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去,迅速的锁上门。
阻止任何一个记者拍到我现在憔悴的样子。
但是又面对着镜头大言不惭的说。
“是的,我的妻子遭遇了不幸,我非常心痛,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下我的妻子。”
“同时,我也在这里呼吁大家要关爱女性健康!”
我在床上泪如雨下,死死的盯着门的方向。
一个小记者拉开一小个门缝。
对着我连拍了几张。
许从银立马中断采访。
“你在干什么?
我说过了,谁也不许再拍我的妻子,不允许对我的妻子造成二次伤害,我要你立马删了照片,并在社交媒体对我妻子公开道歉。”
讲完话的许从银红着脸来到我的身边。
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对不起晴晴,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我们一起挺过这段时间好吗?”
“我的晴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
门外的记者渐渐散了,准婆婆姗姗来迟。
“滚,你们都滚!
欺负我儿媳妇的人是要遭佛祖报应的!”
看到我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被三个医生摆弄。
准婆婆立马脱下衣服盖在我身上。
“去换女医生来!”
好假。
我咬紧牙齿,大口喘着粗气。
是的,我要挺过去。
我在旧金山的事业还没完成。
巨大的心里冲击导致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将昏睡的我吵醒。
闺蜜的声音传来。
“晴晴,你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各个街道都在放你的视频,那些畜生怎么能对你做出那种事!
晴晴,你受委屈了...”我冷静的安慰她,叮嘱她照顾好我国外的产业。
准备好我在国外的身份证。
“记得帮我联系好最好的整容医生。”
许从银手里拿着我最爱的青团进来。
温柔的问:“什么医生?”
我摇摇头。
挂了电话。
“晴晴,吃一点吧,虽然医生只允许你吃流食。”
“但是我知道,你吃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心里会舒服一点。”
许从银眼里的泪就快掉下来。
“晴晴,等你好一些我们就去把证领了。”
两周后,乌云沉沉。
我还是跟他来到了民政局。
我穿了一袭黑裙。
陈雅雅也来了。
她穿的更像新娘。
手中拿着一小个盒子。
迎着光看,是絮物状的东西。
那应该是桃子毛,她对桃子毛过敏。
十有八九是要栽赃到我的身上。
“银哥哥,我来推姐姐把,你先进去把信息登记好。”
陈雅雅笑得很乖巧。
“姐姐,你终于要跟哥哥领结婚证了,但是你现在已经不干净咯。”
陈雅雅把我推离平坦的水泥路,来到坑坑洼洼的石头路上。
我下身被颠得生疼,还好穿了纸尿裤,要不然血恐怕要流的一地都是。
身体的疼痛我能忍。
心理上的,我再也不想承受分毫了。
“姐姐,你看那些视频了吗,你笑得可开心了,一脸幸福的满足样。”
“你这样会不会显得哥哥很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