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冰兰娄恨玉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农门娇妇,她带崽崽发家致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飞翔的阿吧阿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娘?”她手上的棒槌缓了缓,“婶子,我叫什么名字?”老太太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看向杨树,“你娘如今是个什么状态?”她害怕自己说错了话。周琼给她让了片位置,“婶子,我人突然清醒了,但是这些年的事浑浑噩噩,好多东西都忘了,也怕记错了,您别担心。”老妇人在她身边蹲了下来,看着她,“我明白我明白,也是那人牙子造孽,你被卖到咱们村的时候刚开始分明是好好的,说话正常,长得也好,大概是受了刺激,突然就疯了,一疯就疯了这么多年,如今醒了好,他们两个总算是有个依靠,这几年,这俩孩子过得太苦了。”原来她不是先天疯的,是被卖过来逼疯的,还有,她居然是人贩子卖到这穷乡僻壤的,真是造孽。“娘,您既然不用我们帮忙,那我去山上了,我带小苗回去拿篮子,顺便把褥子晒...
《穿成农门娇妇,她带崽崽发家致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花娘?”她手上的棒槌缓了缓,“婶子,我叫什么名字?”
老太太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看向杨树,“你娘如今是个什么状态?”她害怕自己说错了话。
周琼给她让了片位置,“婶子,我人突然清醒了,但是这些年的事浑浑噩噩,好多东西都忘了,也怕记错了,您别担心。”
老妇人在她身边蹲了下来,看着她,“我明白我明白,也是那人牙子造孽,你被卖到咱们村的时候刚开始分明是好好的,说话正常,长得也好,大概是受了刺激,突然就疯了,一疯就疯了这么多年,如今醒了好,他们两个总算是有个依靠,这几年,这俩孩子过得太苦了。”
原来她不是先天疯的,是被卖过来逼疯的,还有,她居然是人贩子卖到这穷乡僻壤的,真是造孽。
“娘,您既然不用我们帮忙,那我去山上了,我带小苗回去拿篮子,顺便把褥子晒出来。”
“那你们去吧,自己注意安全,不要回太晚。”
“奶,我也要跟小树哥他们上山。”
“去吧去吧,在跟前也闲不住。”
老妇人笑着送走了几个孩子,“咱们是隔壁邻居,自从你们分家到了这边,都已经有五六年了,我姓冯。”
“您刚刚叫我花娘?”
“你们家人都是这么叫你的,我以为是你的名字,难不成你不叫花娘。”
“我叫周琼。”她笑了笑,“您可以叫我阿琼。”
“好,我以后就叫你阿琼,咱们两家都是命苦的,桂宝他爷爷本就去得早,我辛辛苦苦把桂宝他爹拉扯大,这孩子还没长大,两口子便先后病走了,丢下桂宝一个,我一个老婆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带大。”
“婶子,您别太沮丧,越是如此,您越要好好的活着,不然桂宝就真的是一个人了,咱们都是一样,我如今好了,肯定不会再让孩子过从前那种苦日子。”
老妇人看着她点了点头,“我如今相信你是真的好了,从前也有说话正常的时候,但是从来不会这样与我讲道理,说话多是不耐烦,真好。”
她看了看周琼捶着的衣服,“今日桂宝一直与我讲,要我以后用果子水洗衣服,出门我要带草木灰不让带,说这处有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你这衣服能捶起泡,洗的也干净,莫非真是用果子水洗的,他刚刚在那边摘了许多。”
“婶子,这果子叫无患子,用它的果肉搓出来的水是可以洗东西的,不信您可以在那边上那个盆里弄些洗洗手,很容易洗干净的,您别用果子搓了,我早上搓了不少,您就直接用就行了。”
老妇人将盆里的一件衣服放在河里打湿,然后试着浇了些盆里的水,在周琼的示意下揉了揉,接着开始用力捶打,没多会儿,石头上就出现了黑水,她一喜,“真的,真能洗干净。”
“其实去污效果也不怎么行,但是比用那草灰肯定要好很多的。”
“这样方便的东西我从前居然不知道,它就长在我眼前我居然从未用过,亏我白活了一辈子。”老妇人笑着感慨,“还是你聪明,阿琼,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周琼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你如今好了,身边还有两个孩子,为了孩子,你就在这处好好的过吧。”
老妇人一边洗还一边在惊叹,“难怪桂宝昨日回去非闹着说要把家里的东西都洗了,我只当他是看到你们清屋子想凑热闹,原来是因为这,有这好东西,是得抽个时间把家里好好理理,今日我去屋里找你们的时候,看你们屋子整的可干净了,两个孩子今日也收拾的干净。”
周琼看她捶衣服不时的扶扶腰,“婶子,你是不是腰痛?”
“就昨日去地里干活,弯了太长时间,歇两日就好了。不是什么大毛病,人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周琼四周看了看,“婶子,要不你把衣服放着吧,我洗完了替您洗,您去边上那个大石头那里坐着休息。”
“那怎么行,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洗呢!”
“怎么不行,我今日反正也是洗,你若是腰不痛就算了,您这不是腰疼吗,还是歇一歇,不然只怕越弯越严重,我不好的日子,您帮了我们不少,小树都跟我说了。”
老妇人眼里噙着笑,“你这样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可坐了。”
“坐吧,正好给我讲讲村里的事儿,我这才好,什么都不懂,怕出去了还要闹笑话的。”
“嘴碎的妇人哪处都有,你不往心里去就是了。”
“小树说,这两年都是他三叔还有您接济我们,我们心里感激呢,他三叔一家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我听他们说,我们这家子还有大伯。”
“是,你们一大家子是三兄弟,你男人排行老二,上头的大哥叫杨工方,有个嫂子姓张,下头有个弟弟叫杨工才,你弟妹姓吴,我说的这些你可要记住了,除了小树他爹,其他人都还在,你大哥那一家子我就不说了,你们与他来往不多,你三弟的人还不错,弟媳妇脾气虽急了些,但是这么多年,孩子上门他们也没说不给吃的,有时候唠叨话虽然难听,但是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换谁都是一样。”
周琼抿了抿唇,“咱们这处是什么地方,外头通买卖的地方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
“咱们这处就是杨家村啊,怎么,你想去镇上,那可不方便,走大概要两个时辰呢。”
“我想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活做?如今家里粮食跟钱都没有,总要想法子挣些钱买粮食回来才行,不能一直靠别人接济。”
妇人听了她说的张大了嘴,“你想出去做活,这哪有给妇人的活,莫不是你还有绣花或者是做衣服的本事?”
“没有,我不会绣花,也不会做衣服。”
“那你要做什么活,这男人出去都未必能找到活,你去了怕是要脱层皮的,而且你去了两个孩子又要过回从前了。”
妇人低头想了想随后看向她,“你们家其实还有一亩地,之前你不好被你大哥那边诓了去,每年给的粮食也不够,我看,等8月收成了你去把它收回来自己种。”
“嗯。”她点了点头,“地肯定是要要回来的,不过那之前还是得挣点钱,不然没钱买种子有地也没有用。”
其他的话都不好听,就这最后一句话还像点样子,周琼跟小树又在院子里坐下等着那一家人来。
两炷香的时间不到,外头就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声音,首当其冲的就是张氏的声音。这家人算是到了。
杨兴光带着人来的时候还引来了好些村里人,周琼看了看篱笆院子外头,很好,就怕人不够多,今日也算是时机好,刚下了雨,留在家里的人不少,院子外头没多久就围满了。
“小树,你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把你娘领到里正这里,是嫌不够丢人吗?”
杨工方刚刚在路上已经知道了大概,来了直接开始对着孩子发难,“这几日家里忙,昨日才刚刚下过雨,你们的粮食都给你留着在,看你们心急的。”
杨树站在一旁很是局促不安,周琼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娘在呢。”
她一把走上前,“大哥,您可真有意思,我这么大个活人在这里,您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倒是会逼孩子逞威风。”
“你?”张氏嘲讽一笑,“你能主事吗,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我再不济我不会抢自己侄子家的粮食。倒是你们,作为叔伯欺负孩子,真是好大的出息。”
“你个疯婆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抢了他们粮食,那地是你们的没有错,但是当初两个孩子小,你那个样子,这地放在那里也是荒了,我们是与你们说好了拿来种的,怎么就成了抢你们粮食,你们这不是颠倒黑白么。”
“是吗,原来是这样,但是我没有看到凭证如何能证明这是说好的而不是你们强占的,你们怎么证明?”
“你个疯妇,要什么证明,说好了就说好了,谁还能给你写个字据不成,有那个本事谁还会在地里种地,都做教书先生去了。”
“既然没有证明那就是强占,你们收了我们地里的粮食就得赔回来。”
外头开始议论声不断。
“我知道这杨工方一家是个不讲理的,没想到这老二家婆娘也是个不讲理的,今日倒是有意思了。”
“他们这属于狗咬狗,就看哪边更厉害。”
“嘿,村里好久没有这样的事儿呢,今日要好生瞧瞧这热闹。”
杨工方见周琼得理不饶人,忙看向里正,“保合叔,她就是个疯子,这疯子的话如何能信,我看咱们就别理会了,这不是专门让人看笑话来的吗。”
“我娘不是疯子,我娘好了。”小树站出来看着他大伯,“她没有说疯话。”
杨工方抬手就想给人一巴掌,看到一旁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周琼,想到前两次,他又小心的放下了手,“你个小白眼狼,之前给的粮食难道是喂了狗。”
“里正,我看他们如今打定主意不承认,算了,我还是找官府吧,招呼我是已经打过了,可别说我不给村子留情面。小树,收拾东西咱们回家,明日跟娘去镇上。”
院子外头一阵沸腾。
里正一听,忙让一旁的儿子拦住了他们,“你们别急啊,如今不是在处理吗!”
他看向杨工方夫妻俩,“人家如今要人证,你们把人找过来证明有这个事儿不就行了,若是这样死犟,她要报官,你们可是一点理都没有,这地契在他们手上,地里的东西自然是他们的,你们就是强占。”
杨工方夫妇二人一听,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着急了,“人证、人证有啊,这事儿他们隔壁的那个冯婆子,还有我们家老三都知道,那冯婆子跟她住的近,说话不可靠,把老三叫过来问问不就行了。”
果然,孙氏听了她的话在一旁直点头,“你这样说应该就是了,早知道如此,孩子他爹该早跟你认错,看看两个孩子从前过得也是苦,既然好了,孩子也有了,就留在村里好好过吧。”
“说说你今日来的事儿,你说让我给你主持公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里正,我们家是有一亩地的,之前麦子长得好好的,我原本想着帮隔壁冯婶子收完麦子就去收自己地里的麦子的,结果前两天去看,发现地里的麦子已经被人收了,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孩子他大伯,我想让里正帮我们把粮食要回来!”
里正一愣,“你是不是搞错了,那地原本就是他们在种,怎么麦子就成了你们的?”
周琼假装吃惊,“怎么是他们在种,那地又不是他们的,他们凭什么种我们家的地?”
“你以前有疯病,这事儿你大概不知道,你问问小树啊,他应该知道才对。”孙氏在一旁帮腔。
“小树他一个孩子如何知道这些,我就觉得蹊跷,为什么家里有地两个孩子从前没粮吃,照说在隔壁冯婶的帮助下他们也是能种地的,搞了半天原来是种粮食的地被人占了,里正,这件事儿你可要帮我做主啊。”
“你这,你这怎么说,这地人家都已经种了两三年了,算是租的,有给你们分粮的。”里正看向一旁的小树,“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有吗,我只听孩子说他大伯人好,每年会接济40斤左右的粮食,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分粮一说,小树,大伯有主动给咱们家分过百来斤的粮食吗?”
一旁的小树摇了摇头,“是我们上门他们才会给一些。”
“里正您瞧,可没有分粮,都是上门讨的接济,我只问一句,您家地里的粮食属不属于您家里的,若是人家趁您家里人不在在您家地里种了粮食,这收成您说是您的还是别人的?”
“自己的地当时是自己的,别人种的也没有经过同意啊。”孙氏忍不住开口。
“婶子说的对,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他大伯如今没有经过同意就在我们地里种地,那粮食是不是就应该是属于我们的。”
里正皱了皱眉,“他种你们地当初应该有与你们商量好的!”
“与谁商量,我一个疯子?三年前小树也才7岁,小苗才5岁,他们知道什么,若是租,可有租赁凭证?反正这个事儿若是里正您不替我做主,那我就拿着地契去衙门报官,总有能给我做主的地儿。”
里正一听有些着急,“就这点事儿用不着报官这么严重吧。”
“里正您觉得是小事?”周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的两个孩子,没粮吃,差点饿死,您觉得这是小事?”
她说得义愤填膺,对着院子里的人一个个的看过去,几人眼神都开始有些闪躲。
“花娘说的也有道理,当家的,要不咱们还是把人叫过来问问清楚,若是有误会就解开误会,若是真占了粮食,那该还的粮食就还,别到时候真上了官府,咱村子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里正一听觉得还是老婆子脑子清醒,他忙叫儿子去把杨工方一家主事的人叫过来。
“我看这里头还真是误会了,等人来了咱们好好理理,你们也算是一家子人,别为了这个事儿伤了和气,若他们真是占地,那这粮食该赔的我也会与你们主持公道。”
“咱这处里正多大年纪?”
小树摇了摇头,“不知道保和叔多大,他比娘大,没有奶奶年岁大。”
“他主事公不公正?”
小树还是摇头,“从前村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村里门户间吵架都是找里正出面的。”
今日她就去探一探,看看这个里正的性子如何。
他们去到村里,大概是昨日下雨,好多人家都待在家里没有出门,看到他们纷纷都探出头来看,有些在路上的则指着他们窃窃私语,大概他们家最近的事儿都知晓了一些,从前见她就躲的孩子,如今也只是远远的好奇跟着。
里正的家在村子中央,虽说也是茅草房,但是屋子修整的十分好,篱笆院子围着菜园显得院子格外的大。
他们到的时候,一个妇人正在院子里整菜地,一个年轻男人在院子里磨面,年轻妇人在边上帮着加麦子。
那磨盘不错,周琼觉得改天问问哪里能买到。
小树站在门口,“叔,里正在家吗,我娘找里正。”
拉磨的男人听见有人在门口问话,忙停了手中的动作,走到院子门口。
他只以为是村里人找,却没有想到是小树带着她那个疯娘过来了,吓得他一顿,“杨树,你刚说什么,你说你娘要找我爹?”
小树点了点头,探头往里瞧了瞧,“叔在吗,我们找他。”
杨兴光对着菜园子叫了一声娘,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了进来,“我听村里人说,你娘好了,这是真事儿吧!”
他边说边对着周琼招呼般的点了点头,犹豫着叫了一声嫂子。
周琼对着院子里的夫妻二人点了点头,“里正在吗?”她开口。
杨兴光的娘听到叫唤这会儿也过来了,看到进屋的二人皱了皱眉,“你们找里正做什么?”
“有一点纠纷,想让里正帮忙主持公道。”
孙氏一听是要主持公道的事儿,也不好多问,只让儿子给二人端了凳子,她则进了屋,应该是去叫人去了。
杨兴光的媳妇见状放了东西,抱着一旁玩耍的孩子回了屋。
很快,里正就出来了,40多岁的中年人,穿着最普通的斜襟长衫,配黑色阔裤,面相还算和蔼。
他一出来,周琼跟小树都站了起来。
“里正爷爷!”
里正看了看小树,又看了看周琼,示意她们坐。
“最近村里有传言,说你突然好了,今日见你穿戴整齐干净,倒真有几分好了的迹象,看来传言非虚啊。”
“劳烦村里人挂心,当初嫁到村里太过突然,我受了些打击,脑子便混沌了,后来有一日我做梦,梦到孩子他爹给我磕头忏悔,说不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我就突然顿悟了,人也好了过来。”
在场的几人都有些吃惊,“还有这样的事情?”
孙氏尤其好奇,“他给你认错你就好了?”
“我事后想想,应当是我心里有心结迷了心窍导致的,我原本是书香人家的小姐,突然被人牙子骗到了山里卖给了孩子她爹,当时是气愤又记恨的,我不愿意,他却非要我做他媳妇,所以就成原先那个样子了,如今他走了,与我认错,说孩子是无辜的,我想想也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无论他们爹怎么错,我也是娘,大概是想通了就好了。”
她要真正的好,总要有个名头的,如今在里正这处,正好是正名的时候,古代人都迷信,这样说他们也查证不了,算是一个不错的说法。
“这不用你说,我看她也像个爱憎分明的,对咱们大手笔,对你大哥一家可没有留什么情面,这性子倒是挺招人欢喜,今日看你大哥这一出活该,咱们在他那处从来没有讨到好,总算有人收拾了。”
院子外头的人也在讨论观望。
“娘!”小树有些心慌的坐在她的身边,“他们要是就这么走了不回了怎么办?”
“你没有听你里正爷爷的话吗,要是今日他们不还粮食,就把他们赶出村子,去,快去谢谢你里正爷爷奶奶去。”
小树忙站起来对着老两口鞠躬。
杨保合在一旁笑得勉强,今日他算是赶鸭子上架帮了这一家子,只是那头怕就得罪了,但是这个场面也没有办法,道理在这一边,他这个里正不站出来,以后在村里就没有啥公信度可言了。
周琼看出他就是个和稀泥的性子,若不这样强势闹上一遭,老大那边怕会认为她好欺负。
没多久,杨工方一家人就扛着几袋子粮食过来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气愤不已,“可称清楚了,190斤粮食都在这里,要饭都不见要的这么急的。”
周琼走上前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黄豆,“怎么不是麦粮。”
张氏讥诮一笑,“说好的190斤的粮食,这黄豆难道就不是粮食,你倒是想得美,还想要麦粮,给你这个就不错了。”
“你们自己没种地,白得的还想怎样。”
吴氏在一旁撇嘴,就知道他大哥那边的便宜没那么好得。
“里正,往年种什么我就不计较了,但是今年的地里可是实打实的麦子,他们却想全部用黄豆糊弄,这是不是叫欺负人,若是这样,我看您今天的面子也别要了,咱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里正原本就被这桩事情闹得恼火,如今见他们耍滑头更是气不过,“你们是不是当自己很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该是什么粮食就是什么粮食,若再耍赖,都给我滚。”
张氏夫妻俩这才让儿子又扛了两袋粮食回去换。
“保合叔,您这也不能赖我们,分明是这婆娘不给我们活路啊,家里那么多的人,原本粮食就没多少,如今给出去这么多,我们以后都得饿肚子。”
杨保合看着夫妻二人眉头皱得更深,“你们光想着你们自己,一口一个婆娘,她难道不是你弟弟媳妇,小树跟小苗难道不是你们侄子,但凡你们有些良心就不至于会苛扣孩子的粮食,我看她说得对,以后这地啊是谁的谁种,这样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我们本来就只有三亩,如今还回去了这粮食哪够吃啊,大不了、大不了以后粮食照数儿给他们就是了。”
“这租地的事情里正也做不了我们的主,我说收那肯定是要收的,你们要不要看看这土地的地契上面属的是谁的名儿,这事情没得商量。”
杨工方见周琼态度强硬,突然又放软了身段,“弟妹,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哪有时间种地,从前是我们不对,你看,你让我们赔粮食今日我们也赔了,以后我们保证不欠了,你那地还是给我们种着吧,这样大家都有好处。”
“我可没觉得有好处,反正话搁在这里了,大家伙儿可都听见了,地我要收回来,你们若非要种反正地里的收成是我们的。”
“臭婆娘,你是要与我们撕破脸是不是?”张氏一脸凶相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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