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柳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全文》,由网络作家“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一紧,立马决定出去瞧瞧。可赵德庸却满不在乎:“没啥,她又在耍花样了吧?她一不痛快就这样,我早习惯了。”“咱们回去接着喝,别扫兴。”我没理他,起身快步出了包厢。不是我还放不下柳婉清,只是凭个良心。换谁倒在血泊里,我也不能坐着不动。李长风跟在我后头跑出来,赶到时,只见柳婉清瘫在地上。身下一摊血,红得刺眼。周围围了一圈人,却没一个敢上前。“德庸……德庸,救我……”柳婉清吓得直哆嗦,哭着喊赵德庸拉她一把。可赵德庸挤过来一看,脸都白了,捂着嘴干呕:“这咋回事,太……太吓人了。”他扭头就跑,挤开人群没了影。柳婉清趴在那儿,血染了一身,无助得像条狗。我脱下外袍,盖住她腿上那摊血,遮住那惨样。然后抱起她,直奔医馆,喊来郎中抢救。可惜,送得晚了点...
《外出打拼五月后,老婆怀孕三个月全文》精彩片段
我心一紧,立马决定出去瞧瞧。
可赵德庸却满不在乎:“没啥,她又在耍花样了吧?
她一不痛快就这样,我早习惯了。”
“咱们回去接着喝,别扫兴。”
我没理他,起身快步出了包厢。
不是我还放不下柳婉清,只是凭个良心。
换谁倒在血泊里,我也不能坐着不动。
李长风跟在我后头跑出来,赶到时,只见柳婉清瘫在地上。
身下一摊血,红得刺眼。
周围围了一圈人,却没一个敢上前。
“德庸……德庸,救我……”柳婉清吓得直哆嗦,哭着喊赵德庸拉她一把。
可赵德庸挤过来一看,脸都白了,捂着嘴干呕:“这咋回事,太……太吓人了。”
他扭头就跑,挤开人群没了影。
柳婉清趴在那儿,血染了一身,无助得像条狗。
我脱下外袍,盖住她腿上那摊血,遮住那惨样。
然后抱起她,直奔医馆,喊来郎中抢救。
可惜,送得晚了点,孩子没保住。
才五个月的小命就这么没了,只能引掉。
更糟的是,她流血太多,郎中没办法。
从此,她再也当不了娘。
柳婉清醒来,手摸着扁平的肚子,整个人像疯了似的嚎:“我的娃……我的娃……”看着她那崩溃的模样,我不由想起一年前,她吐血失了孩子时那张冷脸。
两次大出血,她的命数算是尽了。
医馆的事了了,我本可以走人。
可转身时,她哑着嗓子问:“赵德庸……他来瞧过我吗?”
我面无表情:“没来。”
说完,我迈开腿就走。
身后,她哭得像要断了气:“对不住……”我停下脚,听她哽咽:“景行,我对不住你……”从前,不管她怎么伤我,只要掉两滴泪,我就心软回头。
这次,我只冷冷道:“药钱我垫了,十二两银子。”
“记得还我。”
如今,她该尝尝我当初的滋味了。
咱俩,总算一笔勾销。
码头那家商号是咱们这行的龙头,常常跟小商号搭手做生意。
说是这行当的老大也不为过。
三年前,我扔了码头的差事,跑来柳婉清这边的商号,从个跑腿的小子干起。
那会儿码头的管事们都劝我,甚至许了我个账房的位置。
可我眼里只有柳婉清,觉得为她啥都能豁出去。
走的那天,李长风还拍着我肩膀叹气:“景行,你在码头混得风生水起,为啥要为了个娘们儿从头再来?”
我笑他是个光棍:“为了情,你这种没媳妇儿的,哪懂啊。”
那时候我血气方刚,以为只要有情,啥坎儿都能迈过去。
还跟伙计们打包票,说将来肯定儿女双全,生意兴隆。
如今想想,真是自找的苦。
李长风听我语气不对,热心肠地问:“景行,咋了?
那边过得不顺?”
“要不,回码头吧?
你走后,老大常念叨你,说咱们这帮人里就你最有出息。”
我苦笑:“现在这模样,我还能回去?”
李长风没多说,当晚就拉我去酒肆,喊上了当年赏我饭吃的管事和伙计。
酒喝到半夜,我憋不住,把这阵子的糟心事全倒了出来。
他们听完,气得拍桌子骂柳婉清没良心。
“放着你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非去做人家的妾,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柳婉清哭不哭我不知道,可我真后悔了。
一个大男人,喝得醉醺醺,眼泪止不住。
最后,老大一锤定音:“先把家里的事收拾利索,下月初回码头,工钱和位子都不变。”
我鼻子一酸,端起酒碗挨个敬了一圈。
到家时夜深了,院里的灯还亮着。
柳婉清坐在堂屋,皱着眉看我:“你跑哪儿去了?
半夜才回来?”
“赶紧收拾东西,滚出去吧。”
我愣了愣,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凭啥让我滚?
爬别人床的是你吧。”
栗三被我一脚踹翻,撞倒了旁边的账簿架,哗啦啦一阵响。
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却是赵德庸。
他眯着眼瞅了瞅地上的栗三,沉声问:“这是咋回事?
商号里不许动手,你不懂规矩?”
栗三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苦相:“少掌柜,我好心劝林掌柜等会儿,他上来就踹我,您瞧,我腰都快断了!”
这时,柳婉清慢悠悠地踱出来,眼角扫了我一下,带着点不耐烦。
看到她那模样,我心头一沉。
柳婉清向来爱收拾自己,衣衫从来齐整,可今儿她的外袍歪歪斜斜,像是刚胡乱套上的。
栗三的话算是坐实了。
“我不是说过,算账时不许人打扰?”
柳婉清皱着眉开口,语气里满是责怪。
栗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挤出两滴泪:“柳掌柜,我尽力拦了,可林掌柜硬要闯啊。
我就是个跑腿的,哪管得了他?”
赵德庸冷哼一声,斜眼看我:“一个管货的小头目,脾气倒挺大。”
我没理他们,盯着柳婉清说:“昨儿说的事,咱们得聊聊。”
柳婉清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有啥好聊的?”
我咬牙道:“三年夫妻,哪怕散了,我也想落个明白。”
赵德庸张嘴想骂,柳婉清抬手拦住:“行了,我跟他说两句,早点了结也好。”
在商号后院的石桌旁,柳婉清直截了当:“我怀了赵德庸的孩子,咱们和离吧。”
就算早猜到了,听到这话,我鼻子还是酸得厉害。
她见我没吭声,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这儿有五十两,够你下半辈子用了。”
我低头盯着那银子,笑得有点苦。
三年情分,就值这点东西?
我推开银子:“我不要。”
柳婉清愣了愣,皱眉:“林景行,你一个月才赚二两,这五十两你得攒半辈子。
你真不要?”
我点头,她嗤笑一声:“赵德庸说得没错,你这人比我想象的还贪。”
她靠在椅背上,手摸着肚子:“说吧,你到底想要啥?”
我没答,反问:“和离后,赵德庸会娶你?”
柳婉清脸色一僵,随即昂头:“当然!
他早说过,我是他心里最重的女人。
他跟家里那个婆娘早就没情了。”
她眼里闪着光:“这孩子是赵家的香火,他们老赵家都等着呢。”
看着她那得意劲儿,我闭上眼,低声道:“行,我放手。”
这话一落地,包厢里的人全低了头,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赵德庸死攥着酒碗,憋了好半天才挤出个笑,起身道:“林掌柜,之前是我眼拙。
我自罚三碗,望您别计较。”
说完,他仰头连灌三碗。
一个商号少掌柜当众赔笑脸,可不容易。
可我心里的火还没下去。
我端起酒碗,慢悠悠道:“赵掌柜,这话说得轻巧。
庆功宴上叫人砸我那事儿,三碗酒就能抹平?”
李长风一听,拍案而起:“啥?
他个外人还敢动你?
这也太嚣张了!”
赵德庸牙咬得咯吱响,瞪了我半天,才放下碗。
“之前是有误会,才闹了乱子。
林掌柜要还不解气,我……我自个儿掌嘴几下,求您消消火。”
说着,他真举手“啪啪”扇了自己几下。
那脆响在屋里回荡,听得人耳朵发麻。
柳婉清眼眶红了,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
“够了!”
她猛地起身,一掌拍在桌上。
“林景行,咱们今儿是来谈生意的,不是让你来踩人的!”
赵德庸手还没停,冷眼扫她:“柳婉清,坐下!
跟林掌柜咋说话呢?”
他心里清楚,商号大半买卖都靠码头撑着,哪敢跟我翻脸。
被这么一吼,柳婉清气得捂脸,眼泪憋不住,转身冲出了包厢。
赵德庸跟没瞧见似的:“林掌柜,别管她,咱们接着聊。
您要还不痛快,我再来几下。”
我没想故意折腾谁,只是这梁子得有个说法。
没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喊声。
“不好了!
有个怀孕的摔了,血流了一地!”
晚上,我走进酒肆包厢。
一推门,就撞上赵德庸和柳婉清那惊讶的眼神。
今晚的酒宴,是之前商号捎来的请帖,我寻思着得来会会这些“旧相识”。
柳婉清却猛地站起身,挺着肚子瞪我:“林景行,这是咱们的大买卖,你跑来凑啥热闹?”
她的帮手栗三赶紧蹿到我跟前,拦住去路:“林掌柜,大家都是爷们儿,留点脸面吧。”
“柳掌柜早不稀罕你了,你还死皮赖脸干啥?”
赵德庸在一群商号管事面前冷笑:“啥情不情的,我看他是后悔和离分得少,想来捞一笔银子!”
他随手掏出个钱袋扔桌上,装得豪气:“说吧,要多少?
我这就给你,拿了赶紧滚!”
柳婉清的脸一下子黑了。
旁人见状,忙拍赵德庸马屁:“少掌柜就是敞亮,不像某些人,小肚鸡肠!”
我正要被轰出去,李长风大步迈进来。
赵德庸一瞧,立马起身迎上去:“李管事,您来了,咋没见码头那位新来的账房呢?”
李长风一愣,指着我:“这不就在这儿吗?”
“景行,杵着干啥,快坐下!”
这话砸下来,包厢里炸了锅。
柳婉清瞪大了眼:“林景行是码头新来的账房?
不可能!”
李长风没察觉气氛不对,乐呵呵给我斟了杯酒。
“咋不可能?
景行早先在码头干过,老大可看好他了。”
说到这儿,他气得一哼:“谁想到,他为了个娘们儿,扔了码头的差事,跑去小商号当跑腿。”
“结果呢?
他夫人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还怀了别人的娃!”
李长风眯眼瞅着柳婉清:“哎?
我咋瞧你这么眼熟?”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气氛僵得能拧出水。
李长风还补了句:“这种娘们儿,是不是瞎了眼?”
管事们脸都绿了,只敢小声附和:“可不是,太没眼光了。”
我夹了块鱼扔嘴里,懒得看柳婉清那张铁青的脸。
这顿酒,赵德庸和柳婉清肯定喝得堵心。
半道上,栗三端着酒碗过来:“林……林掌柜,真有本事,我敬您一碗。”
敬酒得给面子,可这碗酒,我实在不想碰。
我扯了扯嘴角:“得了,你的酒,我可喝不下去。”
李长风这才看出不对,低声问:“有啥过节?”
我放下筷子,冷笑:“那位怀娃的,就是我前妻。”
“她旁边那个,就是勾她的野男人。”
栗三惊得碗都差点掉了:“啥?
这不就是那天衙门口的娘们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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