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冰彤祁宛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千金小姐她艳冠京城乐冰彤祁宛儿》,由网络作家“青衫远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走了孟依娴后,沈妙甯来到重华堂,向姚氏请安。姚氏和颜悦色,让她在榻上坐了。过一会,林瑟瑟也到了,姚氏依然不怎么搭理她,林瑟瑟也只能识趣地站着。......
《重生:千金小姐她艳冠京城乐冰彤祁宛儿》精彩片段
送走了孟依娴后,沈妙甯来到重华堂,向姚氏请安。
姚氏和颜悦色,让她在榻上坐了。
过一会,林瑟瑟也到了,姚氏依然不怎么搭理她,林瑟瑟也只能识趣地站着。
......
比起沈妙甯端庄外表下的心眼子,林瑟瑟更显得单纯可怜了。
谢北潋站起来,拉起她,“走,我现在就去找她理论。”
林瑟瑟赶紧退缩了,那天红口白牙说得清清楚楚,如今再去找,能说什么呢?没的又被她身边的丫头羞辱奚落一顿。
口中却大度地说,“世子爷,千万不要为了我,伤了你们夫妻的和气。你不用担心,反正在侯府冻不着饿不着,比起从前我在草原颠沛流离的日子,不知强了多少倍,我能挺过去的。”
谢北潋更觉得她懂事了,可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呢?
好歹他也是侯府世子,堂堂的将军,连个女人都养不活,岂不让人耻笑?
虽然他的俸银都被沈妙甯拿走了,但他还是有私产的。
于是,他将鸣鹤叫过来,让他将自己那匹狮子骢,拿到夜市上卖了。
鸣鹤大惊,虽然世子爷有许多宝马,但他对每匹马都视同出生如死的兄弟,从来不会卖它们的。
何况,侯府这么大的家业,用得着卖马救急吗?
他看着林瑟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果然遇到女人就不理智了。
“世子爷,你还是去求求少夫人吧,好歹是一家人,何必割自己的肉呢?”
林瑟瑟又是一番假惺惺的相劝,让他不要冲动。
可越是这样,谢北潋的火气就越大,“啰嗦什么?快拿去卖了,有个过得去的价格就行了。”
鸣鹤也不敢违抗,就去马厩,悄悄将那匹狮子骢牵出府。
城南那里有个夜市非常繁华,聚集了五湖四海的商贾巨富,因为那匹马品相上乘,体格矫健,很快就卖掉了,换来了五百两银子。
谢北潋便将这笔银子,给了林瑟瑟,让她不必节省,想买什么放心买。
林瑟瑟捧着白花花的银子,又感动得大哭一场,这比她前世任何一个男人都豪气。
经过这件事,她对谢北潋爱得更加深厚,对他死心塌地,发誓这辈子要永远跟在他身边。
林瑟瑟拿着这包银子,大方的给了巧莺五十两,这些日子她陪着自己受罚受气,算是给她的补偿吧。
巧莺很感激,虽然她觉得林姨娘有点惊世骇俗,有点不成体统,但她本性不是一个恶人,甚至还有点可怜。
自此,她真正地将林瑟瑟视为主人,对她更加忠心耿耿了。
经过了这件事,谢北潋对沈妙甯更冷了,不仅没有踏进她的关雎院,连在府中碰上了都不说话。
沈妙甯知道,他为了林瑟瑟卖掉了一匹爱驹,连来求一下自己,服点软都怕委屈了她,可见林瑟瑟在他心中的份量。
沈妙甯也更加淡心了,既然还是完璧之身,那就做个高质量的寡妇,反正这辈子有花不完的钱。
可是几天后的早上,谢北潋忽然又来了。
他提起袍子闯进屋,面色冰冷,“要不是皇上的圣旨,我才不会踏进这里!”
沈妙甯刚起床在梳洗,听到这话一惊,“什么圣旨?”
不会这么快,皇帝就要对付谢家了吧?
谢北潋说,“今天宫中举行马球大赛,圣旨颁布下来,各府王公大臣都要携家眷参加。”
沈妙甯松了口气,骑马击鞠是这个朝代非常兴盛的一项竞赛,尤其受京中王公贵族们的青睐。
每到草长莺飞的季节,宫中便按惯例举行马球大赛,那些王孙公子基本每人都打得一手好球,谢北潋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夏氏趾高气昂地走过去,“林瑟瑟,我知道你上次的时装秀搞砸了,一定缺钱用,不如,我给你几两花花?”
林瑟瑟一看,“呸”了一声。
“我才不要你的银子,我是大房的人,还需要你施舍?拿了你这种人的钱,我也变得肮脏下流了!”
说完带着巧莺,傲然地离开了。
虽然那本小说中,夏姨娘着墨不多,可心机却写得明明白白,母子俩一心盼着谢北潋死在沙场,好独霸家产。
她这么爱谢北潋,当然要保护他,不能跟敌人合伍。
夏姨娘原本还想拉拢她,一起对付沈妙甯,没想到反受到一顿羞辱。
她冲着林瑟瑟的背影,气得破口大骂。
“贱蹄子,看你一个人在府中怎么狂起来!以后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了,跪着求我也没用了!”
林瑟瑟对她的骂骂咧咧置之不理,正走着,忽然看到园子的管家松叔,在训斥一个下人。
“树苗今天不栽上,就全都死了,你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回家呢?”
下人哭丧着脸,“我娘得了急病,眼看就不行,做儿子的哪能不见最后一面?”
松叔没办法,挥挥手,“去吧去吧。”
等下人离开后,他就发愁了,府中没有一个闲人,现在春忙时节,多余的劳壮力全下庄子了。
林瑟瑟看到了机会,赶忙上前毛遂自荐,说自己可以将树苗全部种好,只需付她工钱就行了。
松叔原本不敢置信,但林瑟瑟坚持说会做,种树嘛,从上小学起,每年的植树节她都与同学们去义务劳动,没什么难的。
好说歹说,林瑟瑟终于揽到了这份差事,栽完五十棵树苗,给她五两银子。
林瑟瑟带着巧莺,拿着锹钎进了园子,在山坡边画了线的地方,挖起坑来。
不一会,两人就累得满头大汗,娇嫩的手掌也磨起了一层水泡。
然而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松叔竟然叫她,在每个坑底都垫上粪肥,说这是珍贵树种,喜欢肥沃的土壤。
林瑟瑟无奈,只能与巧莺,抬着马桶去掏粪。
当揭开井盖,闻到那股冲天的臭味时,她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翻江倒海的呕吐起来。
巧莺也胸口堵得难受,府中娇滴滴的丫鬟,哪干过这种粗鄙的活?
她强忍着劝道,“姨娘,咱们还是忍一忍,快点干完吧,天就要黑了。”
林瑟瑟只能忍着恶心起来,抬着粪肥进了园子,施上肥后,栽好树苗。
原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却忽见沈妙甯带着春鹂,从湖边的方向走了过来。
主仆俩走到近前,春鹂看着她,啧啧地叹道。
“这不是林姨娘吗,怎么在干着下人的粗活?哦,我想起来了,一定是你的例银全部扣完,现在没钱花了,来挣点工钱吧?”
林瑟瑟狼狈不已,此时上衫被汗水湿透,裤管上沾满了泥土,头发也散落下来乱蓬蓬的。
比起一边珠光宝气、仪态端庄的沈妙甯来,她简直就是个奴隶,对方像个女王,两人隔着九重天。
春鹂上下打量着她,“瞧瞧你这葱嫩的小手,都起泡了吧?哎哟,好臭,你不会将粪都弄到自己身上了吧?”
她赶紧捂住鼻子,退后了几步。
林瑟瑟更窘得面色通红,她没有干惯粗活,刚才又赶时间,肯定不小心将粪水溅到了裤子上。
想想平时她也是养尊处优的,肌肤保养得白白嫩嫩,每天涂脂抹粉,光鲜照人,何曾这样肮脏过?
沈妙甯回到院中,开始翻开账簿,清点财务。
侯府从太祖那代起,到了谢北潋,历经四代几十年经营,已经非常繁荣富裕了。
除了这座先皇赐封的宅子,郊外还有庄园,闹市区有商铺,另外,还有历年来皇上的赏赐,至于战场上缴获的奇珍异宝,更是无可估量。
所以这些固定资产,保守估计也有一千万两白银了。
每年朝廷的薪俸、田庄租金、铺子分红,这些流动资产加起来,约上十万两白银,足可以应付府中每年的开销了。
这样一笔庞大的家业,林瑟瑟当然要嫉妒了,而沈妙甯掌管了中馈,对谢北潋的爱也不稀罕了。
沈妙甯盘点了半天,感觉有点累了,便合上账本,坐到了窗前的古琴前。
这架古琴名唤惊鸿,是从汉代流传下来的,用料考究,历经千年仍是音色清脆。
这是生母遗留给她的,从小陪伴着她长大,大婚的时候就带到了侯府。
沈妙甯纤指拨动着琴弦,一缕婉转悠扬的琴声飘荡开来,如同蜿蜒的小溪,流淌在明媚的春光中。
这时候,林瑟瑟带着丫鬟巧莺,来到了院门前。
她直愣愣地瞅着院门上的匾额,關雎院,那黑压压的两坨字,什么意思?
巧莺对主子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她连自己住的夢月軒也不认识。
不过,她来自牧民家庭,识字少也不奇怪。
“姨娘,这是关睢院,取自《诗经》里的一首诗名,表达了一种两情两悦、至死不渝的爱恋。”
林瑟瑟内心又酸溜溜的,这关雎院比起她的梦月轩,一看就高档大气有内涵,肯定是谢北潋从前取的。
走进院内,上首三间高大的正房,两侧有厢房簇拥,雕梁画栋,富丽轩敞,很符合她现在的主母身份。
随着琴声抬眼望去,便见沈妙甯端坐在花窗前,优雅地抚着琴,好像一幅精致的仕女工笔图。
沈妙甯听到声响,倏然收住了手,而袅袅的琴声还在梁檐中流转。
春鹂走出来,看到林瑟瑟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声喝斥。
“你竟敢擅闯少夫人的院子,既然进来了,还不过来请安?”
林瑟瑟走进屋,轻飘飘地说,“你们这些古人,总讲这些褥文繁节,早上请安,上午请安,见了面就要请安,不觉得累吗?”
沈妙甯站起身来,凤眸一挑,“我们是古人,那你是什么人?”
林瑟瑟感觉说漏了嘴,岔开了话题,“反正,我待巧莺如姐妹,从不端主人的架子,大家都是妈生的,凭什么低人一等?”
春鹂反驳道,“主子不保持矜贵,哪来的威严,何以服众?”
林瑟瑟看着她摇头,“真是可怜虫,没有一点人权意识,你已经被驯化出奴性了。”
她以一种人间独醒的姿态,走到了沈妙甯面前,摇头叹气。
“你也很可怜,婚前连男人的面都没见过,沦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现在谢北潋不爱你,根本不愿碰你,你守着这婚姻还有什么意思?”
“沈妙甯,我是真心替你不值,你不能因为那一纸婚约,就将自己禁锢在樊笼中,你应该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去大胆追求自己的真爱。”
沈妙甯唇边涌起一丝讥讽,好像看着一个小丑,“林瑟瑟,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瑟瑟一摊手,“谢家不能休你,但你可以主动和离啊,没有爱情的婚姻,守着一堆钱财也没有幸福可言的。”
林瑟瑟说着,凑近她耳边,“反正,你跟萧景修也情投意合,不如早点离了嫁给他。”
沈妙甯浑身一震,想起谢北潋昨晚的话,难道这个林瑟瑟真的会妖术,能洞穿她所有的一切?
“你究竟是谁?是人还是妖?”她冷声问。
林瑟瑟诡异一笑,“我是一个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你的过去、未来,我全都一清二楚。”
林瑟瑟望着她慌乱的样子,暗暗得意,凭着她对原小说的熟悉,一定会将沈妙甯拿捏得死死的。
她继续蛊惑道,“沈妙甯,萧景修不仅长得俊美文雅,作为皇嫡孙,将来还会位登大统,到时你做皇后母仪天下,岂不比这个侯府主母更风光?”
沈妙甯眸中闪过一丝凄色,确实,前世她也是这样想的,可惜她知道了结局。
当她帮助萧景修灭了谢家后,萧景修带着她的继妹沈妙窈出现了,这个男人不仅对她虚情假意,还一直脚踏两条船。
最后,萧景修凭着灭掉谢家有功,顺利坐上了皇位,沈妙窈也成了皇后。
这一世,她绝不会成为别人血淋淋的踏脚石。
沈妙甯冷声一笑,“林瑟瑟,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侯府,还要除掉所有的对手,保护好谢家!”
林瑟瑟眼中闪过诧异,她记得没错啊,在谢北潋回来后不久,沈妙甯又去跟萧景修幽会,密谋栽赃侯府,怎么忽然改变心意了?
沈妙甯紧盯着她的脸,“林瑟瑟,我警告你,不管你是何方妖孽,想兴风作浪,也只有死路一条!”
林瑟瑟对上她深邃幽暗的眸子,深深打了个寒战。
这跟原著中的沈妙甯很不一样,书中的沈妙甯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心思单纯,好哄易骗。
而现在的她,高深莫测,浑身散发出强大的威慑力,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这时,谢北潋匆匆闯了进来,“瑟瑟,你没事吧?”
他刚刚上完朝回来,听说林瑟瑟来关雎院了,担心她被沈妙甯欺负,赶紧过来护花了。
看到林瑟瑟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上前牵过她的手。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以后见到她,要绕一远点,咱们回去吧。”
沈妙甯望着他们依偎着离去的背影,多少有些伤感,从前他对自己也是这样温柔如水,那时怎么就视而不见呢?
春鹂安慰她,“少夫人,虽然这个林瑟瑟有几分姿色,但是目光肤浅,举止轻佻,世子爷是贵族子弟,断不会真正喜欢她,只是图一时新鲜罢了。”
沈妙甯默默道,“谢北潋喜欢她,我并不在意,可总感觉她神秘莫测,跟常人不一样,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萧景修稳了稳心神,走过来亲昵地握着她的手。
“妙甯,多日未见,太想你了,只是碍于谢北潋回来,不敢打扰你。”
“今日听说你回娘家,才命人跟着,总算找到见面的机会了。”
沈妙甯看着他那双滑腻的手,好像被蛇蛰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抽了回来。
萧景修确实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但一双狭长的眼眸中,满含着奸诈与淫邪,之前怎么就没有发觉呢?
比起战功赫赫、胸怀坦荡的谢北潋,这样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简直就是王朝的毒瘤。
萧景修唤咐茶楼的伙计端上了酒菜,沈妙甯顺势坐下吃起来,想看看萧景修是怎么实施他的诡计。
萧景修观察着她的神色,“妙甯,听说你掌管了侯府的家业,谢家的资产一定很庞大,少说也有上千万吧?”
前世,他就是通过旁敲侧击,探到了侯府的家底,这才坚定了除去谢家的心。
沈妙甯前世胸无成府,竹筒倒豆子般全抖了出来,现在为了引他上钩,也一点都没有隐瞒。
“可不是,不说这些商行庄子,单说前几天我打开库房,看到一屋子铮亮的宝物,着实被惊到了。”
萧景修赶紧探过头,“都有些什么宝物?”
“有西瓜那么大的翡翠、拳头那么大的猫眼石、镶满了宝石的夜光杯、象牙制成的骨扇,玉石珊瑚琥珀等更是数不胜数。最耀眼的是一件七层佛塔,差不多一间屋子高,金光闪闪,价值没法估计。”
沈妙甯这话虚虚实实,攻城破阵的时候,将帅与先锋确实可以得到一部分财产,这也是军队的一种激励手段,但大部分都要上缴朝廷的。
而且得来的财产,还得抚恤阵亡的将士家属,资助受伤致残的将士生活,这样才能养出一支忠心耿耿、勇往直前的“谢家军”。
萧景修坚信不疑,贪婪的双眼冒出绿光了。
他现在跟母妃住在一座偏小的王府,虽然可领取皇室的恩俸,但比起如日中天的谢家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但他很快收起目光,坐正了身子,不能让沈妙甯看出他的野心。
反正这些宝物,迟早会变成他的囊中之物。
萧景修换了一种怜惜的语气,“妙甯,听说谢北潋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宠妾,你肯定受了不少气吧?”
沈妙甯一听,放下筷子,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不是吗?那个林瑟瑟长得狐颜妖媚,还会新奇古怪的曲子,谢北潋与她夜夜笙歌,如胶似漆,根本不来我的院中看一眼了,我恐怕迟早会被休掉。”
沈妙甯睫毛一眨,滚落下两颗泪珠。
萧景修赶紧坐到她身边,温柔地抚着她的背。
“妙甯,谢北潋有眼无珠,那种野狐狸精,怎么比得上你这样诗书世家的小姐?等过段日子,我向皇爷爷请旨,让你和离,我来娶你。”
沈妙甯泪汪汪地看着他,“真的吗?”
萧景修信誓旦旦,“妙甯,从我们邂逅开始,我就对你一见钟情,此生非你不娶,如今你在谢家受冷落,我更不忍心了,恨不得立即救你出火海。”
沈妙甯故装欣慰的样子,“那我就等殿下的好消息了。”
萧景修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肌肤像凝脂一样细腻莹润,柔软饱满的唇瓣,波光盈盈的大眼,尤其这身材,丰腴秾丽又曲线毕露。
他内心感慨,好一个诱人的尤物,那谢北潋也真是瞎了眼,放着这么美的妻子不要,她要是和离,京中不知多少人抢着要。
萧景修的手不知不觉落到她的腰肢,嘴唇亲向她的脸庞,沈妙甯惊得一把推开他。
“殿下,我早已跟你说过,等新婚之夜的时候,我们再做这些事。”
“我亲一下,什么都不做。”萧景修又嬉笑着搂过来。
沈妙甯用力推搡他,挣扎中一只耳环掉落下来。
萧景修见她抗拒,也不强求,现在不能惹恼她,反正到最后他要财色双收。
他捡起地板上那只赤金柳叶镶碧玺耳坠,“那我就拿着这个,聊慰相思之苦吧。”
沈妙甯想来夺,萧景修已收进怀中,她只能放弃了。
沈妙甯羞红着脸站起来,“殿下,我不能耽误了,以防被人发现。”
说完匆匆走出茶楼,临出门前,她将另一只耳坠也摘下来了。
萧景修望着她背影,看来她依然没有变,还是那么痴情又单纯。
如今她在侯府备受冷落,自己多用点心,一定能让她死心踏地。
沈妙甯走到街上,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要不是她知道前世的事,还真会被萧景修的花言巧迷惑,最后被他利用。
沈妙甯回到侯府,林瑟瑟远远地看到她,一身的花团锦簇,仿佛四周的光都凝聚到了她身上。
她一直以为头戴那么大的首饰,穿那种大红绣花的衣服,一定是俗不可耐的。但穿在沈妙甯身上,不仅无俗气,反而一派高贵。
这就是天生的金玉之躯吧?自己就未必压得住。
林瑟瑟嫉妒之余,忽然目光落到她的耳垂上,这么隆重的装扮,她不可能不戴耳环。
猛地,她又想起了书中一个情节,高深莫测的笑了。
沈妙甯,我真是高估你了,原来你从未醒悟,依然跟野男人厮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妙甯来到重华堂,姚氏从随行的下人口中,得她与谢北潋一起回家后,表现得非常恩爱,心中很是高兴。
她拉着沈妙甯坐到身边,“妙甯,既然你那些亲眷都说你,你就赶紧生个孩子,堵住她们的嘴。”
沈妙甯嗫嚅着,“母亲……”
她是真的,不想与林瑟瑟去争夺、去共享一个男人。
从小熟读女诫女训,她没有独霸男人,让他一辈子忠贞不渝的痴想。
如果换作是春鹂,她或许能接受,但那个林瑟瑟,一看到就生理不舒服。
姚氏哀叹一声,“妙甯,谢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男人大半都为国捐躯了,可怜我的涯儿,还未等到娶妻成家,就牺牲在边关……”
姚氏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尤嬷嬷与璎珞,赶紧递了手绢,劝的劝,哭的哭,霎时屋中笼起一层愁云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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