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月光的一句玩笑,贺云将恐高的我锁在摩天轮座舱。
升到至高点时,整个舱室摇摇欲坠。
在我吓的肝胆剧碎,鲜血从大腿根部肆意流淌时;
贺云在和白月光拥吻。
座舱从高空掉落,狠狠摔下。
贺云却挡住白月光的视线,温声安抚,
“乖,别看,会做噩梦的。”
要是从前,我定会伤心欲绝。
可这次。
我默默联系律师拟下离婚协议,开始倒计时离开他的日子。
贺云,当你失去我的时候,为什么又会像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
“林婉婉我知道错了,你快接电话,好不好?”
1.
消毒水的味道刺激我的神经。我睁眼环顾,发现自己身处医院。我舔唇找水,却被纱布限制行动。每动一下,钻心的痛便涌入四肢百骸。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贺云推门而入。‘哐当’
门被不轻不重地一摔。
随后大步流星地走来,坐上椅子。他挑眉,眼底是还未褪去的惬意:“醒了?”
我侧头不去看他。贺云‘啧’了声。
“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单独放在座舱里。”
“我当时去给你买纸,转头就见摩天轮已经启动了。”
“我已经把工作人员辞退了,婉婉你也别生气了。”我忍不住冷笑。
“买纸用得了十分钟吗?还是说,买到江晴那儿去了?”游乐园是贺氏旗下产业之一。那日。
明知道我恐高的贺云逼我上摩天轮。我被卑微的爱意牵着鼻子走,脚步虚浮着坐上座舱。
不知是恐惧还是孕吐,我忍不住干呕。贺云难得主动为我去买纸。
可接下来,却看到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
操控室内,贺云正在和江晴激烈拥吻。被戳中心事,贺云浑身一震。随后一如既往地嘴硬。
“那么多人坐过的摩天轮,怎么到你这就出问题了。”
“林婉婉,我好心来照顾你,你反过来怪我?”
高傲如贺云,总把责任习惯性推到我身上。
哪怕我是受害者。
以前,或许我还会用沉默去维护他的自尊。
但我突然不想这么做了。
我讥讽:“贺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我的恐高症当做给江晴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