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和他吃饭、购物、看电影、牵手，但是这件事我从没对他做过。”
正当程铎哥哥满目疑惑地看我时，我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挣扎，他想推开，却被我紧紧桎梏住。
许久，他的抗拒化为一声无奈的长叹，反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越发温柔。
我们之间的感情，根本不是一件意外可以分开，也不是一个替身可以替代。
我的程铎哥哥回来了。
我泪流满面。
12
原来，为了给程铎哥哥治腿，程阿姨家里卖掉了房子、门面、股票、期货，程铎哥哥眼看着好好的一个家因为他快要倾家荡产，不愿意再接受治疗。
程叔叔告诉我，他有个老同学在德国做外科医生，最近才联系上，偏偏程铎哥哥自己放弃了自己，说什么也不去。
他希望我能劝说程铎去德国医治。
我有个条件，那就是允许我经常来看程铎哥哥。
他们答应了。
在这段时间，赵之航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倒是经常发一些朋友圈，全是庆祝单身的快乐派对。
我们的一位共同好友倒是给我发过一次消息：
”我们劝赵之航差不多得了，赵之航跟我们打赌，说你最多一个月就会哭着回去找他。“
我一笑置之，只回了四个字：”不用劝他“。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正在陪程铎哥哥吃饭。
他矜冷冷问：“他找你？”
我说：“嗯。”
他沉默了一阵，问：“他……他对你好吗？”
我委屈地瘪嘴：“不好，一点都不好。”
程铎哥哥不信：“我把你宠得受不得一点委屈，他对你不好你能跟他在一起一年之久？”
我放下筷子，把头轻轻埋在他膝盖的薄毯上，流泪开口：“程铎，这世界上，除了你，谁也照顾不好我。”
他用指腹一遍一遍梳理我的长发，许久，喟叹道：“我明白了。”
我仰头哀求：“那我们去一趟德国好不好？”
终于，他在我小鹿般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微微颔首。
13
我和程铎一起坐上去德国的飞机。
我牵着他的手，对着云端拍下一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配了一句话：”今日云景真美“。
等我落地柏林勃兰登堡机场，连上WIFI以后，微信里蹦出许多消息。
其中几条是来自赵之航：
”长本事了是吧，居然玩起了欲擒故纵！“
”怎么不发脸的照片，是不是找的群演太丑了？“
”我告诉你，趁着我还有耐心，你最好给我滚回来给小雅道歉。“
程铎看了过来，我像是找到可以告状的家长一样，把手机怼给他，“你看嘛，他又欺负我。”
程铎面色染上一层霜，拿着我的手机回复语音：
“劝你不要骚扰我的女朋友。”
程铎的声音一向好听，这般霸道维护的语气倒是少有。
随即，他牵着我手，说：“我不该把你寄托于别人。”
我一愣，旋即嘴角笑意纠正他：“你错了，才不是女朋友。”
他不解。
我说：“我之前就是程铎哥哥的未婚妻。”
他宠溺一笑，拿着我的手在唇边亲了一口，“傻瓜。”
我们下榻在柏林夏洛特肌肉骨骼外科中心附近的酒店，程叔叔的同学李医生为我们安排好一切。
通过半个月的检查，李医生给出了一个康复的概率：40%。
原以为程铎哥哥会退缩会拒绝，没想到他却毅然决然选择手术。
进入手术室前，他说：“等我。”
14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手里手机震动。
电话是赵之航打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