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
“你还是个男人吗?”这是我第一次忤逆贺云。贺云‘蹭’地一下站起来。
眉头紧拧,他胸膛剧烈起伏:“林婉婉,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你这不是还活着吗,夹枪带棒的说话干什么?!吃枪药了吧!”怒吼声刚落,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江晴提着食盒,泪眼娑娑。
看向贺云,她颤抖着唇:“贺云哥,对不起。”
“要不是我突然晕倒,嫂子也不会性命垂危……”
她把食盒小心翼翼放在我床头。
又深深地冲我鞠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不起,嫂子!要是我当年直接被小混混打死就好了,这样贺云哥也不会被嫂子误会,你们也不会吵架了……”说完,又打开食盒。
色泽金黄,明显是刚刚熬制的。
“嫂子,这是我给你熬制的鱼汤,你大病初愈,多喝些总是好的……啊!”我却一把将鱼汤掀翻。
鱼汤撒在江晴白裙上,烫红了大腿。听到江晴惊呼,贺云忙将她抱在怀中。被触碰底线,他瞬间暴怒。
“林婉婉你发什么疯!晴晴带病给你熬制鱼汤,你不喝也就算了,还给打翻了! 真是反了你了!我看你是摔坏了脑子!”
掀开江晴的一截裙子,贺云骂骂咧咧抱起江晴夺门而出。鱼汤染黄纱布。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打在上面。贺云啊贺云。
原来你早就忘了我对鱼过敏。或者说。
你从来都没在意过。
3.
和贺云结婚,是在二十岁的青春。如今已经过去九年了。
结婚时,贺云连婚纱都租不起。
我拿起两元店的戒指,让贺云为我套在手上。
贺云热爱研究机电,可那时工业并不发达。
他屡屡碰壁。
是我瞒着他一天兼职五份工作。
正值青春年华的我手上遍布裂口沟壑,身体日渐消瘦。
我累倒在兼职的路上。
那天,大雪纷飞。
贺云把我抱回破旧的地下室,一下下猛扇自己的脸。
“对不起,婉婉,都怪我没出息。婉婉,待我功成名就,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贺云很有天赋。
四年时间,他便成功站在荧幕前,宣布贺氏公司成立。
形形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