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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高冷反派任务难搞周元霜谈问旋全文+番茄

大宴群熊666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然后这笑凝固了一下,接着笑的更开了,苦涩没有了,被快意取代。这时系统给韩修发来贺电:恭喜,男主仇恨值下降至15%,成功在望,请宿主再接再厉!呸呀,去特码的恭喜!宿主,你挺住啊,就剩15了,你再挺挺,很快就能解脱了。笋子替韩修把恭喜俩字儿去了,然后努力地安慰他鼓励他。韩修在意识世界和现实中的表情并无二致,木然而晦暗的样子,弱弱应了句:知道了。以往不管遭什么罪,韩修在意识中都还是积极的,甚至欢快的,可是现在他连意识中都消沉了,笋子看得忍不住哭出来,明明是个AI,感情却比活人还丰富的样子。然后不等笋子再说什么,忽然就被屏蔽了。李恤忽然用力抱紧了韩修,发狠地撬开他的唇齿,疯狂的索吻。韩修想踢开他,觉得能在议政大殿干出这种荒唐事的混账可以直接...

主角:周元霜谈问旋   更新:2025-03-18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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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霜谈问旋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高冷反派任务难搞周元霜谈问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大宴群熊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这笑凝固了一下,接着笑的更开了,苦涩没有了,被快意取代。这时系统给韩修发来贺电:恭喜,男主仇恨值下降至15%,成功在望,请宿主再接再厉!呸呀,去特码的恭喜!宿主,你挺住啊,就剩15了,你再挺挺,很快就能解脱了。笋子替韩修把恭喜俩字儿去了,然后努力地安慰他鼓励他。韩修在意识世界和现实中的表情并无二致,木然而晦暗的样子,弱弱应了句:知道了。以往不管遭什么罪,韩修在意识中都还是积极的,甚至欢快的,可是现在他连意识中都消沉了,笋子看得忍不住哭出来,明明是个AI,感情却比活人还丰富的样子。然后不等笋子再说什么,忽然就被屏蔽了。李恤忽然用力抱紧了韩修,发狠地撬开他的唇齿,疯狂的索吻。韩修想踢开他,觉得能在议政大殿干出这种荒唐事的混账可以直接...

《快穿:高冷反派任务难搞周元霜谈问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然后这笑凝固了一下,接着笑的更开了,苦涩没有了,被快意取代。

这时系统给韩修发来贺电:恭喜,男主仇恨值下降至15%,成功在望,请宿主再接再厉!

呸呀,去特码的恭喜!

宿主,你挺住啊,就剩15了,你再挺挺,很快就能解脱了。

笋子替韩修把恭喜俩字儿去了,然后努力地安慰他鼓励他。

韩修在意识世界和现实中的表情并无二致,木然而晦暗的样子,弱弱应了句:知道了。

以往不管遭什么罪,韩修在意识中都还是积极的,甚至欢快的,可是现在他连意识中都消沉了,笋子看得忍不住哭出来,明明是个AI,感情却比活人还丰富的样子。

然后不等笋子再说什么,忽然就被屏蔽了。

李恤忽然用力抱紧了韩修,发狠地撬开他的唇齿,疯狂的索吻。

韩修想踢开他,觉得能在议政大殿干出这种荒唐事的混账可以直接宰了,可是他拼命积蓄力气一动,那早就被耗光了生气、只是凭最后一口硬气强撑的身子,反而垮了。

韩修终于支持不住,虚弱的身体软倒下去。

李恤接住他,顺势将他打横抱起,然后踩着金殿的高阶,将他抱到了大殿最高处的椅子里。

韩修手上的锁链一碰就响,李恤听着快意极了。

“太傅,不管你还有多少势力,我要你彻底放下。”

“你的聪明才智,你的算计城府,在我面前,都不需要。”

“不要再对我用手段,你用一次,我就毁你一次。”

李恤一边细细啄吻着韩修,一边轻声温柔的说话,一边身体力行地宣告控制权。

韩修斜靠着躺在尊崇而坚硬的龙椅里,黄金雕龙扶手磕得他后背生疼,但是当李恤靠近,他还是蜷缩身体,拼命把身体往龙椅上靠,像是想从这龙椅上找一条缝,把自己藏进去。

悬于手腕的锁链一阵阵叮当作响,声音传进韩修耳中的时候,每一声都像惊雷一样,将他的魂魄都快震散了。

一片天塌地陷般的惶然中,韩修半睁着眼,隐隐约约地看着大殿高不可触的穹顶,喃喃地说:“今天来时我还在想,要陪我恤儿一辈子……”

李恤听见,没听真切,于是抬眸看向韩修空洞的双眼,低哑着声音问:“太傅,你刚才说什么?”

韩修听到他恤儿的声音,心如被利剑刺穿,痛的他将俊秀的眉头深深皱紧,然后竭力忍着那一口气,忍到最后忍无可忍,才虚弱叹一声,把自己最后一口活气也叹出去了:“我想多了。”

闭上眼,把脸别向一边,再不愿看这不堪的现实一眼。

……

白天做太傅,晚上做秀妃,李恤说到做到。

从那天之后,李恤真是每夜都让韩修做秀妃,像是要争全勤奖的打工人,一夜都不肯歇,怕歇了就要失去什么似的,蛮横又可怜。

不过他好歹还是有人性的,每次都小心翼翼,极尽温柔,甚至做很多天子不该做的侍奉。

韩修手上的锁链依然日夜戴着,钥匙挂在李恤脖子上,所以每天洗漱穿衣,李恤都亲自伺候。

人后李恤对他是无比温柔的,韩修的事,他必亲力亲为,哪里像一个君王,活脱脱成了韩修的贴身小厮。但是到了人前,李恤就会换上一副冷酷威严的面目,活像韩修欠了他一座江山,要把韩修往死里踩才能解恨。


“朕同你说朝政之事,你应该拒绝听。

“可你不仅听了,更是开口指点起朕来。

“……”

“太傅啊——”李恤忽然悠长的叹了一声,伸手覆住韩修放在桌上的手,蓦地用力握紧。

“你竟然还……当自己是那个只手遮天的摄政太傅么?”

如果没有被李恤收入后宫这一出,韩修现在,应该被关进刑部死牢,等着接受审问和定罪。

以他失势时那些沸沸扬扬的恶名,按照盛周刑律,大概要判个五马分尸。

若有正直老臣记起他早几年的那些贡献,胆大些为他说两句好话,大概可以讨个赐鸩酒的死法,能留个全尸。

所以韩修此时的身份,其实是个受天子隆恩照拂的罪人,虽然是身处尊崇华美的天机殿,但身份终究是个戴罪的阶下囚。

而作为一个备受优待的阶下囚,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是很重要的,假如连这点自觉都没有,甚至是仗着有优待就兴风作浪,那这来自天子的隆恩照拂就是给狗吃了。

韩修——只手遮天了十来年的摄政太傅,大权在握这么久,若对人说,他这十年里,没有为自己经营任何退路和后台,甚至根本就没想过后路的事,会有人信吗?

答案是绝不会有人信。

因为太傅大人出了名的深谋远虑、智计无双,就算是那些只会受贿敛财的贪官污吏,都会提前给自己筹谋点后路,而韩太傅这么聪明的人,又岂会连那些酒囊饭袋都不如?

韩修不禁叹了口气,深知在李恤心里,他是个十分“不干净”的人。

十年的时间,他除了表面上那滔天的权势,有大把机会经营一套隐蔽而强大的势力。

那势力也许分散在朝廷的角落,也许隐匿于军队之中,还也许融入了市井江湖……而最大的可能是,深谋远虑无所不能的韩太傅,早已把自己的势力渗透进朝堂、军队、市井江湖的每个角落。

当年镇北侯倒台,拔出萝卜带出泥,揪出了多少隐藏势力?可韩修倒台,能揪出来的,却只有最后三年里他网罗的贪官污吏,说势力,不如说无用弃子。

加上韩太傅前脚关进死牢,后脚不翼而飞,盛帝掘地三尺找了半年渺无影踪,于是所有人都在感叹:韩太傅纵使倒台,那些隐藏势力却都不动如山,别说拔出来,根本连踪影都抓不住,势力之庞大稳固,恐怕早已敌国!

重重合理猜测的迷雾之下,谁能相信,韩太傅整整十年,真就是什么私人势力也没有?

于是此刻面对李恤的逼视和责问,韩修没有辩解什么,而是低头起身,弯下膝盖,在李恤面前跪下,将头伏低,沉沉抵在了地上。

“罪臣知错,今后定谨言慎行,绝不再犯。”

韩修心累,知道现在解释自己无心干政、也无能干政之类的话,必然徒劳,反而会被李恤当成是狡辩,继而愈演愈烈。

人可以轻松证明自己有某样东西,但却很难证明自己没有某样东西,尤其是人人都觉得你有的时候,那你没有也是有。哪怕你去上吊、去跳河,声嘶力竭表示自己真没有,他们也仍会坚信,你只是把东西藏起来了。

韩修无法向李恤证明自己什么隐藏势力都没有,真就是光棍儿一条,会提意见只是单纯想帮忙,并非存了干政夺权的心思。


笋子!韩修激动不已,立刻在意识中召唤系统。

笋子也很有灵性,激动地跳出来猛点头:就他了就他了!——站你这边的,又能说得上话的人!

然而还不等韩修跟笋子庆祝,眼前的齐渊却眸光一凝,沉声说:“我知道皇上不许你死,我猜他是用什么威胁你了,所以你不敢死,不过不要紧……”

???

“居然被封什么秀妃,还在后宫被太监欺负!

“当知士可杀不可辱,你是何等高洁的人物,纵使后来行差踏错,一死足矣,怎么能被这般的践踏折磨?”

齐渊含恨的念着,忽然紧紧攥住韩修手腕,像是怕他挣脱,而另一手竟是从腰间拔出了佩剑,眸子看着韩修,目光森寒而决绝:“大人,末将知道你生不如死,所以,纵使事后千刀万剐,也不忍看你活受罪,就让末将,送你干干净净地走吧!”

看着寒气凛凛的剑,韩修都顾不上吐槽他为何能佩剑入宫了,而笋子已经替他吐槽了更精准的:卧槽卧槽卧槽!原以为是暖心迷弟,没想到是恐怖毒唯啊!

在笋子的惊悚尖叫中,韩修徒手截住了齐渊斩向他脖颈的利剑,清冷眸光一扫,竟是无双的孤高傲然:“谢齐将军好意了,但是,不必。”

齐渊看韩修面不改色地握着利剑,那目光沉着,那神情从容,仿佛不曾在意如今加身的屈辱折磨。他——依然是当年皎皎如明月,皓然不沾尘的太傅大人。

一股莫大的激动涌入齐渊胸腔,令他眼前闪过梦中百转千回的一幕:太傅染血傲立,刺客瞠目而亡,天子与文武群臣的包围下,太傅大人谁也没选,唯独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试问这样的人,又怎会连自己的生死的掌控不了?又何至于希冀他的怜悯,来给予解脱?

“大人,是末将莽撞了,见谅。”齐渊被太傅大人的气魄所折服,当即羞愧低头,惶恐地收回了剑。

韩修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淡然从容。

只是齐渊看不到的平静表象下,他的大人心情很复杂:

“草,差点就真死了。

“齐渊我谢谢你嗷,我连你八辈儿祖宗一块谢嗷。”

李恤收到宫人通传,说真武将军去了天机殿时,当场便皱了眉。

他没有限制韩修的自由,也没有禁止外人去探望他,只让暗卫随时关注韩修的动向,因为他对于韩修自投罗网回来的事,始终心怀疑虑。

他的这位太傅大人,说多智近妖也毫不夸张,就连刑部那堪称铜墙铁壁的死牢,在他面前也形同虚设。

半年前,太傅大人锒铛入狱,结果前一天夜里关进去,第二天早上就不知所踪,前后关了不到三个时辰,显得刑部死牢如纸片搭的一样儿戏。

这件事几乎成了李恤的心魔,整个刑部被从上到下,剥皮拆骨地狠狠整治了一顿,但是太傅到底是怎么逃走的,依然是未解之谜。

于是这次李恤不再关韩修,就是想看看,反其道行之,能否解开太傅大人当年的失踪之谜。

李恤料到会有人去见韩修,而且那人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协助韩修潜逃的帮凶——韩修毕竟不是神,他不可能自己从死牢里逃走,势必是有人在外面与他串通勾结!

想到此处,李恤却反而不骄不躁,淡淡地对常英吩咐:“悄悄撤走天机殿外所有宫人,让他们离得远远的。”


韩修在不孝子面前充大头蒜充惯了,下意识就嘴硬了句:“太傅不疼。”

“骗人,站都站不住,怎么会不疼?”

“……”

“是我不好,太傅不说,我竟也没发现。”

韩修不想劳师动众,硬着头皮强颜欢笑:“没事,真没事。”

不过李恤哪里肯再相信他的嘴硬,严肃道:“我已经传了御医令,一定要将你身体好好调理。”

又是御医令,韩修连忙挺身竭力站好,对李恤道:“不要叫御医令,我真的……真的不想见过往同僚。”

看出他眼里藏着的困窘与难堪,李恤神色缓缓平息下去。

到底,韩修是当朝太傅,那份孤高冷寂,曾叫满朝文武仰视敬畏,而如今这副样子,确实……

很快御医令就被请来了,不过并没有直接进入寝宫,而是在外殿,由李恤口述了韩修的伤情,然后问御医令能不能开药。

不是要面诊,这让韩修大大松了口气,心中对李恤的体贴生出无数感激。

听那位御医令的声音,大约不年轻了,腔调一板一眼,一个字一个字的掷地有声,像是在砸石头,生怕对面的人会听不清或听错。

这过于严谨的腔调,让韩修莫名感到熟悉,但是身体疲惫,脑子也就反应不过来,硬是没想起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声音。

御医令于是调配了止痛通络的药物,吩咐宫人马上熬好送来。韩修咕咚几口喝下,见效虽然不快,但还是逐渐把这旧伤给压了下去,好歹是不用花积分,开心。

接下来一连大半个月,李恤会每晚过来,为韩修捧上一盅热腾腾的参汤,殷殷目光看着他喝完后,便至多在韩修脸上亲一下,而后便乖乖地回了自己的寝宫。

而这期间,齐渊倒是来过几次,因为担心韩修被李恤整治,于是这个实心眼的孩子给韩修带了许多疗伤圣药。

什么跌打的、止血的、生肌的,应有尽有,显然在他眼里,韩修是活在人间炼狱,每天都要受着李恤无止境的虐待折磨。

而韩修在观察数日,确定天机殿中没有留下眼线后,终于开口让齐渊给他帮忙。

“我想请齐将军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找到之后做什么?”

“张子高——国舅张承微当年的副将。”

齐渊显然没料到韩修会去找这个人,当即露出错愕而复杂的神情。“大人,你想做什么?”

“我想查清张国舅在一骑关之战里,指挥失策的原因。”

说指挥失策,那其实是给齐渊面子,因为当时的情况,韩修布置在军中的眼线早就汇报的一清二楚,就是无胆鼠辈临阵脱逃这么简单。

但是张承微对外用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所以除了当时护送张承微的那一百精兵外,所有人都以为张承微是脑子发热,亲自去打前锋,根本没人知道他只是抱头逃命去了。

而这个张子高,便是当时护送张承微逃命的精兵之一,作为少数幸存的几人,他目前就在京中,齐渊可以很方便的找到这人。

然而齐渊却是露出个不解的神色,然后情绪低落地说:“大人,这并没有什么好查的,国舅当初只是误信了假消息,这才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或许旁人不知,但我其实知道的,我这表舅,并非行伍出身,战场上没有经验,会上当也在情理之中。”

说完他抬头看着韩修,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犹豫着说道:“太傅大人,恕我直言,国舅纵使天大过错,如今也没有翻出来的必要,毕竟,他早已被您军法处置。


视频进入正题的时候,韩修鬼哭狼嚎着不看了,可笋子是真损,隐藏了关闭选项,又是直接投影在意识中,连闭眼不看都不行,硬是从头看到了尾。

别不好意思嘛,要不是身体数据显示你健康状况良好,不然我要担心你那方面机能了。笋子觉得自己功德无量,十分高兴的对韩修做出评价。

韩修却已经没有力气理他,满脑子都是资料片段,以及想到天黑以后,可能要发生的事,他满心满脑都是紧张惶恐。

李恤从殿外进来,把为他掌灯的宫人都留在了外面,独自一人进来了。

今夜下了小雨,冷得很,他身上披着一件玄色的披风,肩头沾着星星点点的湿气。在天机殿暖黄色的灯火照亮下,他踏着步子朝韩修走来。

“太傅,不要跪。”远远看见韩修要朝他行礼,李恤先一步下令道,步伐稳健,披风摇曳,轩昂挺拔的身影很快就走到了韩修跟前。

“天冷了,我给太傅带了参汤暖身。”李恤一手扶着韩修在桌边坐下,另一手从斗篷下递出来,掌心竟然托着一个精致的白玉汤盅。

汤盅被李恤双手捧着递到面前的时候,韩修怔怔看着,鼻腔里猛地一刺,眼眶忽然就红了。

当即尴尬万分,连忙闭眼忍住。

如此情绪失控,是因为忽然忆起,少年时的李恤对他是真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李恤是少年继位为天子,全盛周最尊贵的人,没有之一。虽然秉性纯良柔善,但是身为皇家贵胄,天子该有的威仪,他生而有之。

但是对着韩修这个敬爱的太傅,李恤的威仪却从不显露半分,永远是谦恭温顺,甚至谨小慎微的样子。

韩修摄政监国时,赶上南梁闹得最凶猛的时候,几乎每晚都在天机殿处理政务到深夜,于是李恤总是半夜在门口探一下头,悄悄瞅一眼,见他还在,便会双手捧着一盅热汤过来,轻轻放在他手边,然后也不敢多话,便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他这样做的次数多了,韩修便忍不住教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眠很重要,所以以后不要深夜起来,要送汤,睡前吩咐宫人送也一样。

李恤当时听了,也不顶撞或反驳,就是哼唧两声算答应了。

然后到了夜里,韩修依然会看到一颗乌黑的脑瓜在门口冒一下,然后尊贵的小皇帝又亲手捧着热汤进来,小心放在他手边,像是怕挨骂,缩着脖子来,缩着脖子走。

当年韩修只是觉得李恤对他好,却不曾深想,但是时隔多年,猛然回想起那一幕,而且面前是长大后的李恤再次捧过来的热汤,韩修深受感触,无端觉得心竟是在痛,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挤压着,凶狠地催着他的泪意。

“太傅,你怎么了?”李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韩修淹没在回忆里的神智惊醒。

“没事,我很好。”

韩修连忙将双眼睁开,面上几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异常,李恤于是笑着在他身边坐下,为他打开汤盅的盖子,柔声催促:“太傅快喝,不然要凉了。”

参汤的热气从白玉汤盅里腾起,雾蒙蒙的熏着韩修的眼睛,韩修于是拿起汤匙,在李恤的注视下,一口口将参汤喝了下去。

看着韩修喝完参汤,李恤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然后探头凑过来,玩闹似的,在韩修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又啄一下,最后像是啄得了滋味,整个身体压上来,将韩修圈在椅子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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