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言拔出剑一剑捅入了我的肩头。
我死咬着牙,连一声惨叫都不敢发出。
在军营第一次受刑的时候,我就是因为承受不住疼痛,惨叫出声,原本只有四十人的惩罚,就变成了足足一百人。
当时温清荷在我身旁笑得十分得意。
“温南溪,你每叫一声,我就让这个营帐里多一百人,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叫!
整个军营里可有足足二十万人没尝过你的滋味呢!”
我不敢再出声,只能尽力挣扎。
只是我的举动最终惹怒了军营里的将官。
他们恼恨我性子野蛮,不能任由他们摆弄,让他们尽兴,于是就将我四肢打断,挑断了经脉,这样就可以任凭他们当作玩偶一样戏耍。
我的嗓子为此都喊出了血,更是足足被温清荷加上了一千倍的惩罚。
如今的周叙言问我奸夫究竟是谁。
我也只能无力地抬头看他——要我怎么说,才能告诉他,他营中的二十万将士全部都是……他们兴致起来的时候,甚至会用刀或者用烙铁在我身上刻下各式各样侮辱的纹样和文字。
此时的周叙言只要脱下的衣服,这些烙印仍旧清晰可见,尚未愈合……好半晌,周叙言的剑都没有再往下刺入半分。
他痛苦地望着我,最终狠狠地将剑拔了出来。
血液飞溅,我痛苦地倒在床榻上,连气都没来得及喘,就被痛苦的周叙言拎着拖拽了出去。
数九寒冬,他将我丢进了已然结冰的水缸里。
“温南溪!
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我那么爱你,等了你整整三年!
只是让你去军营学习规矩,你竟然和奸夫行了苟且之事!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为那个奸夫隐瞒至此!
温南溪,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情吗!”
而我此时在冰冷的水缸里,几乎被冻得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只能凭着本能地哀求:“别杀我,我可以把你所有人都伺候好的,我想活着活着……”周叙言听到我的呢喃,眼睛都瞪大了:“南溪,你说什么?”
正在这时,周叙言在营中的同僚正好来找到他汇报军务,见到了他趴在水钢边问我的模样,遂嬉笑道:“果然还是周将军有本事啊!
这种新奇的玩法我们怎么就没能想到呢?
等回头你把这个营妓送还给营里,咱们就用你这个法子好好试试她的滋味儿!
让咱们二十万弟兄都尝尝鲜啊!”
一瞬间,周叙言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惊骇地望着我。
连声音都嘶哑了:“南溪……你……不是您当初让清荷公主传话说,不死人就让人随意折腾她吗?
最好是让她生不如死,这样才能给清荷公主出气嘛!”
“这三年我们营里上下二十万弟兄,可是每个人都把她折腾到了,连手脚筋我们都没放过,挑断了泡在辣椒水里,等捞出来的时候再涂上蜂蜜,把那蜜蜂和蚂蚁都引诱到伤口上去……那痛苦,绝对是清荷公主的千倍万倍!
将军您就放心吧!”
“这个已经半死不过得快烂掉的贱人,绝对再没法成为您和清荷公主之间的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