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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 全集

陆建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媳妇,明天帮你做手术的专家已经到了,等天亮就能给你做手术了!”陆建义激动的跑上来,迫不及待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治好了又怎样,身上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还是算了,就算治好了也是满身伤疤。”听到我自暴自弃的话,他焦急的摆正我的肩膀。“我去省城给你买最好的祛疤膏,听说最近省城的女人们都在用雪花膏抹脸,我也去给你买,肯定不会留伤疤的。”我嘲讽的笑笑,不再做任何回复。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陆建义兴奋的站起来朝门口跑去。“对了妙竹,有一位文工团的同志来看望你。”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我的心沉入谷底。正是姚杏儿,陆建义的青梅竹马,早些年更是和他定下过婚约。也是顶替我进入文工团的人。她一向嫉恨我嫁给陆建义,明里暗里给我使了不...

主角:陆建义姚杏儿   更新:2025-03-18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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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建义姚杏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 全集》,由网络作家“陆建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媳妇,明天帮你做手术的专家已经到了,等天亮就能给你做手术了!”陆建义激动的跑上来,迫不及待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治好了又怎样,身上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还是算了,就算治好了也是满身伤疤。”听到我自暴自弃的话,他焦急的摆正我的肩膀。“我去省城给你买最好的祛疤膏,听说最近省城的女人们都在用雪花膏抹脸,我也去给你买,肯定不会留伤疤的。”我嘲讽的笑笑,不再做任何回复。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陆建义兴奋的站起来朝门口跑去。“对了妙竹,有一位文工团的同志来看望你。”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我的心沉入谷底。正是姚杏儿,陆建义的青梅竹马,早些年更是和他定下过婚约。也是顶替我进入文工团的人。她一向嫉恨我嫁给陆建义,明里暗里给我使了不...

《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 全集》精彩片段

“媳妇,明天帮你做手术的专家已经到了,等天亮就能给你做手术了!”

陆建义激动的跑上来,迫不及待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治好了又怎样,身上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还是算了,就算治好了也是满身伤疤。”

听到我自暴自弃的话,他焦急的摆正我的肩膀。

“我去省城给你买最好的祛疤膏,听说最近省城的女人们都在用雪花膏抹脸,我也去给你买,肯定不会留伤疤的。”

我嘲讽的笑笑,不再做任何回复。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陆建义兴奋的站起来朝门口跑去。

“对了妙竹,有一位文工团的同志来看望你。”

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我的心沉入谷底。

正是姚杏儿,陆建义的青梅竹马,早些年更是和他定下过婚约。

也是顶替我进入文工团的人。

她一向嫉恨我嫁给陆建义,明里暗里给我使了不少绊子,怎么会好心来看我?

“妙竹,你好点了吗?

文工团的同志们听说你住院了,派我来慰问一下你。”

姚杏儿穿了一件黄色的确良,衬得腰线格外纤细。

我注意到陆建义的眼神,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移不开了。

“我们给你买了点麦乳精,你拿去补补营养。”

她笑得人畜无害,把手里的麦乳精递过来。

我看了一眼,麦乳精的罐子外面还沾着不少粉末,外观更是老旧,一看就是过期的。

对上我怀疑的视线,她好似刚反应过来,温声道歉。

“我们也没多少钱,就每个人都拿来一点,这才凑出一罐。”

“妙竹姐你是城里下乡的知青,看不上也正常。”

她说的委屈,倒显得我咄咄逼人。

“陆政委,我能和妙竹姐说些体己话吗?”

陆建义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当即便出去把空间留给了我们。

“妙竹,你跟杏儿好好说话,你们都是女人,她肯定能好好劝你的。”

陆建义刚离开病房,姚杏儿就装不下去了。

她笑着把手里的麦乳精罐子扔在我身上,里面的粉末全都倒出来,撒了我满身。

她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我的狼狈,嘴角扯起嘲讽的笑。

“黄知青刚下乡那会多么意气风发,现在竟然也沦落到当小偷了。”

我冷笑一声,背部高高的挺直,不想在她面前落一丝下风。

“你一个鸠占鹊巢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

姚杏儿被我说的脸颊通红,粗粗的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你都成现在这样了,还得意什么?

就算你嫁给建义哥又怎样,他爱的人是我!”

“我们从小就有婚约,当初要不是你死缠烂打,建义哥怎么会娶你?”

她愤怒的抬起手对着我的脸狠狠扇下来。

我身上都是伤连躲都成了困难,只能硬生生忍下她这一巴掌。

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脸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鲜血渗透纱布,她畅快的笑出声。

“你知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是建义哥找人打的!

谁让你挡了我进文工团的路!”

“只有你再也不能跳舞,再也不能拉琴,我才能永无后患。”

“在你挨打的时候,建义哥正陪我参加文工团的筛选呢。”

尽管早就知道真相,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心口一颤。

“你要是识趣点,就该把建义哥还给我。”

我垂下眼,没有像她预料中那样崩溃。

“现在是新社会,包办婚姻早就不作数。”

“我会离开,既然你和陆建义互相喜欢,那就祝你们白头偕老。”

她愣了一瞬,随即便得意的笑起来。

“我当然会和建义哥白头偕老,但这个的前提是他对你彻底厌恶!”

“我已经通过了文工团的筛选,团长说明天我就可以入职了,我会代替你成为新的台柱子,至于你……”在我惊疑的注视下,她拿起地上的凳子对着自己的腿砸下去,陆建义推门进来前,姚杏儿躺倒在地上,对我扯起一抹恶劣的笑。

“我要让建义哥彻底厌恶你。”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陆建义闯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地上抱着腿痛哭哀号的姚杏儿,而那个凳子被她扔到我的身边。

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其实是她自己动的手。

“杏儿,你怎么了?”

陆建义惊慌失措的扑过来,牵扯到我手上的点滴管,瞬间撕扯出大量鲜血。

可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不再多管。

“我只是想和她分享我进入文工团的事,没想到她竟然拿凳子砸我的腿,还说……还说以后再不让我跳舞。”

她崩溃的扑在陆建义的怀里哭着,医生听到动静赶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要为我包扎。

和姚杏儿比起来,病床上的我脸上的纱布已经成了红色,手背上还在往外渗血,而姚杏儿只是腿上有一处淤青,实在不能和我比。

“你们干什么?

不要分不清主次,还不快点给杏儿看看,万一她的腿真的出什么事怎么办?”

陆建义愤怒的质问着医生,冷冷的瞪了一眼病床上的我。

“杏儿好心还慰问你,你竟然嫉妒她进入文工团。

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难道你自己不能再跳舞,就要剥夺别人跳舞的权力吗?”

“杏儿的腿要是真的落下什么毛病,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抱着还在哭泣的姚杏儿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挣扎着坐上轮椅。

算了,这个地方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就此分开,也算得上好事一桩了。

陆建义带着姚杏儿做了好一通检查,确定她的腿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后才想起我。

他皱着眉吩咐下属。

“去买包桃酥,妙竹爱吃这个,刚才吼了她两句,现在估计正生闷气呢。”

下属笑着打趣,“政委这么心疼嫂子,我这就去买。”

陆建义无奈的笑笑,可没一会下属就急匆匆地跑回来了。

“不好了!

嫂子……嫂子不见了。”


陆建义不顾一切的跑回医院,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病房,以及床上那抹扎眼的血迹。

他抓住旁边病床上的病人,声嘶力竭的质问着。

“我媳妇呢?

她跑哪去了?”

病人没好气的推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原来这是你媳妇啊,我还以为刚才你抱走的那个才是呢。”

“刚才你骂的那么难听,小姑娘在这哭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

“自己媳妇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一个老婆子能知道她去哪了?”

陆建义脸色惨白,高大的身躯跌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身上的军装染上尘土。

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老人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那姑娘临走时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陆建义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强烈的光,他手指颤抖着打开信封,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却如遭雷击。

“她不要我了……她竟然真的要离开我。”

薄薄的一张纸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终于确认我离开的事实。

“她那么爱我,平时就连冷落她都会不高兴,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我?”

他喃喃自语,不愿相信这么爱他的我会舍得离开。

在陆建义抱着姚杏儿离开时,我含泪写下这封诀别书。

我知道自己被绑架的真相,也知道名声被毁是出自谁的手。

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我全都知道是谁做的。

和陆建义结婚后,姚杏儿对我的刁难也被我如数写在上面。

我不知道陆建义会不会相信,毕竟在他心里,姚杏儿单纯无辜,心地善良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做我说的这些事呢。

陆建义崩溃的跪倒在地上,抓着那张薄薄的纸哭的泣不成声。

他没想到自己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竟然全部知晓。

“不……我要去追她,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良久,他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外冲去。

刚走到门口就撞上隔壁病房出来的姚杏儿。

她娇羞的摸着自己的麻花辫,害羞的看着陆建义。

“建义哥,今晚上文工团要举办文艺汇演,你会来看我吗?”

换做以前,陆建义绝对不会缺席她的任何一场表演,可现在他一看到姚杏儿,就想起我在信里说的那些,关于她对我做出的事。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到底在他心里留了疑虑。

“不去了,我现在有事。”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姚杏儿的邀请,眉头紧锁着将她推到一边。

抓着信封急匆匆地走了。

任由她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呼喊都无动于衷。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姚杏儿的心。

她刚才借着和陆建义说话,看到了他手上捏着的信封。

上面的字体她并不陌生,姚杏儿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原本娇羞可人的脸此刻显得有些阴骘。

“贱人,仗着自己是城市户口就处处和我过不去。”

“现在还敢和我抢建义哥,我倒要看看,如果建义哥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还会不会愿意要你。”


文工团演出前夜,我在后台被绑架。

被人发现时,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就只剩下一口气。

陆建义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只为求我能苏醒。

而等我醒来时,却听到他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

“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为了让姚杏儿进文工团,您就让人狠心挑断她的筋脉,这也太残忍了。”

对我一向温柔的陆建义此刻语气冰冷。

“文工团名额固定,想进去一个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

“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妙竹,但我会养她一辈子。”

血淋淋的真相呈现在我面前,原来疼我爱我的丈夫,心里从未有过我。

……“病人现在呼吸微弱,必须尽快安排手术。

家属跟我来这边签字。”

陆建义用力拽住医生,沉声道。

“现在还不能手术。”

医生眉头紧锁,“病人脸上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并不致命,真正要命的是她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如果不马上缝合,以后怕是有瘫痪的风险。”

陆建义的下属听到这,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要是还是先给嫂子做手术吧。

嫂子跳了一辈子的舞蹈,要是站不起来了,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不能跳舞!

只要她再也没办法跳舞,文工团肯定会把她逐出去,到那时名额才能落到杏儿头上。”

“不管怎么样,今天不能手术,你们想办法吊住她的命。”

医生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男人身上的军绿色服装让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落进枕头里,晕湿了一大块。

我心里一片死寂。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枕边人,竟在背后想着怎么算计我。

好毁掉我的前途,给他的白月光铺路。

难怪陆建义总是劝我退出文工团,敢情是为了给姚杏儿腾位置。

往日对我体贴有加的男人,背地里却是这样一副嘴脸。

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泪水滑进脸上的伤口里,痛的几乎要我的命。

连接身体的机器发出滴滴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闯进来。

看到我憋得脸色青紫,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陆建义猛地扑过来,眼眶通红的把我抱在怀里,朝身后的医生大吼。

“她这是怎么了?

快点过来看看她!”

我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在人前,总是一副爱我至深的样子。

就连我,都分辨不出他现在的关心是真是假。

明明我的悲剧是他一手导演的,现在却满脸心疼懊悔的模样,当真让我迷茫。

赶来的医生被陆建义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看清他肩膀上的星星图案,没人敢反驳一句。

他们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我身上的伤口,陆建义轻柔的抚去被冷汗粘在我脸上的发丝。

“媳妇,医院的麻药不够了,要从省城调取,可能得明天才能做手术。”

“放心吧,明天手术不会对手术结果产生影响的。”

我心口绞痛,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问道。

“我不怕疼,能不能现在就手术?”

陆建义愣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目光又变得坚定。

他作出一副心疼的表情:“媳妇,晚一天不会出什么事的,不打麻药太疼了,我怕你受不了。”

男人决绝的话打碎我心中最后一抹希望。

身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我撇过头,双眼无神的看向窗外,低声应了声好。

陆建义还想在说些什么,可医生已经拿剪刀剪开我脸上的绷带,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随着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揭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脸颊。

陆建义脸上的表情僵住,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的脸,说出的话几近失声。

“怎么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了。

绑架我的那几个人,为了让雇主满意,有人拿着锋利的小刀,有人拿着粗钝的石头在我的脸上下手。

甚至笑着说要在我脸上用伤痕画一幅画,如今这就是他们的杰作。

整张脸找不到一个好地方,露出皮肉下面的森森白骨,就连眼角都被他们恶意划开,说是要给我免费换张脸。

就连一向见惯伤患的医生在看到我的脸时都被吓了一跳。

“真是一群畜生,竟然对女人能下这么狠的手。”

他狠狠咒骂着,动作尽量轻柔的为我清理着脸上的伤口。

陆建义眼眶泛红,不敢再看下去,转身冲出病房。

我闭上眼,男人和下属的声音顺着窗户传进来。

“嫂子都这样了,还有必要把那封举报她偷盗文工团道具的举报信递上去吗?”

良久,陆建义嗓音暗哑,沉声说道。

“递上去。

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这样就算她的腿侥幸好了,文工团也绝对不会要一个小偷当台柱子。”

“如今我陪在她的身边,至少要给杏儿一个好的前途,我才能心安。”

我苦笑一声,泪水越流越多,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再次被浸湿,医生手忙脚乱的为我重新包扎。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却无心再听下去,哀莫大于心死,疼我爱我的丈夫,不光是断我演艺生涯的凶手,更是毁我精神的恶人。

此刻我真想走到他面前,问问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医院发生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办理回城手续。

父亲已经打好了招呼,只等我办完手续就能回城。

而回去前,我去了一趟文工团。

在下乡最苦最难的那段日子里,是文工团的张姐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让我加入文工团,免受风吹日晒的痛苦。

就算因为误会被她赶出文工团,可那份恩情是万万不能忘的。

文工团晚上有文艺汇演,张姐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演出。

可看到我过来,她叹了口气,到底没说出让我离开的话。

我跟在她身后去了后台,看着这位待我恩重如山的长辈,我哭着告诉她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

而就在我们冰释前嫌,依依不舍地告别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听到姚杏儿的声音,张姐给了我个眼神,示意我先别出来。

我躲在厚重的帷幔后面,听着外面的吵嚷声。

“妙竹,我知道你嫉恨我顶替你的位置进了文工团,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计较。”

“可今晚的文艺汇演是我进入文工团的第一场演出,你为什么要把道具弄坏?

你这不是要把我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姚杏儿哭的肝肠寸断,在她身边扔着一把折断的扇子,那是一会演出要用到的道具。

陆建义脸色阴沉的站在她身边,视线不住的在台下扫来扫去。

“黄妙竹,之前的事是我一手所为,和杏儿没有丝毫关系,你要是怨恨就来怪我,不要对她下手。”

看到就连我的丈夫都认定是我的错,文工团的其他人更是忍不住埋怨。

今天的文艺汇演会来很多领导,她们做了这么久的准备,现在毁于一旦,心里对我的怨恨可想而知。

虽然早就看清了陆建义是什么人,可听到这么冰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还是让我心痛。

就在我准备站出去时,张姐狠狠的瞪了姚杏儿一眼。

“你有证据证明是妙竹弄坏的吗?

既然没证据就不要在这瞎说!”

姚杏儿脸上的表情一噎,似是没想到张姐竟然会帮我说话。

她委屈巴巴的抹了把眼泪,低垂着头嗓音哽咽的解释。

“看我不顺眼的只有妙竹一个人,更何况刚才我听人说,妙竹来过文工团,所以弄坏道具的只能是她!”

张姐冷笑一声,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个刚加入文工团的女孩。

她还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她眼皮子地下蓄意陷害。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黄妙竹确实来了文工团,不过她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竟不知道,她是怎么一边和我聊天,一边弄坏你的扇子。”

姚杏儿的脸色变得惨白,事情完全没按照她预料的那样发展。

她无措的看向陆建义,想让他帮忙说句话,可男人的心思丝毫没在她身上,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团长,我刚才看到了,这把扇子分明是姚杏儿自己弄坏的。”

这时一个文静的女孩举起手,细声细气的说道。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姚杏儿身上,眼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姚杏儿成了众矢之的,女孩们说不出难听的话,只是一味的拿眼神讽刺她。


我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和陆建义再见的一天。

那天妈妈正陪我在院子里做复建,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媳妇……”见到我,陆建义眼眶变得通红,嗓音呜咽着走到我跟前。

我冷冷的看着他放下手里拎着的礼物,嘴角不由得扯起一抹轻嗤。

我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未看过我爸妈,现在倒是知道拎着礼物上门了。

“媳妇,我知道错了。”

“我不知道姚杏儿竟然心思这么恶毒,我没想把你伤的这么重的。”

“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以后我定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

我抽出手,冷冷的看着他。

“你敢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你都不知情吗?

你说医院没麻药拖延我的手术时间,又举报我偷了文工团的道具害我被所有人辱骂,你敢说这些你都不知情吗?”

陆建义脸色惨白,干的爆皮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是姚杏儿,是她在我身边挑唆,我才做出这么多糊涂事。”

他喃喃自语,仍在想着推卸责任。

我失望的摇摇头,转身想离开。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痛苦的跪倒在我面前。

“媳妇,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妈妈再也听不下去,抬起脚对着他的胸口狠狠踹下去。

一向温柔的妈妈此刻破口大骂,对着陆建义拳打脚踢。

“我把女儿嫁给你,你竟然这么糟蹋她。”

“你就是个畜生!

我们没去找你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谁稀罕你带来的这点破烂,给我滚!”

我被妈妈护在身后,看着这个为我出头的背影,眼中泪光闪烁。

陆建义措不及防被踹翻在地上,他无措的看着妈妈,似是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母亲。”

我牵住妈妈还想继续打他的手,轻轻的拍干净上面的土。

“赶紧带着你的垃圾滚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要和母亲转身回屋。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

“建义哥,你帮帮我,我家里人要把我嫁给山沟沟里的傻子,你要救我啊!”

姚杏儿身上脏兮兮的,脚上穿的鞋都磨破了鞋底,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这里。

可陆建义只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伸手挥开她抓上来的手。

“别碰我!”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她的心,姚杏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在破破烂烂的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粗糙的石头。

“建义哥,这是小时候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你不是说这辈子非我不娶吗?”

陆建义忍无可忍,抬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扇下去。

“你他妈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

你害得我妻离子散,竟然还敢来找我。”

“要不是你,我和妙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怒不可遏的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跪在我面前,当着我的面对她拳打脚踢。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人狗咬狗,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

姚杏儿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迹却仍不肯低头。

她怨毒的瞪着我破口大骂。

“贱人,要不是你夺走建义哥,我们怎么会分开?”

“你不得好死!

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听到她还在咒骂我,陆建义捡起地上的石头,对着她的脸狠狠的砸下去。

我和妈妈尖叫一声躲得远远的,姚杏儿的血差一点溅到我们身上。

陆建义疯了般,拿着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她身上,直到那张脸血肉模糊。

他一边砸着一边喃喃自语。

“不够,还不够,当初她受的苦,是你现在的十倍。”

直到最后,姚杏儿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隔壁邻居听到动静,连忙叫了巡逻大队。

警察赶到时,陆建义还拿着石头一下接一下砸着手下的那摊烂肉。

看到警察,他下意识想跑,却被牢牢扣住。

被带走的时候,他拼命挣脱警察的束缚,跪在我面前。

“这辈子是我对不住你,下辈子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看着他希冀的眼神,我沉默良久。

最终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念想。

“不可能。”

说罢我拉着母亲的手转身回了屋子,陆建义撕心裂肺的哭喊被我扔在脑后。

还想跟我有下辈子,做梦。

姚杏儿没能救回来,不等送去医院她就没了呼吸。

她父母说什么都不愿来领她的尸体,最后还是迫于无奈才肯过来。

看到她的尸体也是不住的咒骂,连口棺材都不舍得给她买,只拿一个破草席随便把她卷起来就扔进了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她的尸体。

从父亲口中得知她的消息时,我也只是唏嘘了一阵,便继续去练舞。

前段时间父亲听说医院新来了一位留洋医生,最擅长的就是骨科。

他到处想办法终于挂到这位医生的号。

在他的帮助下,我已经可以做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手指的灵活度也越来越高。

相信再过不久就能重新站上舞台。

陆建义作为军人干部,不仅没能以身作则,反而乱搞男女关系,甚至做出故意杀人的事。

上面为了杀鸡儆猴,警告下面的人,决定严惩。

经过商议,最终决定游街示众,在行刑场实行枪决。

执行死刑那天,我没去看,但父母兴冲冲地去看了。

听说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到死都没闭上眼。

我也只是一笑置之。

不相关的人,实在不必让我费太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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