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了她一巴掌，“原谅我吗？”
还没等她回答，又给她一巴掌。
妹妹噌地一下站起来，眼里满是怒火。
“程佳人，爸妈还在这儿，你敢打我？”
5.
回应她的，是我又甩给她的一巴掌。
“你能原谅我吗？”
妹妹捂着脸，面目狰狞，“程佳人，你发什么疯？”
“你都不能原谅我，又怎么奢求爸妈能原谅你？”
我冲她冷笑。
“第一个巴掌，是为爸妈打的。”
“第二个巴掌，是为公司和所有员工打的。”
“第三个巴掌，是为了我自己打的。”
看着妹妹越发不甘心的眼神，我顿了顿。
“第四个巴掌，看你不爽打的！”
话音刚落，妹妹脸色越发难看，眼看着就要还手。
“够了，闹够了没有？”
养父猛地拍向茶几，发出清脆的响声。
养父向来温和，现在显然是已经气急。
妹妹浑身一抖，泪眼朦胧地看着养父，“爸……”
“伊人，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是我们对不起你，让你流落在外十几年。所以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你这样纵容，才导致了现在的场面。”
养父喘了一口气，偏过头，不去看妹妹的神色。
我知道养父有话想对我说。
“爸，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养父眼角泛起泪花，“佳人，是我和你妈妈没有做到为人父母的职责。没能教好你妹妹。”
“爸，你别这样说。”我抿唇。
说到底，一切都是妹妹自己闯的祸。
是妹妹自己不懂得珍惜。
白白让养父母跟着伤心。
“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我希望你能放过她一次。我会把她送到国外，从此之后，我就当没有了这个女儿。”
“爸！”妹妹不敢置信地看着养父，“我是你亲生女儿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养父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我。
养母坐在沙发上不住地流眼泪，却没有为妹妹说一句话。
他们这样，我又怎么不能同意。
上辈子的一切，只有我知道。
但是在他们眼里，妹妹只是一个被人蒙蔽偷取公司文件的人，没有做出更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们只是以父母的身份，渴求我能放过她这么一次。
况且，我并不认为妹妹会就此罢手。
到时候，以养父母的性子，是绝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的。
看着养父眼底的恳求，我点点头。
“爸，就这一次。”
“谢谢……佳人……谢谢……”养父声音哽咽，强迫自己不去看妹妹。
“爸，妈……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你们不要把我送去国外。”
妹妹狼狈地站在养父的面前，丝毫看不见平时的光鲜亮丽，她目光紧紧地盯着养父。
企图让养父改变想法。
她没想到，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的养父，这次的态度是这么坚决。
就连养母都没替她说话。
看着妹妹被保镖拉下去时，恶毒的目光。
我知道，她终究是辜负了养父母对她的真心。
“妹妹她一早就和林星宇有联系。”
我把我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养父母。
包括妹妹是怎么和林星宇相遇。
又是怎么在林星宇的挑唆下，回到家，想染指公司。
“怎么会……”
养母无声地痛哭起来，她不敢相信，在自己记忆中可爱真诚的小女孩。
长大后，却成了一条毒蛇。
看着养父把养母抱在怀里，我默默地离开了。
我知道，他们不是怯弱的人。
不然也不会历经风雨始终让公司屹立不倒。
不然也不会斩钉截铁地把妹妹送往国外。
6.
我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保镖颤颤巍巍地说道，“程总，二小姐，她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