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靖柏皮水桃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妃要锁心,腹黑王爷急疯了纪靖柏皮水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薇薇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办得怎么样?”沈棠月捂着不受控制的心口,迫不及待地问。“已经办妥,那个叫娄四的从一处断崖滚下去了。”沈棠月脸上立时露出一抹喜色。想威胁她?不可能!她绝不能让这个隐患存活于世。但脸上的高兴劲儿转瞬即逝。她惊醒地追问道:“你们可下去查看了?”“夜黑风高,断崖陡峭,没办法下去查看。不过夫人放心就是,坡度如此陡峭,滚下去绝对活不了。”“你们居然没亲自查看他的尸身,那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死没死?”沈棠月目露焦虑,脸色异常难看。方才眼底升腾起来的喜悦之情,一下子全消失不见。若娄四没死,那岂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夫人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哥几个是拿命办事,你却怀疑我们?”沈棠月肩膀下沉,长舒一口气,眉宇间尽是不满,“你们办事不力,那另一半...
《王妃要锁心,腹黑王爷急疯了纪靖柏皮水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事情办得怎么样?”沈棠月捂着不受控制的心口,迫不及待地问。
“已经办妥,那个叫娄四的从一处断崖滚下去了。”
沈棠月脸上立时露出一抹喜色。
想威胁她?不可能!
她绝不能让这个隐患存活于世。
但脸上的高兴劲儿转瞬即逝。
她惊醒地追问道:“你们可下去查看了?”
“夜黑风高,断崖陡峭,没办法下去查看。不过夫人放心就是,坡度如此陡峭,滚下去绝对活不了。”
“你们居然没亲自查看他的尸身,那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死没死?”
沈棠月目露焦虑,脸色异常难看。
方才眼底升腾起来的喜悦之情,一下子全消失不见。
若娄四没死,那岂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夫人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哥几个是拿命办事,你却怀疑我们?”
沈棠月肩膀下沉,长舒一口气,眉宇间尽是不满,“你们办事不力,那另一半银钱就没必要付了。”
听及此。
男人的脸色铁青,两颊肌肉发紧,露出一丝狰狞之意。
他左手攥住右手手腕,又转了转,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样子。
“替人消灾,当拿人钱财,夫人若是不讲信用,那哥几个也不是好惹的。”
雨晴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沈棠月也是一惊,忙后退两步。
她一个弱女子确实斗不过他们几个壮汉,遂赶忙朝雨晴挥手,“给他。”
雨晴赶忙将剩余三百两银票递给其中一个男人。
男人拿到银票后,一招手,几人便走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几人离开后,沈棠月带着雨晴又回了卧房。
她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
“雨晴,你明日去娄四住的地方看看,连看几日,若是他一直没有回来,我才放心。”
“是,夫人,奴婢明日一早就去。”
沈棠月的视线复又落在雨晴的小脸上,那张脸浮肿,布满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深红印记。
“疼吗?”
“不疼,是奴婢犯错,奴婢该打。”雨晴轻轻拂了拂火辣辣的脸,低垂下头,胆怯地说。
“我气你记不住我的话,明知道我在意什么,还犯错惹我生气。去抽屉里拿药涂些,退下吧,我也累了。”
“奴婢谢夫人饶恕。”
雨晴说完,低着头,取了金疮药,便走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一夜,沈棠月未敢熄灭烛台,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被娄四侵犯,还被他威胁,她就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
若他就此死了,便好。
若他没死,她一定会下血本,永绝后患。
翌日
沈棠月醒来时,突觉身下一股暖流出来,不禁惊呼一声。
听到喊声,雨晴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计,急忙小跑着进了屋内。
她打开纱幔,急切地问,“夫人,你怎么了?”
话刚出口,她便瞥见沈棠月身下的一摊血迹,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嘴巴大张,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夫,夫人,你,你流血了。”雨晴舌头打颤,结结巴巴地说。
沈棠月的身体立即僵住,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浑身紧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不许声张,别惊动裕王妃安排的大夫,快去找宋大夫。”
她的话急促中带着深深的不安。
心里祈祷这只是虚惊一场。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雨晴拖着打软的腿,一脚深一脚浅跑了出去。
不到两盏茶时辰。
雨晴带着宋大夫急匆匆进了卧房。
在路上,宋大夫已大致了解了情况。
他进了卧房后,二话不说,立即来到床榻前,搭上沈棠月的脉搏,探着脉象。
祝我们大御朝的墨书寒世子与你的小茶茶恩恩爱爱。二好合一好,般配!好自为之。”
话毕,叶南溪猛地亲了一口和离书,头也不回地进了府内。
墨书寒看着她决绝的背影,脸上涌上一抹落寞的神情。
最初,他以为她提出和离是欲擒故纵。一旦他签字的时候,她会痛哭流涕,下跪认错。
奈何,她是真的想和离。
想到这些,他心里一度不适,脸色也阴黑起来。
“世子,王妃说见完就回去,你现在身子还虚弱,早些回王府吧。”护卫在身后提醒。
墨书寒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院子后,心有不甘地转身上了马。
“本世子是不是真的错了?”
“……”身后的护卫挠着后脖颈,吞吞吐吐地说,“好像是吧。”
“本世子还能挽回她的心吗?”
“……好像,好像不太能吧。”护卫的声音很低,说完立刻低下了头。
墨书寒的心沉到了谷底。
……
另一边
叶南溪去了主院。
她将和离书拿给叶牧呈看,眨巴着眼睛问,“爹,我和离了,日后会不会成为你甜蜜的负担?”
甜蜜的负担?
“哈哈哈……”叶牧呈爽朗一笑,“我叶牧呈的女儿果然同爹一样乐观。”
他将嬷嬷喊了进来,“李嬷嬷,晚上多做几道大小姐爱吃的菜,庆祝庆祝。”
“好的,老爷。”李嬷嬷也跟着高兴,领命后眉欢眼笑地去东厨准备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外边响起了烟花爆竹声。
叶南溪跑了出去,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问一旁的知夏,“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夏也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冥思苦想,“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呀。小姐你听,奴婢怎么感觉烟花像是茗香阁那个方向传过来的?”
“周围那么多店铺,不可能是茗香阁。”
她可从未要求刘福放烟花。
爱谁谁吧,反正跟她没关系,听个响就是了。
正好今日和离,有人放烟花,确实也应景。
叶南溪未理会,又进去陪叶牧呈聊天。
晚饭后,她回了汀兰苑。
叶南溪托腮凝眸,盯着烛台,看着那跳动的灯芯。
屋子里就只有家具,摆饰,除此再无其他。
一点娱乐设施都没有,一到晚上,实在是无事可做,无夜可熬。
“唉!”她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还是早点睡吧。”知夏将正在绣的荷包放进了小竹篮里。
“好吧。”
知夏熄了烛台后,便走了出去。
叶南溪躺在床上,回忆着往事,闲来无事,手不自觉地触碰到中指上的戒指。
意念一动,她进了空间。
坐在实验室里,看看自己熟悉的东西,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眼不禁柔和了几分。
随即,她取出纸笔,准备将自己在这里经历的所有事情都写进去。
若有朝一日她还能回去,翻看记录在册的东西,证明自己真实来过。
疼爱她的爹爹和哥哥们。
还有讨厌的渣男。
还有说不上感觉的墨逸尘……
她一件一件地记录着,记录到高兴的事时,脸上露出花儿一样的笑容。
不高兴的事嘛,她会不自觉皱起眉头。
忙碌了好一阵,她才出了空间。
只是,刚一坐在床榻上,就立即感觉到屋内氛围冷凝了几分,似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在眼前。
“谁?”
“是本王。”墨逸尘冷静而又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在里边?”
“深更半夜,我不在里边,难不成在外边?”
“那本王方才叫你好几句,你为何不回应?”
叶南溪想起她方才确实离开了一会儿,“……我刚才睡得太沉,一时没听到。”
“回皇上,当初是臣弟一厢情愿,如今看反倒是害了两个孩子,是臣弟糊涂。”裕亲王唉声叹气地说。
“你当朕的赐婚圣旨是儿戏?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永宣帝动怒。
早些日,叶南溪和墨书寒意欲和离的消息就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他也略有耳闻。
如今更是肆无忌惮闹到他这里了。
这将他的九五之尊当成什么了?
裕亲王马上伏地,将头埋得更低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臣弟不敢,臣弟只是……”
“既然不敢就回去吧,抗旨不遵,即便你是王爷,朕也可以治罪你。”永宣帝一挥手,“出去,君无戏言。”
然,裕亲王没有起身。
他急得跪地痛哭起来。
“皇上,实不相瞒,世子他,他中毒昏迷不醒,眼下急需一味解药,整个京城只有离王殿下有。但离王开出的条件是,是和离书换那一株解药,唉!”裕亲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
“离王?这事与离王有何关系?”
“本是没关系,但离王说他跟在叶将军身边几年,他要报恩替将军府达成心愿。”
永宣帝思量片刻。
而后,转头看了一眼李公公。
李公公会意,立即行礼道:“皇上,离王已二十五日不曾上朝了。”
永宣帝凝眸,这个儿子又数日不曾迈进朝堂了。
即便是偶尔来一日,整个朝会下来大多是一言不发。
甚至在文武大臣为某个问题争得不可开交之时,他的脸上还不时露出瞧好戏的模样。
他也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若朕不同意和离呢?”
裕亲王猛地抬起头来,嘴唇哆嗦,痛哭流涕,“皇,皇上,没有和离书,离王断然不会给解药。
眼下,书寒危在旦夕,没有耽搁的时辰了。请皇上开恩,臣弟日后当效犬马之劳,任凭皇上差遣。”
永宣帝也想卖墨逸尘一个面子。
毕竟父子俩已经几年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裕亲王,你无视圣意,不罚不足以服众,罚俸三年,官降一级。”
“李公公,安排一个侍卫带裕亲王去加印。”
“臣弟谢皇上厚爱,日后定为大御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裕亲王识趣地连磕三个响头。
永宣帝未再言语,一挥手,示意他出去。
至此,裕亲王后退几步后,便转身跟着李公公出了御书房。
拿到加印的和离书后。
裕亲王立即返回了离王府。
他将和离书展开呈到墨逸尘面前。
“逸尘,和离书已经拿到,一会儿会派人送到将军府,紫霄灵兰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墨逸尘着一袭黑衣,负手而立,深邃幽深的眸子不自觉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扫了一眼和离书,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而后,大手向后一挥。
云华立即奔向库房,从齐管家手里接过盒子后,折返回去,递到墨逸尘面前,“王爷?”
墨逸尘的眼神瞥向裕亲王,下巴一指。
云华领会,立即转身呈给裕亲王。
裕亲王接过盒子,立即打开瞧了瞧,看到静静躺在里边的一株紫霄灵兰后,脸上紧绷的神情才彻底放松下来。
“逸尘,那六皇叔就不叨扰了。”
“六皇叔慢走。”
……
裕亲王着急忙慌回了裕亲王府。
他立刻将紫霄灵兰递到候着的太医手里,语气急迫,“快点熬制,给世子喂下去。只一株,一定不能马虎。”
“是,裕亲王放心。”
太医接过盒子,立即出了屋子,命人清洗后,拿到院子里早已准备好的陶罐里。
约莫一炷香时辰。
叶南溪讪讪一笑。
她真的很小声的,他听力那么好?
失策失策。
“我是看王爷过于淡定,有点担心着。”
“担心什么?”
“没什么。”
“说。”
“……我就觉得王爷有点像太监逛青楼,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刚才一直担心你不行的。”
闻言。
墨逸尘还未咽进去的那口茶,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他赶忙放下茶盏,擦了擦嘴,又抖了抖落在衣服上的茶珠。
而后,他缓缓抬眸看向叶南溪,脸上的肌肉逐渐僵硬,眼底的情绪剧烈震颤。
她说他不行?
叶南溪手扶额头,斜睨着墨逸尘略带愠怒的脸,“是,是王爷让我说的。不过若真如此也没事,我有药。”
墨千屿惊呆了,瞪大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等会等会,你,你说什么?九皇兄不行?”
“我猜的。”
“这能猜?你是怎么猜出他不行的?”墨千屿继续追问。
“十四皇子你就别添乱了。”
叶南溪感觉自己已经说不清了。
她说的是她的感觉。
可墨千屿嘴里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坐实了似的。
听着两人对话,墨逸尘一时脑子嗡嗡的,“你们两个没完了?”
“没有,皇弟只是好奇,同时也担心你。毕竟你都二十了还不成婚,是不是真有这方面问题?”
“十四!”墨逸尘眼眸冰冷,唇角微微下压。
“好,我不说了。”墨千屿举起手呈投降状。
空气陷入了片刻的冷凝。
云华撇了撇嘴。
这叶大小姐和十四皇子如今竟开起王爷的玩笑了。
幸亏这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否则,拉下去打板子都是轻的。
叶南溪将盛放荷花酥的碟子推到墨逸尘面前,礼貌又歉意地笑了笑,“王爷你吃点,消消火。”
见墨逸尘没有理会。
她又将烤鸡碟子推到墨逸尘身边,“现在午时,不吃会饿的。”
她又殷勤地给他的茶盏续杯,“王爷我没想惹你生气,是你让我说的。你消消气,我以后不说了。”
墨逸尘脸上的些许愠怒,在看到她讨好的模样时,瞬时消失殆尽。
他无奈叹了口气,拿起一块荷花酥,轻咬一口,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是本王说了算。
正在此时。
“我出一万两!”
二层入口,周庆阳在侍卫的前拥后簇下,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一看来人是安定侯府的二公子,旁人多少忌惮几分。只安静片刻,又继续竞拍。
“一万五百两。”
“一万一千两。”
周庆阳更是财大气粗,一掷千金,“一万五千两!”
老鸨赶忙走了出来,“还有没有加价的,若没有,最后便花落周公子了。”
“一万五千两一次。”
“一万五千两两次。”
“一万五千两……”
“三万两!”二楼,侍卫云华举牌高喊一声。
循着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过来。
一时,众说纷纭。
“是离王,十四皇子。”
“他们莫不是也看上了映雪姑娘?”
周庆阳也抬眸望去,视线正对上墨逸尘波澜不惊的眸子,他顿时怒火中烧,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
方才,墨逸尘让他在街上出丑,现在又来和他抢女人?
他咽不下这口气!
脸上,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他往旁边椅子上一坐,端起桌上的一大碗酒,仰起头一饮而尽,而后,将碗猛地往桌上一摔。
“五万两!”
“王爷,还加价吗?”云华问。
墨逸尘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周庆阳愤怒的脸上,随即嘴角一扯,点了点头。
“七万两!”云华高喊一声。
顿时,众人一阵唏嘘。
闲聊之际。
叶南溪随手拿起一支箭矢,漫不经心地向前方贯耳壶抛去,箭矢与贯耳壶擦边而过。
“你这水平可不行。”
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
叶南溪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约莫与她同龄的男子,正一脸放荡不羁地朝这边走来。
“欸?你不是将军府出身吗?你爹是大将军,你就投成这样?别告诉本皇子你真不会?”
前段时日,叶南溪与墨书寒要和离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他真是好奇。
今日特意过来瞧瞧。
人怎么样他不知,但这投壶的水准可是真不行。
叶南溪白了他一眼,欸什么欸。
她也想硬怼回去,可惜人太多,只能悄悄地说。
她走近十四皇子墨千屿身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你爹是皇上,你是不是也能当皇上?治国之道是什么?”
说完,叶南溪向后退了几步,垂手而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呆愣住的样子。
墨千屿怔愣在原地。
欸,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话糙理不糙。
他的确不是当皇帝的料。
墨千屿转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墨逸尘,难为情地说,“九皇兄,我似乎被她问住了。”
墨逸尘不疾不徐向前几步,抿了抿唇,淡然一笑,“我觉得叶大小姐说得没错。”
“九皇兄,你都没听见她说什么就她对?”
墨逸尘笑而不语。
一众女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墨逸尘,或心花怒放,或低眉含羞,或故作矜持……
本来能近距离见到离王已是万幸,关键又听到了这么魅惑的声音。
方才奚落叶南溪的女子,看她和墨逸尘,墨千屿两个皇子站在一起,觉得格外刺眼。
她毫不掩饰眼里的敌意,撺掇一旁的女子低声嘀咕。
“高门贵女被休下堂的,她叶南溪恐怕是第一人。”
“真是不知羞耻。”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脸在这里说说笑笑的,要是我,指定一头撞死……”
话未尽,一枚石子似是从天而降,径直打在该女子的侧面脸颊上。
女子捂着被打的半边脸,脸色也因窘态而变得通红和羞愧,惊慌失措喊了一声,“谁,谁打我?”
众人皆摇摇头,纷纷澄清不知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看台上永宣帝已站起身,似是要离开。
李公公忙点头哈腰地说:“皇上龙体欠安,怕是要先回去。老奴便也离开,各位主子们请便吧。”
众人纷纷行礼,恭送永宣帝。
叶南溪心里美,皇上走了也好,免得他在,大家都放不开。
她拿起一捆箭矢,取出一根,瞄向前方的贯耳壶。
还未开始投,耳际传来墨千屿的声音,“世子妃,现在还可以这么叫你的吧?你要不还是放弃吧。”
“不试试就放弃?”
“这么多人看着,本皇子怕你输得太难堪。要不这样,你若是赢了,本皇子给你五百两银子,你若输了,给本皇子五百两银子?”
听及此,叶南溪眸底掠过一丝兴奋,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她是赢?还是赢呢?
“此话当真?”叶南溪斜睨过去。
“本皇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墨千屿双手环胸,信誓旦旦地说。
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不做才是傻子。
她要是能赢,他就把这箭矢吞了。
他就不信她能赢。
恰巧如厕回来的叶北凌看到自家妹妹竟和墨千屿下赌注,顿觉头大。
妹妹呀,爹是给你银票了,可不是让你这么造的。
他赶忙行礼,“十四皇子,卑职的妹妹从小被放在手心宠,未曾练过这些,她还是不比了,请十四皇子见谅。”
他又赶快走到叶南溪身后,小声急切地提醒着,“妹妹,咱还是别赌了,你玩不起。”
叶南溪目视前方,眼眸坚定,笃定地说:“三哥,刚才投不进去,那是没有动力,现在十四皇子开的可是投进去的价码,咱就投呗。”
“那要是输呢?”
“三哥我要是会投呢?”
墨千屿看兄妹二人嘀嘀咕咕的样子,心中一喜,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直接往旁边桌上拍了一张银票,“今儿就赌一千两。”
说罢,他双手环胸,用胳膊肘向后捅了捅墨逸尘,冲他眨了眨眼,“一会儿赢了,皇弟请你大吃一顿。”
“十四皇子果然财大气粗,不会反悔吧?”叶南溪说。
“放心,小爷我最恨不讲信用之人。”
墨锦洛走到叶南溪身边,搂着她的肩膀,“放心吧,我十四皇兄是有信用的人,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叶南溪身边的几人已经投掷完成,成果参差不齐。
她不慌不忙拿起一支箭矢,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灵活自如地转动着。
忽地。
她手里的箭矢一支接着一支,在第五声“哒”的一声后,那些箭矢无一例外,完完全全投进了贯耳壶里。
旁边的女子们都惊呆了。
不是说不会吗?光这速度就已经说明不是一般的水平了。
叶北凌高高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肩膀有一个明显的下沉动作。
但也确实看傻了,自己妹妹明明不会这些的,怎么突然间什么都会了。
墨千屿面部肌肉僵硬,表情呆滞,反应过来后,立刻揉了揉眼睛,迅疾大步走到贯耳壶旁,看了又看。
“不会有诈吧?是不是糊弄我呢?”他自言自语着。
好一顿扒拉,他才住手。
“将军府大小姐,这就不地道了吧,你刚才说你不会的。”
“我没说我不会,是我三哥说我不会的。我是有点笨,但有银子驱使,可以变棒。不好意思,当真是让十四皇子破费了。”
叶南溪盯着墨千屿的脸,半眯着眼睛,礼貌性一笑,拿起桌上的银票在他面前抖了抖,又不紧不慢塞进衣袖里。
“我还有新的投壶方法,要不要见识一下?”
“你还会什么?”墨千屿心中那点好奇心被激了起来,但立刻清醒过来,“你不会还要银子吧?”
“不让你破费太多,五百如何?”叶南溪伸出一掌。
“那,那你试试,我看值不值。”墨千屿结结巴巴地说。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极其矛盾。
从心底里,他喜欢看新奇的花样,希望她做出来。但又怕她真的做出来,到时这白花花的银子……
唉!他太难了。
叶南溪目测好距离,一个转身,背过身将箭矢向后投去,没有意外,她听到了“哒哒哒”箭矢入壶的声音。
“精彩精彩!”墨锦洛鼓掌,又看向墨千屿,“十四皇兄,你该掏银子了。”
虽然但是……
墨千屿还是给了叶南溪一张银票,但总觉得心里不对劲,这银子是不是输得有点冤?
“九皇兄,你是不是也看了,还有那么多人都看了,为何就我掏银子?”
“你银子多。”墨逸尘云淡风轻地说。
他留意着叶南溪的一举一动,幽深狭长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倒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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