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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致死,我重生反杀了黄尔珍杨书雪小说结局

拿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里面的人,竟是我舅舅和隔壁家的婶婶。风韵犹存的少妇露出洁白的后背坐在我舅舅的身上,两个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故意掐着时间猛地喊出声,里面的少妇惊呼着从舅舅的身上跑了下来,一把抓去地上的衣服把身体重要部位挡住,而舅舅也因为惊吓慌忙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上跑了出来。“苗苗,你怎么来了?”“我来找赵露玩啊!”“那什么,我锅里还烧着东西,我先回去了。”隔壁婶婶跟舅舅打了声招呼就屁股抹油的赶紧溜了。“她不在这啊,那我去别的院子找找。”我没有理会舅舅,自顾自的就准备转身往大门口走。舅舅自然是不能让我回去,他一把拽住,然后把幼小的我强制性抱在怀里。“苗苗,刚刚有看见什么吗?”此刻家中无人,我感觉到了恐惧,若是对方发起狠来,恐怕自己的小命不保。“舅舅,我...

主角:黄尔珍杨书雪   更新:2025-03-18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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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尔珍杨书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暴致死,我重生反杀了黄尔珍杨书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拿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面的人,竟是我舅舅和隔壁家的婶婶。风韵犹存的少妇露出洁白的后背坐在我舅舅的身上,两个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故意掐着时间猛地喊出声,里面的少妇惊呼着从舅舅的身上跑了下来,一把抓去地上的衣服把身体重要部位挡住,而舅舅也因为惊吓慌忙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上跑了出来。“苗苗,你怎么来了?”“我来找赵露玩啊!”“那什么,我锅里还烧着东西,我先回去了。”隔壁婶婶跟舅舅打了声招呼就屁股抹油的赶紧溜了。“她不在这啊,那我去别的院子找找。”我没有理会舅舅,自顾自的就准备转身往大门口走。舅舅自然是不能让我回去,他一把拽住,然后把幼小的我强制性抱在怀里。“苗苗,刚刚有看见什么吗?”此刻家中无人,我感觉到了恐惧,若是对方发起狠来,恐怕自己的小命不保。“舅舅,我...

《家暴致死,我重生反杀了黄尔珍杨书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里面的人,竟是我舅舅和隔壁家的婶婶。

风韵犹存的少妇露出洁白的后背坐在我舅舅的身上,两个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我故意掐着时间猛地喊出声, 里面的少妇惊呼着从舅舅的身上跑了下来,一把抓去地上的衣服把身体重要部位挡住,而舅舅也因为惊吓慌忙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上跑了出来。

“苗苗,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赵露玩啊!”

“那什么,我锅里还烧着东西,我先回去了。”

隔壁婶婶跟舅舅打了声招呼就屁股抹油的赶紧溜了。

“她不在这啊,那我去别的院子找找。”

我没有理会舅舅,自顾自的就准备转身往大门口走。

舅舅自然是不能让我回去,他一把拽住,然后把幼小的我强制性抱在怀里。

“苗苗,刚刚有看见什么吗?”

此刻家中无人,我感觉到了恐惧,若是对方发起狠来,恐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舅舅,我来找赵露,你看见她了吗。?”

我露出单纯的笑脸,见我一心只想找小伙伴玩,根本没提刚刚看见的画面,舅舅立马转变的态度,推了推我后背让我去别家找找。

我在村里绕了一圈,又重新跑回来溜进隔壁婶婶家,此刻家中一个年迈的老奶奶坐在大门口椅子上摇着蒲扇,屋里是一伙人准备烧饭做饭。

见我进来,婶婶的表情异常紧张,她往灶台塞着木块问我怎么来了。

我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脸,希望她能帮忙劝说,让舅舅把那一千块钱还回来。

不然,自己这张嘴巴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而且这事我已经告诉我妈,如果我等会不回家的话,我妈是知道我去了婶婶家哟。

果然威胁奏效,次日晚上,舅舅偿还了欠款。

我爸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好,就连带着说话口气都欢快了许多。

等舅舅走后,洗完脸我就疲惫的躺在床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了床板奇怪的震动,我揉着眼睛看着黑暗中凸起的被子。

“妈,你在干嘛?”

原本挣扎的我妈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得朝我扑来。

“没事,没事。”

我妈才出了月子,我爸居然不顾她还在痊愈的身体,躺在床上我看着那个男人,恶心的想吐。

第二天,我看见我奶奶和我爸时不时就朝着我妈的方向看去,我赶紧凑过去。

“爸!你就跟我妈离婚,把我过户到我妈名下,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你看谁看得上她,到时候让她生几个弟弟,她就得生几个。”

我的煽风点火,再加上我妈昨晚的拒绝,我爸这方面的心思逐渐加重。

3.

那笔钱要回来以后,我跟我妈过了一段安稳日子。

可他们对于我的挑唆离婚无动于衷。

没办法,我只能时不时往村委会和河边的寡妇家跑。

“赵阿姨,我妈生不出弟弟,你能不能帮帮我妈。”

童言无忌,那赵寡妇和坐在门口的妇女开玩笑的逗着我。

但我知道,这赵寡妇背后一直做拉皮条的生意,后来还被新上任的村书记端了,她也没脸在村里住,搬走了。

“真的,我爸可能赚钱了,都存起来,准备换个老婆呢。”

我煞有其事的说着,把我奶和我爸准备跟我妈离婚的事说得煞有其事。

其他几个婶婶听了当成笑话,只有赵寡妇一边笑一边在思索些什么。

后来我在某个小树林里,看见我爸和赵阿姨衣衫不整的样子后平静的拉着我妈过来抓奸。


古老的灶台,一个老妇人在添柴的洞口探出身子。

“快下锅。”

我妈被烟呛的边烧边咳。

灶台的火候不好控制,有些食材因为大火烧得有些黑了。

奶奶看见脸色明显不佳,但还是招呼着大家坐下来吃饭。

可吃着吃着,我爸皱了皱眉头,直接将一盘菜泼到了我妈身上。

“炒的什么!”

谁都没有预料他会这样做。

滚烫的菜把我妈的手臂烫的发红。

本能的想要保护妈妈,我挥舞着拳头用尽全力去打我爸,却被他一手推倒在地。

吵闹的声音引来了周围邻居在窗外偷偷围观。

我妈跑到水龙头边,将手臂泡在冰水里,看见我被爸爸推倒,窝火的瞪了眼那个男人。

这一眼却正好撞上了他怒火发泄的枪口,他从后面直接将妈妈踹翻在地,额头蹭出了血迹。

奶奶并没有出口制止,冷眼看着这一切习以为常。

“欠收拾!”

她甚至淬了口唾沫在地上,带着怒气的将唯一的一碗肉收了起来。。

“倒了八辈子的霉,取了个整日往娘家送钱的赔钱货。”

我看见我妈坐在位子,低着头吧啦着米饭,眼泪顺着脸颊流到碗里,哽咽着对奶奶说。

“妈,这一千块钱,我会要回来的。”

我妈那坑爹的娘家,十个兄弟里面有九个都是赌徒,她怎么要的回来。

我还在盘算着如何帮我妈要回钱,奶奶又开口。

“还有,屋里那个已经没气了,趁着现在农村户口第一胎是女娃可以再要一个,你和明伟再加把劲,别跟个只会吃不会下蛋的鸡似得。”

我突然想起刚刚看见床上那个安静的婴儿,如堕冰窖。

原来,我妈背着家里拿着一千块准备让舅舅给她这个刚出生的孩子找个好人家,结果舅舅满口答应却在拿到钱后带着婴儿去赌场,等输光了钱后又将她送了回来。

看着我妈还在月子里憔悴的脸,我心疼的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

等我妈去房间休息时,我偷偷给我奶出主意。

“奶奶,你就让我爸跟我妈离婚,她要是能生出个男孩,再复婚。我看她还敢不听你的。”

我奶这个愚妇想当然觉得离婚对一个女人是致命的威胁。

她如愿的摸进房间,找我妈谈心。

2.

我知道我妈这一千钱到死都没有拿回来。

因为曾经在无数个喝醉的夜里,我爸拿这个当做发泄的借口,打得我妈爬都爬不起来。

为了平息我爸的怒火,我决定想办法帮我妈去把这笔钱弄回来。

站在外公的家门口,看着虚掩的大门,我溜得一下就进去了。

此时正是农忙时节,家里的赌徒们都要被外公拉着去农田里干活,我趁着家里没人的工夫到处翻找着财物。可这些人把钱藏得太好了,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都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

最后,杂物间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还以为是他们干完活回来了。

可是....

听着,听着,就感觉出了不对劲。

这声音,不像是说话,反倒是像某种小电影才会发出的声音。我猫着身子一点点的靠近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是院子内最偏的一个柴房。

这个时代,每个人家里都是烧大灶台,所以几乎都会有囤放干燥木块的地方。

老式的木门带着许多缝隙,我不敢从正门口偷看,只敢蹲在地上靠着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看里面的风景。


在经历了一年的学习后,我妈的口语水平直线上升。

在我的鼓励下,她开始尝试去一些需要一定英语能力的公司上班。

凭借着及格线的英语文化水平,她成功进入公司,成了一个小白领。

为了能在职业上能更上一层,我又让她空闲时间去读夜校。

“你不用担心我,我都快上初中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放心去吧。”

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眼看着就要存够钱买下属于自己的第一套房时我爸却突然出现。

那天他看见我妈正光鲜亮丽的走在街上举着手机笑面如花,当下便怒火中烧上来就抓住我妈的头发往地上按。

男女力量的悬殊,我妈毫无反抗之力,眼看着她的嘴角被打出血,上一世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

四周的看客越来越多,就是没有一个愿意伸出援手。

“拿着我的钱跟别的野男人跑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搭配上我爸嘴里发泄的话,路人觉得这是家事,当成八卦看热闹的心态围成一圈,我妈被打的毫无反抗之力。

围观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出面制止,却被我爸当成了我妈的奸夫,一同殴打。

放学回家的我看见这一幕,心脏感觉被人用力的打了一圈,无法呼吸。

我丢下书包冲过去一拳打在我爸的脸上,却因为力量的悬殊被他踹出好几米远,整个后背都撞到地上,撕心裂肺的疼。

原来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妈妈看见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失去理智。

她疯了似得朝我飞奔而来,把小小的我搂在怀里,一声一声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想回答,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喉咙溢满浓郁的铁锈味,我忍不住咳了起来,鲜血从嘴角溢出。

终于有些路人看不下去了,好几个热血沸腾的东北老爷们把我爸团团围住,180+的身高压迫下,他松开了拳头。

这时,他立刻恢复了理智。

真是好笑。

刚才只有我跟我妈两个弱势群体时他控制不住情绪,当被一群男人团团围住倒是很容易就控制住了。

我和我妈被送去医院, 可我爸早已逃的不见踪影,我知道他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摧毁我建筑好的城堡。

我妈坐在床前哭着跟我说对不起,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她竟想妥协,跟我爸回去。

“你如果不想我哪天拿刀杀了他,你就尽管跟他回去吧。”

我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

8.

好在我的伤并不严重,在出院的当天我立刻让我妈给我报了搏击、散打等各种培训班。

中间我爸在学校出现过一次,看见他的那张脸,我再次起了杀心。

“爸,等我放暑假就跟你回去,到时候我妈肯定舍不得我,也会跟你回去的。”

我拉着我爸的手,他像是良心发现不断的道歉,说那天是因为气昏了头才伤到我。

“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也好想有爸爸。”

“那天我没看清是爸爸才上手打了你,对不起。”

稚嫩的嘴里说出对于爸爸的渴望,这个中年男人被这话乐的失去了正常人的思考。

“我妈这些年赚了很多钱,等回去我们还能再县城里买套房,到时候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同学们再也不会嘲笑我没有爸爸了。”

他连着说了好几声好,当晚乐的睡不着觉了。


这次我再也不会只知道跪在地上哭了。

我去简陋的零时厨房拿出小刀,准备刺向他的小腿,却被我爸瞄见一把夺过。

那一瞬间,我觉得他不是真醉了,他只是借着喝醉发泄他自己的欲望。

夺过的小刀在他手里挥舞,我在他眼里看见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小王八蛋,还敢拿刀。”

我爸拽住我的领口给我来了一圈。

不到十岁的我被这一下打的恶心呕吐,站都站不稳,最终毫无生气的倒在地上。

我妈发疯了似得抱着我失去意识的身体尖叫,她抓过掉落在地的小刀要和我爸同归于尽。

可是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像一条失去河水的鱼,无情的拍在岸上,只能无力的挣扎。

我爸看着地上被他打的一动不动的两具身体,抓了一把钱就出去了。他去发廊找洗头妹被警方抓了,警方联系我妈时已是深夜。

擦拭好我脸上的伤口,孤独的妇女坐在简陋的出租屋内,眼泪啪嗒啪嗒的不停往下掉。突然,她像是受够了这一切,疯狂的砸出租屋内所有的东西,可即便这样,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选择拿那种砸不烂的东西往地上丢。

我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妈,摸了摸她湿透了的头发。

“是不是因为我不给你生个弟弟,所以你爸才出去找外面的女人,才会对我们这么差。”

她情绪异常低落,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我仿佛回到了十年后,我妈因为我爸的折磨在卫生间里割腕时她也是这副神情。

与其埋怨自己,不如埋了别人,我拉起我妈,一定要带她逃离这窒息的婚姻。

“妈!我们走吧。”

我妈以为我说的是去警局交罚款,看着我手里捏着的钱,颓废地接过那笔钱爬起来准备徒步走到警局。

“妈!我们离开这吧,离开我爸,离开那个村子,离开吸血的舅舅他们,再也不回去了。”

她还在犹豫,眼神飘忽不定。

我泪眼婆娑的流着泪,用她的手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痕。

“妈!好疼,我不想死。”

这句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妈再也抑制不足放声大哭,好似要把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全部宣泄出去。然后我在她灰蒙蒙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亮光,我知道我妈读过几年书,不过因为太穷了,后面回家干农活带年幼的舅舅。

“苗苗,你害怕吗?”

她因对未知事物的害怕产生恐惧。

“妈妈,去大城市,咱们有手有脚的,就算是乞讨,吃有钱人丢下的三瓜两枣都饿不死。”

我抱着我妈的大腿,抬头望上双眼红肿的女人。

犹豫了许久,我妈带着我坐三蹦子去了火车站。

“妈!上海!北京!深圳!你随便挑。”

我指着车站上的地名和她说,我妈惊奇的看向我,像是有了定心丸。

最后,我们选择去了上海,因为那里离我们家最远。

7.

靠着我妈三寸不烂之舌和我的死皮赖脸,我妈被一家批发牛肉的店铺录用了。

晚上,我和妈妈就睡在店铺内给店主守店,白天我就跟我妈一起整理店铺的物品。

大概是因为信息流动不发达,我跟妈妈在外面生活了大半年,我爸居然都没有找到我们。

稍稍安心下来的妈妈开始租房子,然后把我送去就近的学校上学。

后来,我每天都逼着妈妈陪我一起学习英语。


离开上海的那天,我妈流着泪送别,她脖颈处是一圈掩盖不住的淤青。

回去的路上我爸脸上满是对未来有一个提款机生活的憧憬,他甚至在手机查看关于当地县城的房价。

下车后我们又转了大巴和三轮车才到那个曾经困住我妈十几年的小村子。

曾经的那个赵寡妇此刻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娃站在家门口盯着我。

等我已进入家门,那沉重的木门缓缓关上,一阵零星的金属撞击声后,我被锁在了屋内最里面的房间里。

“你们为什么关我,放我出去。”

本以为他们会选择好吃好喝的哄着我,然后逼我妈回来,没想到他们选择最低劣的方式把我囚禁起来。

“你妈如果知道我把你卖给村里那个老光棍,你说她会不会立马回来。到时候我提什么要求她都得答应。”

屋外是我爸贪婪的声音,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让我妈成为他的提款机,还要把我当成物品卖给别人。

“阿丽哪有那个胆拿钱跑路,肯定是这个死丫头出的主意,等那死娘们回来,让她出钱给咱们孙孙在城里买房子。”

屋外奶奶咬牙切齿的咒骂。

当天夜里,我趁着老巫婆送饭进来的空隙一脚将她踹翻,这几个月的1对1练习专门攻击人体最薄弱部位,即便体力的悬殊也能让取胜。

在门口守着的我爸听见动静立马冲进来想要抓住我却被我灵活的躲了过去。

在他转身的功夫我朝着他脖颈最脆弱的地方发出猛烈一击,一声清脆的骨头撞击声响起,他疼的跪在地上拼命咳嗽。

“我妈那天也是这样难受吧。”

我想起离开前的妈脖子一圈的淤青,他险些让我再次失去妈妈。

怒火一并燃烧,身上的肾上腺素直线上升。

老巫婆被我踹的好一阵才爬起来,看见自己宝贝儿子被我伤成那副模样,龇牙咧嘴的朝我扑来,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也没对她客气,一拳直接给到脑门,最后还是因为他们俩过于痛苦的叫声惊扰了邻居,因为多年未见过我,他们以故意伤人报警。

9.

“警察叔叔,是我爸把我骗到村里,还把我关起来逼我伺候村里那个老光棍,我在反抗的过程中才伤了他们的。”

我声泪俱下。

“你说,我一个小姑娘,如果不是因为逼急了,又怎么会打得过他们俩。”

最后因为是未成年,又是家事,警察只是告诫了一番就离开了。

“奶奶、爸爸,你们别逼我嫁给那老头,我有钱,我带你们去医院。”

他们就算不想同意也没有办法,我奶被我踹骨折了,嗷嗷叫的路都走不了,我爸倒还好,下巴好像脱臼了,支支吾吾的讲不出话。

那赵寡妇还要在家照顾孩子,也没办法一直呆在医院。

到医院准备手术,我把他们俩的手机都扔进垃圾桶,然后再收走他们所有的现金。

术后我拒绝了医院定的餐饭,每天“精心”准备了适合病人的食物给他们吃。

第一天是豆角没熟,两人因食物中毒上吐下泻,好在本来就住院,抢救及时。

“抱歉医生,我一直上学没做过,不知道这个豆子没熟有毒,下次一点注意。”

第二天再送时他们宁愿饿着肚子也不肯吃的送来的饭,没有办法我只能问隔壁床的大爷要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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