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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当天,死去的老公回来了周言乐乐全文+番茄

周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残破的半张脸因这笑容显得更加可怖。牙齿上还挂着一丝暗褐色的血迹,皮肉翻卷着,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虫子在蠕动。干瘪的心脏在他手上不断跳动。我双腿发软,整个人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周言疑惑不已。“为什么乐乐,为什么这副表情,是不欢迎我吗?”“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到你身边的啊。”说罢,他摇摇晃晃走向我,头颅一前一后。我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尖叫一声后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我睁开眼睛,一时有些恍惚。昨天晚上我似乎做了一场十分恐怖的噩梦。说不定是头七晚,周言回魂来看望了也说不定。想到这,我失笑几声,心想自己最近是越来越神神叨叨了。在主卧的盥洗室洗漱完,我来...

主角:周言乐乐   更新:2025-03-18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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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乐乐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明当天,死去的老公回来了周言乐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周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残破的半张脸因这笑容显得更加可怖。牙齿上还挂着一丝暗褐色的血迹,皮肉翻卷着,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虫子在蠕动。干瘪的心脏在他手上不断跳动。我双腿发软,整个人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周言疑惑不已。“为什么乐乐,为什么这副表情,是不欢迎我吗?”“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到你身边的啊。”说罢,他摇摇晃晃走向我,头颅一前一后。我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尖叫一声后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我睁开眼睛,一时有些恍惚。昨天晚上我似乎做了一场十分恐怖的噩梦。说不定是头七晚,周言回魂来看望了也说不定。想到这,我失笑几声,心想自己最近是越来越神神叨叨了。在主卧的盥洗室洗漱完,我来...

《清明当天,死去的老公回来了周言乐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残破的半张脸因这笑容显得更加可怖。

牙齿上还挂着一丝暗褐色的血迹,皮肉翻卷着,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虫子在蠕动。

干瘪的心脏在他手上不断跳动。

我双腿发软,整个人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周言疑惑不已。

“为什么乐乐,为什么这副表情,是不欢迎我吗?”

“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到你身边的啊。”

说罢,他摇摇晃晃走向我,头颅一前一后。

我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尖叫一声后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

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

我睁开眼睛,一时有些恍惚。

昨天晚上我似乎做了一场十分恐怖的噩梦。

说不定是头七晚,周言回魂来看望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失笑几声,心想自己最近是越来越神神叨叨了。

在主卧的盥洗室洗漱完,我来到楼下,预备随意给自己整点东西垫垫肚子。

走到厨房门口,一阵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

但阿姨最近不是有事回老家了吗?

最早也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难道她提前回来了?

带着疑惑,我缓缓走进厨房,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我在灶台前忙碌。

我的心猛地一紧,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那背影,那身形,像极了周言。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听见我的声音,对方转过身来。

这下我可以确定了,就是周言。

他唇边和眼角的痣,我不会认错。

“乐乐,早啊。

刚好,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黄金糕,快洗把手去饭桌上等着吧。”

他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一如过去日日替我准备早饭那般。

而我却只觉得惊悚。

我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眼前的周言,笑容亲切熟悉。

可我明明知道他已经死了,那场惨烈的车祸,他血肉模糊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我也还记得,是自己亲手将他送入的火化炉,并亲眼看着他烧成了一堆碎渣。

甚至有一小部分骨灰还被我摆在了家中。

“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终于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声音颤抖得厉害。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扮成我老公的样子!”

周言的笑容微微一滞。

“说什么傻话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做噩梦了吗?

梦见我死了?

傻乐乐,都是梦。”

这么说着,周言缓缓靠近我。

我僵硬着身体被他拥入怀中,他的力度颇大,几乎要将我勒死融入骨血。

是热的,有心跳。

我脑袋很乱。

难道正如周言所说的,一切只是我的噩梦?

“乐乐,别害怕,有我在呢。”

周言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冰冷又无机质,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试图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无法挣脱。

抱了好一会,周言才舍得送开我,将我带往餐桌吃早饭。

我没有胃口,味同嚼蜡。

吃了一半才发现不对劲,周言似乎一口都没动过,一直在看着我吃。

我用余光望向周言。

发现他就那样坐在我对面,面无表情,死死盯着我。

静悄悄的,连呼吸声也没有。

“你……怎么不吃?”

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开口发问。

就在我抬头的一瞬间,周言似乎才想活过来了一样,脸上挂起微笑,胸口一起一伏。

“我已经吃过了。”

我扯了扯嘴角,实在不是很想和周言共处一室。

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你不去上班吗?

今天是工作日,已经快来不及了。”

听我这么问,周言头突然歪了下。

“我今天不想去上班,只想陪陪你。”

平日里他如果遇见不想做的事,会用这种姿态向我撒娇。

我觉得这样子很像小猫,可爱极了。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周言歪头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最后,脖颈撑不住了,在发出“啵”的一声后,彻底断裂开来,只剩颈椎支撑,气管食管暴露在外。

他整个头晃了晃,向右倒了下去,脸颊贴着脖子,倒着看我。

血液喷溅开来,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我全身都被浇透了,黏黏的,凉凉的。

这时周言才发现自己的头掉了。

他淡然坐着,慢悠悠抬手扶正自己的脑袋,甚至还挪动了几下调整位置,像是在摆弄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物件。

我脸上一片空白,极度惊惧下,早已不知该如何反应。

周言开口说话了,因为脖子破了个大口的原因,声音沙哑难听。

每说一个字,他的口中就往外吐一口血。

“真是的,怎么在这个时候掉了,看来用胶水还是粘不住啊。”

我的理智终于回炉,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乐乐!”

“你冷静一点!

哪有什么怪物?”

我被这声呼喊震得一愣,尖叫戛然而止。

带着满脸的惊恐与泪痕,哆哆嗦嗦地抬起头。

周言此刻竟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脸上满是关切与焦急。

他不断用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最后竟直接开始舔舐。

“你…你没事?

你的脖子…”我语无伦次,手指颤抖着指向他的脖颈,声音还在止不住地发颤。

周言满脸疑惑,伸手摸了摸脖子,一脸茫然道。

“脖子怎么了?

乐乐,你是不是太累产生幻觉了?”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可看到的只有真切的担忧。

我站起身,目光在四周慌乱扫视。

地上没有血迹,没有肉块,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

周言脸色坦然,衬得我像个精神病。

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岌岌可危,再和周言待在一起我真的要疯掉了。

再也无法忍受,我威逼利诱,好话说尽,终于让周言答应去上班。

目送着他出门后,我才像彻底活过来一般,喘了口气,瘫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忽得,我摸到椅子底下黏糊糊的。

蹲下来一看,正是血迹。

我心中有种坏事终于成真的踏实和绝望感。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些事不是我的幻觉。

周言他真的不对劲!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

我要逃!

什么都顾不上收拾,我跌跌撞撞向门口跑去。

猫眼处还是红彤彤的一片,似乎是坏了。

电子门锁的显示屏上也是一片漆黑,看不清楚。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心一横,拧动门把锁。

我拼尽全力拧动门把锁,可那把手就像被焊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我被反锁在了屋子内。

他为什么锁门?

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不!”

我绝望地大喊,双手疯狂地拍打着门,声嘶力竭地呼救,然而回应我的只有空荡荡的死寂。

我神经质的咬着手指。

不,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门被锁了,我还能翻窗。

另一头,在确保我暂时逃不出来后。

周言决定趁这点小小的间隙去探望一下他亲爱的兄弟。

他闪现来到周辞身边。

周辞正坐在床边,双手抱头,眉头紧锁,像是被无尽的焦虑折磨着。

“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不可能。”

周言的声音骤然响起,冰冷且透着一股阴森。

“好久不见啊,我的好弟弟。”

“你……你不是死了吗?

怎么可能!”

周辞声音颤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缩,想要躲进床角。

周言没有说话,他缓缓俯下身,脸几乎贴近周辞,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里面翻滚着无数蛆虫与碎肉残渣。

“啊——”周辞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晕了过去去。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企图把自己藏进阴影里,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难以言说的苦涩。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拼命挣扎,才发现自己竟有了意识,可身体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因为心中强烈的执念,才得以留在这个世界。

我想最后再看你一眼,和你说清楚误会。”

“也许是刚刚新生的缘故,我的行为和思考能力都比较僵化,有时会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才做出了这么多诡异的事。

真的很抱歉,把你吓坏了,都是我的错。”

周言惴惴不安的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慌张,眼神里满是无措,手也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

整个人都快碎掉了。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疼无比,伸手轻轻摸了摸周言的头。

“原谅你了。”

“不管你是人是鬼,都是我认定的伴侣,回去了以后记得要等我才能去投胎。”

周言一愣,紧接着抬起头,眼神中迸发出奇异的光彩。

他眼眶瞬间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

他猛地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手臂微微颤抖,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我还怕你讨厌我了。”

周言双手捧着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相触,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

“就算你以后反悔了,我以后也会一直缠着你的。”

在与我解开误会后,周言把目光投向了周辞。

他要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

周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来到周辞身边。

也许是做贼心虚,周辞一见到他就吓破了胆。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周言冷哼一声,伸手掐住周辞的脖子。

他的手苍白而有力,周辞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双手拼命地掰着周言的手,双脚不断地乱蹬,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直到快要窒息,周言才像扔垃圾一样甩开他。

周辞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腔剧烈起伏。

周言抬起脚,重重地踩在周辞的脊背上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传来,周辞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瞬间布满额头,他绝望的发现自己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

“啊!

求求你,放过我……”周辞哭嚎着,声音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周言轻笑一声。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

他稳稳地站定在周辞面前,精准地夹住周辞的舌头,没有丝毫犹豫,用力一拔。

刹那间,鲜血从周辞口中喷涌而出,他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嘶吼,身体在剧痛下疯狂扭动。

周言看着手中还在滴血的舌头,厌恶地扔到一旁,又开始有条不紊地敲碎周辞四肢剩余的关节。

“咔嚓、咔嚓”声接连响起,每一下都伴随着周辞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鲜血溅满了周围的地面。

很快,周辞便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钻心的疼痛。

然而,周言并未就此罢休。

他又设法影响了周辞,让他的神经始终保持高度敏感,痛苦被无限放大,意识却无比清醒。

他只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一分一秒地感受着身体被痛苦啃噬的滋味,连昏迷逃避的权利都被剥夺。

生不如死。

解决完周辞后,周言平复了一下情绪,转头温柔地看向我。

“乐乐,我处理好了。”

他的身体渐渐消散,我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化作点点微光消失不见。

一阵微风拂过,风中似乎传来周言的声音。

“你要长命百岁,健康无忧。”

“等我去找你。”


我无心再去准备什么,将所有安排都取消后,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

照片中周言和女人亲昵的模样开始不断在我眼前闪现。

我感到有些反胃,有些焦虑的咬起了手。

在发生这件事前,这段婚姻在我看来近乎完美无缺。

周言家境优渥,家族企业颇具规模,称得上是数一数二。

可这样的天之骄子,偏偏和我结了婚。

他不嫌弃我出身低下,家境贫寒,婚后对我也是百依百顺,极尽优待,情绪价值也给得足。

称得上是完美丈夫。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地走下去,直到白头偕老。

现在想来,只是自作多情罢了。

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早该腻了。

我想离婚,但想到当初被婆婆要求签下的那份婚前协议,如果离了,我一分钱都拿不到。

然而我又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丈夫背叛了我,和别的女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种矛盾的心情,像无数根针在扎着我的心,让我痛苦不堪。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很快就到了晚上十二点。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周言也果然没回来。

再等下去也没有意义。

我深深叹了口气,预备起身回房。

却不知怎的,突然心悸了一下,脚步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即将发生。

我扶着额头,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心却越来越慌,气血上涌。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接通。

“您好?

请问您是周先生的妻子吗?”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您能来一趟h市第一人民医院吗?

您的丈夫...呃,出了点意外,情况有点严重。”

我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手瞬间变得冰凉。

尽管心中还充斥着对周言背叛的愤怒和痛苦,但听到他出了事,那些情绪都在一瞬间被忧心所取代。

我慌乱地穿上外套就往外跑。

到了医院,我急匆匆就往抢救室赶,护士却告诉我走错了地方。

我呆愣着,犹如游魂一般跟着她来到了停放尸体的房间。

周言躺在台子上,被白布盖着,只能依稀看见一点人形,脑袋那块似乎瘪了下去。

“我...”眼前天旋地转,我双腿一软,失去意识。

等再醒来时,警方告诉我周言在超速行驶的途中,车辆轮胎突然爆胎,导致车辆失控,一头撞上了路边的大树。

由于撞击力过大,他当场死亡。

而副驾驶的女子因为角度特殊,只受了轻伤,现在还在昏迷中。

警方还交给我一张事故现场照片。

照片里,周言坐在主驾驶,身上满是碎裂的玻璃渣,其中一块刺中他的脖颈,划开了好大一块口子,深可见骨。

而他的脑袋不知是撞击到了车上的哪部分,失去了半块头骨,甚至可以看见鲜红的大脑。

鲜血汩汩地往外冒,浸湿了他的衣领和座椅。

副驾驶还有一名女子,衣衫不整,手正伸向周言打开的裤裆。

我的丈夫,在开车送他姘头回家的路上,本想来一场速度与激情,却意外遭遇车祸,当场毙命。

就像是一场黑色幽默的喜剧电影。

周言生前买过人生意外险,保额有五百万多。

如果顺利的话,我不仅将继承他的全部遗产,还要加上这五百万赔偿。

我不知道自己该悲伤丈夫的死去,还是该高兴自己不用再纠结是否要离婚。


公公婆婆在两年前已经离世,一切后事都得由我来操劳。

我麻木地穿梭在殡仪馆与家中,处理着繁琐的丧葬。

在为周言举办葬礼,送去火化的那天,远在国外的周辞也赶了回来。

周辞是周言同父异母的弟弟,负责的是海外业务,二人关系一般。

因为周言不喜欢这个弟弟,连带着我也和他交集不多。

他能来我很意外。

周辞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面容冷峻。

他径直朝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声音低沉。

“嫂子,节哀。”

我微微点头,轻声道谢。

本以为他只是简单慰问,没想到他接下来却一直跟在我身边,不肯离去。

帮忙安排葬礼流程时,周辞格外上心,事事都抢在前头。

看到我因忙碌而有些体力不支,他立刻找来椅子,扶着我的手让我坐下 。

“嫂子,你歇会儿,这些我来处理。”

周辞似乎有些太热情了,我神色一僵,正打算回绝。

啪的一声,周言灵像倒塌。

明明没有风也没人碰它。

工作人员想将它扶起,可那相片似有千斤重一般,任凭工作人员急红了眼也抬不起。

我心里一紧,赶忙离开周辞身边,走过去帮忙。

这回倒是一下就扶起来了。

我松口了气,抬眼想要检查一下相片是否有损伤。

却看见照片上周言此时正视线向下,望向我,嘴角往下瞥。

我甚至从中读出了一丝委屈。

我眨了眨眼,再看过去,相片又恢复了正常。

周言还是那副望向前方,浅浅微笑的样子。

葬礼结束后,众人逐渐散去。

周辞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走到我面前,款款微笑。

“嫂子,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一定竭尽全力。”

他朝我眨了下眼。

“只要嫂子以后别对我这么冷漠就可以。”

我感到有些不适,皮笑肉不笑的含糊应答了几声。

周辞喜笑颜开,正想伸手拉住我。

忽的滋啦几声,整个场馆都暗了下来。

工作人员慌乱道:“可能是跳闸了,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大家先呆在原地。”

我眉头一皱,这场馆设施未免也太差了。

等待了一会,伴随着身旁周辞的惨叫声,灯光重新亮起。

我扭头一看,只见周辞倒在地上,双手捂着手臂,脸色苍白如纸。

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流。

我急忙跑过去,蹲在他身边。

“怎么了?

这是怎么弄的?”

周辞咬着牙,艰难地说。

“不知道,突然就感觉有东西划了我一下,好痛…”因为停电,监控也失去作用,查不出是谁做的。

我怀疑是他哪个仇家想趁乱报复。

周去医院处理伤口,我在收完尾后也回了家。

清明节晚上十二点,恰好是周言的头七,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是谁,这么晚还来访。

我小心翼翼下床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去,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门口有个站着的人影,身材高大。

门口的灯早就报修过给物业,结果还没来修。

我有些恼怒,想呼叫物业,信号却被干扰,时断时续。

门外传来周辞的声音,闷闷的。

“嫂子,是我,开门。

我有事找你。”

听见是周辞,我松了口气,缓缓打开门。

“这么晚了你找我是...”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门口那个“人”。

我看见,我的丈夫周言。

他顶着仅剩的半个脑袋站在门口,脖颈处的伤口太大,撑不住头颅,于是他只好用一只手扶住摇摇欲坠的脑袋。

破碎的头骨和血肉模糊的创面暴露在外,泛着诡异的暗光。

身体扁扁的,四肢都扭曲成了不正常的角度,就像是刚从车祸现场走出来一样。

那只原本温柔的眼睛如今只剩空洞凹陷的眼窝,里面黑洞洞的,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

我想尖叫,可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看见我,他咧开嘴一笑。

脸上满是满足欣喜。

“乐乐,我回来了。”

“你说过,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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