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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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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震惊

凤里希州现任五位常任执政官资料如下。

现任民主总执政官:

……

现任行政总执政官:

朝逾山个人照

任职第三年,联邦代表会成员。

共和元历274年七月生,凤里希州崇古大区人,毕业于崇古第一学府六年学制,期间于共和296年创立凤里希州青年联合协会,后进入崇古区实务基层……

讲座已经开始了,对司梁而言却成了背景音。朝逾山一时半会也不会来质问她,司梁索性继续看起资料。

原本猜测朝逾山大概是政府小职员的她此时满眼震撼,逐字阅读朝逾山的履历。

脑子于珊和朝逾山的骨相相似、面相相异的面孔交替出现。

原本的母亲于珊,出生于体制背景优越的家庭,有两个弟弟——也就是司梁的两个舅舅,都体制中算是身居高位。她本人年轻时也处于一个对于女人而言较为优越的事业地位。

她在与娘家彻底交恶后,便将重心转向辅助司梁父亲司河斓的司氏集团,事业上一直平平淡淡。

然而这个世界,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世界平平无奇的母亲,在这个世界没有与家里交恶的戏码,反而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州首脑之一。

这个国家并不是高度的集中体,更像是有着相同文明的集合。共和的浪潮后,形成了由联邦统一筹划,各个州高度自治的局面。州的范围远比过去世界的省大上许多,同一州内享有相近的习俗与口音。

凤里希州坐拥曾经皇帝制下的皇城,可谓是联邦文明的核心州。

三大皇室如今已是旧皇庭,以五大首脑为主的体制则被人民戏称为凤州新王朝,朝逾山便是新王朝受人瞩目的帝王之一。

司梁的脑海里,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母亲形象不断碰撞着,总感觉有什么一闪而过,将二者隐秘联系在一起,却又一时琢磨不清。

她认为自己受到了极大惊吓,现在难以精准分析出什么,只能麻木地继续看下去。

在社交媒体里的讨论中,不乏对现任执政官的评价。出于莫名的心理,司梁搜索朝逾山的关键词,便看到了网友对其的议论揣测。

其中好坏半掺,有人议论她性格中庸,兼有实干之才;有人提及朝家几辈深耕崇古权力中心,她极有可能打造一个朝姓王朝,垄断权力,值得警惕;更多人则议论——她的好大女,以霸道张扬性格出了名的王朝新生代霸虎,圈内戏称小梁少。

司梁:……

原来她是一个有王朝背景的新二代。

放在古代,岂不是五帝之女?与三皇五帝的孩子一同被叫作皇子帝子。

她在震惊之余,后知后觉地想到网络是一个了解朝司梁的好机会!

她立刻忘记了关于母亲那些想不通的困扰,开始搜索自己。

这才发现在崇古大区的社交圈子中,朝司梁的社交范围很广,但关系密切的公认只有发小团里的另外三人。

网上流传着她的许多惹眼事迹。

朝司梁年少时曾因为有人开车来崇古挑衅她,与修立心等狐朋狗友同恶相济,集结队伍找人赶着一队马车霸占了蓝河的主干路,逼着蓝河也完善了交通规则,直接限制了马车进区。

朝司梁在崇古第一学府附属中学就读时曾与护食好吃的万赴共同组织起义,把质量逐年下降的食堂搅得天翻地覆,直接把伙食标准提到了与隔壁传统贵族学校国子监一个水准。

这场闹剧后来因为价格因素的限制,标准有所降低,但比起从前依旧得到了极大改善。

朝司梁因起义一事,福泽同校众生。获得了低年级崇拜的她,在毕业时反手给了众生一个难忘的大礼包。

联合司研的技术,结合自己的逃学经验,她将母校漏洞百出的学生管理系统改造升级,为后来的校友们打造了铁桶般的学习环境,获得了后辈校友们感激流涕的祝福。至今有学生在论坛发表感恩她宗上十八代的言论。

#小梁少为博高冷美人一笑,竟……

#小梁少近日再得新欢,旧爱发文挽留……

……

这些事迹勾勒出了一个张扬又鲜活的形象,在司梁的眼前栩栩如生。

她先是如读故事一般感觉好笑,但在意识到这个人就是自己时,感到了极大的陌生。

与肆意惹眼、真正的朝司梁相比,自己就像是一个黯淡拙劣的山寨货。

一回想,便觉得曾经每个佯作傲然的言行都那么的空洞可笑,就像是在聚光灯下的冒牌货在进行拙劣的表演,一眼便可以望到那赤裸难堪的底。

那个底即过去世界所塑造的司量量。

司量量在年少时也胡闹过几次,但随着长大,逐渐无疾而终。或是被家里关禁闭反省,或是在学校以遭受排挤为结局。

此后的司量量就彻底安静了下来,过着不见经传的平凡学生生活。直到她遇见了尹修祁,再次被推入耀眼的舞台中心,以霸少女友的身份获得惹眼注目走上巅峰。

她忽然无端对过去司量量身份的经历感觉到自卑难堪。

在这个世界,耀眼的她们倘若看见那样的她,必然会……会像那个世界的万赴一样狠狠嘲笑她吧。

羞愧的同时,她的自我隐隐不甘地叫嚣起来,难道是曾经的司量量做错了什么吗?

她经历过打压与排挤,从遭人厌恶的低谷艰难地爬到惹人艳羡的高处,其中也将多少的苦和泪默默吞进腹中。

她陷入了这种诡异的自我否定与不甘的漩涡中来回拉扯,直到屏幕上角弹出来了一条通讯消息,才堪堪回神。

万赴:在报告会吗?

她想先关掉这令人心烦意乱的八卦评论界面,不经意间瞥到了一条被新转发的老帖子。

转发:年转帖&呜呜女生友谊真的很好磕//转发:每年必转//转发:新生的小迷弟们注意了//原帖:

男生千万不要跟着女生们称呼应万赴应姐(高亮)曾经有太多俵味男学着女生叫应姐,把毒蛇给烦到了,小梁少就霸道地禁止了任何非族亲关系的男生喊她的应姐姐叫应姐,否则等同于和她朝司梁攀亲……

后面的内容无论如何也入不了脑子了。

司梁难以置信地将那个全名翻来覆去看,在连刷多条转发后,她的心一瞬间跌落无底深渊。

那个人是应万赴,姓应。

为什么过了一整天她才在网上发现万赴姓应?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就这么喜欢不带姓喊名啊……

呆滞之余,她怨恨又可笑地想到,自己竟然愚蠢地试图用万姐姐的称呼讨好她,还自以为成功了。

她还觉得一路走来尚算安稳,此时才惊觉从始至终就似履薄冰,如今更是如坠冰窟。求生的本能吞噬了她一切的自卑哀愁,之前的尊严拉扯瞬间不再重要。

她颤手点开那个通讯信息,从那简单的几个字里解读出了千百种复杂含义。

万赴:在报告会吗?

她是刻意把自己塞进报告会的吗?她在演戏?她在监视自己?

司梁瞬间一身冷汗,仿佛回到了昨日被万赴质问的无助时刻,回到了面对飞檐高楼落荒而逃的时刻。

又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万赴:你终端都上线了,居然不回我消息,不会听报告听得这么认真吧?

司梁顿时手忙脚乱地想要回复,却又在一瞬间犹豫了,最终决定假装听报告太过认真,过几分钟再回复。

她强行镇定了下来,在这个间隙一片混乱的脑子艰难地分析。

她叫了万姐姐,万赴似乎也自称过万姐姐,有没有可能……这是她们私下的称呼?

她感觉自己在自欺欺人,但依旧忍不住心生希冀。她不敢去想另一种可能,万赴知道了她是冒牌货,在哄骗她……

但是冒牌货怎么会在第一时间喊出“万赴”这个名字!绝对不可能,她在心底为自己打气。

隔了五分钟后,司梁输入“在听讲座,没注意消息”,点击发送。

万赴:哈哈哈哈哈看来是看到母亲被迫学乖了

司梁:……

万赴:对不起嘛小娘娘,本来想让你换个环境散散心的,我刚查了一下那个讲座才发现你母亲也去了

万赴:我就是特意来叮嘱你好好听讲座的,既然认真听了,我就不担心你应付不了朝帝了

司梁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因为接二连三的惊吓,完全忘了听讲座的内容。

司梁:……其实我刚刚才醒。

万赴:……

对方发送文件资料

万赴:我果然没有白准备

万赴:加油.jpg

这种日常的对话莫名抚平了司梁的心情。略为缓和下来的她忽然间心生一计。

既能够解释自己最近的异常,又可以打消万赴可能对她的怀疑。

司梁:晚点我有事给你说,我先听报告

万赴:行,刚好我也有事

万赴:对了,你的通讯器为什么打不通啊?

司梁不确定摸了摸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像通讯器的东西。她转头问贺迎婕借,然后拿到了一块手表。

“你找不到了吗?我就说怀表哪有手表牢靠,你们就是附庸风雅!不过还是手机上终端更好用,可惜学院查太严……”

司梁简单翻看了一下,通讯器手表的功能比起屏幕上的终端简洁了很多,主要是文字及语音通讯的功能。

贺迎婕的话虽然总是带刺,但也提供了她想要的信息。司梁顺着贺迎婕的话回了几句,便将东西丢了回去,继续回复万赴。

司梁:我的找不到了

司梁:怀表的就是容易丢……

她同时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穿越的那天,身边只有一把匕首和戒指……

戒指?

她猛然想起,好像那天早上仓促之中把戒指留在了床上。尽管戒指和曾经的婚戒不太一样,但应该也很重要,她找机会要去取回来。

自我感觉所有的漏洞被填补完善了,司梁便很快地恢复了状态。

万赴不再回复,她于是开始研究万赴发来的报告。

“蓝河区的繁荣始于共和260年在蓝河区举办的全球科技发展联合会议,史称蓝河会议。自此,蓝河区成为了世界性的尖端科技的……”

热衷于把家喻户晓的基础内容作为开头前言水字数,似乎是每篇报告的通病。

这恰好让司梁更轻易了解到历史概括。她甚至看到了蓝河大区怀古分区——与崇古区接壤,有着传统与科技结合的那片土地来由,意外的有趣,一看便忘了时间。

.

“总是过半了。”

中场有一个休息时间,贺迎婕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瞄了一眼前排,看见依旧坐着不动的司梁,拍了拍她的肩:

“还玩呢,想好怎么给你妈解释了吗?”

司梁从资料中抬起头,眼里闪动着知识的光辉。

“我有对策了。”

她刚刚还搜过崇古第一学府的上值实践活动。此前她一直懵懵懂懂得不甚理解,查过之后才知道关于学院的基本信息。

各个学校似乎都有不同的规则,例如蓝河大区的蓝河科技大学,这种现代化的学校学制与过去世界相同,为四年或五年大学,两年硕士等。

而她就读的崇古第一学府分为四年、六年制,还有罕见的八年制。读四年即可拿到四年制证书毕业。若要继续在本校学习,则要通过一定的考核,参与第五、六年学校安排的实践或研究。六年制毕业,就相当于蓝河那边的硕士学历。

上值实践,就是崇古第一学府学生第四年要经历的社会学习。在指定区域游荡,如有需要也可以去往别的区域。总之要充当人民的公仆,在任何有需要的地方为民众排忧解难,在此期间找出社会存在的不足,形成报告。

报告后续将交给崇古大区的中心政府,倘若做得好,便可以直接通过考核,升上第六年制。

难怪有人说上值很自由。但倘若真的放开玩,大概也无缘升学了。

司梁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整理了一下面貌,便往朝逾山那边走过去了。

“母亲。”她走到朝逾山身边主动打招呼道,“你也来讲座了?”

朝逾山放下笔,“嗯,下半场的研讨会比较有意义,下午蓝河还有州际会议……你不是在上值吗?”

“这个会议和我的实践报告内容相关,所以我特意来这里上值了。”司梁从容地回道。

朝逾山意外地挑眉:“你居然开始写实践报告了?”

“……当然,已经不算早了,母亲。”司梁略为心虚。

她心底刚有个模糊的方向,应该算作开始写了吧?

“有长进。”

朝逾山点头,随后挥挥手示意她离开,转头与身旁的人交流起来。

司梁压住心底的惊喜,故作沉稳地离去。

在路过那群从服饰到谈吐都格外显眼的国子监学生时,她们再次纷纷朝司梁打招呼,也包括做吉祥物的皇子们。

司梁从容回应,在心底想起了网上的一段文字。

某位一看就是某校宣部的网友评论:

皇庭国子监培育才艺双全的气质贵族,崇古第一学府栽培心怀天下的风骨仕人。贵族封建长跪不起,仕族诡谲求势不得,只有蓝河科技大学是孕育尖端科技的天才摇篮!发展在于科技,选择蓝河科技大学,选择……

无论如何,国子监的学生在气质这方面的确是拿捏了。

司梁边想边往回走,结果被人卡在了路上。

“小梁姐。”那个嬴皇的小皇子堵住原本就不算宽敞的过道,还叉上了腰:“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司梁努力地回忆他的名字。

“你对我冷脸,莫非信了那些谣言,以为是我指使立心姐打了那个、修祈吗?”

司梁:“……?”

这都什么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