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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她宁死也要抛夫弃子后续

裴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利箭被红缨枪轻松拦下。我抬起头,看向城墙之上的裴霁。他的衣服松松垮垮,隐约露出底下暧昧的痕迹。许情满脸春色靠在他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侯爷,何不放她离去。”“有妾身在,同样能照顾好您与小侯爷。”可裴霁充耳不闻,只是重新取了箭,抬起弓再度瞄准我。“许宁,你该知道我的性子。”“即便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没有我的允许,也走不出这京城。”我平静与他对视。他与裴濯不愧是两父子,所行之事、所说之话都毫无二致。“裴霁,何必呢?”沉默许久,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无波无澜。“你不爱我,我对你同样没有真心。”“这十年时光,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和裴濯的地方,为何你们……”我顿了顿,短促的笑了一声。“为何你们却谁都不愿放过我?”弓弦被猛的拉紧,裴霁脸色...

主角:裴霁裴濯   更新:2025-03-18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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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霁裴濯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主母她宁死也要抛夫弃子后续》,由网络作家“裴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利箭被红缨枪轻松拦下。我抬起头,看向城墙之上的裴霁。他的衣服松松垮垮,隐约露出底下暧昧的痕迹。许情满脸春色靠在他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侯爷,何不放她离去。”“有妾身在,同样能照顾好您与小侯爷。”可裴霁充耳不闻,只是重新取了箭,抬起弓再度瞄准我。“许宁,你该知道我的性子。”“即便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没有我的允许,也走不出这京城。”我平静与他对视。他与裴濯不愧是两父子,所行之事、所说之话都毫无二致。“裴霁,何必呢?”沉默许久,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无波无澜。“你不爱我,我对你同样没有真心。”“这十年时光,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和裴濯的地方,为何你们……”我顿了顿,短促的笑了一声。“为何你们却谁都不愿放过我?”弓弦被猛的拉紧,裴霁脸色...

《侯门主母她宁死也要抛夫弃子后续》精彩片段

利箭被红缨枪轻松拦下。

我抬起头,看向城墙之上的裴霁。

他的衣服松松垮垮,隐约露出底下暧昧的痕迹。

许情满脸春色靠在他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侯爷,何不放她离去。”

“有妾身在,同样能照顾好您与小侯爷。”

可裴霁充耳不闻,只是重新取了箭,抬起弓再度瞄准我。

“许宁,你该知道我的性子。”

“即便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没有我的允许,也走不出这京城。”

我平静与他对视。

他与裴濯不愧是两父子,所行之事、所说之话都毫无二致。

“裴霁,何必呢?”

沉默许久,我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无波无澜。

“你不爱我,我对你同样没有真心。”

“这十年时光,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和裴濯的地方,为何你们……”我顿了顿,短促的笑了一声。

“为何你们却谁都不愿放过我?”

弓弦被猛的拉紧,裴霁脸色沉下来,声音里带了怒意。

“许宁,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谈真心?”

“今日你若乖乖跟我回去,那你便还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夫人。”

“若是不愿,那你便死在这里好了。”

随着话音落下,城墙上接二连三的冒出兵士。

每个兵士手中,都持着长弓,对准了我的方向。

锋利的箭头暴露在骄阳下,泛起冰冷的寒光。

我眯了眯眼,握紧手中的红缨枪,翻身下马。

乌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发出低低的悲凉嘶鸣,不安的踏着马蹄。

我不舍的抚了抚他的鬃毛,将欢欢的头颅挂在他身上,随后用力一拍。

乌骓踌躇片刻,还是听话的跑了出去。

裴霁看到我的动作,脸色缓了缓,轻声道。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扫视片刻,柔和了几分,竟带了丝循循善诱的意味。

“你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哪还有侯府夫人的模样。”

“今日阿濯是冲动伤了你,可也是被你气的。”

“这次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不会与你计较。”

“不仅如此,待回去之后,我再赏你绫罗绸缎,黄金百两,让你能安稳坐好侯府夫人的位置……”我摇头打断他。

“不用了。”

红缨枪在我手中挽了个利落的枪花,最后斜斜指向地面。

我抬头看他,神情平静。

“我说过,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侯爷今日想杀我,那便杀。”

空气陡然僵滞下来。

我听到弓弦被拉紧的声音,脸上却并无惧意。

裴霁死死的看着我,握着弓箭的手指用力到几乎泛白。

“许宁,你可想好了。”

我点点头。

“想好了,与其困在侯府一生,不如现在便死去。”

从前在军营拼杀时,我也曾想过,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也不失为一个好结局。

那今日在这里死去,有我的红缨枪为伴,同样也不算孤独。

起码死后,我是自由的。

“好、好、好!”

裴霁咬着牙,连说了三个好字。

他愤怒的喘着粗气。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回去?”

“既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他抬起手,刚欲下令,整个人却在下一瞬陡然僵滞在原地。

我亦瞳孔紧缩,摇头大喊。

“许情,不要!”


裴霁和裴濯却像彻底换了个人,一个没了从前的冷漠傲慢,在我面前表现得深情无悔。

一个忘了曾经对我的厌恶愤恨,别别扭扭的拿着各种东西讨好我。

甚至在我接过他递来的小玩意时,他握住我的手,小心翼翼的问。

“娘亲,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摸摸我的头?”

我垂眸看他,对上他期待的视线。

片刻后,我抽回手,淡淡道。

“别叫我娘亲,我不是你娘。”

“你娘早就死了。”

这样刻薄的话,我以前从未说过。

裴濯眼中迅速盈满泪水,失控的哭喊。

“我不要你这么说,你就是我娘亲,你就是!”

“为什么你对别人都那么好,却突然就不喜欢我了!”

“那天我看到你抱着那个女人,那么温柔的样子,为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的儿子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语无伦次的质问着,满脸的伤心委屈。

这样的场景自我回来后,已经发生过很多次。

很快,在我的无视下,裴濯慢慢冷静下来,甚至乖巧的替我盖好滑落的薄毯,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娘亲,我明日再来看你。”

他擦干泪,低声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我这才睁开眼,心绪复杂。

裴霁留了人监视我,白天发生的一切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晚上回府后便来到我的房间,抱着我揶揄道。

“你现在倒是将阿濯养得很好,还学会自己哄自己了。”

见我不语,他又抚了抚我的肚子,喟叹道。

“喝了这么久温养的药物,怎还不见动静。”

我拂开他的手,嘲弄道。

“许是喝了十年的避子汤,早就将身体熬坏了。”

裴霁脸上毫无愧意,只平淡吐出两个字。

“是吗。”

没过几天,裴霁正式将我提为正妃,上了玉牒。

跟我之前只是从侧门抬进来不同,甚至为了表达重视,他重新布置了洞房花烛,阖府同庆。

房内喜气洋洋,龙凤花烛带出熹微的光,落在裴霁的脸上。

他似乎的确很高兴,破天荒的喝了许多酒。

“许宁,我这一生就点过两次龙凤烛。”

“一次是与清儿,她是我的青梅竹马,与我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一次便是今日跟你……许宁,你该庆幸,除了我,世上不会有人愿意娶你这样身份的女子为正妻。”

我抬眸,笑了笑。

裴霁似被这个笑容蛊惑,抬起我的下巴,缱绻吻上我的唇。

我没有动,任由他在我唇上厮磨。

然后冷眼看着他倒下。

裴霁眼中的醉意飞速消散,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许宁,你做了什么?”

我漠然与他对视。

“你既知道了我的过往,却还敢这般对我不设防。”

“裴霁,是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从一生下来,便被告知是贱奴之女,即便有着家主的血脉,这辈子也同样只能是贱奴。

而望月台,名字好听,但实际只是许府最荒凉破败的一处宅院,里面养着无数跟我一样的女子。


继子十岁生辰那天,他为我端上来一碗亲手熬制的汤羹。

人人都赞他孝顺有加。

我却在喝下的瞬间,浑身泛红起疹。

而他脸上带着恶劣的笑,轻蔑道。

“要不是靠我母妃,凭你这低贱的身份也能嫁给我父亲?”

“不要妄想取代母妃的位置!

不然我就让父亲将你赶出侯府!”

我看着他眼中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冰冷与漠然,半晌,淡淡道。

“不劳烦小侯爷,明日我自己会走。”

......裴濯愣了一下,很快又嗤笑出声。

“装模作样。”

“谁不知道当初你在母妃死后巴巴的求着嫁给父亲,如今你说你要走,谁会信?”

“亏你还是母妃的妹妹,居然这样不知廉耻,上赶着要与自己的姐姐共侍一夫!”

说到最后,他咬着牙,脸上神情越发厌恶。

我不欲再与他纠缠。

身上炙痛难忍,我艰难的站起身,已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那碗汤羹里放了磨碎的莲子,而莲子却是我的过敏之物。

裴濯为了让我喝下这碗汤,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替我去叫大夫的丫鬟同样被他拦下。

他仰着那张尚且青涩的脸,如他父亲那般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不准去叫大夫,今日我便要给她一个教训!”

那丫鬟为难的看着我,却不敢抗命,只能跪在地上哀求。

“小侯爷,夫人过敏之症这般严重,若是不叫大夫,许会伤及性命……”裴濯年纪虽小,但在这侯府之中,已没人敢忤逆他。

我一时不知是什么心情。

裴濯对丫鬟的话置若未闻,冷漠道。

“死便死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室。”

他余光瞥到我的神情,犹如炸毛的野兽般凶狠的看向我。

“贱人,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着真让人恶心!”

我没有试图解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着急的哄他开心。

而是沉默的离开,预备自己去寻医者。

却在转身之际,险些因为压不住身上的疼痛而跌倒在地。

裴濯见到我的狼狈,这才冷哼一声,满意的离去。

十年前,我用辛苦得来的军功,换取嫁给裴霁的一纸婚约。

从那后,我放下从不离身的红缨枪,送走陪伴我数年的战马。

才将尚在襁褓中的裴濯养成如今芝兰玉树的少年。

可惜我这十年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似乎并未让他对我产生多少感情。

到如今,甚至成了仇人。

我苦笑一声,方才忍着痛,向府外的医馆走去。

回来时,裴霁已经坐在我的房内,施施然饮着茶。

听到我的脚步,才微微抬眸,看我一眼。

见到我尚且惨白的神色,眉心皱了皱。

“许宁,不要怪阿濯。”

“当初是你非要在清儿死后嫁给我,如今阿濯厌你恨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不知如何应答,只能淡淡嗯了一声。

裴霁脸色稍缓,犹如招猫逗狗一般朝我招了招手。

“既如此,安寝吧。”

他自诩对许清深情不二,偌大的侯府中,除了我,便再无其他侍妾。

也因此,在这十年间,我成了他唯一的发泄对象。

又因为他不许我有孕,避子汤也是十年如一日的送到我面前。

可他不知道,没有那碗避子汤,我同样不会为他诞下子嗣。

我嫁给他,照料好裴濯,本就是一场报恩。

如今恩尽义绝,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平静道。

“我与姐姐的约定已经完成。”

“烦请侯爷给我一纸和离书,放我明日离去。”


话音落下,茶盏被重重扣在桌案上。

裴霁脸色微沉,语气却仍是温和的。

“你这是在同我置气?”

可我知道,这人表现得越是温和,便越是在压制怒意。

见我不语,裴霁不耐的转了转手间的扳指,漫不经心的训诫。

“阿濯从小到大皆由你教养,他厌恨你,是你自己的问题,怨不得旁人。”

“许宁,我若是你,便该识趣的安分守己。”

“毕竟离了这侯府,你一个被休弃的庶女,又能去哪?”

我恍然看着手心上的老茧,喃喃道。

“即便如此,我也是有地方去的。”

从嫁给裴霁那一天起,我便知道他不会爱我。

但所幸,我也并不需要他的爱。

他与许清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作之合。

可惜许清体素羸弱,生下裴濯之后身体每况愈下,最后还是没能熬过去。

在那之前,她将在军营中拼杀三年的我连夜唤回。

流着泪让我代她照顾好裴濯,将他养大成人,起码让他在这波谲云诡的京城中,能有一份自保之力。

期限便是十年。

这件事,裴霁也知道。

所以如今,我实在不懂他所言何意。

沉默片刻,我疲惫开口。

“侯爷,你是姐姐的夫君,我答应她照顾裴濯十年。”

“如今十年之期已至,我再留下,于理不合,姐姐泉下有知,也不会高兴。”

裴濯顿了顿,唇角勾起抹淡淡笑意。

“无妨,留不留你,也不过我一句话的事。”

“你若知情识趣,能为我分忧排难,即便是清儿……”我蓦然打断他。

“可我不愿意。”

裴濯的笑意就这样僵在嘴角,眸色暗沉,恍若山雨欲来。

若是往日,我便该察言观色,不惜一切去抚平他的怒火。

可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十年,如今已经不愿再继续。

我垂下眸,假装自己没看到他眼中倾倒的怒意,平静道。

“我该回西北了,我的将士们还在等我。”

“能为侯爷排忧解难的人有很多,不缺我一个。”

“而裴濯,他本就不喜欢我,巴不得将我赶出侯府。”

“所以,还请侯爷放我离去……够了!”

本就摇摇欲坠的茶盏被裴霁一把拂下,锋利的碎片带着滚烫茶水溅了我满身。

脸上传来刺痛,我伸手摸了摸,竟流了血。

裴霁却视若不见,从我身边大步跨过,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

“不识好歹。”

“你去佛堂罚跪三日,待你想通,我再放你出来。”

很快,裴霁就遣人强行将我押去了佛堂。

房门被落了锁。

佛堂内昏暗一片,裴家成百上千的灵牌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仿若无数狰狞鬼影。

裴霁知我怕黑,素来喜欢用这样的手段打压我,让我听话。

我浑身止不住的发抖,靠在门上对着那一点微弱日光,思索着应对之策。

第二日清早,下人来给我送饭。

我只吃了一口,便觉察出不对。

浓郁的腥臭之味瞬间盈满我的口腔,让我几欲作呕。

我低头看去,竟在那碗送来的肉羹之中,发现了一簇雪白的毛发。


我迟钝的低下头,才发现一把长剑刺穿了我的肩肘。

鲜血蜿蜒而下,锋利剑身闪着寒光,隐隐露出刻在上面的一个濯字。

是裴濯八岁那年,我亲手为他打造的长剑。

我回过头,只看到裴濯冰冷无情的双眸。

怀中欢欢的头颅滚在地上,那双猫眼怒睁着,便如我此刻心情。

鲜血从咬紧的嘴角涌出,我皱着眉,抬手握住剑身,一点点将长剑拔了出来。

有血液喷溅到裴濯的脸上,他怔愣片刻,瞪大眼睛看向我。

对视的瞬间,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那柄剑被他猛的丢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铮鸣。

我忍着疼痛,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

裴濯脸色变幻莫测,在我的注视下后退几步,心虚的冲我大喊。

“贱人,这是你自找的。”

“要不是你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咳出一口血,脚尖微微用力。

下一瞬,那柄掉落在地的长剑便携着雷霆之势,擦过裴濯的脖颈狠狠钉在侯府大门上。

裴濯噤若寒蝉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许宁,你想杀我?”

我笑了一声。

“刚才,你不也想杀了我吗?”

“裴濯,你的剑术是我所教,可我从未教过你,把剑指向我。”

我的话并不严厉,裴濯的眼眶却迅速变得通红。

他嘶声大喊:“我没有!

我只是……”剩下的话音戛然而止,裴濯倔强的望着我,咬紧了牙关。

直到这时,他才露出那么一点属于少年人的天真与无措。

我没什么情绪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裴濯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一把拽紧我的衣袖。

“你要去哪?”

我冷冷开口。

“关你何事?”

许是我从未用这样冰冷的语气与他说话,裴濯胆怯的缩了缩手。

可很快,他又像往常一样,做出不可一世的模样,冷嗤道。

“你想离开侯府是不是?

我告诉你,没有我和父亲的准许,你想都别想!”

“这侯府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这样的贱奴,即便是走,也该是我先将你赶走!”

从前,即便裴濯再如何,我也并不想与这个我养育了十年的孩子计较。

可此刻,我心中还是掀起了止不住的愤怒。

“放手。”

裴濯一怔,被我声音中的寒意刺得指尖颤了颤,下意识松开了手。

我一眼都懒得再看他,食指与拇指捏紧置于唇前,发出一声响亮的哨音。

熟悉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向我奔来,最后停在我身前,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

我唇角勾起抹真心实意的笑,重新捡起欢欢的头颅撕下衣袖包好,又取下马背上的红缨枪。

随后翻身上马,毫无留恋的纵马离去。

即便禁锢在这侯府十年,我也从未忘记过。

唯有这红缨枪,和我的乌骓,才是我最亲近的伙伴。

便如我这十年一直在挂念他们一样,他们也在该在的地方,一直等了我十年。

身后隐约传来裴濯嘶哑的呼喊声,可我已经听不清、也不愿再听清了。

侯府离城门并不远,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我便到了城门底下。

只要踏出这城门,往后天高海阔,我将不再有任何束缚。

不再是许家命不由己的庶女,也不再是侯府中不得自由的金丝雀。

就在我握紧缰绳,将要跨出城门之际。

一道利箭从城墙之上,精准朝我射来。

裴霁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正手握长弓,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嗓音漠然。

“我让你在佛堂罚跪三日,到如今才堪堪过了一日。”

“许宁,你这是想逃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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