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雪柳贝亦寒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男人造反?跟着他干票大的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三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半见忙着哭,只能用手指着青粲:“你、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白朝寒站在一边,嘴角不经意地悄然扬起。沈半见又去看了二婶林氏和三婶赵氏。两人的伤势好转许多,伤口开始愈合了,两人也都能下床走动了。沈半见又看了陆竹月的手,仍旧又红又肿,只涂药但不养,也的确没这么快恢复。她又调整了药方,还是请医馆的人送来,瞧陆竹月穿着一身单薄的破衣旧衫,她也终究狠不下心肠,买了几件棉衣让张七野送去。买棉衣时,沈半见想起陆竹月前些日子说的事,便问瞿三元:“西北军的军服是不是燕老大的生意?”瞿三元回她:“是的。不过自打乌羽国的人烧了织布机和染坊后,这棉服就没法做了,燕老大为这事也是一筹莫展。”沈半见有些奇怪:“织布机重新做便是,染坊的话,有染料便能染。”“...
《我男人造反?跟着他干票大的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半见忙着哭,只能用手指着青粲:“你、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白朝寒站在一边,嘴角不经意地悄然扬起。
沈半见又去看了二婶林氏和三婶赵氏。
两人的伤势好转许多,伤口开始愈合了,两人也都能下床走动了。
沈半见又看了陆竹月的手,仍旧又红又肿,只涂药但不养,也的确没这么快恢复。
她又调整了药方,还是请医馆的人送来,瞧陆竹月穿着一身单薄的破衣旧衫,她也终究狠不下心肠,买了几件棉衣让张七野送去。
买棉衣时,沈半见想起陆竹月前些日子说的事,便问瞿三元:“西北军的军服是不是燕老大的生意?”
瞿三元回她:“是的。不过自打乌羽国的人烧了织布机和染坊后,这棉服就没法做了,燕老大为这事也是一筹莫展。”
沈半见有些奇怪:“织布机重新做便是,染坊的话,有染料便能染。”
“问题就是没有织布机,乌羽国的混账把工匠都杀了,没人会做织布机,染坊也是,懂织染的人都死了。燕老大去隔壁的几座城里找匠人,还没什么音讯呢!”
沈半见思忖许久,指了指自己:“我会,我懂。”
*
沈半见约了燕老大在布坊见面。
她先到的。
被烧得一塌糊涂的屋子,哪还瞧得见完整的织布机?
沈半见将织布机的残存部件,一件一件在脑中拼凑起来,大概清楚了这里使用的是脚踏式提综的斜织机。织布的人坐着操作,手脚并用,算是如今比较普及的织布机。
产布量不算低,但也算不得高。
如果要提高织布量的话,便得使用……
“沈大夫,你真的会造织布机?”燕龙战的大嗓门,沈半见老远就听见了。
“会一点。”沈半见还是比较谦虚的。
这些年为跟师兄斗智斗法,她下了苦功夫钻研机关术。织布机什么的,她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图纸来。
“那还等什么,干起来!”燕龙战是急性子。
沈半见似笑非笑看着他:“燕老大,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咱们先谈谈怎么合作?”
按燕龙战的暴脾气,换从前一听这话早就炸了,不过如今沈半见可是他挣钱的香饽饽,他忍了:“说说。”
“我可以画织布机图纸。跟布坊里原来一样的,一百两;能提高十倍速度的织布机,友情价,八百两。无论选择何种,若达不到我说的效果,一文不收,如何?”
“容我稍稍考虑一下。”
“调色和织染我也是懂的。我把调色办法写给你,一种颜色五十两,至于如何织染,我免费送了,怎样?”
“我有个问题,你怎么什么都会?”
“行走江湖,就四个字:多才多艺。”
沈半见抬起下巴,一脸“我就是如此优秀”的骄傲。
沈半见回到家中,并没有见到白朝寒。
柔蓝坐在台阶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块精致的糕点。
沈半见眼尖,注意到糕点上有个桃花的痕迹。
“桃夭”饼铺的点心?
昌容城并没有这家饼铺的分店,最近的一家,应该在孔阳城。
“柔蓝,点心哪来的?”
“叔叔给的呀。”柔蓝起身,吧嗒吧嗒地从屋里抱来一个盒子,“喏,好多呢,可好吃啦!阿嫂你也吃。”
小丫头捏着一块桃花糕,举得高高的。
沈半见接过,蹲下身子,咬了一口。甜而不腻,酥而不脆,果真是“桃夭”饼铺最出名的桃花糕。
“好吃的,谢谢柔蓝。”
沈半见脸上笑着,心里纳闷:是白朝寒出过昌容城,还是孔阳城的人带来的?
*
翌日一早,沈半见又被喊去了郡守府。
再给王闻雷诊治时,果然证实了她昨日的猜测:王闻雷真受了内伤,伤得非常巧,以至于她昨日都没察觉。
沈半见不动声色地又换了一套针法。
她会让王闻雷好起来,但不会好得那么快。
按白朝寒所言,如今昌容城是两虎相争:功曹王闻雷、刺史曾泉,外加一个巨贾钱宜昌。
若是曾、钱二人为了掌控昌容城,对王闻雷下手,那便是干脆利落地要命,没必要如此曲折。
昌容城里还有一号人物,也在暗中布局。
这人,大抵便是白朝寒。
若王闻雷是白朝寒伤的,那她便不能立刻治好他。
她想知道白朝寒图什么。
王闻雷醒了,虽然有气无力,可还是仔细盘问了沈半见一番:自己的病情,如何诊治等等。
沈半见对答如流,专业、细致又贴心。
王闻雷再多疑,可身体的恢复却是事实,他对沈半见是满意的:“这几日你就住下吧,等本官康复。”
沈半见只能托瞿三元去家里报平安。
半夜,王闻雷又做起了噩梦。
沈半见赶来时,恰好听见他惊恐的声音:“不关我事,不是我害死的,十万人不是我害死的——”
沈半见心猛的一跳。
王闻雷的亲信宋葳面色一变,当即喝令侍从退下。
“沈大夫,快治大人!”
“好。”沈半见上前,拿出银针用火烤后,快狠准地扎入了王闻雷几处穴道,后者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还得服药。”沈半见又迅速写了一张,交给宋葳,“按方子抓药,快!”
宋葳刚要喊人,又听沈半见道:“这些药只有‘仁善堂’是齐全的,怕是得劳驾宋大人亲自跑一趟,一定要快,王大人情况不太好。”
宋葳在犹豫,他并不放心只留沈半见和王闻雷在一个屋里。
“我还得再给王大人施一遍针,需要侍女帮忙。”
宋葳迟疑了下,点了头:“好。”
他喊来两个侍女,低声威胁:“王大人要有任何差池,你们都得死。”
侍女战战兢兢地表示一定看好王大人,宋葳才匆忙离去。
“关上门,别让王大人吹了风,两位过来帮我。”沈半见头也没抬,专心给王闻雷施针。
两位侍女不疑有他,可刚一靠近沈半见,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沈半见赶紧扶住两人,让她们床榻而坐,随后干脆利落地往王闻雷后颈扎了一针。
王闻雷猛地睁开了眼睛。
“不小心受了点伤。别担心,阿嫂医术很厉害的。”
沈半见每走一步,脚都跟刀扎一般,她痛得浑身都在冒冷汗,可在两个孩子面前,她仍装着若无其事的笑。
艰难地走进厨房,她一连灌了三碗水,才缓解了干得刺痛的嗓子,肚子却“咕噜咕噜”叫起来。
柔蓝从腰间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小块干得开裂的馍馍:“柔蓝吃不下了,阿嫂吃。”
青粲盛来一碗黑乎乎的糊糊:“阿嫂,快吃吧。”
沈半见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她刚嫁进陆家时,青粲别说做饭,吃饭都得下人伺候;柔蓝贪吃,肉嘟嘟的像年画上的胖娃娃,如今却瘦得脸上都掐不出一点肉来。
门外传来了骂骂咧咧的抱怨声音,是婆母、两位婶婶和堂妹们放工回来了。
沈半见的脸不由一沉。
“陆青粲,你饭做好了没……沈半见,你——”三房的堂妹陆棠梨看见沈半见,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沈半见冷冷盯着她。昨晚,就是陆棠梨弄晕了她,她才被带去郡守府。
婆母王氏上前拉住沈半见的手,哽咽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咳咳——”
“好什么好?”三婶赵氏厉声道,“大嫂,你今日没听说吗?郑郡守死了,郡守府被烧了,而昨晚沈半见就在郡守府。你就不怕这些事跟她有关?她闯的祸,可别牵连我们啊!”
陆棠梨紧接道:“对!她会害死我们的!再说了,她从郡守府出来,肯定不干不净了,别脏了我们陆家。沈半见,你赶紧滚!”
四周一片沉寂。
沈半见又惊又怒,脸沉得厉害。
青粲突然像头小狮子一样,冲过去狠狠推了陆棠梨一把,后者毫无防备地被撞倒在地上。
陆棠梨大怒:“陆青粲你——”
“该滚的是你!”青粲恶狠狠瞪着棠梨,“祸是你闯的,凭什么让阿嫂承担!你还恶人先告状赶阿嫂走,你的心肝是黑的吗?陆棠梨,你滚!”
青粲举起了小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陆棠梨血直冲脑门,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让沈半见承担怎么了?她一个外姓人,死就死了!跟她这么脏的人待在一处,我觉得恶心至极——”
“啪!”一个巴掌狠狠甩在陆棠梨的脸上。
陆棠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沈半见又一把扣住她的喉咙,往她嘴里塞了点东西。
“沈半见,你给我吃什么?!”陆棠梨呕着想要吐出来。
“毒药,郡守府的人赏我的,送你了。”沈半见的脸上覆了层霜雪,冷得骇人。
“呕——”陆棠梨一慌,拼了命想要吐出来。
赵氏又急又怒:“小贱人,快把解药拿出来!”
沈半见冷笑:“官差给我毒药,难不成还送我解药?三婶你可真会说笑。想解毒,去郡守府找人要啊。”
陆棠梨呕得脸色发白,冲过来就要打沈半见:“我跟你拼了!”
沈半见忍着脚上的剧痛,一个侧身躲过,伸手扯住陆棠梨,暗中点了她的穴道:“跟我待在一处,你觉得恶心?那成,我跟燕老大说一声,送你去军营。听说那里女子一日得接待二三十个士兵呢,反正你时日不多,趁还活着,赶紧去感受感受什么叫真正的恶心、什么又叫生不如死。”
她暗自咬着牙,使尽全力将陆棠梨扔出了厨房。
赵氏原想阻止,可沈半见动作太快,她只好去拉陆棠梨。
趁这个功夫,沈半见一把关上厨房的门,拴上了门栓,淡定地说:“婆母,吃饭吧。”
王氏和二房的林氏、陆竹月都看呆了。
厨房的门被赵氏敲得“咚咚”作响:“沈半见,你个天杀的,把门打开!”
陆竹月动了动身子,想要去开门,母亲林氏不动声色地拉住她。
王氏张了张嘴,青粲就把盛好糊糊放到她面前:“娘亲,吃饭。陆棠梨做错了事,就该受罚。”
屋里的六人,在门外赵氏的咒骂声中,沉默地喝完了糊糊。
沈半见吃过东西,身上总算舒服了些,她一把抄起烧火棍,跟煞神似的朝门口走去。
“半见——”
王氏想要阻止,青粲却喊住了她:“娘亲,您别动!”
他拿起菜刀,紧紧跟在沈半见身后。
沈半见打开了门,用烧火棍指着赵氏,阴恻恻道:“闭嘴!陆棠梨的毒我能解,但需要五日。这五日,你们俩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我身体安康、万事如意。否则,我要死了,有陆棠梨作陪。”
“沈半见你个贱人——”
“不准骂阿嫂!”青粲举着手里的菜刀。
赵氏本能地后退一步,沈半见趁机用烧火棍点了赵氏的哑穴:“这种话,你多说一句,我就迟一日给你们解药,不信就尽管试试,看谁熬死谁!”
“人啊,只有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在离别后才懂得不断的想念。‘人美心善的沈大夫’不是他们唾手可得的,是需要他们珍惜爱护的。”
沈大夫一边与青粲探讨人生,一边盯着种了快一个月还是两颗芽的薰枫草。
它们到底长不长啊?
它们不长出来,怎么治好白朝寒,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地走呢?
白朝寒的内伤都循环三次了,虽然经她诊治,伤势一次比一次轻,但也只是缓解,无法根治。
又没了什么功夫的白朝寒今日也没出门,陪着柔蓝喂家里的小动物。
如今家里不但有两条狗、一只猫、一只鸟,还养了一群小鸡、小鸭和小鹅——本来小丫头还要养猪的,被沈半见忽悠着拦下了。
狗子小黄和小黑吃饱了,围着白朝寒绕圈圈,狗腿至极。
黄猫小橘窜到树上跟鹦鹉小绿吵架,下不来了,急得柔蓝快哭了:“叔叔叔叔——”
白朝寒一个掠身,将小橘抱下树,送到了柔蓝怀里。
沈半见觉得白朝寒简直分裂,看他跟小狗小猫相处,就是个正常人啊,可换成人——大人,他就是一副阎王样。
“你何时去医馆?”
阎王开了口,沈半见愣了半晌才指指自己:“跟我说话?”
白朝寒觑了她一眼,你说呢?
“后日。”
“嗯。”
白朝寒点完头就走开了,留下懵逼的沈大夫:他几个意思?寒暄?不可能。关心?更不可能啊!
*
两日后,沈半见和青粲一早就出了门。
一起出门的还有白朝寒。
六目相对,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不过,沈半见是不会再开口的!
小半个时辰后,三人一起到了医馆。
沈半见实在没忍住:“你来帮忙啊?”
白朝寒又是惜字如金的一声“嗯”。
青粲扯了扯沈半见的衣摆,小脸满是警惕:“阿嫂,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肯定有企图。”
沈半见干笑两声:少年,他就图那两棵倔强着不长叶的薰枫草。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日。
第二日,白朝寒依旧跟着沈半见出门。
一直到第三日,沈半见终于开口问:“你最近不忙?”
“与其操心我,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沈半见又是一头雾水。
到了医馆,刚看完两个病人,便听外面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庸医害死人啦!”
青粲放下手里的药就跑了出去,沈半见也起身出屋。
只见医馆门口放了一口棺材,一个中年妇人正抚棺嚎哭,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凶巴巴的男人。
沈半见一眼便瞧出了问题。
其一,棺材是上好的木头,可那妇人的手和脸皲裂又粗糙,明显买不起这样的棺木;
其二,她身后的几个男子,一脸冷漠,根本瞧不出难过和愤怒,就连围观群众都比他们情绪更激动。
“沈大夫医术那么好,怎么就害死你家男人了?”
“就是,咱们可都知道沈大夫心肠好,医术更好,你别瞎说。”
沈半见这些日子的努力卓有成效,有群众替她出头,然而没什么用,那妇人一屁股坐在医馆门口嚎啕大哭,一口咬定:“我家男人死得惨啊,就是被这庸医害死的啊……”
那几个男人放下棺材,拔出刀,凶神恶煞一般地冲进了医馆,掀椅子,砍桌子,吓得病人四散而逃。
沈半见猜到宋葳不会真的去仁善堂,定是交给可信之人去办,她时间有限。
方才她施的是催眠针法,她要问王闻雷几个问题。
“你看到谁的鬼魂了?”
“镇国公……镇国公派人来索命了……”
沈半见惊得头皮发麻,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问第二个问题:“镇国公为何要索你的命?”
“北域桑野一战,十万将士被困,镇国公曾连发十封求救信,请西北军支援,郑大人没派兵救援……”
沈半见心中骇然,几乎是咬着牙问下一句:“为何不救援?”
然而,王闻雷不说话了。
许久他才回了两个字:“不知。”
沈半见原还想问,为何他知道是镇国公来索命,可已过去半柱香的时间,她怕宋葳回来,当即停止了催眠,又弄醒两个侍女。
侍女有些茫然,可见沈半见依旧维持施针的姿势,便觉得自己只是恍惚了一下,并未多想。
果不其然,宋葳进了屋,告诉沈半见,药半个时辰内便会送到。
沈半见点了点头,没说话。
她怕一开口,声音颤抖引宋葳怀疑。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熄灭了灯,在一片寂静的黑暗里,沈半见终于忍不住浑身发抖。
十万将士被困桑野,曾连发十封救援信,却无人回应。
十万条鲜活的人命,成了十万个孤魂。
尸鬼山,堆尸如山,鬼魂遍地。
凤凰池,困住魂魄,不得往生。
那一战,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所向披靡的镇国公麾下将士全军覆没,也让西商将军府陆家的男儿背负污名身死异乡?
不知过了多久,沈半见颤抖的身子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她对自己说,陆家的男儿不能这么不清不楚地死了,她一定要查清事情原委。
一定。
*
沈半见在郡守府住了下来,一边替王闻雷看病,一边暗中打探。
几日下来,王闻雷已能正常吃饭,原本蜡黄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血色,只不过晚上还是会做噩梦。
“沈大夫,就没有法子让大人睡个安稳觉吗?”宋葳如今对沈半见还是颇为信任的。
沈半见眉头紧蹙:“安神的药都用了,照理说不该如此。”
又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恕我直言,王大人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宋大人,你仔细想想,如何才能除去王大人的心病?”
宋葳一筹莫展,喃喃道:“大人自打收到那封信后,就……”
骤然回神,他面色瞬间阴冷:“方才我说的,不准对第三人提及,否则我杀了你全家!”
沈半见装着被吓到的样子,捂着胸口用力点头:“我、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去煎药!”
落荒而逃,边逃边想:看样子,还得再催眠王闻雷一次,探探信的事。
只是,王闻雷身体好转,宋葳又形影不离地跟着,要再下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半见琢磨着给宋葳下点药,再给王闻雷施个针突然加重病情,神不知鬼不觉地套个话。
正谋划着,燕龙战来了。
“王功曹好得七七八八了,你跟我回去做药!这一堆人巴巴等着呢,药药药!”
“可王大人说我得在府里照看——”
“照看个啥,他让你隔个两三天来一趟就成了!走走走!”
沈半见:“……!!!”
燕龙战你个棒槌,我不要走,我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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