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羡祁沐欢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御史帅夫后,新科状元悔疯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此神仙眷女,沈某不在圣上面前替二位宣扬宣扬,都对不起这桩婚事。”乔清姝的脸白了,“先皇后赐下的玉镯怎会带在祁沐欢手上,你莫要胡说。”沈渡只是冷笑,并不辩解。裴羡捂着胸口站起来,一抹嘴角的血迹。“沈渡,你这人是不是不多管闲事会死?这是裴某的家事,与你又有何干系?”“家事?据沈某所知,祁小姐与你无亲无故,何来的家事?至于与我何干,我想裴大人很快就会知道!”沈渡话音落地,转向我,语气变得温柔。“得罪了,祁姑娘。”我被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来朝外走,羞红了脸。裴羡在身后吼叫着什么,我心跳如鼓,竟是一句也没听清。沈渡说参就参,毫不食言。第二天,裴羡被禁足,乔清姝被罚跪祠堂的消息就传了出来。我听得消息,笑了笑,做了双鞋子送给沈渡。转眼到了大婚当日...
《改嫁御史帅夫后,新科状元悔疯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如此神仙眷女,沈某不在圣上面前替二位宣扬宣扬,都对不起这桩婚事。”
乔清姝的脸白了,“先皇后赐下的玉镯怎会带在祁沐欢手上,你莫要胡说。”
沈渡只是冷笑,并不辩解。
裴羡捂着胸口站起来,一抹嘴角的血迹。
“沈渡,你这人是不是不多管闲事会死?
这是裴某的家事,与你又有何干系?”
“家事?
据沈某所知,祁小姐与你无亲无故,何来的家事?
至于与我何干,我想裴大人很快就会知道!”
沈渡话音落地,转向我,语气变得温柔。
“得罪了,祁姑娘。”
我被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来朝外走,羞红了脸。
裴羡在身后吼叫着什么,我心跳如鼓,竟是一句也没听清。
沈渡说参就参,毫不食言。
第二天,裴羡被禁足,乔清姝被罚跪祠堂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我听得消息,笑了笑,做了双鞋子送给沈渡。
转眼到了大婚当日,我坐在花轿里,路过东街时,与裴羡的婚队不期而遇。
裴羡先时未听说沈渡要娶妻,此刻见他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忍不住问旁人。
“他这是娶谁呢?”
旁边的人不知,路人却是知道的。
“祁家姑娘啊,状元郎不知吗?
沈大人提亲那日,聘礼抬了一条街,可壮观了。
就是时间太早,看到的人少。”
裴羡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他猛的瞪向身旁的小厮。
“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知道?”
“小的,小的没敢想沈大人当真能看上这样的残花败柳啊?”
“啪~”裴羡一巴掌抽在小厮脸上,“你说谁是残花败柳?”
他已然忘了,那些话,本就出自他口。
小厮捂着脸,不敢再说话。
裴羡当即打转马头,冲着我的花轿追过来。
“站住。”
“祁沐欢,你早已是我的女人,怎敢另嫁作他人妇?”
“沈渡,你棠棠御史,惦记旁人的妾室,也不怕祖宗九泉之下震怒吗?”
我气急。
没想大婚之日,他却还要大闹我婚礼,辱及我名声。
我倒是没什么,可这叫沈渡脸上如何有光。
“停轿。”
我刚出声,轿外却传来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别停,嫁娘的花轿怎能随便停呢,我的傻妹妹。
你只管往前走,这里的事,交给哥哥。”
“哥哥。”
我抬手捂住嘴角,思念,委屈,齐齐涌上心头。
没多时,身后传来哀嚎声,我听得出来,是裴羡的。
而我看不见的身后,裴羡看见我兄长,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面上神色复杂,刚喊了声“沐北”,就被兄长一枪扫翻在地。
不等他起身,兄长的红缨枪又精准无误的扎在他裆部,将他的裤子牢牢钉在地上。
裴羡的脸色越发惨白,吓的汗流浃背。
“沐北,你听我解释......”兄长却冷冷一笑,踩在他胸口,一拳揍在他眼眶上。
裴羡惨叫一声,哀嚎刚出口,又被兄长一拳砸在门牙上,门牙当即崩了两颗。
“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我拿你当兄弟,将妹妹托付给你照顾,你却肆意诋毁她的名节,欺她无人照拂?”
我扫他一眼,有些不满。
“你吓她做什么?”
沈渡蹙着眉,螺子黛又轻又稳的落在我眉头。
“她总在你面前提起不相干的人。”
我哑然,没想到,他还吃这个醋。
画眉时,我问起兄长。
沈渡却告诉我,我兄长在我们拜过堂后,就出城汇大军去了。
边关战事起了多年,如今,被我兄长一计,掐住了狄人的命脉。
狄人为保全国本,答应与我朝签订五十年的和平条约。
听得沈渡的消息,我心中激动不已。
狄人犯境,古往今来,也有百年。
就连我父母,都是死在抗狄的战役之中。
没成想,我的兄长,我那弃文从武的兄长,做成了这样一件惊天之举。
见我似要哭出来,沈渡忙捧着我的脸。
“这是好事,不许哭。”
我点头,“好,我不哭,你陪我去祭奠父亲母亲好不好?
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沈渡宠溺的点头,很快就备好了马车。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会在父母坟前看到裴羡。
他身着单衣跪在我父母坟前,隔一会,便俯身磕一个头。
听到身后的响声,他慢慢回过头来。
发怒的话到了嘴边,看到他的模样,我惊的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他衣衫褴褛,头发像是许久没打理过,眼眶乌黑,双唇高肿。
与往日俊秀的裴羡判若两人。
一见我,他骤然红了眼眶。
“阿欢。”
他一开口,唾沫星子肉眼可见的飞过来。
我下意识拉着沈渡后退。
似乎被我的动作刺激到,裴羡的眸子里落寞又哀伤。
“阿欢,现在,连你也嫌弃我了对不对?”
我没回答。
属实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沈渡一步跨前,挡在我面前。
“怎么?
裴兄现在娶到宰相千金,现在又后悔了?”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你跪在伯父伯母面前,他们也只会觉得你晦气。”
“哦,不对,是我的父亲母亲,你的伯父伯母。”
裴羡的肩膀塌了下去,眼泪也流了出来。
沈渡哼笑一声,对着身后的小厮道:“拖走,别让他脏了我岳父岳母的眼。”
裴羡被拖走时,眼神哀哀的看着我。
从前,他每次惹我生气,哄不好时,就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总会心软,很快便给他一个台阶。
只可惜,现在的我已经不吃这套了。
我拿了扫帚,将他跪过的地方扫了又扫,随后才拿出和沈渡买的纸钱,元宝。
一边烧,一边将近来的好事说给他们听。
沈渡陪着我。
到最后,沈渡牵住我的手,对着他们郑重起誓,此一生都不会负我。
离开时,我走了很远,突然回头,就仿佛看见父亲母亲在对我笑着挥手。
回去的路上,沈渡神神秘秘的说带我见个人。
之后,我就被他带进了宫。
直到此刻,我才对沈渡有了一丝了解。
他与当朝最得宠的皇贵妃,乃是姑侄。
沈家当年是商户,被土匪灭了门,只有她带着沈渡逃了出来。
后来,姑侄俩相依为命,流落临安,遇到了年轻的帝王。
和兄长的同窗好友偷偷幽会三年,终于等来他的高中。
万般欣喜赶到客栈寻他,却听到他和友人的对话。
“裴兄,你现今身份已经大不一样,难道还打算娶那小门小户的祁沐欢不成?”
裴羡嗤笑一声,十分不屑。
“娶她?
刚及笄就被我摸了个遍,这种自甘下贱的女人也配?”
我的心一抖,推门的手停在半空。
这时,里面的人都笑起来。
“也是,都不清白了,更加比不上宰相千金了!”
“裴兄,你要当真是腻了,不如赏给兄长几个砸吧砸吧味?
祁沐欢的脸蛋和身段还是有些勾人的。”
“呵!”
裴羡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你们要是不怕被祁沐北的枪杆子捅个洞,你们就尽管试试。”
一句话,房里寂静无声。
裴羡笑的越发开怀,“你们就别想了,看在她兄长的面子上,我还是会赏她一个妾室的位置的。”
我踉跄后退,心底冷到发寒。
离开客栈后,我当街拦下了新晋御史沈渡的轿子。
“沈公子,你的求娶,可还作数?”
“自然,只要是祁姑娘,沈某的话任何时候都作数。”
沈渡撩着轿帘下来,人见人怕的活阎王,每每见我便笑得如沐春风。
我垂下眼睑,到底是有几分心虚。
“那好,明日,我会让丫鬟将庚帖送到沈府,半个月后,沈公子便来娶我,可好?”
“沈某求之不得。”
与沈渡告辞后,路过卖锦缎的铺子,我挑了匹最贵的正红锦缎。
夜里,我挑灯绣着嫁衣,裴羡摸进来,从身后搂住我,酒味扑鼻。
“你倒是动作快,嫁衣都绣上了。”
我想挣开他的手,他却环的更紧,还在我脖颈处狠咬了一口。
“阿欢,我想你了。”
一股无以名状的恶心感袭遍全身。
“裴羡,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喊人?”
他轻笑着,用牙齿咬着我的衣领往下拽,舌尖撩过我的颈窝。
“阿欢,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还装什么矜持呢……”他猛然用力将我压在圆桌上,手指抓向我腰间的鞶带。
我急了,手中的绣针狠狠刺进他的手臂,接着抄起桌上的剪刀,眼神警惕的看着他。
他吃痛的松开了我,脸上也清醒了几分,眼中有些震惊。
“阿欢,你何必如此激动?
我们马上就要成亲,房第之事,不过是早晚......那你便遣了媒人,三书六礼来聘再说。”
我打断他的话,强忍着眼泪瞪他。
没想到他为了逼我做妾,不仅在外人面前毁我名声,如今更是借罪欲对我行不轨之事。
这,便是昔日口口声声爱我重我之人!
裴羡抿着唇,脸色骤然冷了几分。
“阿欢,你奢望太过了。
祁家没落,你一个孤女,做不了我的正头娘子。”
我心中悲凉,忍不住讥讽:“昔日情意绵绵时,你怎不记得我是个孤女?”
“裴羡,我祁沐欢也不是非你不可!
是你自己口口声声心悦于我,定要以正妻之位聘之。
是你次次赌誓,要在高中时请圣旨为我二人证婚。”
他只看了一眼信封,就似笑非笑的掏出火折子将信笺点燃。
“想让你兄长回来替你出头?”
“阿欢,你还是不乖,妄想做我的正头娘子!
这一鞭,今日算是让你长长记性,再有下次,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我,他便调转马头,吩咐小厮。
“找人盯着她们,今日起,不能有一封信从祁府送出去。”
没想到他如此自负,我气到浑身颤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扶着小翠赶往医馆。
沈渡不知从何处听说了这件事。
第二天上朝,裴羡就被参了一本。
他怒气冲冲的来寻我,一见面就掐住我的下颚。
“祁沐欢,你真的好本事,就算全临安都知道你即将成为我的妾室,却依旧有男人愿意为你出头。”
几日来连番受气,我忍无可忍,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手腕阵痛,指尖微微发抖,心下却不禁松快了一大截。
“裴羡,我再说一次,我不会给你做妾。
你我之间,早已不相干,日后你若再来我祁府撒野,休怪我喊人将你打出去。”
裴羡偏着头,脸上又惊又怒。
“祁沐欢,你敢打我?”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朝着门外喊人。
裴羡到底是不想丢脸,气冲冲往外走。
路过我,他冷哼一声,“我看你嘴硬到几时。”
一连五日,裴羡再没来找过我。
我却越来越心急。
这些时日,我尝试着送了好几次信出去,都被裴羡的人拦了下来。
我如今只兄长一位亲人,成亲这样的大事,若不让他知晓,只怕回头要生我和沈渡的气了。
实在没了办法,我让小翠去找了沈渡,想借着他的手送信。
小翠回来时,笑嘻嘻的捧着一个匣子。
“小姐,沈公子说事儿交给他办,您安心。
这是沈公子给的,说是婚前不宜相见,不能陪您,让您去买头面,哄自个儿开心开心。”
我打开匣子,里头有一只手工打磨的玉簪,虽然素雅,但精细。
玉簪下面,压着上千两的银票。
我让她将银票收起来,插上玉簪,带着小翠出了门。
沈渡说的不错,我确实缺一套大婚时佩戴的头面。
早在玉满楼订做了,今日是约定交货的时间。
到玉满楼,我正拿着红蓝宝石镶嵌的凤冠查验细节,裴羡就跟在乔清姝身后走了进来。
看见我,裴羡愣了一瞬。
“你怎么在这?”
我懒得理他,视线掠过他时扫到乔清姝身上。
她满身贵气,头颅高昂,唯有一双眼睛,一错不错盯着我手上瞧。
见此,我将凤冠递给掌柜,微微点头。
“可以了,劳烦帮我装好,送去府邸。”
掌柜笑着答应,正要将凤冠放进妆匣,忽听裴羡开口。
“慢着,这套头面,我们要了。”
掌柜为难的看着他,解释道:“裴公子,这套头面是祁姑娘订做的,不对外出售。”
裴羡却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她订这个做什么,她又用不上。”
掌柜看看我,不知内情,也不敢多言。
“用不用得上,就不用裴公子操心了。”
“还是解释你无耻下流,欺负将士遗孤,意欲迫她为妾?”
“想解释?
可以,我们留到文武百官面前,留到圣上面前,再解释。”
兄长越说越气,下手也就越狠,几乎每一拳都有牙齿和血崩落。
宰相府和裴府的人来拉,却没有一个人能近兄长的身。
直到沈渡的人去,告诉兄长,再晚就要误了我的吉时,他这才肯松手。
裴羡被人扶起来时,满脸都是血,连马都爬不上去了。
……拜过堂,我坐在洞房等沈渡,小翠在一旁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却毫无心思。
直到沈渡进来,挑了盖头,我立刻拉着他担忧的问了起来。
“我兄长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有诏令吗?
今日他打了裴羡,裴家和宰相会不会为难他?”
沈渡安抚的拍拍我的手背,“放心,舅兄他是立了大功回来的,如不出意外,这次陛下会亲封他为大将军。”
“至于裴羡和宰相,他们不敢。”
尽管他如此说,我却还是有些担忧。
“可是......知知,朝堂上还有我。”
见我慌乱,沈渡看着我的眼睛,沉声安慰。
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想起他对我的称呼,耳尖发红。
“你怎么知道我的乳名?”
沈渡挽着我的发丝别到耳后,“舅兄告诉我的。”
听到兄长,我的眼睛又灼灼发光。
“我兄长他......”沈渡无奈,“知知,今日是我们大婚。”
我正迷糊着,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我被亲的越来越迷糊,听他轻声在耳边发问,“知知,可以吗?”
我浑身发软,大脑完全不受控制,胡乱的应了一声,就被他‘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旭日一早,我浑身酸软的醒来。
沈渡不在房内,听小翠说是去给我买芙蓉糕了。
我脸一红,昨夜的记忆浮上心头。
昨夜沈渡折腾我许久,我推拒不过,哭了起来。
沈渡慌了,温声哄我许久都不行,最后只得无奈问我,要如何才不哭?
我撅着嘴抽泣许久,才说要吃芙蓉糕!
小翠见我脸红,嘿嘿一笑,凑过头来。
“小姐,要不要听点趣事?”
“什么趣事?”
我一边上妆,一边问她。
她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昨天裴羡破着裤子回去,顶着一只熊猫眼,嘴巴肿的像香肠,嘴巴闭不上,一排牙齿东缺一颗,西缺一颗,口水直流。
洞房挑乔清姝盖头时,乔清姝吓的不行,连连叫着“这不是我夫君,不是。”
她学的惟妙惟肖,逗得我一乐,手上的螺子黛就抖到了一边。
我叹口气,拿了帕子一边擦眉,一边轰她。
“你快走,要不是你逗我笑,我这眉该画好了。”
沈渡就是在这时回来的。
见此,他放下手中的芙蓉糕,过来将我的螺子黛接了过去。
见小翠还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眼睛一斜。
“你很闲?”
小翠一抖,拔腿就往门外跑。
“我,我不闲,我有很多事做,我去厨房替小姐看着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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