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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他顺利入职,田晓雨豪横地直接充值两万,并要求儿子以后得周末都只能来他这里玩攀岩。
可儿子并不喜欢攀岩,他恐高。
但经不住田晓雨一次次威逼,儿子最终还是去了,也爬上了高处,最终失踪坠落。
我接到消息赶到时,儿子已经昏迷。
我一边送儿子去医院,一边给田晓雨打电话。
却不曾想,休假的她不仅不接我的电话,还一次次给我挂断。
最后一次,她终于接通,却劈头盖脸地骂我:
“阿立工作上受了大委屈,需要我的安慰!聂新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小肚鸡肠,能不能消停点!”
我愣住:“什么大委屈?他这个时候应该在游乐场工作才对,为什么我们儿子摔伤了,却看不到他的人?!”
电话那头,田晓雨怒极反笑:
“聂新你够了!为了争风吃醋你可什么都敢说,我警告你,不要咒我儿子,你老老实实买菜回家做饭,晚上我要带阿立回去吃,他今天受了惊吓,要喝你最拿手的那道汤才能压惊。”
“好了,我要挂了,阿立还在等我安慰他!”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忙叫住她:
“你得立刻回医院做手术!”
田晓雨是个大夫,而且在这方面还是权威。
儿子的手术给她做,才能有最大的把握。
可回应我的,只有电话被迅速挂断后的忙音。
最后,还是医院领导给她打电话把她叫回来的,当看到手术台上真的是儿子的时候,她崩溃了。
她激动地掐我打我,怪我没照顾好孩子,并晕倒在赶来的曹立怀里。
最终,手术是别人做的,而因为送来的晚了,儿子最终落下了终身残疾。
但我接到电话就第一时间赶过去了,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所以,儿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3
我低头看着田晓雨手里的这杯酒。
这半年来,我一直忙于带儿子复健的事情,还没有腾出精力去调查当初事情的真相。
今天突然误入这里,让我忽然有了新的怀疑。
可田晓雨却以为我是故意追过来,来找她复婚的。
很可惜,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跟她复婚了。
而且她好像也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