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什么钱!”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氛搞的有些不知所措,我嗫嚅了一下,本来想开玩笑借机说出自己现在代课一小时一百五课时费的话咽了回去。
“好。我去。”
我本来也是准备要去的,爸妈从小教导我,要重亲情,不要被利益熏了心。
我戳了戳碗里的鸡肉,抬头看,我弟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一把把旁边盘子里的土豆丝故意戳到我碗里。
对我比了个口型:“蠢货。”
2.
第二天我一到表弟家,二婶急匆匆给我递过来一把围裙,动作急促:“丫丫,你帮二婶把馍蒸到锅里,二婶昨天新找了个班,这会要去上班,快来不及了。”
我一脸懵逼接过围裙,屋里就剩我和陈树树一个。
陈树树坐在桌子前敲打着饭碗,人畜无害地对我道:“姐姐,你来的有点晚哦。我好饿。”
我走进厨房一看,差点晕死过去。
什么蒸馍,二婶就起了个面!啥也没放到锅里!
蒸馍时间久,我怕饿着陈树树,从厨房找了点挂面先给他煮了吃了。
看着陈树树还叮叮当当地敲碗,我没忍住道:“陈树树,拿筷子敲碗不礼貌哦。”
“为啥?”
“因为这样可能会像要饭的。”
“为啥?”
我这话虽然话糙理不糙但是可能对于小孩子来讲有些重,我正想开口圆润一下话语,低头却对上陈树树滴溜溜转的眼睛。
我一口气堵在胸前。
破小孩,故意拿话堵我呢!
简单吃完饭,我赶紧让陈树树拿书我给他辅导。
陈树树坐在座位上,颐指气使:“去给我倒杯水!”
我懵了一秒,转而似笑非笑故意冷冷看着他继续讲题。
陈树树估计是被我的气势吓到,后面再没敢提出让我给他做事的无理要求。
几小时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过去。
我估摸着二婶下班时间快到了,也收拾东西回去了,我时间紧,自然也没给二婶蒸馍。
等我到家,我妈早做好饭,等我进门,我弟欢呼:“傻逼女的终于回来了,快开饭!”
我妈瞪了我弟一眼,数落他嘴巴不干净,但是我分明在她的态度里感受到了细微差别。
我甩了甩头。
真是进了半年城,翅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