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玄逸苏南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缘起缘灭,不思量自难忘萧玄逸苏南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意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偏偏苏南雪也跟着要去,一副柔弱清丽的模样。她小心翼翼地对着我和萧玄逸撒娇:“表哥,沈姐姐,我跟着你们,会不会打扰了你们?”的确打扰,我同萧玄逸两个人约会,为何要带着别人。可萧玄逸却不以为然,竟叫小厮驾马,让我坐在小厮的马上。我才想起来,苏南雪每日跟着萧玄逸去学堂读书已有一阵子了。他解释道:“清月,表妹从没骑过马,她害怕。”我心中吃醋,却不敢发作,怕萧玄逸怪我不懂事。只是他怀里抱着表妹,两个人亲密无间,衬得我像个笑话。我坐在马上,心中更加烦闷。一时失神竟失去平衡,一不小心摔下马来。我摔在青石上,动弹不得,腰间骨头像断了一般疼痛。萧玄逸翻身下马,急忙跑过来扶我,哪知苏南雪偏偏忽然平地摔在地上。我眼看着萧玄逸明明近在咫尺,却又折返回去...
《缘起缘灭,不思量自难忘萧玄逸苏南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可是偏偏苏南雪也跟着要去,一副柔弱清丽的模样。
她小心翼翼地对着我和萧玄逸撒娇:“表哥,沈姐姐,我跟着你们,会不会打扰了你们?”
的确打扰,我同萧玄逸两个人约会,为何要带着别人。
可萧玄逸却不以为然,竟叫小厮驾马,让我坐在小厮的马上。
我才想起来,苏南雪每日跟着萧玄逸去学堂读书已有一阵子了。
他解释道:“清月,表妹从没骑过马,她害怕。”
我心中吃醋,却不敢发作,怕萧玄逸怪我不懂事。
只是他怀里抱着表妹,两个人亲密无间,衬得我像个笑话。
我坐在马上,心中更加烦闷。
一时失神竟失去平衡,一不小心摔下马来。
我摔在青石上,动弹不得,腰间骨头像断了一般疼痛。
萧玄逸翻身下马,急忙跑过来扶我,哪知苏南雪偏偏忽然平地摔在地上。
我眼看着萧玄逸明明近在咫尺,却又折返回去扶起苏南雪。
“萧玄逸,我摔得好疼,你怎么......”城郊人烟稀少,风吹过荒林,树叶沙沙将我的声音盖住。
萧玄逸听见了,他牵着苏南雪的手立即松开了,忙跑来扶我。
似乎意识到他的行为不妥,便皱着眉头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表妹身子弱,禁不得摔,清月你别放心里”他伸手抱我的时候,玄色袖口处落下一枚青玉扣。
我看的真真的,和苏南雪手腕上的是一对,“这又如何解释?”
我将那青玉扣握在手里,问道。
“她求了送我的,保平安的戴着就戴着了。”
萧玄逸把红绳解下,戴在我手上,轻描淡写。
我知道昨日他们是一起去寺庙求的,因为昨日傍晚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他同苏南雪从一辆马车上下来。
而我那时却叫人欺负的饭都没得吃,饿了一天没和他说,怕叫他烦心。
我见苏南雪站在一边,满脸失望,故意问道:“萧玄逸,你是不是同他们一样,也会嫌弃我?”
萧玄逸摇摇头,神情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听他们胡说做甚?”
我垂下头来,鼻尖发酸,不是我要听他们的,分明是你叫我伤心的。
泪水在眼眶打转,身后的表妹却忽然小声啜泣起来:“沈姐姐,都是我不好,才叫你受了好些委屈”她哭得梨花带雨,好像比我更加委屈,萧玄逸又放下我去哄她。
一凑近,苏南雪就软软靠在了他的胸膛。
我腰痛得厉害,额头都出了些冷汗,萧玄逸却只顾着给表妹拭泪。
他心疼苏南雪,只好对我说道“清月,表妹体质虚弱,这样伤心身子受不住,我先送她回去,我一会便叫马车来接你,你等着我。”
那天,我的确被他派来的马车接回去了,可自始至终,他都没亲自来看我一眼。
我躺在婢女的大通铺上,不知谁往我的铺盖上泼了水。
被子湿答答地盖在身上,我烧得厉害,昏睡了一整天。
我开始不再因为萧玄逸受到优待,院里的脏活累活都得等我去干。
萧玄逸也不再成天叫我陪他,同我在一起时也常常带着苏南雪。
我低着头,任凭眼泪大颗滚下,纸片般瘦削的身子不停颤抖。
这三年我与母亲虽过得苦,但并不曾有人侮辱过我,可是我连同萧伯母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萧玄逸没料到他的母亲会这般羞辱我,盛怒中带我离开了萧家。
马蹄踏上绿堤岸,我们坐在草地上。
我双眼红肿,靠在萧玄逸的胸膛,看着一江春水向东流,杨柳依风摇摆萧玄逸捧起我的脸,满眼的心疼,他说,“清月,我萧玄逸指天发誓,定要三书六礼,八抬大轿迎你过门的。”
他眸光坚定,我便盼着他说的那一天早点到来。
我最终还是被带回了萧家,不过是以婢女的身份。
这已经是萧玄逸不吃不喝三天三夜换来的结果了,我没有不接受的道理。
第一天入府就成了少爷的贴身丫鬟,府里的奴仆并不待见我。
渐渐风言风语起来了,说我早在青楼让人糟蹋了一遍,身子不干不净的。
还说萧玄逸是被我这个狐狸精勾引了,才会鬼迷心窍要同老爷和夫人作对。
这些我都充耳不闻,我只要萧玄逸待我好就够了。
我虽是他的贴身婢女,但只有我们两人时,我们还和小时候一样。
我陪他练字时,想起那些小丫鬟嚼舌根的话,故意打趣道:“她们都说我身子脏,你来评评理,我可是真的脏?”
闻言,他笑着将我拥入怀中,刮刮我的鼻子:“谁在胡说,月儿明明是香的。”
我抬头,他便在我额间落下一吻,似是证明般,我红了脸,心里漾开一圈波纹。
我想要是萧玄逸心里有我,哪怕一辈子做他的婢女,我也心甘情愿。
苏南雪来到萧府那一天,我正在前庭洒扫。
见萧夫人亲昵地挽着她的手,我才知道,她是萧玄逸的远房表妹。
从扬州而来,因为家中父母意外离世,不得已才来投奔京城的表亲萧家。
萧玄逸告诉我,此前都不曾知道家里还有这位表亲,萧夫人也不知为何非要把人家接回来照顾。
“怕不是想促成你们两个的婚事。”
我试探地开口。
萧玄逸却满不在乎,“就算把她强塞给我,我也不要,我只有你一个便够了。”
苏南雪在府里安顿下了,流言蜚语不知为何比从前更甚了。
有些府里伺候的老婆子不知是不是得了萧夫人的指示,总是趁萧玄逸上学堂的时候欺负我。
我在鲤鱼池边洒鱼食的时候,便有人将我推到水中,差点将我淹死。
为了不叫萧玄逸担心,我默默洗去一身淤泥,并未声张。
没想到我忍辱负重,却叫他们变本加厉。
我的枕头上总是会出现死老鼠,被窝里也总被塞臭虫。
他们都说:“苏南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大家闺秀,与萧玄逸最是般配。”
却说我,“那个不三不四的,只知道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怎么好意思成天缠着逸哥儿!”
可是我从前也是家中嫡女,是在父母呵护里长大的。
只因家族落难,便人人都来踩我一脚。
我心里堵得慌,萧玄逸一回府,我便央求他带我去城郊策马。
上元节的灯会时,我们三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我一身短衣,脸上蒙着面纱,低头走在他们身后,已经完全成了婢女的姿态。
萧玄逸一路左顾右盼,同苏南雪并行时,肩膀总是不小心触碰到彼此。
我见苏南雪悄悄红了脸,心中满是苦楚。
河边有人放花灯,莲花形状,兔子形状的,很是好看。
我跑去去小贩那里,掏出几文钱买了两个。
笑着同萧玄逸说道:“有两个河灯,要不要去河边放。”
萧玄逸却只是笑笑,漫不经心看了一眼苏南雪,问道:“怎么只买了两个,那表妹放什么?”
“我觉得放花灯很是无趣,你自己去放吧,我同表妹在这等你!”
我顿时哑口无言,见萧玄逸的眼底并无玩笑之意,便独自走向了河边。
我把河灯放到河水上,波光粼粼的水里倒映出我的脸。
是没有苏南雪好看,还戴着怪异的面纱,这样的我真的配得上萧玄逸的喜欢吗?
回过神来,我赶紧站起身往岸上走去,我怕叫他们等太久。
可是岸上游人如织,唯独不见萧玄逸和苏南雪的踪迹。
我本就鲜少出门,识不得路,七拐八拐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我想原路返回,退路却叫一个喝醉了的走卒堵住了。
他见我独自一人,便淫笑着上来撕我的衣裳。
我死死拽着破衣烂衫,如何也不肯失了清白,走卒一巴掌将我嘴角都打出了血。
情急之中,我只好抄起一块砖头把那人砸的头破血流,才有机会逃出来。
我惊魂未定地刚跑出来,就看见了河边小贩旁的萧玄逸和苏南雪。
苏南雪手里拿着兔子花灯,萧玄逸扶着她正要去河边放。
他们两的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丢了我如同丢了一只猫般。
我衣衫破烂,还沾着血污,路过的行人看到我像见了鬼似的。
萧玄逸撇了我一眼,惊地跑到我身边:“清月,你怎么......”苏南雪也问道:“沈姐姐你这衣服,莫不是受了欺负?”
我看着萧玄逸,眼泪大颗滚下,“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下......”他这才急忙扔掉花灯,脱下披风将我围住,横抱起来。
“清月,你方才没被玷污了身子吧?”
萧玄逸声音有些发抖。
马车摇晃,我惊魂未定,身子抖得像筛糠,摇了摇头。
他长舒一口气,“我见你在河边放花灯,便想着去别处看看再来找你,没想到......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我回去便叫家丁去寻,必定叫他付出代价!”
萧玄逸说个不停,就是没解释他明明同我说放花灯很是无趣,却愿意同苏南雪一起。
“你何时娶我?”
我声音沙哑,一字一顿地问道。
苏南雪似乎被我的话惊到了,咳嗽了一声。
我看向萧玄逸,他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我的心像被掰开了,生生的疼。
下个月便是我们的婚期,他还记得吗,他应该不记得了吧。
第二日,萧玄逸一整天都不在府里,我料想他该是何苏南雪出去游玩了。
萧玄逸将我赎出怡红院时,指天立誓要娶我为妻。
结果成婚当日,他却八抬大轿娶了表妹苏南雪。
我满心欢喜等到天黑,只等来一顶小轿子来接我。
我万念俱灰,连夜出走,跑去了邻县安家。
再听到萧玄逸的名字,陈妈妈说,“我替你问过了,萧小爷恩典,道是只要你回去,你还能做他的妾。”
迫于陈妈妈的毒打,我站在怡红院二楼的窗边,笨拙地学着揽客。
我本是太傅嫡女沈清月,因为父亲卷进谋逆一案,满门女眷皆被流放。
后来翻了案,但母亲途中病逝,沈家亲族不容我还叫人牙子将我卖到了青楼。
脸上的奴字,暂时还未去掉,陈妈妈令我薄纱遮面,不可被人认出。
我招摇手绢,风适时大作,卷起一树的杏花花瓣,漫天翻飞。
面纱被风撩开,萧玄逸正打马过街,惊鸿一瞥,便认出我来。
原本以为沦落青楼,我的下半生注定玉臂万人枕,朱唇万客尝,却不想会在接客第一天遇见故人。
“清月,我来晚了。”
萧玄逸带我走出青楼时,见我瘦骨嶙峋,满身是伤,颤抖地替我裹上披风,眼底猩红一片。
我摇摇头,反手握住他的手,他手心一如从前一般温暖:“不晚,你来的正好。”
若是今天遇不见他,晚上我就会悬在房梁上,做个吊死鬼。
三年未见,萧玄逸长得越发丰神俊朗。
我细细看他,他竟红了脸,别开眼睛,喉结滚动。
不错,的确不是从前那个只会跟着我转悠,没个正形的毛头小子了。
若不是我家出了事,再过几月便到了我同他的婚期了。
及笄那年生辰,萧玄逸将萧府婚书递到我的手上,说此生非我不娶。
可惜世事无常,那纸婚书大概早就成了灰。
萧玄逸拽我上马,我问了一句:“去哪?”
“带你回未来的婆家。”
他想也不想便答道。
可真的能和从前一样吗,我再也不是沈家小姐了。
耳边春风猎猎作响,我们两人穿梭在杏花雨之间。
人群熙攘,有萧玄逸在,我不再害怕。
萧家大门比从前寥落,大概因为萧伯父和我父亲生前关系甚笃,也被圣上疑了心。
“母亲,你看谁来了!”
萧玄逸紧紧牵着我的手穿过前庭,长廊,和石子路,在一众奴仆的簇拥下,将我带到了萧伯母面前。
许久不见,萧伯母还是和从前那般美丽大方。
我心怀激动,眼泪也怔怔落下,我记得母亲从前同萧伯母最是要好。
“伯母,好......”问候的话含在嘴里,萧伯母的目光在落到我身上的那一瞬间却忽然变得极其厌恶,陌生得让我哑然。
“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府里带?”
萧伯母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鄙夷。
身边一众奴仆见状瞬间四散,各自回去做自己的活计。
我缩回被萧玄逸紧紧牵着的手,不知所措。
“母亲,您糊涂了,这是清月啊,我们可是有过婚约的。”
萧玄逸不解地问道。
萧伯母伸手扯下我系得紧紧的面纱,抬起我的下巴,凌厉地端详我右脸的刺青,冷冷道:“流放三年,谁知道有没有失了清白,婚书做不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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