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阿辞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妻断我手指,博白月光一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浑浑噩噩中,我梦到很久以前的事。宋以柠同我坐在黑白的琴架前四手连弹。一曲毕,她牵起我的手细细打量,赞赏和爱意溢出眼眶。“淮川的手真好看,以后一直弹琴给我听好不好?”音乐戛然而止,不等我回答。她的五官赫然变得扭曲可怖,不顾我的求饶,手起刀落将我的无名指砍下。我吓得睁大双眼惊慌坐起,鼻腔萦绕熟悉的香味。是我的房间,床头还摆放着我和宋以柠亲昵的合照。意识清醒一些后,我立马抬起自己的右手。无名指的位置除了厚重的纱布外,空空如也。心脏一沉,最后的一丝期许破灭。“淮川,你醒了?”宋以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她坐在床边,熟稔的翻转手中的苹果,直到一条完整的果皮从她手中滑落。眼里满是温柔。“伤口我让医生处理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她将削好的苹果递到我眼前...
《未婚妻断我手指,博白月光一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浑浑噩噩中,我梦到很久以前的事。
宋以柠同我坐在黑白的琴架前四手连弹。
一曲毕,她牵起我的手细细打量,赞赏和爱意溢出眼眶。
“淮川的手真好看,以后一直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音乐戛然而止,不等我回答。
她的五官赫然变得扭曲可怖,不顾我的求饶,手起刀落将我的无名指砍下。
我吓得睁大双眼惊慌坐起,鼻腔萦绕熟悉的香味。
是我的房间,床头还摆放着我和宋以柠亲昵的合照。
意识清醒一些后,我立马抬起自己的右手。
无名指的位置除了厚重的纱布外,空空如也。
心脏一沉,最后的一丝期许破灭。
“淮川,你醒了?”
宋以柠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她坐在床边,熟稔的翻转手中的苹果,直到一条完整的果皮从她手中滑落。
眼里满是温柔。
“伤口我让医生处理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她将削好的苹果递到我眼前,似无事发生。
我一瞬不瞬看着她,热气氤氲在眼眶中。
“怎么?
你不是最喜欢吃苹果吗?”
视线落在苹果上,胸腔中翻涌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我抬手打掉眼前的苹果。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宋以柠愣了一瞬。
随即,她站起身冲我咆哮怒吼:“段淮川,你又发什么疯?”
心脏痛到发紧,我举起受伤的右手,气愤又绝望地质问:“你管这叫没什么大问题?
你明知道我要弹琴!”
宋以柠揉了揉眉心,一脸不耐。
“你现在知道要弹琴了,那你故意夹伤阿辞时,有没有想过他也要弹琴。”
“他当初为了帮我寻找匹配的心源,放弃了国外努力的一切,明知这次比赛是他最期待的事,你却偏偏...”宋以柠的嘴不停张合,我却再也听不清一个字。
她身体里的心脏,明明是妈妈捐赠给她的和江辞又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夹伤他的手,你身体里的心脏是我...够了!”
宋以柠呵斥着打断我的话,紧蹙起眉头,不耐烦说道,“都现在这样了,你还不肯承认是吗?”
“我说过我和阿辞早就断干净了,下个月和我结婚的人也只会是你,你为什么还总是要去刁难他?”
余下解释的话,被她凶狠的怒意击得粉碎。
委屈在决堤的边缘,我攥着泛白的手看着她,眼眶酸涩的厉害,我却依旧固执地瞪着眼。
宋以柠察觉到我的情绪,神色闪过一丝愧疚。
抬手想要触碰,被我偏头躲开。
“我的断指呢?”
脸旁的手僵了一下,“医生说脱离时间太长了,所以...”她将我揽入怀,放柔声音,“结婚后你主内就好,也用不到再弹琴了。”
“滚。”
我的语气平淡如常,她恍若未闻。
直到我用尽全身力气,再度向她重复了一遍。
“滚!”
她一把推开我,“不可理喻!
如果是阿辞他绝不会这样。”
话落,她狠狠将一旁的果皮砸在我脸上,“无痛呻吟,不愧是你妈的好儿子!”
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她摔门离去。
怒火过大,将墙上我与她的合照震的跌落下来,细密的裂痕爬满相框。
我释然一笑,比起女人,似乎我更能接受他是因为嫉妒我优秀。
不过,即使他不提醒,我依旧会观看比赛。
毕竟那是我一直向往的舞台。
至于那首曲子,有人弹总比埋没的好。
比赛开始,江辞表现的游刃有余,似乎对拿下第一势在必得。
甚至对着镜头展现了他后颈上的纹身。
然而那并不是什么情侣纹身,而是极具侮辱意味的西班牙语。
很显然,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台下逐渐窃窃私语起来,随着钢琴音乐的响起,评委脸色愈发难看。
我很快反应过来,他弹的并不是我谱的曲目,而是郎朗成名曲的变调。
很快他被强制暂停了比赛,一脸错愕的他,在全国直播的舞台被工作人员狼狈赶下台。
事情很快冲上热搜,他背上的纹身以及往过经历被人扒了个干净。
江辞在钢琴上的造诣不深,只会弹曲并不会谱曲。
大学期间他靠抄袭室友自创的曲目,收获了一大批粉丝。
后来宋以柠心脏病显露,他又恰巧被所谓的外国艺术家看中,于是抛下宋以柠一走了之。
到了国外才发现自己被骗,几乎是脱了一层皮才逃回国。
回国后,发现宋以柠依旧对他情根深种,而她的男朋友又刚好是我。
接着他和我的聊天记录,以及那些录音视频,悉数被人放到了网上。
婚纱店的工作人员,也对当初的所见所闻大肆宣讲。
网上铺天盖地的讨骂声,几乎要将他和宋以柠淹死。
在此之前,宋以柠几乎是花重金将他砸上了音乐神坛,带他结识各路音乐大拿。
他的人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原本这次比赛是最后的一级台阶,他只需要跨上去。
可在他最飘飘然的时刻,那位亲自捧他上神坛的男人,却又一脚将他踹下云端。
我并未特地去关心故事的结局,只是偶尔看到有网友说他疯了。
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这些与我再无关系。
直到一天,小石头悄悄靠近我,神神秘秘地说:“那个人又来了。”
我有些不解,“谁?”
小石头指了指门外,我顺着看去。
一道人影快速躲开,心中隐隐猜到,但我还是走了出去。
毕竟放任这样一个人天天待在福利院门口,怎么想都让人不放心。
宋以柠消瘦了不少,纵使她精心收拾过,依旧掩盖不住眼下的乌青和苍白的脸色。
“你来做什么?”
她目光闪躲,挤着干涩的嗓音。
“淮川你别怕,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
她手里拿着礼盒和蛋糕,另一只手抱着一束重瓣樱花。
望着她递来的樱花,我忽地回想起,花树下她拥着我诉说爱意。
少女的目光和情话,总是那么真挚热烈。
“淮川你很像我的心上人,余生我们永不分开好不好?”
原本以为是土味情话。
时至今日,我才理解她说的“像”是什么意思。
可是段淮川就是段淮川,独一无二,不是谁的替身。
“你如果不出现,我想我会很快乐。”
宋以柠身形一僵,有些偏执地望着我,“淮川,我已经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她扔下手中的东西,抓住我的胳膊,几乎快要哭出来。
“他付出代价了,那你呢?
江辞是伤害了我,但伤我的刀一直在你手里。”
我推开她,也提高音量。
“没什么,就是告诉他们我的新曲发布,不用准备了。”
她微微扬起嘴角,在我的耳畔落下一枚吻。
“我替阿辞谢谢你。”
半夜我被宋以柠的电话吵醒,她挂断电话后,急匆匆的准备出门。
我叫住她:“大晚上的你去哪?”
“公司有急事。”
公司能有什么急事,不过是江辞睡不着罢了。
她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而我没有戳穿她拙劣的演技,提醒道:“别忘了,明天要去看妈妈。”
“你急什么?
死人又不会跑。”
她没好气的转身,在看到我递去的雨伞时,脸上怒气瞬间消散。
“我……很快回来,晚点在路边等我,我来接你。”
宋以柠走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到天亮,又在路边枯等到中午她也没出现。
看着打不通的电话,疲乏席卷全身。
我正准备一人前往郊区时,手机收到婚纱店的消息。
段先生,礼服和婚纱已经按你的要求改好了,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本想让他们自行处理了,但想到是自己耗费心血设计的,至少去看看它最终的样子。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会在这里遇到宋以柠与江辞。
而我亲手设计的礼服,此刻正穿在江辞身上。
宋以柠身着婚纱,牵着他的手,在店员的指导下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宛如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恋人。
镜头前,二人交换戒指。
看着宋以柠将婚戒套在江辞无名指上,我右手空缺的位置有些隐隐作痛。
而早已痛到麻木的心,却不再有丝毫波澜。
呆呆的看了二人一会儿后,我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江辞双手抱胸,一脸得意看着我,眼底挑衅毫不掩饰。
“你还真是学人精,学我弹琴,学我穿衣打扮,学着我的样子抢我的女朋友,甚至连礼服都要学我喜欢的样子。”
他自豪的向我展示身上的定制西服,“可惜没有人会真心喜欢一个替代品,你看我只是勾勾手指,你的一切便都是我的。”
看着他身上因尺寸过大,用夹子固定的西服,我勾了勾唇角。
“你开心就好。”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他拽住胳膊,“哎,我开个玩笑,你别这么小气呀,我这个人最不屑抢别人东西了。”
“你看,我还给你和阿柠准备了新婚礼物呢。”
他递来一个方正的盒子,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忽的一笑,似恍然大悟般,“瞧我这记性,忘了你现在是残疾人,没事,我帮你。”
说完他亲自打开礼盒,里面是他和宋以柠十指相扣的手膜。
“怎么样?
好看吧?
当时阿柠还说要和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对了你看这戒指是不是很眼熟?”
寻着他的话我看向那尊雕像,戒指的纹路是我亲自给宋以柠与我设计的。
心脏发紧,江辞得意一笑,掏出脖子上的项链。
一根骨笛。
准确的来说,是我的指骨。
瞳孔赫然放大,我颤抖着伸出手,而江辞不忘给我展示他无名指上的订婚戒。
“其实你这根手指原本还能接回去,可阿柠偏要做成饰品送给我,说是能让我的艺术之路顺风顺水。”
“对了,她还说要不是你妈生前对她好,她早就一脚把你踹了。”
“你妈那死老太婆,死了还要……”伴随一声闷响,我的拳头结结实实落砸在他的脸上。
他不可思议地瞪着我,“你疯了?
敢打我?”
没有搭理他,我一把扯下他脖子上的项链。
耳边响起脚步声,江辞眼珠一转,猛地跌坐在地上,连同那尊雕塑也摔得粉碎。
“段淮川,你干什么!”
宋以柠快步上前扶起江辞,满脸怒意盯着我。
江辞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阿柠,我只是想送淮川一个礼物,没想到会惹他生气。”
瞧见地上的碎块,宋以柠愣了一瞬,但还是冷下神色看着我。
“趁我还有耐心,给阿辞道歉!”
我冷冷看着她。
她脸上的不悦加重,“怎么?
不道歉,你是还想再推迟婚礼?”
听着她充满威胁的语气,我突然笑出声,失望地看着她。
抬起左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抱歉,光记得打他,忘了打你。”
在她愕然的神情中,我缓缓开口:“对了,婚礼不是推迟。”
“是取消。”
宋以柠无话可说,只能一遍遍重复她爱我。
而我只是冷眼看着她,就像她当初看我一般。
直到她扯开衬衫,起伏的胸口上刻着我的名字。
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可那颗心是属于妈妈的。
“段淮川,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爱你吗?”
看着那颗跳动的心脏,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在将要触碰她胸膛的瞬间停下。
此刻我恨不得挖出这颗心,可是我不能。
“宋以柠你太幼稚了,而你的爱比你的人更幼稚。”
“真正的爱从不浮于表面。”
我抬起右手,是一双完整的手。
宋以柠震惊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的无名指。
这是沈清为我定制的仿真机械手指,除了没有触感外,与一般手指无二。
“你赋予我痛苦残缺,却有人给我带来温暖和新生。”
“宋以柠,一切早就结束了,我已经不爱你了。”
随着细微的声响,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宋以柠忽地笑了起来,许久,她闭上眼。
“原来我是个这么差劲的人,淮川谢谢你,居然爱了这样的我七年。”
“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会在心里祈祷你余生平安喜乐。”
她木讷地转身,迈着迟缓地步伐离开。
夕阳下,她的背影带着绝望的落寞。
心脏泛起一层涟漪,我叫住她。
“宋以柠。”
她停下却并未回头。
“好好活着...”带着妈妈的心脏,好好活着。
宋以柠很守诺,我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到她。
直到两年后,沈清陪我一起去接妈妈回家。
我才听到有关她的事。
宋以柠回去后,变卖了名下资产,修建了一处纪念馆。
后来她遭到江辞的报复,失手将他反杀,接着爬上天台准备自杀。
却在最后一刻后悔,纵使极力自救,还是多处骨折。
后来虽然醒转,智力却终身受损。
但也逃过了法律制裁。
我和沈清去看了她,准确来说是看妈妈心脏,原本那颗心该承载两个最爱我的人的爱意。
宋以柠早已不认识我,却还是会傻傻地对我笑。
医院的护工说,这些年她从未对任何人笑过。
“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想了想回道:“会。”
因为妈妈的心在这。
离开后,沈清的脸色不太好,非要拉着我去看那所“臭名昭著”的纪念馆。
里面几乎一比一复刻了我和宋以柠的家。
那幅我与她的合照也被修复好挂在墙上,她笑得开朗,而我的脸却被一朵樱花遮挡起来。
旁边的展览柜中,是我们的订婚戒。
在白织灯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展厅正中央,是那架我与她初识的钢琴。
沈清问:“一起弹一曲。”
“你会吗?”
“我可以学。”
“不过我很笨,需要你耐心的慢慢教。”
她小心的牵住我的右手,试探性地询问。
这次我没有再躲开,而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指尖传来的温度。
“好啊,我喜欢当钢琴老师。”
这一刻我放下某些执念,心中有光,在哪里都是舞台。
为了白月光的钢琴比赛,相爱七年的未婚妻第十七次推迟我们的婚礼。
并在比赛前夕砍下我的无名指,只因白月光说我夹伤他的手指,让他参加不了比赛。
断指之痛令我哭得撕心裂肺,她却搂着白月光,满眼冷漠。
“别装了,一个大男人断根手指有必要这样装吗?”
“何况你只是断了根手指,阿辞失去的是追寻一生的梦想!”
“这是你欠他的!”
心被她犀利的话语扎的千疮百孔。
她忘了,我的手指也本该在琴键上跳跃。
“下周婚礼推迟。”
她轻手覆上白月光泛红的手指。
“这一切与阿辞无关,是因为你的断指戴不了戒指。”
我攥着汩汩冒血的手掌终于醒悟。
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婚礼……取消吧……”十指连心的痛苦,加上失血,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但宋以柠和江辞的视线,还是一瞬间齐齐落在我身上。
宋以柠眼里的鄙夷又加重了几分。
“欲擒故纵?
段淮川你这些小把戏我见多了。”
钢琴比赛夺冠,不仅是江辞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更是妈妈临终前的遗愿。
现在早一分去医院,断指修复的机会就大一分。
苦涩涌上心头,我没有力气再与她争论,上前想要捡起血泊中的断指。
却在即将触碰断指的一瞬,江辞倏然冲上前,一脸无辜拽起我的手。
那根悬着订婚戒的断指,不偏不倚被他踩在脚下。
他一脸愧意望着我,举着那只自导自演夹红的手掌,“淮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夹伤我的手。”
他举起手,“你看,只是一点小伤,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话间,江辞扭动着身体。
而我的那根断指,被他的硬底皮鞋反复碾压。
“要是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我就真成罪人了。”
说完,他挤了挤莫须有的眼泪。
再一次惊叹他的演技,可我现在无心欣赏。
带血的手掌伸向他的脚踝,只是还未触碰到,他便大叫着向后倒去。
“阿辞!”
宋以柠冲上前,小心将他扶起,厉声斥责我。
“段淮川你别太恶毒,阿辞好心关心你,你居然推他?”
空气瞬间滞凝,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此刻手上的疼痛,不及心间的万分之一。
“阿柠,淮川没有推我,是我自己没站稳你别怪他。”
江辞善解人意的模样,惹得宋以柠一阵心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要是我不在,又该被他欺负了。”
江辞抿了抿唇,看着她,“那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宋以柠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将他的头揽向胸口。
“好。”
视线渐渐模糊,但江辞眼底那抹得意的挑衅,还是悉数落在了我的眼中。
撑着最后一口气,我颤抖着手伸向断指。
宋以柠回神,抬脚踩住我的手背,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还不快给阿辞道歉。”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见我无动于衷,她脚下力道不断加重,剧痛顺着手臂传入心脏。
“我让你道歉!”
“算了阿柠,我不在意这些,先送淮川去医院吧。”
“他流了这么多血,万一影响以后弹琴就不好了。”
宋以柠不屑一笑,“一个大男人,不就流了点血,能有什么影响。”
脑袋越来越沉,眼前最后浮现的画面,是那个承诺会永远爱我的女人,亲昵地搂着别的男人说:“会弹琴的,有阿辞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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