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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为偷情害儿子成智障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

木木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心柔的声音更加娇媚,恨不得当场掐出水。啪的一声,电话被直接挂断了。我顺着墙壁慢慢倒了下去,几乎一瞬间,泪糊了满面。我爱了十年的女人,结婚八年的女人,所有房子车子存款都给她的女人,竟然是这么蛇蝎心肠的一个人。我花了几十万资助了三年的山区贫困生,满嘴对我感恩戴德的学生,竟然是这样的小人。赌错了,我认。感情错付了,我认。只是我该清醒了。如果再不清醒,我才是真正的窝囊废。擦干眼泪,我转身回了病房,紧紧握着儿子的手。他的眼睛已经不再灵动,以后可能也会一直木讷下去。可是他还压根不知道自己遭受了什么。只是天真地笑着。“爸爸,我生病了,妈妈是不是就能多陪陪我啦。”“我很想妈妈,可是她在家里和许老师太忙了,每天都不能和我说话。”我垂下头。不想让他失...

主角:许远洲钟前   更新:2025-03-17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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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远洲钟前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为偷情害儿子成智障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木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心柔的声音更加娇媚,恨不得当场掐出水。啪的一声,电话被直接挂断了。我顺着墙壁慢慢倒了下去,几乎一瞬间,泪糊了满面。我爱了十年的女人,结婚八年的女人,所有房子车子存款都给她的女人,竟然是这么蛇蝎心肠的一个人。我花了几十万资助了三年的山区贫困生,满嘴对我感恩戴德的学生,竟然是这样的小人。赌错了,我认。感情错付了,我认。只是我该清醒了。如果再不清醒,我才是真正的窝囊废。擦干眼泪,我转身回了病房,紧紧握着儿子的手。他的眼睛已经不再灵动,以后可能也会一直木讷下去。可是他还压根不知道自己遭受了什么。只是天真地笑着。“爸爸,我生病了,妈妈是不是就能多陪陪我啦。”“我很想妈妈,可是她在家里和许老师太忙了,每天都不能和我说话。”我垂下头。不想让他失...

《老婆为偷情害儿子成智障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心柔的声音更加娇媚,恨不得当场掐出水。

啪的一声,电话被直接挂断了。

我顺着墙壁慢慢倒了下去,几乎一瞬间,泪糊了满面。

我爱了十年的女人,结婚八年的女人,所有房子车子存款都给她的女人,竟然是这么蛇蝎心肠的一个人。

我花了几十万资助了三年的山区贫困生,满嘴对我感恩戴德的学生,竟然是这样的小人。

赌错了,我认。

感情错付了,我认。

只是我该清醒了。

如果再不清醒,我才是真正的窝囊废。

擦干眼泪,我转身回了病房,紧紧握着儿子的手。

他的眼睛已经不再灵动,以后可能也会一直木讷下去。

可是他还压根不知道自己遭受了什么。

只是天真地笑着。

“爸爸,我生病了,妈妈是不是就能多陪陪我啦。”

“我很想妈妈,可是她在家里和许老师太忙了,每天都不能和我说话。”

我垂下头。

不想让他失望,也不想欺骗他。

更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妈妈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百般纠结之际,一个突然打来的电话给了我逃离的借口。

我迅速接起,转身偷偷抹了一把泪。

“哥,回家吧,我们都知道了。

爸妈这些年一直都在偷偷关心你。”

“公司里一直都有你的位置。”

我喉结滚动,哽咽了一下:“嗯。”

童童出事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站在我这边。

安慰我。

还是我曾经决裂的家人。

我懊悔地锤了锤头,痛恨自己的愚蠢。

还记得曾经刚和江心柔恋爱时,父母便百般阻拦,声称江心柔心术不正,是冲着我们家钱来的。

可惜我那时候鬼迷心窍,痛斥父母过于势利,不过是个二线城市首富便摆这么大谱。

大家祖上都是贫下中农出身,搞什么阶级对立。

他们一气之下与我断了关系。

断了我的所有经济来源。

我为了给江心柔不错的生活条件,跳槽去了大厂,开始九九六,迅速沧桑衰老了下去。

现在想想,江心柔从那时候起就开始不满了。

毕竟我提供给她的,和她最初所图相比,只是九牛一毛。

我顿了一下,接着说:“等我收拾了那对狗男女,我就带着童童回家。”

“哥,你想要做什么家里都会帮你的,不要硬撑着。”

听到这句话,我又一次哽咽了。

“好。”

将童童交给护工安顿好后,我将许远洲欺骗江心柔给儿子下药的监控视频拷贝出来。

打车迅速赶回家,并在在门口拨打了报警电话。

“好的,我们这边收到报案了,半小时后到。”

我松了口气,摁响了门铃。

我要亲眼看着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门铃反复响了三次,都没人过来开门。

多么可笑,我之前竟然从来没有意识到,我竟然没有家门钥匙!

这真的,还是我的家吗?

心里升起一股怒气,我一边用力敲门,一边查看手机监控。

卧室里,江心柔正和许远洲边深情拥吻边慢慢朝玄关处挪动。


“老公,老师正认真给儿子补课呢。”

自从我资助的贫困生当了住家家教老师后,老婆每天都会发一条这样的语音报备。

可是她不知道,儿子刚被我送进医院急救。

“抱歉,孩子服用太多损伤智力的药物,后遗症非常严重。”

我的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医生这句话,犹豫着打开了在卧室里安装的摄像头。

家教老师正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眼神迷离。

“真乖,明天的药别忘了给童童下,我们多点时间试试新姿势。”

穿着黑丝带着兽耳的妻子半蹲着点点头,温柔地亲吻他的腹肌。

……儿子班主任打来电话时,我正低声下气陪客户喝酒。

“请问是童童爸爸吗?

他今天上课时突然晕倒了,请您马上来一趟医院。”

我看着手机上一分钟前妻子刚发的家教正在给儿子补课的照片和微信消息。

试探着询问是否搞错了。

没想到对面一下子炸了。

“你们一家人怎么回事,童童妈妈今天一整天联系不上,您又觉得我是在和您开玩笑是吗?”

我忙道歉,匆匆出门拦了车赶往医院。

刚喝过酒的胃一阵阵抽痛,就连呼吸都已经变得十分费劲。

屋漏偏逢连夜雨,等我好不用容易在病房前站稳。

医生一句话却又好似晴天霹雳,把我劈得晕头转向。

“抱歉,孩子长期服用太多损伤智力的药物,以后只能一辈子保持在六岁孩子的智商了。”

这怎么可能呢?

结婚八年,老婆一直都是全职太太,而且儿子成绩下滑后,我一直资助的贫困生许远洲又拿着两万月薪做了住家家教老师。

在两个人的悉心照料下,儿子怎么可能会长期误食药物呢?

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猜测,最终定格在最不堪的那一种。

犹豫几分钟,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许远洲的朋友圈。

之前他经常在朋友圈里秀恩爱,我嫌烦给他屏蔽了。

现在看着那些或打着马赛克或只漏出一个背影的女生,都像极了我的老婆江心柔。

最近更新的一条朋友圈,场景是我和老婆度蜜月时住的酒店。

你陪她走过的路,我也可以。

原来许远洲这些天来发的朋友圈动态,都是在炫耀给我看的。

五个月前。

他发:谁说经典款保值的,戒指当然还是新的好,人也是~图片上是男女两只手十指相扣,女人手上带着一枚廉价的素戒。

我突然想起,江心柔那天突然告诉我婚戒弄丢了。

原来是有了更合心意的。

所以把我花了二十万找设计师专门定制的戒指直接给扔了。

三个月前。

他发了一张在情趣酒店的照片,只拍到了女人性感的胸口与洁白的小臂。

我死死盯着手臂上的小痣,和江心柔的一模一样。

如果没记错,那天是我因为陪客户喝到胃出血。

江柔答应送我去医院,却在接到一个电话就硬邦邦丢下一句已经帮我叫了救护车后匆匆离去。

后来她解释说童童在学校出了事,所以没顾得上我。


江心柔整个人恨不得直接挂在许远洲身上。

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满眼都是好事被打搅的不满。

“大早上,谁这么不长眼啊。”

我突然想起,曾经我们也这样恩爱过,刚谈恋爱那几年每时每刻都要黏在一起。

江心柔每次都会缠着我要很多,她总说我是她最爱的人,要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人。

我以为我们能一辈子这样下去。

所以我才会不顾家里反对,一毕业迅速和她结了婚。

可最后婚姻八年,一地狼藉。

我还真是识人不清。

门终于打开了,江心柔看见我的第一秒惊讶不已。

迅速挪动了一下,拢好衣服,和许远洲分开一个身位。

确定看不出破绽后,她的语气开始理直气壮,甚至尖锐到变得阴阳怪气。

“你不好好上班回家干什么!

全勤奖拿不了儿子的补课费怎么办!”

“他遗传了你的猪脑子,你难道要让他输在起跑线上吗?”

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气得咬牙切齿。

“你还没发现童童没在家里吗?”

“童童被你们害惨了,贱人!”

江心柔闪过一丝心虚慌乱。

但是,下一秒,一巴掌重重打到了我的脸上。

火辣辣地疼。

“你神经病啊?

会不会好好说话?

童童在学校好好上着课呢。”

“你知道我在家里每天洗衣做饭,忙里忙外多辛苦吗?”

“你不知道体谅就算了,还随随便便污蔑我!”

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血盆大口,以及嘴角花掉的口红。

冷笑了一声。

每天与人偷情辛苦吗?

孩子一夜没回来,都心大到和奸夫肆意厮混,辛苦吗?

“童童昨夜没回来你不知道吗?”

我气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本来在医院熬了一夜,我早就就疲惫不堪,被打了一巴掌更是一阵阵晕眩。

幸好,再等几分钟警察就要到了。

我向前几步坐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江心柔心虚,追着我劈头盖脸一顿怒骂。

“我让我爸妈接他去姥姥姥爷家了,我爸妈你还不放心吗?”

“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回来找事是吗?”

“除了我,谁还会看得上你这种早秃发福,又丑又黑的男人?

你没良心!”

“我大好年纪跟了你,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整整八年。”

越是嚣张,越是喋喋不休,就越证明她越心虚。

我重重闭上了眼,将刚从沙发缝里碰到的湿漉漉的东西拎出来。

一个用过的湿漉漉的避孕套。

还有被撕破的内衣。

江心柔瞬间怔住,脸涨得通红。

最近我在大厂没日没夜拼,除了项目就是应酬,已经半个月没回过家了。

这些东西,是她和谁用的,她自己心里清楚。

“贺淮江,你怀疑我出轨?”

“我要是想出轨还要等到现在?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和别的野女人用的,拿回来污蔑我!”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东西,恶狠狠往我身上砸。

“我这么保守从来都不穿这种款式的衣服。”

“谁知道外面哪个野女人的,你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现在看来,她只是在许远洲定好的情趣酒店里,与他抵死缠绵。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担心救护车会不会按时赶来,我会不会胃出血过多死去时,她却用着我的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高潮迭起。

自虐般看完了许远洲所有朋友圈,我狠狠攥紧了拳头。

然后将手机切换到另一个软件。

之前差点因为胃出血出事,我担心江心柔万一也突发意外,所以瞒着她悄悄装了针孔摄像头。

没想到当年满怀爱意的举动,现在却成了我抓奸的利器。

我满心苦涩。

卧室里。

许远洲正光着上半身躺在我的婚床上,眼神迷离,手指抚上江心柔的脸。

“真乖,真想一辈子都这么下去。”

“明天的药别忘了给童童下,我们多点时间试试新姿势。”

穿着黑丝带着兽耳的妻子半蹲着点点头,温柔地亲吻他的腹肌。

“多亏了你想出来这么个主意,让我们能天天有正当理由呆在一起。”

我一口血往上涌,气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远洲每个月拿着我给的两万块钱呆在我的家里睡着我的老婆,还害着我的孩子。

我说童童之前聪明伶俐品学兼优,怎么成绩突然一落千丈!

原来竟然真的是他们搞的鬼。

“这个药只是让童童短期记忆力受损,以后还能恢复吧?”

江心柔抬起头,亲昵地蹭上他的手臂。

许远洲顺势抚上她的脸,又迅速下滑轻佻地挑起她的内衣肩带。

“当然了,那只是假性药,后面停了童童反而变得更聪明。”

“不过你就这么宝贵你和那个绿帽龟生的孩子,不如我们再生一个。”

江心柔见他不高兴,娇娇软软地打了他一下,迅速转了口风。

“好没良心,孩子是那废物的底线,我们的幸福生活可全靠他在外当牛做马呢。”

“只要孩子不出大问题,他就一辈子捏在我的手里。”

冷漠又充满算计的口吻,好像我对她而言,就是一条狗。

婚姻八年,我与她的夫妻情分竟然荡然无存。

没想到许远洲脸色也沉了下来。

“一辈子?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我永远在一起。”

江心柔竟然瞬间急了,开始赌咒发誓。

“等我把婚内存款都洗成婚前财产,立刻离婚与你结婚。

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证明对你的感情。”

我看着她拿过手机,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她的声音充满了娇媚,甚至不时发出几声喘息。

视频中两个人的身影又渐渐重叠,白花花的肉晃得人眼疼。

原来,她的证明,就是当着他的面给我带绿帽子。

我气得浑身颤抖,却还抱着最后一丝期待。

颤声问:“你知道童童怎么样了吗?”

“童童……啊……童童已经睡了,老公你就放心吧。”

她怎么敢的?!

她怎么敢的?!

晚上八点了她竟然还没有意识到童童没有坐校车回家!

还和奸夫在床上苟合!

许远洲发出一声清咳声,
在她的眼神示意下,一直装鹌鹑的许远洲也跳了出来。

“贺哥,我在家里干这几个月的家教,心柔姐真的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倒是哥,听说大厂里诱惑可多了,你们应酬还有见不得人的下半场呢。”

“半个月前你喝醉了,我可是亲眼看到一个美女下属把你送到家里了。”

我看着这个砸到我脸上的昨天在监控里反复出现的蕾丝白色内衣,他们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心里涌起一阵干呕,我拿出手机就要调监控出来,恰好,此刻警笛声响起,警察推门而入。

“谁是许远洲,跟我们走一趟。

你涉嫌故意伤害致人重伤。”

“受害人贺童童留下了大脑受到了不可逆的损害,终身智障。”

江心柔手中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盯着警察看。

“不可能,这肯定是搞错了!”

江心柔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变得苍白,身体开始小幅度颤抖。

“误会,肯定是误会了。”

“童童本来就是遗传了你的笨脑子,肯定是你带他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智商检测。

还好意思报警。”

江心柔站了起来,恶狠狠盯着我。

仿佛我是她十恶不赦的仇人。

“我要去学校把童童带回家给警察证明。

你别乱攀咬好人。”

攀咬好人?

我像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把医院的手术证明甩在她面前。

看看是不是不管许远洲做什么在她有自己的一套解释逻辑。

是不是哪怕有一天,许远洲要她的命,她都毫不犹豫赴死!

“你不会不识字吧?”

可是她拿起文件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可置信的摇头,翻来覆去说着肯定是假的。

“这肯定是搞错了。”

“而且童童在学校出的问题,绝对不关远洲的事,是学校没有照顾好他!”

都这时候了,她还在推卸责任!

我气得浑身发抖。

“老师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是你自己忙着陪奸夫,一个电话都没接。”

“遇到事情只会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真恶心。”

没想到她情绪更加激动:“我恶心?

是你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你不就妒忌人家比你高比你帅,山区出来的比你还有能耐吗?”

“当年资助他时你说他老实善良,现在就因为怀疑我们之间有事就肆无忌惮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吗?”

她偏袒许远洲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刃一般扎进我心里。

我闭上眼揉了揉眉头。

再次痛恨自己识人不清。

当年我陪爸妈去山区考察林业承包的生意,许远洲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拦住我们离开的路。

他满脸皲裂,只有一双眼睛特别亮。

几乎是立刻跪下来死死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求我资助他上学。

“哥,我以为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心疼他的遭遇,哪怕后来和父母断绝了关系,也没有停了对他的资助。

哪怕后面他渐渐比我还讲究穿戴派头,我也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只是觉得他之前穷怕了。

是我的迟钝害了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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