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粱靖柏贺怜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协议结婚,兵哥哥悔约了粱靖柏贺怜云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懒芽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们,请留下你们宝贵的意见!♥️1985年,石河子村。村头老何家。“小洲,江宁……她没事儿吧?妈……妈就是轻轻推了她一下,没使多大劲儿呀!”何母黄秀丽看着躺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动静的江宁,开始慌了。她真不是故意的,是……江宁太不知羞耻了,她还没嫁到自己家呢,就当着自己的面要对儿子动手动脚,她看不过眼,就轻轻推了她一下。谁知她自己没站稳,倒在了地上。这会儿看她倒在地上好半天不起来,她心里慌的厉害。站在何母身后的何清洲眉头皱的紧紧的,清俊的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眼神冷冰冰的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女人,明明三十多度的高温,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硬生生让人打了个寒颤。“她要真死了才好!”他受够了江宁这个牛皮糖一样无止休粘着他的女人。她就好像没见过男人一般...
《八零:协议结婚,兵哥哥悔约了粱靖柏贺怜云大结局》精彩片段
公主们,请留下你们宝贵的意见!♥️
1985年,石河子村。
村头老何家。
“小洲,江宁……她没事儿吧?妈……妈就是轻轻推了她一下,没使多大劲儿呀!”何母黄秀丽看着躺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动静的江宁,开始慌了。
她真不是故意的,是……江宁太不知羞耻了,她还没嫁到自己家呢,就当着自己的面要对儿子动手动脚,她看不过眼,就轻轻推了她一下。
谁知她自己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这会儿看她倒在地上好半天不起来,她心里慌的厉害。
站在何母身后的何清洲眉头皱的紧紧的,清俊的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眼神冷冰冰的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女人,明明三十多度的高温,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硬生生让人打了个寒颤。
“她要真死了才好!”
他受够了江宁这个牛皮糖一样无止休粘着他的女人。
她就好像没见过男人一般,不,是没见过他这样的男人,每次见到他,就跟许久没见过腥味的恶狗一样,摇着尾巴就要向自己扑过来。
前面她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即使妈不伸手推她,他也会推开她的。
天知道江宁每次想亲近他,他心里有多恶心。
站在何母另一侧的何佳佳幸灾乐祸的附和。
“哥说的对,妈,你就不要担心了、这江宁惯会装可怜,我看她是故意倒在地上不起,好让妈心软,想让哥早点儿娶她进门。”江宁想嫁进他们何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整个石河子村的人都知道的事儿。
何母听着一双儿女的分析,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了。
眼皮子扫了一眼躺在地上还没有动静的江宁,心想应该是昏过去了,自刚刚太生气了,用的力气是大了一些,人应该没事儿,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倒不是担心江宁,是怕江家那个老泼妇。
村里谁人不知,江宁有个心偏到胳肢窝的母亲,王大花是石河子村出了名的泼妇,还是个爱女如命的泼妇。
王大花三十五岁的时候生了江宁,生了江宁后,她就将江宁当眼珠子一样疼着。
真正的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搞的谁家没生过闺女似的。
也不知道王大花怎么想的,放着好几个儿子,孙子不疼,就疼一个啥都不会干,还往别家倒贴东西的赔钱货。
跟江宁同村的姑娘,跟她一般大的,早都嫁人了,有的孩子都生一两个了。
也就只有江宁,长到二十一岁了,王大花还舍不得将闺女嫁出去。
也幸亏王大花没着急将江宁嫁出去,不然她家清洲就要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媳妇儿了。
就江宁这样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她可不想她嫁进来祸害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
她儿子值得更好的姑娘,她看儿子袜子厂厂长的女儿就跟儿子很般配。
何母心想,她得想个办法让江宁跟儿子退婚才行。
她转头拍了拍何清洲的胳膊,“小洲,你去把江宁扶起来,躺在地上算什么样?一个姑娘家家的,动不动就往地上躺,我们何家可不敢要这么娇气的媳妇儿。”
何母后面的话是对着躺在地上的江宁说的,话里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何清洲有些不乐意,江宁想要在地上躺就躺着呗,反正家里又没有外人,她做样子给谁看呢?
他正好也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敲打敲打江宁,让她长长记性,免得她还没嫁给自己呢,就以他妻子的身份自居,做出一些有失本分的举动。
他何清洲理想中的妻子可不是江宁这样无知又粗鲁的村姑。
何母见何清洲站在一旁无动于衷,心里得意的同时再次轻轻推了他一下。
“去看一下吧,免得江家那些莽夫来家里找麻烦。”
一旁的何佳佳闻言嗤笑道:
“妈,江宁她可不敢将今天发生的事儿告诉她家里人,不然她以后就别想嫁进咱家了。”
以前江宁也没少被家里人嫌弃,江家人不也没来家里找麻烦吗?
那是因为她跟江宁说过,她若是敢对江家人说一句自家人的不是,她哥就不娶她了。
以江宁对她哥的在乎程度,就是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回江家告状。
她也正是拿捏了这一点儿,才会毫无负担的从江宁手里拿了许多东西。
何母轻轻拍了下女儿的后背,嗔怪道:
“这话你可不要去外面说。”
何佳佳高傲的仰了仰下巴,“哼,我才不跟江宁一样傻呢。”
何母又拍了下女儿的胳膊,轻笑道:“这孩子,竟说大实话。”
经这一打岔,何家三人很默契的忽略了还躺在地上没反应的江宁。
江宁是被疼醒的。
后脑勺的位置钝钝的疼、像针扎一样,伴随着疼痛,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了脑子。
忍着不适接受完涌进脑子里的陌生记忆,江宁眼神变得越来越深。
她跟好朋友去餐厅吃饭,正好偶遇了她那对自以为是的好父母为她挑选的好未婚夫在跟别的女人约会,就她这暴脾气,肯定是要暴打渣男,踹了他,恢复自己单身小富婆的身份了。
成功将渣男打成了猪头,又亲耳听到渣男给自己的好父母打了要退婚的电话,江宁才心满意足的出了餐厅。
在好朋友的建议下,去酒吧庆祝恢复单身,一觉醒来莫名就来到了八十年代,穿到了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恋爱脑村姑身上。
相似的经历,都遇人不淑碰到了渣男,但好像原主还要比她更惨一点儿。
原主不仅被软饭男PUA哄骗去了自己老父亲用生命换来的工作,还要被他的家人洗脑做舔狗。
啧啧啧、真正的绝世大冤种啊!
而她二十一世纪的江宁,本就对那所谓的未婚夫不感一点儿兴趣,但他顶着自己未婚夫的头衔,却干着给她戴绿帽子的事儿,她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肯定忍不下这份屈辱。
手起脚落,干净利索的解决了渣男,以后继续过自己无忧无虑的单身小富婆生活。
想到原主以往对软饭男何清洲的付出,江宁后脑勺的位置疼的更厉害了。
原主就是后世大家说的恋爱脑加舔狗的特别代表。
就因为何清洲比家里那些五大三粗的哥哥、侄子们长得斯文,原主就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不仅将自己在县上袜子厂的工作给了何清洲,还不时拿自家的东西补贴何家。
这人还没进何家门,就将何家人当成自家人来对待了。
只是襄王有意 神女无心!
何清洲包括何母,何佳佳三人可从来没把原主当成自家人看待。
江宁这个小村姑可不是何家理想中的儿媳妇儿。
何清洲之所以跟原主处对象,还不是看上了原主的工作和原主对家里的各种补贴。
和人口众多的江家相比,何家就只剩他们母子三人了。
何父和何母都是当年下乡到石河子村的知青,不过何父在几年前就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的何家母子三人。
何家不是本地人,何母又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妇女,自何父走后,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异常困难。
正好这时,原主巴巴的上赶着要跪舔何清洲。
何家一合计,肯定不能放过这个脑子简单的冤大头啊。
于是何清洲就跟原主搞起了对象,又忽悠原主将袜子厂的工作给了他,两人定了亲。
这一搞对象,就搞了三四年,搞到属于原主的工作成了何清洲的,搞到原主好看的衣服成了何佳佳的,搞到原主兜里的钱进了何母的口袋,
最后,就连原主这个人也搞没了!
江宁:“……”
这特么要命的恋爱谈一次就够了,她是再也不想谈了。
黄秀莲冷哼一声,“你叫大夫回来后有帮小妹报仇吗?”说着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大有一副,江建军敢说个不字,他的另一只耳朵也要遭殃。
江建军耳朵被扯的生疼,不敢说不,连声道:“报仇了报仇了,何家兄妹的脸都成猪头了。”
心里暗搓搓补充,只是不是我动手打的,是小妹自个儿动手的。
当然,这话可不能在暴力的媳妇儿面前说。
黄秀莲这才稍稍满意了一些,她松开江建军的耳朵,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何家那群白眼狼就是欠收拾。”
江建军呲着嘴摸着耳朵,点头哈腰的附和,“媳妇儿,你说的对,何家那群白眼狼确实欠收拾。”
黄秀莲的脸色又好了几分,她又问:“我听说小妹的脑袋被何家那个老贱人打破了,要不要紧?”
江建军嘴角抽了抽,心想是哪个多嘴的老娘们胡皱皱的,小妹的脑袋明明只是鼓了个包,咋传到媳妇儿耳朵里就成打破了脑袋?
“媳妇儿,小妹的脑袋没破,就是肿了一个大包,不过王大夫说了,问题不大,应该是轻微脑震荡,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黄秀莲刚从腰上拿下去的手又插到了腰上,她不满的瞪了一眼江建军,骂道:
“这还不要紧?江建军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你是怎么当哥哥的,脑袋都被人敲出大包了,你还说不要紧?”
“媳妇儿,媳妇儿,小妹还在睡觉,你声音小点儿。”拿自己媳妇儿没办法的江建军只能把江宁搬出来了。
黄秀莲气狠狠的瞪了一眼江建军,转身出了屋子。
这个死人头说话都说不清楚,她还是自家去看看小妹。
只要她脚步轻点儿,就不会吵到小妹。
黄秀莲刚出房间,就看到江宁也从自个儿房间出来了。
黄秀莲快走几步,走到江宁身边,歉意道:“小妹,你醒了,是不是二嫂吵到你了?”
江宁已在屋子里听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原主还真是幸福,不仅有爱她的母亲,还有爱她的二嫂和几个哥哥,侄子。
“二嫂,你没吵到我,是我休息好了。”
黄秀莲松了口气,随即抬起手,一脸的担心。
“小妹,我听王家婶子说,你的脑袋被何家那个老娘们打破了,让二嫂看看严不严重。”说着的同时,黄秀莲的手已经放到了江宁的脑袋上。
江宁看着眼前的女人,三十来岁,身高跟她差不多,长期风吹日晒的脸上满是沧桑,三十多岁的年纪,眼角已经有皱纹了,可她脸上的担心,让江宁心里一软。
“二嫂,没事儿,就是肿了个包,休息休息就好了。”江宁眼角含笑,看着眼前关心她的女人,柔声说道。
黄秀莲掀开江宁后脑勺的头发看了看,看到后脑勺鸭蛋大的包,一脸的心疼。
“这么大的包,一定很疼吧?”
江宁笑着安慰,“不疼,已经不疼了,二嫂,你不要担心,王大夫已经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黄秀莲心里松了口气,嘴上还是不放心的念叨。
“王大夫医术可不咋的,要不还是去县里的医院检查一下。”
小姑娘家家的,还没嫁人呢,可别留下后遗症。
她听人说了,头上的伤处理不好会让人变傻。
“二嫂,真的没事儿了,你记得以前小智头上也磕了一个大包,不也没事儿吗?”二嫂家的小儿子江书智,小时候调皮捣蛋,额头上磕了一个比她后脑勺还要大的包。
逗弄了一下小侄子,成功把小侄子搞懵圈了,江宁被疯狗影响的心情好了一点儿、也没了继续逗弄小侄子的心思。
“行了,去帮我烧锅热水,我要洗澡。”
江书智还想说什么,可对上江宁似笑非笑的眼神,最后还是听话的去厨房烧热水了。
农家的孩子早当家,烧水这么简单的事儿,就是五岁的江豆豆也能干。
很快,江书智的热水就烧好了。
江家没有专门洗澡的房间,倒是有洗澡的大木盆,一房一个。
江宁作为王大花最得宠的女儿,有自己专属的洗澡盆。
江宁将洗澡盆搬回屋里,又将烧开的热水兑好冷水,温度适宜,之后提到房间。
江宁在房间洗澡,江书智被江宁打发到院门口去玩儿了。
等江宁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江书智就跟有千里眼似的,在外面敲门。
“姑,你洗完了吗?我帮你倒水。”
江宁自然不能让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帮她倒洗澡水。
就是她亲侄子也不行。
“你去玩儿吧,我待会自己倒。”
江书智小声应了一声,门口就传来脚步离开的声音。
江宁等了一会儿,才打开房门打算去倒洗澡水。
房门一打开,就跟江书智黑溜溜的大眼睛对上了。
江宁愣了愣,“不是让你去玩儿了?”
江书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低声解释。
“奶奶让我在家照顾你。”
他怕奶奶回家后知道自己跑出去玩儿了,会让他亲爹收拾他。
王大花从来不轻易收拾孙子们,她一般都会把不听话的孙子交给自己的棒槌儿子去管教。
若是几个棒槌管教不好自己生的,她就管教几个棒槌。
于是,年纪大了,不想再被亲妈收拾的江建国江建军特别重视自家小子的管教。
一言不合就上巴掌,是实实在在的巴掌,能让你的屁股坐不到凳子上的巴掌。
江宁:“……”是她爱女如命的老妈会干的事儿。
“我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去找你的小伙伴们玩儿吧。”她有手有脚,又没有任何毛病,哪需要一个小孩子照顾她?
江书智明显心动了,但他还是犹豫着没有离开。
江宁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不就是怕王大花晚上回来收拾他吗?便贴心的说:“你去玩儿吧,我不会跟你奶奶说的。”
江书智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江宁倒了洗澡水,又将换下的脏衣服洗了,洗衣服的时候,披在身后的头发总是会跑到前面,弄的江宁很烦躁。
原主的头发不仅多,还长,一直到腰上的位置了。
江宁不喜欢特别长的头发,洗完衣服,回屋找了把剪刀“咔嚓”一刀下去,齐腰的长发就被剪短了一半。
江宁虽说不是专业的理发师,但简单的修剪还是会的,再加上审美在线,又看过不少时尚杂志。
修修剪剪,二十分钟后,原本的齐腰长发变成了齐肩短发,原本的粗辫子也变成了高马尾。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年纪轻轻的扎什么又土又丑的大辫子,扎马尾它不显年轻活力吗?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江书智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人。
江书礼一进院门就直奔江宁的房间 ,连房间门都没有敲。
“姑,我听说你被何家那几个王八蛋打破脑袋了?严不严重?”江书礼一回村,就听说了江宁和何家打架的事儿。
要不是江宁再三保证后脑勺已经没事儿了,王大花说什么也要带着江宁去城里的医院检查一下。
王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他平时只会看个伤风脑热这样的小病,脑袋这么重要的位置受了伤,王大花很不放心,想着带江宁去城里的医院看看,她也好安心。
江宁就差举手发誓保证了。
“妈,我真的已经没事儿了,这会儿头也不晕了,也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你就放心吧!”
打了渣男一家子,心里积攒的怒火差不多发泄完了,又退了婚,恢复了单身的身份,江宁心情特别的好。
就连后脑勺的伤都感觉不到疼了。
还真是好心情能减轻身体上的伤痛!
闺女态度坚决,王大花只能妥协。
不过出房门之前还不放心的叮嘱。
“囡囡,你身子不舒服一定要给妈说啊,妈不怕麻烦,咱去城里的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老母亲的关心就像龙卷风,来的猛烈又猝不及防。
江宁这个从小很少感受到母爱的孩子,心里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忍着眼里的酸涩,咧着嘴角保证,“妈,你就放心吧,我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会给你说的,你知道的,我这人很娇气的。”
原主确实被王大花宠的有些娇气,比原主五岁大的小侄子江豆豆都要娇气。
王大花嗔笑道:“我闺女才不娇气呢。”就算娇气也是她这个当妈的宠出来的,她乐意!
江宁笑笑,没说话。
在王大花这个爱女如命的老母亲自带滤镜的人眼里,她就是那天上的七仙女,哪哪都好。
“好了,囡囡,你先上炕好好休息一会儿,妈去给你蒸鸡蛋羹吃。”
闺女来的路上就说肚子饿了,都怪她,一打岔,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
房门打开又关上,王大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没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王大花嫌弃两个棒槌儿子的声音。
江宁嘴角不自觉带上了笑,眉眼弯弯,脱了鞋,上炕上躺着了。
一穿过来就忙着斗渣渣打极品,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原主留给她的一大摊子。
拿过一旁的的枕头,躺到土乡土味的农家炕上,江宁开始整理原主留给她的记忆。
首先是江家。
江家算是村里人口多的家庭了,一大家子,有十一口人,没分家,全都住在一起。
王大花和江宁的父亲江大山总共生了五个孩子,四个男孩,一个女孩。
老大江建国,今年38岁,比江宁这个妹妹大了整整十七岁,王大花生江宁那年,江建国刚好成亲,
江建国娶妻赵翠香,娘家在隔壁村,在原主的印象里,是个话比较少,又勤劳能干的嫂子。
婚后两人生了两个孩子,大儿子江书仁,比原主小两岁,今年十九岁了,早已经辍学不念书了,跟着江家老四江建设去外面打临工了。
老二也是个小子,名叫江书礼,十二岁,今年刚上初中,不过学习也不是很好,也不爱学习,整天净想着如何挣钱,家里人也是放养的态度,对他学习的事儿也不关心。
按王大花的话说,他们江家坟头上就没冒能出大学生的烟。
当然,除了原主,在王大花眼里,她闺女哪哪都好。
至于她闺女也没考上大学,王大花觉得不是她闺女不聪明,是运气不好。
江家人:“……”你是家里的老太君,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王大花无视江书智快翻到天上的白眼,她有分寸,不会勒死他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她下不了狠手。
江书智忙不迭的点头,那头点的就跟捣蒜的蒜钵子一样。
只要奶奶放开他,别说照顾姑姑,就是给姑姑端屎端尿他都乐意。
王大花拉着的脸这才是恢复了常态,她收回捂在江书智嘴上的大手。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江书智刚想感叹一声,就被王大花先开口堵了回去。
“你姑姑在睡觉,你别吵醒她。”
江书智默默咽下到嘴边的话,在心里将那句感叹说了出来。
不说,他总觉得少点儿什么。
家里的大人都出门上工了,小孩子们又都不在家。
家里就剩江书智和江宁了。
江书智是个闲不住的,他想出去找小伙伴们玩,可又怕晚上被王大花和江建军两口收拾。
这三个人,一个爱女如命,一个对小姑子比自个儿儿子都要亲热、一个又是个怕老婆的。
三个又都没一个下手轻的,江书智想了一下他爸的大巴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默默的压下了心里的痴心妄想。
屋里炕上躺的那个,江书智更不敢打扰。
无聊至极的江书智只能蹲在江宁房间门口,无聊的丢石子玩。
一个人玩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就在江书智打算站起来活动活动蹲麻了的双腿时,王秀秀带着江豆豆回来了。
王秀秀一进院门,一双看笑话的小眼睛往江宁的房间扫了一眼,脸上带着浓浓的嫌弃与幸灾乐祸。
她可是听说了江宁和何家退婚的事儿,一个整日里上赶着倒贴男人的贱骨头,活该被退婚。
天知道,她在听到江宁被退婚的那一刻心情有多激动。
这不,原本打算晚上再回家的她,午休过后就带着儿子回来了。
她是特意挑这个时间回来的,因为这个时间家里没其他人,王大花这个老泼妇也去地里上工了。
“小智,你怎么没有出去玩?”王秀秀特意提高音量问站在江宁房间门口的江书智。
江书智小眉头皱了皱,低声提醒道:
“三婶儿,你说话小点儿声儿,姑姑还在睡觉呢。”要是三婶吵醒了姑姑,晚上奶奶回来又得找他麻烦了。
王秀秀脸一拉,声音比刚才还要大,她故意大声嚷嚷:“都什么时间了还睡觉?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 ,一个被人退了婚的贱丫头还好意思睡得着,这事儿要是搁我身上我早就找块豆腐撞死了。”
王大花不在家,王秀秀肆无忌惮了起来,她也不怕江宁,别看那丫头嘴上功夫厉害,可实际上怂的很。
谅她也不敢朝她动手。
至于回嘴?她求之不得呢,她心里可是攒了一肚子的话要发泄出去。
“那你就去找块豆腐撞死得了!”江宁打开房间门,抬脚跨出房门,冷眼看着王秀秀,冷冰冰的说道。
一天被人吵醒两次,江宁的心情能美妙才是见了鬼了。
对疼爱原主的二嫂,她做不到发火生气。
可对这个落井下石,嘴里喷粪的名义上的三嫂,她还忍个锤子。
她多活一世,不是来找骂被人欺负的!
王秀秀微愣过后,毫不逊色的回怼,“你做得我说不得了?平日里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上赶着巴结人家,家里的东西更是不要命的往人家家里送,到头来还不是被人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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