他活着,也没脸再缠着苏瑶了。”
“老大,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处理干净,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这,便是我生命消逝前最后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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