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以程彦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全局》,由网络作家“周以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频传开后,周以程去了那家好几次,那边却始终大门紧闭。而且,里面还隐隐约约出传出一阵阵腐败的异味。让人才刚靠近,就忍不住想要逃离。那不祥的感觉让他每天夜不能寐。可是他用尽了所有的人脉和手段,却丝毫没有得到我的任何消息。与此同时,他终于发现睡在她身边的彦卿越来越不像重病之人了。而且总是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和什么人发着信息。他悄悄将彦卿的检查全都寄给了国外的医生,在等待回复的这段时间里,他又回到了我曾经住过的屋子,翻遍了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我的踪迹。在我的梳妆台里,他终于翻到了一本厚厚的日记。他翻开日记的第一页,日期是十年前。他与我相识相恋,不过五年。可是十年前的日记本上,就已经出现了他的名字。“我被高年级的学生霸凌了,他们扯坏了我攒了很...
《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全局》精彩片段
视频传开后,周以程去了那家好几次,那边却始终大门紧闭。
而且,里面还隐隐约约出传出一阵阵腐败的异味。
让人才刚靠近,就忍不住想要逃离。
那不祥的感觉让他每天夜不能寐。
可是他用尽了所有的人脉和手段,却丝毫没有得到我的任何消息。
与此同时,他终于发现睡在她身边的彦卿越来越不像重病之人了。
而且总是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和什么人发着信息。
他悄悄将彦卿的检查全都寄给了国外的医生,在等待回复的这段时间里,他又回到了我曾经住过的屋子,翻遍了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我的踪迹。
在我的梳妆台里,他终于翻到了一本厚厚的日记。
他翻开日记的第一页,日期是十年前。
他与我相识相恋,不过五年。
可是十年前的日记本上,就已经出现了他的名字。
“我被高年级的学生霸凌了,他们扯坏了我攒了很久的钱才买到的书包,撕碎了我的作业本,还说要扒光我的衣服。
幸好遇到了他,他像个英雄般从天而降,不仅吓走了欺负我的人,还帮我修好了书包。
临走前,他告诉我他叫周以程。”
“我今天又去偷看周以程了,他打篮球的模样真的好好看。
他还对我笑了,比这冬天的阳光还要温暖。”
“终于鼓起勇气给周以程送了水,他笑着对我是说谢谢,还说下次要请我喝奶茶,他是要和我约会吗?
好激动啊!”
“周以程考上了京北的大学,从现在起努力读书,我要去找他。”
“终于再次见到周以程了!
可他却把我忘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重新再和他认识一遍。”
“今天,周以程竟然向我表白了!
五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满满当当的一本日记里,记录了我爱着周以程的整整十年。
也记录了我如何一步步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日记的最后一页,也是我临死前的最后一页。
“明天,我就要和以程结婚了,这将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虽然……他提过想要让我把婚礼让给彦卿,可是最终他也没那么做,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定舍不得让我难过。
周以程,从明天起,我会用我的余生来爱你。”
翻完这最后一页,周以程早已泪流满面。
他突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把我吓了一跳。
本来还沉浸在这十年的回忆中无法自拔,突然清醒过来之后,我摸了摸我的脸颊。
竟然是湿的。
不是说灵魂是没有眼泪的吗?
又或许,只是没有悲伤的眼泪。
我是被十年前的自己蠢哭了而已。
才不是为了周以程而流泪。
周以程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揣在怀中,贴身收藏着。
我想去抢回来,不想让他弄脏我的日记本。
可我的努力,最终却只化作了一阵无意间经过的风。
周以程被风吹动了发丝。
一瞬间竟然有些许恍惚。
“不会是遇晚回来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遇晚一定没事的。
她那么坚强,那么倔强,即便被糟蹋了,也定不会轻易寻死。
等找到她之后,我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他的心声把我听笑了。
推开门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腐臭迎面而来。
周以程被恶臭熏得睁不开眼,止不住一阵阵的反胃。
灵魂是闻不到味道的。
不知道是因为周以程的动作,还是因为终于再次来到自己的埋骨之地,我竟然也开始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周以程吐了很久,才终于缓过劲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踏了进去。
他寻着臭味散出的方向,一步步走向了那面后来才砌起来的砖墙。
他找来了密室里的榔头,开始砸墙。
终于,墙被砸穿了。
一个红蓝相间的塑胶袋隐隐出现在了那深不可见的黑暗之中。
周以程的双腿开始控住不住的打颤。
一只手放在塑胶袋的拉链上却迟迟不肯动手。
“她应该不会在这里吧?
遇晚,不会的,对吗?”
我听到了他颤抖的心声,可是我无法回应他,因为此刻的我,竟然已开始慢慢变得虚无起来。
直到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才终于拉开了拉链。
那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我尸体的惨状。
四肢被弯折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蜷缩在窄小的塑胶袋中。
已经高度腐烂的脸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却能清楚地看到,全身上下腐烂的伤口和那早已干涸的血痂。
周以程跌落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不会的,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江遇晚,你到底在哪儿!”
他无力的嘶吼着,不肯相信面前这具死状惨烈的尸体就是我。
可他明明看到了我脖颈处那块梅花形的胎记。
“这不是遇晚,我要去找她!”
他爬起来转身就跑,却被随即赶来的警察正好拦下。
在他砸开门之后,冲天的腐臭传到了周围的铺子里。
大家便立刻报了警。
警察来得很快,将疯了一般要冲出去的周以程牢牢的控制住了。
在询问的过程中,周以程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但警方还是根据他断断续续的描述,找到了被他囚禁于家中,早已没了气息的彦卿。
后来,又根据线索找到了那群凌辱我之人。
他们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山区里,却仍然没能逃脱警方的追捕。
他们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
只是很可惜,主谋已经死了。
没多久,警察为周以程带去了破案的消息。
同时带去的,还有法医对我的尸检结果。
“江遇晚死前遭到了多人实施的严重侵害,而且,她当时已经有了身孕。”
一直低头不语的周以程,突然就抬起了头。
“你说,她有了孩子?”
“是的。
已经两个月了。”
半晌,愣神了许久的周以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旋即又开始抱头痛哭。
警察摇了摇头,只当他是真的疯了。
只有我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的绝望。
他无比希望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当初彦卿给了他一个假希望,让他的空欢喜变成了一场悲剧。
如今,他终于知道自己是真的有了孩子。
但那孩子,却是被他亲手送到了恶魔手里。
周以程疯了。
看着他日日夜夜被自己心魔所困的模样,我竟然说不出是爽还是难过。
恶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本来应该高兴的。
可是,我和孩子的生命,却是再也无法挽回了。
从那天开始,我的身形变得越来越淡了。
周以程被关在监狱里等待判决。
我因为没有家属亲眷,尸首一直被停放在停尸间里,无人认领,也无人安葬。
直到周以程的判决终于有了结果,他因为故意杀人且行为恶劣,而被判了死刑。
行刑前,法官问他是否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却向法官提出了一个请求:“我想送我老婆最后一程。”
“彦卿已经被她父母安葬了。”
周以程突然暴怒:“谁说彦卿是我老婆,她不是!
江遇晚才是我老婆!
江遇晚才是!”
法官不悦地皱了皱眉。
“根据婚姻登记处的信息,彦卿才是你的妻子。
所以你的要求,我们无法满足。”
在周以程的嘶吼中,法官终于宣布对他执行死刑。
法官没有批准他为我办理后事,却出于人道主义找了社工为我进行了安葬。
我也总算是有了归处。
周以程临死前,我站在他身边,再一次听到了他的心声。
也是他最后的遗言。
“遇晚,对不起。”
就在他死去的瞬间,我好似挣脱了束缚一般。
一直锁在我心上的枷锁终于解开了。
然而,一个小小的身影却出现在了我身边。
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他却轻轻的牵起了我的手。
领着我越来越透明的身躯,慢慢向着一道光走去。
周以程一看彦卿这般,红着眼冲到我面前。
“你满意了吧!
让一个病人向你下跪认错,你就高兴了吗?
没想到你不止小肚鸡肠,心思还这么恶毒,我真心瞧不起你!
走,彦卿,我们不求她。”
说罢,拦腰抱起柔弱无骨的彦卿转身就走。
头也没回,像是笃定了我会亦如过去的五年般顺从于他。
留下我呆愣在原地。
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打上了毒妇的标签。
从那日起,他便彻底抛下了婚礼的事,没日没夜的陪着彦卿四处求医。
只留我一个人筹备婚礼。
可是后来,他突然又对婚礼变得格外上心。
不仅不让我再管宴请宾客的事,就连婚房也不用我去布置。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美容,只乖乖等着那一天做最美的新娘就好啦!”
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
我试探地问他,彦卿的病怎么样了?
他却说,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婚礼,其他事之后再说吧。
明明周以程说得情真意切,我却总是惴惴不安。
总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切。
我尽可能的说服自己,把内心的不安当成了婚前焦虑症。
直到婚礼前一天,我突然接到婚纱店的电话。
“江小姐,您的婚纱已经按您的尺寸改好了,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来取一下?”
可是我并没有预定过改过婚纱的尺寸。
我疑惑着与店员核对了一遍,名字、电话都是我的。
但尺寸却不是我的。
店员信誓旦旦地说,是周先生给他们的尺寸。
我刚想打电话询问周以程,他的电话却直接打了进来。
“以程,我有事要问你,我的婚纱……遇晚,你现在赶紧来一趟滨江路28号,我在这里等你。”
滨江路28号,便成了我的埋骨之地。
站在门口,望着门头上造型可怖的“密室逃脱”字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以程,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知道我不敢呆在密闭空间里的。”
“遇晚,我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相信我,别怕。”
只因他这句“相信我”,我便咬紧了牙关跟他走进了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从此便长埋在了那砖墙之下。
一想到这里,我就恨得牙痒痒。
看着在彦卿身边熟睡的周以程,我想要去他的梦里,问一问他究竟为何要对我如此狠心。
想要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感受一下生命渐渐逝去的痛楚。
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我无力的瘫在一旁,周以程却突然起了身。
他似乎有什么放心不下一般,悄悄穿好衣服,趁着彦卿还在熟睡便出了门。
我一路跟着他,见他一路都在打电话。
可是他所拨打的电话却始终“暂时无法接通。”
“你到底去哪儿了?”
“应该没事吧?
应该没事的。”
周以程在深夜的街头自问自答着的模样,倒是比我更像个鬼。
当他终于打开我家大门时,赫然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看桌上的灰尘,似是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
“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
明明一个月前,你才在这里牵着彦卿的手弃我而去。
如今,你口中的毒妇已死,你可还满意?
而周以程,一直在苦苦寻我。
又或者说,是寻我的尸体。
不知道是彦卿命大,还是那些人手下留了情。
被折磨了三天三夜,她也没死。
虽然没死,却也只剩下半条命不到了。
那场面,和当初视频中的我,一样惨烈。
我不忍再看,别开了头。
周以程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她面前,眼看着她被折磨。
直视着她的眼睛里,毫无半点感情。
“彦卿,你还不肯说吗?
你说出来,我还能留你一命。”
“周以程你这个王八蛋!
你才是最下贱的人,现在却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你若是真的那么爱江遇晚,当初怎么会我略施小计就上了当?
怎么会我勾勾手指就爬上了我的床?
在马尔代夫的时候,是谁天天趴在我身上乐此不疲,现在却还要装出一副上当受骗的模样。
我呸!
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贱人!”
骂得好!
我忍不住在一旁鼓起了掌。
真是句句骂在了我的心坎上。
彦卿纵然是可恶至极,可他周以程又是什么好人?
若他真的足够爱我,又怎会一边享受着彦卿的温柔乡,一边却又贪恋着我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好。
说到底,也不过是渣男一个罢了。
彦卿的咒骂似乎戳中了周以程的痛处。
他像一只愤怒地狮子般恨不得将彦卿彻底撕碎。
可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丝邪魅而诡异的笑容。
他赶走了那些凌辱彦卿的人,一字一句认真道:“我突然想起来,你爸妈好像上周已经回了国,现在还住在彦家的老宅里吧?”
彦卿眼里露出了惊恐之色。
“周以程你要干什么!
你从小没爹没妈,我爸妈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要对他们动手?”
“谁叫他们养育了一个这样的恶毒的女儿,有今日的下场,是他们自找的。”
说罢,任凭彦卿如何呼喊,他也不再回头。
他不会真的要杀了彦卿的父母吧?
他们虽然养出了一个这样的女儿,但到底罪不至死啊。
我眼看着周以程像个发疯的野兽般,将彦家砸得稀巴烂。
彦家老两口也被吓得心脏病发进了医院。
我对周以程的厌恶,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天性凉薄之人,果然从不念任何情分。
怪天怪地,就是不怪自己。
周以程一番折腾之后,疲惫不堪的在街上游荡着。
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游魂一般。
突然觉得他好像我。
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解脱。
走着走着,他又走到了滨江路2号。
站在那家毁了我一生的密室逃脱门口,我那颗早已毫无波澜的心,竟然又开始翻滚起来。
进去啊!
砸开门进去,我就在里面。
明明知道周以程看不见我,我却仍旧徒劳的在他面前挥舞着双手。
可是这一次,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周以程忽然抬起头来,四下寻找着。
“遇晚,是你吗?”
是我是我!
我就在里面,快把我的身体找出来。
他就像真的听见了我的呼喊一般,定定的望向了那扇上了锁的大门。
阵阵腐烂的腥臭从里面传来,仿佛在催促他快一点把门打开。
半晌,他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
抄起身边的破铜烂铁就开始疯狂地砸门。
门终于被砸开了。
他哪里来的自信,一个女人遭遇了那样惨烈的对待,却还能坚强的活着。
即便我不会轻易寻死,那也架不住被人折磨至死啊。
三天后,周以程终于收到了国外寄回来的结果。
拿着结果的他,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彦卿果然在骗他!
她不仅没有绝症,身体还好得不能再好了。
只是有了孩子的确是事实。
看着手里的报告,周以程竟第一次有了种无力之感。
“彦卿是骗了我,可是她已然有了我的骨肉,我还能拿她怎样呢?”
我拼命堵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心声。
不想留在他的身边了,我想要自由。
可是就连摆脱他,我竟也做不到。
周以程没有最终也没有识穿彦卿的谎言。
只是越发的沉默寡言。
“程哥哥,你没事吧?
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彦卿对他关切而体贴。
周以程却头也不抬的敷衍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有晚姐姐的下落了吗?”
提到我时,周以程的眉头不自觉的紧了紧。
“还没有。”
“程哥哥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晚姐姐的。”
彦卿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让周以程禁不住心下一软。
可下一秒。
“哼!
等你找到她的时候,怕是只剩一具枯骨了吧。”
彦卿这毒辣的心思,周以程是半点也看不穿。
甚至还因为她的懂事,而不去拆穿她的谎言。
我呸!
狗男女,真恶心。
然而,天道好轮回。
周以程与彦卿之间虚假的恩爱很快便遭遇了致命的一击。
他那日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就想要翻看彦卿的手机。
我在一旁拼命为他加油:“去拿呀!
打开手机看啊!”
看了,你就会知道自己是个天大的蠢货了。
周以程仿佛真的受到了我的鼓动一般,趁着彦卿去洗澡时拿过了她的手机。
他打开微信一条一条的看着。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了其中一条聊天记录之上,眼神瞬间变得凌冽而冰冷。
“狠狠地玩儿,把她玩死了更好!”
“卿卿,这可是你说的!”
一条条聊天记录,清楚地记载着彦卿是如何指使那群人残害我。
周以程不敢相信,这个在他眼中清澈地犹如丝毫不染尘埃的白莲花,怎会变得如此歹毒恐怖。
待到彦卿从浴室出来时,正好撞上了周以程赤红的眼眶。
他仿佛要吃人一般掐住了彦卿的脖子:“是你!
是你干的!”
“程哥哥你在说什么?
我快喘不上气了,你快放开我!”
周以程将手机和报告一起扔在了彦卿脸上。
“你根本没得病!
为什么要骗我?
你还故意骗我将遇晚带去密室,还找人凌辱她,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
彦卿见瞒不住了,又换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对不起程哥哥,都怪我太过爱你。
我在国外得知你要结婚了,我真的心碎都碎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起了骗你说得了绝症的心思。
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彦卿字字恳切,连我都差点信了。
很可惜,我还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骗你就骗你了,你跟个傻子一样,不骗你骗谁?”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狗咬狗的戏码,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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