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解释你无耻下流,欺负将士遗孤,意欲迫她为妾?”
“想解释?
可以,我们留到文武百官面前,留到圣上面前,再解释。”
兄长越说越气,下手也就越狠,几乎每一拳都有牙齿和血崩落。
宰相府和裴府的人来拉,却没有一个人能近兄长的身。
直到沈渡的人去,告诉兄长,再晚就要误了我的吉时,他这才肯松手。
裴羡被人扶起来时,满脸都是血,连马都爬不上去了。
……拜过堂,我坐在洞房等沈渡,小翠在一旁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却毫无心思。
直到沈渡进来,挑了盖头,我立刻拉着他担忧的问了起来。
“我兄长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有诏令吗?
今日他打了裴羡,裴家和宰相会不会为难他?”
沈渡安抚的拍拍我的手背,“放心,舅兄他是立了大功回来的,如不出意外,这次陛下会亲封他为大将军。”
“至于裴羡和宰相,他们不敢。”
尽管他如此说,我却还是有些担忧。
“可是......知知,朝堂上还有我。”
见我慌乱,沈渡看着我的眼睛,沉声安慰。
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想起他对我的称呼,耳尖发红。
“你怎么知道我的乳名?”
沈渡挽着我的发丝别到耳后,“舅兄告诉我的。”
听到兄长,我的眼睛又灼灼发光。
“我兄长他......”沈渡无奈,“知知,今日是我们大婚。”
我正迷糊着,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我被亲的越来越迷糊,听他轻声在耳边发问,“知知,可以吗?”
我浑身发软,大脑完全不受控制,胡乱的应了一声,就被他‘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旭日一早,我浑身酸软的醒来。
沈渡不在房内,听小翠说是去给我买芙蓉糕了。
我脸一红,昨夜的记忆浮上心头。
昨夜沈渡折腾我许久,我推拒不过,哭了起来。
沈渡慌了,温声哄我许久都不行,最后只得无奈问我,要如何才不哭?
我撅着嘴抽泣许久,才说要吃芙蓉糕!
小翠见我脸红,嘿嘿一笑,凑过头来。
“小姐,要不要听点趣事?”
“什么趣事?”
我一边上妆,一边问她。
她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昨天裴羡破着裤子回去,顶着一只熊猫眼,嘴巴肿的像香肠,嘴巴闭不上,一排牙齿东缺一颗,西缺一颗,口水直流。
洞房挑乔清姝盖头时,乔清姝吓的不行,连连叫着“这不是我夫君,不是。”
她学的惟妙惟肖,逗得我一乐,手上的螺子黛就抖到了一边。
我叹口气,拿了帕子一边擦眉,一边轰她。
“你快走,要不是你逗我笑,我这眉该画好了。”
沈渡就是在这时回来的。
见此,他放下手中的芙蓉糕,过来将我的螺子黛接了过去。
见小翠还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眼睛一斜。
“你很闲?”
小翠一抖,拔腿就往门外跑。
“我,我不闲,我有很多事做,我去厨房替小姐看着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