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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和霸总一起穿越了结局+番外小说

派我来做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顺应心底本能,在指间用上了力气,愉悦地欣赏他略带扭曲的神情。几曾何时,她还是被捏着下巴示弱的身份,如今角色倒置,她却意外地享受。“量量……”修祈在疼痛中隐忍地唤道。莫名地,司梁嘴角笑意因为这个称呼有片刻凝滞。哪怕读音一样,她依旧清晰地感知到,他唤的是司量量,仿佛在提醒她不堪的过去。她贴近他的脸侧,犹如窃窃倾诉爱意的恋侣,在他耳旁一字一顿,缓慢低语:“我现在是司梁,木梁的梁。”“不都一样……”修祈的话因为加重的疼痛被迫消音。在她给予他喘息的松力间隙,他讨好地唤她:“司梁,梁梁。”司梁换上真心实意的笑容,松开他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道:“真乖。”随后顺势揽过他,她与他错首相拥,眸光却落向四周。直到将各色心思的目光收入眼底,她垂眸掩住瞳中...

主角:袁冰兰戴千兰   更新:2025-03-18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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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冰兰戴千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和霸总一起穿越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派我来做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顺应心底本能,在指间用上了力气,愉悦地欣赏他略带扭曲的神情。几曾何时,她还是被捏着下巴示弱的身份,如今角色倒置,她却意外地享受。“量量……”修祈在疼痛中隐忍地唤道。莫名地,司梁嘴角笑意因为这个称呼有片刻凝滞。哪怕读音一样,她依旧清晰地感知到,他唤的是司量量,仿佛在提醒她不堪的过去。她贴近他的脸侧,犹如窃窃倾诉爱意的恋侣,在他耳旁一字一顿,缓慢低语:“我现在是司梁,木梁的梁。”“不都一样……”修祈的话因为加重的疼痛被迫消音。在她给予他喘息的松力间隙,他讨好地唤她:“司梁,梁梁。”司梁换上真心实意的笑容,松开他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道:“真乖。”随后顺势揽过他,她与他错首相拥,眸光却落向四周。直到将各色心思的目光收入眼底,她垂眸掩住瞳中...

《新婚夜,我和霸总一起穿越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顺应心底本能,在指间用上了力气,愉悦地欣赏他略带扭曲的神情。

几曾何时,她还是被捏着下巴示弱的身份,如今角色倒置,她却意外地享受。

“量量……”修祈在疼痛中隐忍地唤道。

莫名地,司梁嘴角笑意因为这个称呼有片刻凝滞。

哪怕读音一样,她依旧清晰地感知到,他唤的是司量量,仿佛在提醒她不堪的过去。

她贴近他的脸侧,犹如窃窃倾诉爱意的恋侣,在他耳旁一字一顿,缓慢低语:“我现在是司梁,木梁的梁。”

“不都一样……”修祈的话因为加重的疼痛被迫消音。在她给予他喘息的松力间隙,他讨好地唤她:“司梁,梁梁。”

司梁换上真心实意的笑容,松开他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道:“真乖。”

随后顺势揽过他,她与他错首相拥,眸光却落向四周。直到将各色心思的目光收入眼底,她垂眸掩住瞳中的讥诮,低语道:“够了吧?”

说完她松开手,没再看他一眼,径直扬长而去。

.

“小梁少啊小梁少。”

前桌的女生反坐在椅子上,对着司梁啧啧摇头:“我看到了,高调,属实高调!”

“你喜欢?”司梁环顾周围支着耳朵的观众,笑道:“只要求我,我也可以这么对你。”

“难道他——”前桌的男生惊讶地捂嘴。

司梁笑而不语,顾自翻开了今早装入包中的格斗一类基础理论,看起书来。

这是三年体武义务教育教科书,书上有朝司梁留下的随意勾画和批注,写了不少天马行空的动作设计,还画了动作小人。

司梁原本只是随意翻看,读着读着,竟发现其中一些点子与自己昨天训练时的朦胧想法不谋而合。最后连课也不大想听了,一心扑在书上。

眼前张扬潦草的文字,像是朝司梁亲口向她讲述不着调的奇思妙想。她几乎能透过白纸黑字,心生向往地触碰到那个未被世界压抑过的自由灵魂。

她恣意而从容地成长,由内自外地充盈着勃勃生机,拥有另一个无限可能的人生。她即是她,绚烂而不羁,填补了司量量的一切遗憾。

司梁摸着书中奔放的简笔涂鸦,莫名眼圈发热,盈泪于睫。

.

“要是我没课就去,慢走啊小舅。”

司梁嘴上敷衍道,心说没课她也不会去那什么迎夏大典,看表演难道会比抢格斗间重要吗?

她提着食盒转身,余光中瞥见两个熟悉的人影窜过,转头去看,从涌动的人海中依稀瞧见了修立心一闪而逝的侧脸。

她无端觉得她们鬼鬼祟祟,不干好事。在好奇心驱使下,司梁转身跟了上去。

从门口蜂拥的人群钻出来,她只能看到那姊妹俩远远的身影。所幸在她追过去后,发现她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停留在一家茶馆外的小座上,两人凑着脑袋说话。

司梁正要走过去,忽然发现眼前停留了一只肥硕的蚊子,一动不动地仿佛在盯着她。

她伸手去拍,那蚊子巧妙一闪,随后便极其灵活地绕着她的脑袋盘旋了起来,活生生地挑衅她。

倘若是以前,司梁会恼羞成怒一顿无能狂拍,但如今的她已非昔日可比。

她一动不动地凝神,用眸子锁定那只不知死活的蚊子,在脑海在预判它的路线。蚊子晃悠悠地划过眼前时,她骤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狠狠一拍——


来不及再推敲细节,她压下心底的一切异样。只要没有被怀疑上,那就是机会,她必须倾尽所能的抓住。

“他最近的确很异常。”司梁冷静下来,决心出卖同道而来的男友:“学府里的人近来也都对他极其不满。”

“嗯,我这边已经摸查过学府被他找上的学生,通过她们的证词,追查到他私下说了不少反社会的言论。”万赴往一旁挪动,给司梁让出了屏幕前的位置。

她凑过去粗略看了一眼,与学府里同学八卦的内容大同小异,但更加具体。

“我们要怎么做,把他也关起来拷问吗?”司梁紧了紧牙关。倘若这样,自己很有可能被他拉下水,她必须想办法把这样的机会堵死。

她在思索间,有一刹那为如此自私的想法感到心惊,此时的自己竟成为了过去无比抵触的恶毒女人,为了自己的安全,甚至计划让男友去死。

但在下一瞬,她狠狠摒弃了这种反思。做一个好女人只会活得束缚,但若是做一个恶女,将会活得无比舒服。

她忽然注意到万赴在看她,眼底是很微妙的笑意,毫无攻击性的眼神,却让她莫名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她摸不着头脑地问。

“没什么。”万赴淡然敛笑,正色道:“不必关起来拷问,我们已有了一个贺还安。至于他,不若暂先放养着,任由他翻腾,日后有用时再找即可。”

听了她的回答,司梁在放下心的同时又不免担忧:“万一他真的要反社会呢?毕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万赴轻蔑而狂傲地答道:“异界之魂又如何?一介男流,注定在哪里都掀不起什么风浪。”

司梁没有再争,只在心底默默反驳。那个世界的男人未经教化,不似这里单纯,尹修祁更不是完全无能之辈。万赴对男人太过看轻,以后还得靠自己多加注意。

“之前凌云姐说的有所保留,是指的什么?”她想起这件事情,疑问道。

万赴略有些不自然地说:“正是关于第二次能量峰值波动,我直言戒指丢失期间我并不知晓发生何事。”她顿了几秒辩解道:“毕竟你并未明言戒指是你取去的,我的凭空猜测罢了,又何必让高审费心费力去查呢,我这是替凌云姐考虑。”

听着她带着几分胡搅蛮缠的话,司梁忽然感觉心底一暖。

她看似自我辩解的话里,表面说替凌云姐考虑,实则字句都在维护身为好友的自己。倘若今日自己不来,或许万赴真的不会多说,任由高审评级,甚至可能最终将为非法拘禁担责。

想到万赴一个人默默担下了许多,言语间却不曾有过任何的邀功与抱怨,而自己还误解了她。原本如冰凌般刺在司梁心底的异感在此刻尽数化去,她感受到自己仿佛正被磅礴却柔软的春水包裹,既是盔甲包容她的软肋,也是源泉给予她力量。

“是我自作主张取走的戒指。”司梁坚定道:“就由我来告诉凌云姐吧。”

“不必这般说。”万赴神秘地笑了笑,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页面。

“贺还安?”司梁注视着屏幕上显示的监控画面,里面正是那个与她厮打过的男人。

万赴点击开麦按钮,沉声说:“昨日你出逃后,为何会去找朝司梁索要戒指?”

画面中的男人随着她的声音抬起头,神情阴翳,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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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震惊

凤里希州现任五位常任执政官资料如下。

现任民主总执政官:

……

现任行政总执政官:

朝逾山个人照

任职第三年,联邦代表会成员。

共和元历274年七月生,凤里希州崇古大区人,毕业于崇古第一学府六年学制,期间于共和296年创立凤里希州青年联合协会,后进入崇古区实务基层……

讲座已经开始了,对司梁而言却成了背景音。朝逾山一时半会也不会来质问她,司梁索性继续看起资料。

原本猜测朝逾山大概是政府小职员的她此时满眼震撼,逐字阅读朝逾山的履历。

脑子于珊和朝逾山的骨相相似、面相相异的面孔交替出现。

原本的母亲于珊,出生于体制背景优越的家庭,有两个弟弟——也就是司梁的两个舅舅,都体制中算是身居高位。她本人年轻时也处于一个对于女人而言较为优越的事业地位。

她在与娘家彻底交恶后,便将重心转向辅助司梁父亲司河斓的司氏集团,事业上一直平平淡淡。

然而这个世界,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世界平平无奇的母亲,在这个世界没有与家里交恶的戏码,反而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州首脑之一。

这个国家并不是高度的集中体,更像是有着相同文明的集合。共和的浪潮后,形成了由联邦统一筹划,各个州高度自治的局面。州的范围远比过去世界的省大上许多,同一州内享有相近的习俗与口音。

凤里希州坐拥曾经皇帝制下的皇城,可谓是联邦文明的核心州。

三大皇室如今已是旧皇庭,以五大首脑为主的体制则被人民戏称为凤州新王朝,朝逾山便是新王朝受人瞩目的帝王之一。

司梁的脑海里,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母亲形象不断碰撞着,总感觉有什么一闪而过,将二者隐秘联系在一起,却又一时琢磨不清。

她认为自己受到了极大惊吓,现在难以精准分析出什么,只能麻木地继续看下去。

在社交媒体里的讨论中,不乏对现任执政官的评价。出于莫名的心理,司梁搜索朝逾山的关键词,便看到了网友对其的议论揣测。

其中好坏半掺,有人议论她性格中庸,兼有实干之才;有人提及朝家几辈深耕崇古权力中心,她极有可能打造一个朝姓王朝,垄断权力,值得警惕;更多人则议论——她的好大女,以霸道张扬性格出了名的王朝新生代霸虎,圈内戏称小梁少。

司梁:……

原来她是一个有王朝背景的新二代。

放在古代,岂不是五帝之女?与三皇五帝的孩子一同被叫作皇子帝子。

她在震惊之余,后知后觉地想到网络是一个了解朝司梁的好机会!

她立刻忘记了关于母亲那些想不通的困扰,开始搜索自己。

这才发现在崇古大区的社交圈子中,朝司梁的社交范围很广,但关系密切的公认只有发小团里的另外三人。

网上流传着她的许多惹眼事迹。

朝司梁年少时曾因为有人开车来崇古挑衅她,与修立心等狐朋狗友同恶相济,集结队伍找人赶着一队马车霸占了蓝河的主干路,逼着蓝河也完善了交通规则,直接限制了马车进区。

朝司梁在崇古第一学府附属中学就读时曾与护食好吃的万赴共同组织起义,把质量逐年下降的食堂搅得天翻地覆,直接把伙食标准提到了与隔壁传统贵族学校国子监一个水准。

这场闹剧后来因为价格因素的限制,标准有所降低,但比起从前依旧得到了极大改善。

朝司梁因起义一事,福泽同校众生。获得了低年级崇拜的她,在毕业时反手给了众生一个难忘的大礼包。

联合司研的技术,结合自己的逃学经验,她将母校漏洞百出的学生管理系统改造升级,为后来的校友们打造了铁桶般的学习环境,获得了后辈校友们感激流涕的祝福。至今有学生在论坛发表感恩她宗上十八代的言论。

#小梁少为博高冷美人一笑,竟……

#小梁少近日再得新欢,旧爱发文挽留……

……

这些事迹勾勒出了一个张扬又鲜活的形象,在司梁的眼前栩栩如生。

她先是如读故事一般感觉好笑,但在意识到这个人就是自己时,感到了极大的陌生。

与肆意惹眼、真正的朝司梁相比,自己就像是一个黯淡拙劣的山寨货。

一回想,便觉得曾经每个佯作傲然的言行都那么的空洞可笑,就像是在聚光灯下的冒牌货在进行拙劣的表演,一眼便可以望到那赤裸难堪的底。

那个底即过去世界所塑造的司量量。

司量量在年少时也胡闹过几次,但随着长大,逐渐无疾而终。或是被家里关禁闭反省,或是在学校以遭受排挤为结局。

此后的司量量就彻底安静了下来,过着不见经传的平凡学生生活。直到她遇见了尹修祁,再次被推入耀眼的舞台中心,以霸少女友的身份获得惹眼注目走上巅峰。

她忽然无端对过去司量量身份的经历感觉到自卑难堪。

在这个世界,耀眼的她们倘若看见那样的她,必然会……会像那个世界的万赴一样狠狠嘲笑她吧。

羞愧的同时,她的自我隐隐不甘地叫嚣起来,难道是曾经的司量量做错了什么吗?

她经历过打压与排挤,从遭人厌恶的低谷艰难地爬到惹人艳羡的高处,其中也将多少的苦和泪默默吞进腹中。

她陷入了这种诡异的自我否定与不甘的漩涡中来回拉扯,直到屏幕上角弹出来了一条通讯消息,才堪堪回神。

万赴:在报告会吗?

她想先关掉这令人心烦意乱的八卦评论界面,不经意间瞥到了一条被新转发的老帖子。

转发:年转帖&呜呜女生友谊真的很好磕//转发:每年必转//转发:新生的小迷弟们注意了//原帖:

男生千万不要跟着女生们称呼应万赴应姐(高亮)曾经有太多俵味男学着女生叫应姐,把毒蛇给烦到了,小梁少就霸道地禁止了任何非族亲关系的男生喊她的应姐姐叫应姐,否则等同于和她朝司梁攀亲……

后面的内容无论如何也入不了脑子了。

司梁难以置信地将那个全名翻来覆去看,在连刷多条转发后,她的心一瞬间跌落无底深渊。

那个人是应万赴,姓应。

为什么过了一整天她才在网上发现万赴姓应?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就这么喜欢不带姓喊名啊……

呆滞之余,她怨恨又可笑地想到,自己竟然愚蠢地试图用万姐姐的称呼讨好她,还自以为成功了。

她还觉得一路走来尚算安稳,此时才惊觉从始至终就似履薄冰,如今更是如坠冰窟。求生的本能吞噬了她一切的自卑哀愁,之前的尊严拉扯瞬间不再重要。

她颤手点开那个通讯信息,从那简单的几个字里解读出了千百种复杂含义。

万赴:在报告会吗?

她是刻意把自己塞进报告会的吗?她在演戏?她在监视自己?

司梁瞬间一身冷汗,仿佛回到了昨日被万赴质问的无助时刻,回到了面对飞檐高楼落荒而逃的时刻。

又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万赴:你终端都上线了,居然不回我消息,不会听报告听得这么认真吧?

司梁顿时手忙脚乱地想要回复,却又在一瞬间犹豫了,最终决定假装听报告太过认真,过几分钟再回复。

她强行镇定了下来,在这个间隙一片混乱的脑子艰难地分析。

她叫了万姐姐,万赴似乎也自称过万姐姐,有没有可能……这是她们私下的称呼?

她感觉自己在自欺欺人,但依旧忍不住心生希冀。她不敢去想另一种可能,万赴知道了她是冒牌货,在哄骗她……

但是冒牌货怎么会在第一时间喊出“万赴”这个名字!绝对不可能,她在心底为自己打气。

隔了五分钟后,司梁输入“在听讲座,没注意消息”,点击发送。

万赴:哈哈哈哈哈看来是看到母亲被迫学乖了

司梁:……

万赴:对不起嘛小娘娘,本来想让你换个环境散散心的,我刚查了一下那个讲座才发现你母亲也去了

万赴:我就是特意来叮嘱你好好听讲座的,既然认真听了,我就不担心你应付不了朝帝了

司梁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因为接二连三的惊吓,完全忘了听讲座的内容。

司梁:……其实我刚刚才醒。

万赴:……

对方发送文件资料

万赴:我果然没有白准备

万赴:加油.jpg

这种日常的对话莫名抚平了司梁的心情。略为缓和下来的她忽然间心生一计。

既能够解释自己最近的异常,又可以打消万赴可能对她的怀疑。

司梁:晚点我有事给你说,我先听报告

万赴:行,刚好我也有事

万赴:对了,你的通讯器为什么打不通啊?

司梁不确定摸了摸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像通讯器的东西。她转头问贺迎婕借,然后拿到了一块手表。

“你找不到了吗?我就说怀表哪有手表牢靠,你们就是附庸风雅!不过还是手机上终端更好用,可惜学院查太严……”

司梁简单翻看了一下,通讯器手表的功能比起屏幕上的终端简洁了很多,主要是文字及语音通讯的功能。

贺迎婕的话虽然总是带刺,但也提供了她想要的信息。司梁顺着贺迎婕的话回了几句,便将东西丢了回去,继续回复万赴。

司梁:我的找不到了

司梁:怀表的就是容易丢……

她同时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穿越的那天,身边只有一把匕首和戒指……

戒指?

她猛然想起,好像那天早上仓促之中把戒指留在了床上。尽管戒指和曾经的婚戒不太一样,但应该也很重要,她找机会要去取回来。

自我感觉所有的漏洞被填补完善了,司梁便很快地恢复了状态。

万赴不再回复,她于是开始研究万赴发来的报告。

“蓝河区的繁荣始于共和260年在蓝河区举办的全球科技发展联合会议,史称蓝河会议。自此,蓝河区成为了世界性的尖端科技的……”

热衷于把家喻户晓的基础内容作为开头前言水字数,似乎是每篇报告的通病。

这恰好让司梁更轻易了解到历史概括。她甚至看到了蓝河大区怀古分区——与崇古区接壤,有着传统与科技结合的那片土地来由,意外的有趣,一看便忘了时间。

.

“总是过半了。”

中场有一个休息时间,贺迎婕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瞄了一眼前排,看见依旧坐着不动的司梁,拍了拍她的肩:

“还玩呢,想好怎么给你妈解释了吗?”

司梁从资料中抬起头,眼里闪动着知识的光辉。

“我有对策了。”

她刚刚还搜过崇古第一学府的上值实践活动。此前她一直懵懵懂懂得不甚理解,查过之后才知道关于学院的基本信息。

各个学校似乎都有不同的规则,例如蓝河大区的蓝河科技大学,这种现代化的学校学制与过去世界相同,为四年或五年大学,两年硕士等。

而她就读的崇古第一学府分为四年、六年制,还有罕见的八年制。读四年即可拿到四年制证书毕业。若要继续在本校学习,则要通过一定的考核,参与第五、六年学校安排的实践或研究。六年制毕业,就相当于蓝河那边的硕士学历。

上值实践,就是崇古第一学府学生第四年要经历的社会学习。在指定区域游荡,如有需要也可以去往别的区域。总之要充当人民的公仆,在任何有需要的地方为民众排忧解难,在此期间找出社会存在的不足,形成报告。

报告后续将交给崇古大区的中心政府,倘若做得好,便可以直接通过考核,升上第六年制。

难怪有人说上值很自由。但倘若真的放开玩,大概也无缘升学了。

司梁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整理了一下面貌,便往朝逾山那边走过去了。

“母亲。”她走到朝逾山身边主动打招呼道,“你也来讲座了?”

朝逾山放下笔,“嗯,下半场的研讨会比较有意义,下午蓝河还有州际会议……你不是在上值吗?”

“这个会议和我的实践报告内容相关,所以我特意来这里上值了。”司梁从容地回道。

朝逾山意外地挑眉:“你居然开始写实践报告了?”

“……当然,已经不算早了,母亲。”司梁略为心虚。

她心底刚有个模糊的方向,应该算作开始写了吧?

“有长进。”

朝逾山点头,随后挥挥手示意她离开,转头与身旁的人交流起来。

司梁压住心底的惊喜,故作沉稳地离去。

在路过那群从服饰到谈吐都格外显眼的国子监学生时,她们再次纷纷朝司梁打招呼,也包括做吉祥物的皇子们。

司梁从容回应,在心底想起了网上的一段文字。

某位一看就是某校宣部的网友评论:

皇庭国子监培育才艺双全的气质贵族,崇古第一学府栽培心怀天下的风骨仕人。贵族封建长跪不起,仕族诡谲求势不得,只有蓝河科技大学是孕育尖端科技的天才摇篮!发展在于科技,选择蓝河科技大学,选择……

无论如何,国子监的学生在气质这方面的确是拿捏了。

司梁边想边往回走,结果被人卡在了路上。

“小梁姐。”那个嬴皇的小皇子堵住原本就不算宽敞的过道,还叉上了腰:“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司梁努力地回忆他的名字。

“你对我冷脸,莫非信了那些谣言,以为是我指使立心姐打了那个、修祈吗?”

司梁:“……?”

这都什么和什么?


司梁听见了加速撞击耳膜的心跳声,与自己的回答重叠:“后来,是我拿去了。”

“嗯。”万赴平静道:“我知道是你拿的,你那天晚上说丢失戒指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说的是那枚。”

司梁不安地抿了抿唇:“是因为关键证据的戒指找不到了,影响评级吗?”

“不是。”万赴摇头说:“戒指找到了。”

司梁惊讶道:“已经找到了?怎么找到的,那评级是不是有希望了?”

“司研查到的,但这些不重要。”万赴望着她,凝重道:“评级之事,许是你受梦境影响至深,先入为主地以为那间世界存在,思虑不周。一个戒指,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论,如何能荒谬地以此认定一人即穿越者?”

司梁哑然,她才发觉自己陷入的思维误区,也许是因为对自己身份的心虚,将对穿越的认定设想得极为随意。

她用力抵了抵上牙膛,将在舌尖萦绕已久的话说了出来:“那天贺还安逃出来,潜伏进学府偷袭我。在打斗中,我听到他在找我索要戒指。”

“嗯?你之前怎没——”万赴有些意外,又忽然改口问道:“当初戒指是我从他手上拿走的,但他为什么会认定你,找你索要戒指。”

“因为我拿了戒指,之前不好意思说戒指一事。”司梁合乎逻辑地回答了她未竟的问题,顺着她的思路,同样感到了不解:“是啊,为什么他会认为戒指在我手上?”

两人对视片刻,司梁忽然间福至心灵地想到了那个曾经被她忽略的疑惑——尽管此时看似与眼前的问题无关。

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被穿越前的修祈。

凭借她通过身边人以及网络对朝司梁的了解,朝司梁是一个多情又喜新厌旧的人。她与修家姊妹相识多年,对修祈应该不会有什么新鲜感。为什么会忽然看上修祈,还暗中拿来了那枚特殊的戒指?

此外,她曾在网上看见穿越前的贺还安与修祈发生争执的八卦。这点醒了她,在贺还安穿越后,还住在修家的他,会与修祈说些什么?

这个思路一瞬间让她想到了穿越后尹修祁的行为——试图拉拢身边男性,共同反对女性主导的世界。尹修祁面对的是这个世界正常的男性,因此遭到冷眼和排挤。但穿越者贺还安,面对的是这个世界原生的、从小到大受尽歧视,极有可能心理扭曲的修祈。

会是他们暗中勾结,修祈主动勾引朝司梁,煽动她偷来戒指,同时告知了贺还安吗?

想到这里,司梁不由得有些幽怨。色字头上一把刀,朝司梁竟然这么不挑剔,轻易就上了头,还会偷来戒指以讨情人欢心。

司梁捋顺了思路,寻着里面的还不确定的疑点问道:“当初我们把贺还安关起来,修祈知道吗?”

“当时我们只认为他在装疯,并未上心。立命执意要把他关在修家,因此没有强换地方。”万赴忽然想起什么,皱眉道:“如此说来,那枚戒指会被发现,也是那小孽种的缘故。那日我们几人一同去绑他的地方,却发现给他送饭的修祈在他身上搜寻什么,而他的神情极其激动。由此,我们才发现了那枚戒指。”

“修祈也想要那个戒指!”司梁顿悟,“是他向贺还安透露了我会偷来戒指一事,是他怂恿我去拿戒指的。”

她之前竟以为那两个男人在合作。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原生修祈独自策划的行动。他也许此前无意间得知了戒指能够使人穿越一事,便蛊惑朝司梁偷来戒指。阴差阳错间,竟然真的导致了双双穿越的结果。


“让她出来后写篇心得汇报。”修立心笑嘻嘻打诨道。

听着两人笑闹,司梁默默吃饭,吃完一抹嘴就提着食盒告别了没心没肺的两姊妹。

“小梁少,下学运动馆见,运动专治心烦。”修立心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行。”司梁挥了挥手,大步离开。

.

“凤里希州高级公共事件审议会,崇古大区办事处。”

司梁念着门口的标牌,凝视片刻,狠下心往里走去。

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来,可能是为了自己,可以借机解开很多谜团,也可能是想看看万赴到底怎么样了。

据她之前了解的非法囚禁一事,实际上没有切实的证据能够证明她们采取囚禁行为的正确性,万赴很有可能在审查中处于劣势。

她不清楚她们具体审问出了什么,但很有可能她们不知道贺还安在寻找戒指,因此并不重视戒指。自己是最后接触过戒指的人,也知道贺还安在向她追索戒指。若是因为她没有及时把这些关键信息与万赴互通,从而影响了结果,她将寝食难安。

她不想再面对与好友发生嫌隙,从而反目成仇的经历。尽管眼下两人依旧是好友,仇怨似乎无从说起,但司梁必须未雨绸缪,她不能再一次失去万赴。

既然昨天修立心能够顺利离开这里,她相信自己也不会添乱。

“第一学府的学生机密项目申请?走那边的学生通道。”一进去,就有工作人员提示道。

“我是来找人的。”司梁问道:“我朋友昨天来申请项目,好像还留在这里配合调查,我想找她询问一些事情。”

“那去咨询窗口登记。”

司梁被工作人员带去窗口,口述基本信息后等了一会,看见一个人从里侧大门里走出来。

她眯眼打量司梁,漫不经心的目光却让司梁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您好,朝司梁是吧。”她伸手与司梁交握,如沐春风地笑道:“我是凌云,来,往这边走。”

两人一道往她来时的方向走去,路上她自我介绍道:“我是高审会的A级审议团专员。负责审议过两个S级项目,协助过五个A级项目,还有若干B、C级项目。”

说话间,两人经过游廊,走入一个房间内。凌云在一旁的设备上操作了一下,墙上的门随之打开,露出了门与墙面融为一体的电梯。

楼层按钮从一楼向下延伸到负四楼,看似普通的古制建筑下有四层地下空间。

司梁顿时心底发紧:“万赴她……”

“别紧张,虽然你们的项目目前争议很大,但我们不至于把你们当犯人对待。”凌云安抚道。

片刻运行后抵达了负一楼,电梯门一开,司梁宛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明亮宽敞的现代化大厅映入眼帘,科技感十足的显示屏镶嵌眼前,自动识别出来者,滚动着名字与欢迎的标语。

“地上一层是最常规的接待处,地下才是高审真正的主要办公点。”凌云向司梁温和笑道:“我之所以会让你下来,是因为我认为你们的项目值得更高的评级。”

她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道:“但万赴这丫妵,太有主意了,似乎没完全说实话。”

她带着司梁往一个方向走去,经过漫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房间面前。

“滴!”

随着凌云在门口进行身份认证,门自动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明亮整洁的单人间,除了床以外还有电脑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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