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他们不可能轻易放我走。
唯一能够利用的,只有我这么多年来在乐坊学的「本事」。
挣扎间,本就单薄的衣衫散落开几分,士兵们看我的眼神赤裸而不加掩饰。
我忍住恶心,故意借势让那几人把衣襟扯得更开。衣衫半褪,眼中含泪。
那几个护卫果真上套。
「这么漂亮的歌姬,就这么杀了也太可惜。」
「反正将军只随口说要宰了她,又不会详细问。我们爽完了,晚几天再杀也来得及。」
我获得了短暂的喘息机会。只是代价未免太大。
手脚皆被捆缚,压上来的男人沉重,我没法逃脱的命运。腹中作呕,泪水止不住落下。
我被送入凌旭鹤房间后发生的事情,乐坊里的人并不清楚。她们只看到我被一群侍卫拖了出来。
凌旭鹤带着怒气离开,没有人敢阻拦。
乐坊的教习妈妈站在二楼,看着我这副模样急得跺脚。
她不是心疼我,只是心疼养了我这么多年,一文没赚上赔了个彻底。
二楼围栏边另外几人倒是都在笑。
今日我被选为花魁,落了其他歌姬的脸面,正是遭人嫉恨的时候。
如今,这些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新任花魁被恩客赶出房间,赏给了几个护卫。正按在大堂地上当众受辱……
我闭上眼,不去多想。
要活下去。
父亲不肯认我,就找母亲段氏。母女连心,她定会相信我,为我今日之辱报仇!
「……啊,什么东西这么硌?」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忽然痛呼出声,劈头盖脸一巴掌抽我脸上。
「贱奴,还敢携带凶器刺伤老子?」
2
我挣扎着抬头看了眼,心神俱碎。
是碎裂的玉牌!
这玉牌只有铜板大小,我自小就佩戴在身上。被拐入乐坊的十年里,我努力把它藏得好好的。
因为这是认亲的凭证,唯一的证据!
我扑过去想要抓住碎裂的玉牌,手指刚触碰到就被踩住。
「贱奴,刺伤了老子,该死!」
狠狠的碾压,十指连心,我痛到失声。那护卫还不解气,抽出腰间缠着的软鞭,一下下打在我身上。
皮肉崩裂,鲜血淋漓。我被按住手脚,无力挣扎无处可避,任由那人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