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涵菡雷沛菡的玄幻奇幻小说《高武:我有属性面板全靠苦练宋涵菡雷沛菡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老夏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管事是漕帮里负责扬州城北旧城区一片的管事。他今年已五十有六,头发斑白,当初能杀穿旧城区的猛人,早已不复当年勇。“张管事,事情就是这样,还想请您帮帮忙。”杜老爷搓着手,满脸讨好地说。张管事轻笑着说:“老杜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说话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哎哎,您说。”杜老爷一脸谄笑地说。“你这件事啊,我真帮不上忙。”“啊?”杜老爷一张脸立马垮掉。“这,葵水码头那个管事只是个新来的,怎么会连您老人家都没办法呢?”张管事摇头笑着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您说。”“那李管事虽然是个新来的,你可知人家几岁?”“不知。”“才十八岁。”张管事又问:“你可知人家现在修为几何?”“不知。”杜老爷摇头,老实回答。“最起码,是中六品的武夫境!”“嘶!...
《高武:我有属性面板全靠苦练宋涵菡雷沛菡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张管事是漕帮里负责扬州城北旧城区一片的管事。
他今年已五十有六,头发斑白,当初能杀穿旧城区的猛人,早已不复当年勇。
“张管事,事情就是这样,还想请您帮帮忙。”
杜老爷搓着手,满脸讨好地说。
张管事轻笑着说:“老杜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说话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哎哎,您说。”杜老爷一脸谄笑地说。
“你这件事啊,我真帮不上忙。”
“啊?”杜老爷一张脸立马垮掉。
“这,葵水码头那个管事只是个新来的,怎么会连您老人家都没办法呢?”
张管事摇头笑着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您说。”
“那李管事虽然是个新来的,你可知人家几岁?”
“不知。”
“才十八岁。”
张管事又问:“你可知人家现在修为几何?”
“不知。”杜老爷摇头,老实回答。
“最起码,是中六品的武夫境!”
“嘶!”
听到这里,杜老爷倒吸一口凉气。
他活了这么久,是见过世面的的人。
他知道中六品的武夫代表的是什么。
代表的是人家以后在漕帮,至少是能坐上堂主的位置,代表着人家只要一想,随时可以灭杜家满门。
张管事觉得不够,又再次笑眯眯地说:“这还不止,我听说前不久他立了功劳,在藏经楼换了前任老帮主留下的独门内功,你猜怎么着?”
“怎么样了?”
“不到一天时间,人家练成了。”
“我的妈呀!”
杜老爷怪叫一声,差点跌在地上。
张管事啧啧地说:“这件事已经在高层上面传开,听说老帮主都注意到这个李管事了,准备找时间去会会他。”
一个得到漕帮高层重视的武学奇才,那真就是前途无可限量,以后就不仅仅是堂主的位置,可能是外务使,甚至可能是副帮主!
想到这里,杜老爷面色惨淡。
也就是说,自己儿子得罪了一个漕帮未来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杜家难道要毁在自己手里吗?
“张管事,你可要救我啊!”
杜老爷一把抱住张管事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
“哎,我说老杜,你这是干啥。”
张管事无语,想拉起杜老爷,无奈对方死死抱住自己大腿,自己一时半会还推不开对方。
“唉,事到如今,你就送点东西去探探那李管事的口风,看看人家是什么想法。”
张管事一脸无奈。
....
李献看着摆在地上的几盒金条,疑惑地问。
“谁送来的?”
“杜家送来的。”信哥笑嘻嘻地说。
“杜家,哪个杜家?”
“就是昨天喝酒对我们出言不逊的那小子家里。”
李献更疑惑了。
“那小子干嘛要给我们送金条?”
一旁的万财说:“因为我昨天出来的时候,叫了下面几个弟兄过来,教训一下那小子,以后说话小心点。”
漕帮的等级严明,像信哥和万财这些,都属于漕帮的精英弟子。
而在精英弟子之下,还有着数不清的外围弟子。
那些外围弟子,基本上都是些扬州城内的闲散人员,没有什么武力值,只会点粗浅的拳脚功夫。
能真正修炼入品,如万财、信哥这样的才是漕帮真正的核心弟子,对下面的那些外围弟子是有绝对的指挥权。
李献不想计较,可不代表下面的人不会替他计较。
自己的上司被人这样侮辱,做小的肯定要为领导找回场子的。
不过万财也只是让码头外围的手下去教训一下那个杜少爷,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知。
现在看到眼前这几盒金条,他甚至以为杜老爷那边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
“怎么样,李老大,要不要收下。”
李献对于漕帮在扬州城的强大,有了新的认知。
他摆摆手,丢出一盒金条对他们说:“拿去给昨天做事的兄弟分了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好嘞!”
信哥与万财两人拾起金条,兴高采烈地往外冲。
这里面的份额,他们两人是占大头。
不高兴才怪咧。
李献看着点地上剩下的金条,不禁有些感慨。
当初在南风城,自家镖局辛苦走镖一年可能都赚不到这地上的一半,现在只是当个管事,出门喝个酒,就够自己一年花销了。
果然,自己当初选择走出来是正确的。
.....
凤阳楼的事情对于李献来说,只是一件小插曲。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他又接到一件任务。
扬州城一个富家小姐被绑了,还是被一个采花大盗绑了。
这个小姐的家族在扬州城是豪富世家,那杜家与之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那个家族找到漕帮,请求帮忙救回自家小姐。
至于那个采花大盗,生死勿论。
漕帮本来不想管这种小事情,但是无奈人家给的实在太多了。
于是便在帮中派下任务。
“救回黄家小姐,赏黄金百两,功劳点一千!”
这下李献可坐不住了。
黄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在意这功劳。
这一千功劳点,李献可以再兑换三层赤阳九歌的内功心法。
于是,他毫不犹豫就接下这件任务了。
这时候,一个手下走到关望生耳边窃窃私语。
听完手下的汇报,关望生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此事当真?”
“当真,是小的亲眼所见。”
“好,我知道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关望生立即向曹雄汇报。
听完关望生的汇报,曹雄气不打一处来。
他朝张阳明吹胡子瞪眼地扔出一个杯子。
“你儿子做的好事!”
张阳明不敢躲开,任杯子砸到自己身上,只是一脸懵地问。
“帮主,这是怎么了?”
拜托,我刚死了儿子,你们尊重一下我好不好,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呢。
曹雄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跟我进来。”
张阳明乖乖地跟着他走到后面的屏风去。
两人一走,外面大殿上的堂主、外务使和长老这些人就开始交头接耳了。
“什么情况,怎么不继续了?”
“你真不知道?”
“你知道就赶紧说,别在这卖关子。”
“就是那张峰源,昨天伙同功劳殿的段三平,抢了一个新来管事的功劳。”
“这种事情他都敢做?”
“人家有个副帮主的爹,什么不敢做?”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还用怎么知道,我听那新来管事的手下说的。”
“原来只是一面之词,未经证实,不可轻信啊。”
“对,这种话可不要乱说,死者为大。”
“不过,以我对张峰源的性格,他似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你们觉得张峰源的死,与那个管事有关?”
“很有可能。”
“放屁呢,一个管事而已,能杀得了一个堂主加两个管事?”
“这可说不准,张峰源那小子是什么实力,我们可都是很清楚的。”
众人半信半疑,越来越多人加入热烈的讨论队伍里。
本来以为会是难缠的外敌,没想到极有可能是家丑。
这性质一下子就变了。
刚刚凝重的大殿一下子变得快活起来。
反正只要和自己无关,那就翘起二郎腿看热闹就行啦。
很快,曹雄与张阳明两人便从屏风后面出来。
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只是他们的脸色看上去都很不好。
阴沉,愤怒,还有一点疑虑。
曹雄对关望生说。
“去把新来的管事李献叫来!”
好戏要开场了。
.......
听到自己要被叫去忠义堂问话的消息,李献感到很意外。
“这么快就找到我头上来了?”
李献看了一眼面前的刑堂弟子,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信哥、万财两人。
两人心虚地回避李献的目光。
看来这两人的大嘴巴没有让李献失望,只过了一个晚上,就把他给卖了。
“行,那我们走吧。”
李献没有为难这两人,而是顺从地跟着刑堂弟子离去。
...
“真是有特色啊!”
李献看着眼前这条巨型龙船,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能在这个时代造出这样的伟物,人类真是富有创造力的种族。
一行人没有停留,直接登船,穿过改造成演武场模样的甲板之后,他们来到忠义堂里。
看到李献进来,忠义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向他看去。
有愤怒,有打量,有惋惜,有幸灾乐祸....
突然被这么多人看着,一般人都会觉得不自在,但是李献的表情泰然自若,浑然没把这些人当回事。
他目视前方,不卑不亢,从容不迫,颇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不惧的风范。
曹雄坐在上面,看着李献的姿态,眼神里也不由得露出几分欣赏。
在他旁边,关望生开声质问。
“既见龙王,为何不跪!”
龙王,是对漕帮弟子对于正帮主的称呼。一般用于某些重要的场合,或者是外来帮派、门人对正帮主的敬称。
李献问:“我们漕帮有这样的规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
在他的记忆里,漕帮弟子根本没有见龙王而跪的规矩。
很明显,这是想给他来个下马威而已。
关望生不悦的皱起眉头,刚想说话,却被曹雄打断了。
“漕帮历来没有这个规矩,不用跪。”
大佬说话了,那你再多嘴就是不懂规矩了。
关望生于是识趣闭嘴。
曹雄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纯粹就是一句明知故问的废话。
“回龙王的话,在下葵水码头管事李献!”
曹雄点头,又问:“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李献答:“在码头,在我的练功房里。”
“在做什么?”
“在练功房,自然是练功。”
“有人可以作证吗?”
“有,葵水码头的几个弟子都可以为我做证,我一晚上没有出过练功房。”
“嗯。”
说完,曹雄看向一旁关望生。
关望生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证明李献说的没错。
刑堂的弟子已经把信哥、万财两人带到另外的地方询问,他刚刚已经得到回复,得到的答案与李献的一般无二。
然而,一直在旁边咬牙切齿地盯着李献的张阳明不乐意了。
“你撒谎!”他跳脚大骂。
他声音洪亮,一叫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他。
“你是?”李献疑惑地问。
“我是张峰源他爹!”张阳明丝毫不顾形象地大叫着。
“噢。”李献状似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是张副帮主!”
张阳明走出来,一双满是血丝与仇恨的眼睛盯着李献,愤怒地质问。
“我问你,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
李献说:“我说了啊,我在练功房里练功啊!”
“你撒谎!”张阳明怒不可遏地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根本没有练功,你只是假借练功之名,其实是暗中做了残害同门的勾当!”
李献面色严肃地说:“张副帮主,你虽然是副帮主,但你也不能随便污蔑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说着,他指着张阳明气愤地对大殿上的人说。
“他诽谤我啊,他在诽谤我啊!”
张阳明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本来死了儿子就烦。
他气急败坏地说:“你别想掩饰,你以为你骗得了大家,你骗得了我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骗你。”
张阳明冷笑地说:“现在就让你嘴硬一会,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杀死张峰源的证据!”
“哦,张峰源?”李献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我为什么要杀他呢?”
听到手下这些汇报,蒋南星不禁冷笑。
“哼,好一个被猪婆龙杀死的,漕帮的人一个没死,皮都没破,而镇魔司和府军的人一个不剩,这种话他们也好意思说出来?”
“可是,他们嘴巴都很硬,我们又不好硬来,没办法....”手下一脸为难地说。
蒋南星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转而问起,“这个漕帮的李献是什么来头,查到了吗?”
“查到了。”
手下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资料呈上来。
蒋南星接过,翻阅几下,顿时笑了。
“这小子说话口气这么大,我本以为他是有什么大背景大来头的人物,没想到也只是个仗着自己资质好点,恃才傲物的小家伙而已。”
手下犹豫了一下说:“可是,我听说前不久,他才干掉漕帮一个副帮主,中四品武夫境的高手,踩着副帮主的尸体上位的。”
蒋南星呵呵冷笑地说:“我们镇魔司,从来不怕什么狗屁天才高手,因为没有人会比我们镇魔司的高手多,我只是见他如此嚣张跋扈,以为是某位大人的子嗣,冲撞起来,免得大家面子上过不去。”
“原来如此。”手下似懂非懂地说。
“去!把漕帮的人再押回来,重新审。不开口说话,那就用刑,直到他们说真话为止。”蒋南星大手一挥,霸气十足地说。
“那...那个李献,该怎么处置?”手下小声问。
蒋南星胸有成竹地说:“交给我就行了。”
“是!”
...
大运河,粮船,甲板上。
李献面无表情地看着信哥和万财被镇魔司的人押在不远处。
“蒋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李献不解地问。
蒋南星坐在一旁,一脸悠闲地说:“我有新的消息,你们漕帮的人对于云州镇魔司的死,有所隐瞒。”
“什么意思?”
蒋南星胸有成竹地说:“意思就是,你们才是杀死云州镇魔司以及府军的真正凶手!”
李献眯起眼睛,沉声说:“蒋大人,话可不能乱讲啊。”
蒋南星笑着说:“怎么,李堂主害怕了吗?”
李献的眼神闪烁一下,似笑非笑地反问:“我为什么要怕?”
蒋南星说:“怕我找出你杀人的证据!”
“找?你怎么找?”
李献看着不远处,像是鸡崽一样被按在甲板上的信哥和万财,笑着说。
“就这样找吗,严刑拷打,屈打成招?”
“哈哈哈...”
蒋南星大笑着说:“是又如何?只要找到你杀人的证据,什么手段方式,根本不重要!”
李献说:“蒋大人,如此屈打成招,冤枉好人,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蒋南星只觉局势已经尽在掌握之中,胜利在望,李献马上就成为自己的阶下囚,笑得越发猖狂。
“王法?在白华城,我就是王法!!!”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李献脸色古怪,他回头对着船里面说。
“江大人,你都听到啦。”
蒋南星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
李献初入白华城,与蒋南星接触,感受其对自己的敌意之后,他便开始在心中谋划。
原本他打算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但是这样引起的动静太大,刚死一群云州镇魔司和府军,再死一个白华城镇魔司镇抚司的话,那就算自己不是凶手,也得跟着陪葬。
所以这样的方式,等于把自己摆上台,极为不妥。
那剩下的方法,就是找自己人出面。
而这个自己人,级别不能低过蒋南星。
刚好,漕帮在白华城,就有一个自己人。
那就是白华城的最高行政长官知府大人——江北年。
至于为什么一个知府大人会是漕帮的自己人呢,那自然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了。
漕帮在扬州城的影响力再次得到印证。
仅仅只是一个白天的时间,那个采花大盗的行踪就被找出来了。
“一位路过的猎户说好像见过这个人的面相。”
“确定?”
“确定,已经有兄弟拿着那个采花贼的画像去跟猎户确认了,那猎户非常肯定今天傍晚的时候在山上见过这个人!”
李献说:“是哪座山?”
信哥指着码头对岸的方向说:“西陵山,往那边去十里路就是了。”
事不宜迟,李献当即拍板,“走,我们现在就过去。”
...
等月上梢头的时候,李献一行人终于来到西陵山。
此时的西陵山,热闹非凡。
因为漕帮的悬赏,帮派内很多管事、堂主都接了任务赶来。
毕竟那可是一千功劳点,黄金百两。
除此之外,还有扬州城的捕快。
不过这些人的战力平平,只是来走个过场打酱油的。
“中品武夫境以下的都退下吧,这事你们掺和不了。”
“为什么?”
“绑架黄家小姐的是飞花门的白少飞。”
“飞花门?就是那个专门污女孩子清白的邪道门派?”
“不错,飞花门主修的就是双修功法。”
“噢,我有个朋友,想问问这个飞花门怎么才能加入?”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意思是说那个白少飞修为几何?”
“中六品武夫境,低于中品境界的就别来送死了。”
话虽如此,依然有很多下品境界的人不愿意离去。
万一给自己碰上个重伤逃跑的白少飞呢,那不等于白捡一个功劳吗?
看着漫山遍野的火把,李献也有点头疼。
“李老大,这么多人,我们该往哪里去?”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太好了,让李献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得知白少飞藏身西陵山的时候,漕帮已经派遣无数弟子把这座山围堵得水泄不通。
进山的人络绎不绝,找到白少飞的踪迹,只是时间问题。
果不其然,不到盏茶功夫,便听到黑暗中有人大喊。
“白少飞在这!”
“啊!”
紧接着,是一声短促的惨叫,便再无声息。
众人赶到现场之时,只发现一具被割破喉咙、死不瞑目的尸体。
“白少飞是用剑的?”
“敢动我们的人,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有人看到他往哪个方向逃跑了吗?”
“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没看到。”
就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一声惊呼。
“白少飞,哪里跑!”
“在那边!”
众人又呼啦一声,着急忙慌地往那边跑过去。
来到这处现场之时,却是一具被人一掌打穿心脏的尸体。
“怎么回事,白少飞会剑法,还会掌法?”
“不止,他身法也很好,那么短的时间就能赶到这边,杀了人之后,立马消失不见,速度很快啊。”
“他真的是中六品?”
“我看不止!”
在众人三言两语分析过白少飞的实力之后,情况变得有点不对劲。
有的人眼神里面已经开始游移不定。
“啊!”
又一声惨叫,响起在西陵山的黑夜里。
这一次,有一半人往山下退去,三分之一的人在原地踌躇不定。
只有极少的人,往那黑夜里,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去。
“阿信,万财,你们先回去,这次的事情你们掺和不了。”
李献丢下这一句话,便往那边追去。
“李老大,你...”
信哥还想说几句,但是黑夜里,已经不见李献的踪影。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跟随大部队往山下退去。
...
“白少飞有这么强?他明明只是个中六品的武夫而已。”
“邪道功法修炼起来本就迅速,再加上他还是主修双修这种最邪门的功法。”
“不错,邪道功法前期修炼简单,但是上限不高,最多也就只是去到中四品,此生都难有机会触碰到上三品的门槛。”
“白少飞应该是兼修几门功法,所以才会这么难缠。”
“一会我们几个堂主不要走散,一起上,一定会让家伙死无葬身之地。”
“正合我意。”
黑夜之中,李献耳朵里传来交谈声。
他不紧不慢地跟在这些人身后,精神集中,提高警惕。
看来漕帮高层低估了白少飞的实力,参与今晚任务的,最高级别的,暂时只有堂主。
毕竟外务使以上的,又看不上这点黄金和功劳点了。
不久之后,他们终于在一处山坡上,看到这次的任务对象。
月色之下,白少飞一身白衣,上面沾满点点猩红,面容俊俏,皮肤白皙。
而在他身边,绑着一个披头散发,泪眼朦胧的少女。
想必便是黄金千金黄秀秀。
白少飞居高临下看着漕帮的几位堂主,笑着说。
“诸位,白某在此恭候多时了!”
“哇...”
无数人发出惊叹声。
曹雄嚯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大叫起来。
“快,让他们都住手,千万不要伤了我的李管事,不对,是我的李堂主!”
也不能怪他会如此失态,要知道一个未满二十岁的中四品武夫,即使是放眼大乾,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有这样的天之骄子在,他甚至可以带领漕帮走出青州,从一个中上流帮派,跻身到闻名大乾王朝的一流门派。
这样的天才,曹雄怎么可能会错过。
不过,他对于李献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个时候,他应该担心的是对象,是张阳明。
当完全释放自己实力的李献,他显露出来的气势和压迫,甚至让张阳明情不自禁地产生轻微的颤栗感。
李献扭动一下自己的脖子,感受到身体内沸腾澎湃的力量,他甚至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自我练成赤阳九歌第六层之后,你是第一个逼我全力出手的人。”
他一双眼睛冷漠而平静地盯着张阳明,一脸温和地说。
张阳明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不停地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由不得他不惊恐,面前这个年轻人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太恐怖了,光是站在他面前,自己就已经开始浑身发抖。
这样的自己,哪里还有实力去抵抗?
李献伸出一根手指,轻笑着说:“一招,解决你!”
刚刚的这句话,他还给张阳明。
他摆开拳架,一拳打出!
“虎炮!”
吼!
这一次,足以撕裂耳膜的咆哮声响起在整个虎跳峡里。
张阳明抱着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认输!”
“住手!”
远处有人在大喊,李献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往这边飞速赶过来。
他眼睛闪过一抹狠厉。
现在才来叫住手?
晚了!
噗!
一声脆响。
李献一拳打出,将张阳明的头颅直接打爆。
红的白的飞溅一地。
一代漕帮副帮主,就此落幕!
整座虎跳峡里一片寂静。
就连曹雄也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处的一幕,显然是被这样的结果震惊到了。
他居然,真的杀死了张阳明!
这个年仅不到二十的小伙子,居然是铜皮铁骨的中四品武夫,在正面对决的决斗当中,一招杀死了漕帮成名已久的副帮主张阳明。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不是在做梦吧,有人能不能掐我一下?”
“啊,好痛,行了行了,我知道不是在做梦了”
“世道难道已经变了吗,怎么这么年轻的小伙子都能成就中四品武夫境!”
“我像他这么大年纪的时候,每天还在想着去哪条花船过夜呢。”
“唉,老了,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李管事...你...”
关望生来到战场之上,看到张阳明血肉模糊的尸体,想起曾经与他共事多年,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不禁心中泛起兔死狐悲的悲哀。
李献看着关望生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刚刚你离得太远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笑容森然,令关望生不由得生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为什么对我有敌意?
旋即他便明白过来,一定是刚刚自己出言制止他杀死张阳明,这个行为令他误会了。
“李管事,你误会了,我并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关望生连忙解释。
不解释不行啊,这年轻人太猛了,同为中四品武夫,他居然一拳就能打死张阳明,自己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挨人家多少拳,与他为敌,实属不智,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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