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子期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说我是姨娘后,敌国皇子来抢亲了方子期永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虾米包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用力,鲜红蔻丹掐进我的肉里,“怎么样,想好了吗,要在这里当条狗,还是做方府的姨娘?”我心痛无比,犹如万蚁噬心,夫君孩子和密友,我都不想要了:“我把正妻之位让给你,方瑾行,我们和离吧。”方瑾行不可置信,一把扯住我的领子:“你不是最爱我吗?你怎么可能会离开?少在这欲擒故纵!”他几乎快把我勒窒息,“识相点,就写下罪己书,承认你霸占了我的军功,自请下堂为妾,这样我还会找机会把你封为平妻,否则你这辈子都只能做妾!”我冷笑起来,“谁要做你的妾?”方瑾行破防,用力把我掼在了地上:“你哪来的底气?你以为自己的救兵在路上吗?我已经用虎符让北疆军原地扎营,你现在就是没牙的老虎,除了方家哪也去不了!”永宁娇媚攀上方瑾行,抚着他的胸膛:“方郎不要动气,等...
《儿子说我是姨娘后,敌国皇子来抢亲了方子期永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用力,鲜红蔻丹掐进我的肉里,“怎么样,想好了吗,要在这里当条狗,还是做方府的姨娘?”我心痛无比,犹如万蚁噬心,夫君孩子和密友,我都不想要了:“我把正妻之位让给你,方瑾行,我们和离吧。”
方瑾行不可置信,一把扯住我的领子:“你不是最爱我吗?你怎么可能会离开?少在这欲擒故纵!”他几乎快把我勒窒息,“识相点,就写下罪己书,承认你霸占了我的军功,自请下堂为妾,这样我还会找机会把你封为平妻,否则你这辈子都只能做妾!”我冷笑起来,“谁要做你的妾?”方瑾行破防,用力把我掼在了地上:“你哪来的底气?你以为自己的救兵在路上吗?我已经用虎符让北疆军原地扎营,你现在就是没牙的老虎,除了方家哪也去不了!”永宁娇媚攀上方瑾行,抚着他的胸膛:“方郎不要动气,等她伤口溃烂长虫,自然哭着求我们。”
她的视线轻蔑地扫过我的脸,方瑾行怒视我,点点头,挽着她走了。
“砰!”柴房门被大力锁上,我跌坐在黑暗里无声落泪,过去种种美好,皆成过眼云烟。
泪水盐分把脸上伤口腌得生疼,我擦干泪,摩挲着护腕里的暗扣。
北疆军认符不认人,虎符被方瑾行夺走,我只能另想办法破局。
算算时间,军鹰此时应该快飞到边境了。
敌国强大,多年来两国交战,我国死伤惨重,一退再退,丢了不知道多少城池。
光听公主们的封号,永宁永和永泰和永安,就知道我国皇帝有多渴望天下太平。
我国割让不断,直到我异军突起,十年来打了无数仗,才勉强守住了国土。
我的名声,也引起了敌国的注意。
敌国六皇子拓跋烈,曾化名阿烈潜伏在我身边三年,那只海东青就是我们一起养大的。
我救过他,他也救过我。
我们交付后背,出生入死。
我对他比对方子期还了解。
所以,当他第一次向敌国传递消息时,就被我发现了。
国恨家仇,我们没法再做朋友。
但我不可能看着他死,我换了刽子手的刀,偷偷保下他一命,趁着夜色,给他用上最好的伤药,把他放在我最出色的汗血宝马上,马鞭一挥,马儿带他跃过群山,从此我们再无交集。
海东青最有灵性,记忆力超群,我给它下了“找阿烈”的指令,它就一定会办到。
我闭上眼睛,躺在草堆上祈祷:如今,只能期望拓跋烈能明白我的暗示,出兵攻打边境,这样,方瑾行他们才会放我出去,让我回边境应战。
北疆再冷,也没有长安的人心冷。
要是回去了,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可我等来的,竟不是战事,是婚事。
两天后,武国使者出使我朝,一个重磅炸弹在朝堂之上炸开:武国六皇子拓跋烈,以河西三城为嫁妆,求尚卫昭大将军。
我突然想起,当年,永宁正是在此处惊马,命悬一线,千钧一发之际,是我用后背死死抵住车轮,救下了她。
彼时,她是不受宠的公主,我是刚失去父母的孤女,我们义结金兰,约好要做一辈子的闺中密友。
而如今,我抬眼望向鸾轿,她正和方瑾行娇声调笑,似乎在盘算如何利用虎符。
察觉到我的视线,方瑾行笑意一滞,以为我要向他求饶,他连忙走到我身边,低头温柔地用手帕擦去我脸上的浓痰,“昭昭,我还是很爱你的,只要你愿意让出军功和正妻之位,我保证,我们还能像从前那样。”
他想为我取出脏布,我却一口咬住他的手腕,他吃痛,狠狠甩开我的头,“贱女人!”方瑾行抓住我腹部的旧伤狠狠一拧,我痛到两眼发黑,几乎死去,他又把破布塞回我的嘴里,“你别给脸不要脸,虎符在手,北疆军迟早是我的掌中之物,到时候你只能求着做妾!”刚到方府,方瑾行和永宁就天雷勾地火,急不可耐地往正院去了。
而我被扔到了柴房。
负责看管我的是李婆子,我曾经从青楼人牙子手里抢下了她,让她来方府安享晚年。
原以为她会对我稍微优待,她却把厨房送来的饭菜泼在地上,嫌弃地扔了一套腥臭发黑的破棉被给我:“你一介孤女,怎么敢和丈夫犟的?”她贪婪地晃着大金镯子,“更何况,公主和老爷都好了五年了,公主出手大方,她做我们方府的主母,可比你好多了!”我的心狠狠一痛,永宁并不受宠,她哪有这泼天的财力?这都是我的钱。
方家的一砖一瓦,都是我用战功换来的。
这五年,我在塞外喋血,他们躺在我的功绩上挥金如土。
北疆军上任军师临死前,把独子托付给了我爹,我与方瑾行一同长大。
他武艺极差却好强,我无数次将他从死人堆里背回来,险些丧命,他在我生子难产时,叩了九千层台阶求菩萨保佑,最后更是对天发誓,若我有事,他必殉情。
我们在北疆是佳话,是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他受不了北疆的苦寒,方子期三岁后,便带着孩子回了长安,也带走了我积攒的大部分家财。
从此之后,每年只带儿子来北疆小住一个月,我虽然颇有意见,却也不敢和他挑明,怕影响夫妻感情。
原来,剩下的十一个月,都被他用来陪永宁了。
强烈的背叛感涌上心头,我心痛如绞。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没和我摊牌,估计是为了等我把仗打完,再出手抢功。
我岂能让他们如愿。
为了活命,我默默扒食地上的饭菜,里面依然加了软骨散。
“哟,赫赫有名的卫战神,怎么沦落到像狗一样吃地上的东西了?”永宁搭着方瑾行出现,两人脸上,都是纵欲过后的餮足和淫邪。
见我低头不语,永宁愤怒,掐起我的下巴:“子期手真巧,这个贱字刻得好,”
征战沙场十年,我终于打趴了敌国。
刚回京,却被八岁儿子当众拦住:“姨娘,你为何要抢我爹军功?有了军功,爹爹就能求娶公主,我要做公主的孩子!”转头发现我那夫君竟跪在公主轿前,正给她殷勤提鞋。
父子俩联手,贬妻为妾,我反手放出军鹰。
两天后,一则消息震惊朝野——敌国皇子要以三座城池为嫁妆,入赘我朝。
----------------------------------“子期病重,盼母速归。”
刚收到家书,我就急得只带两名亲兵,甩下大军,快马加鞭,先行回京。
残阳余晖,长安城遥遥在望。
朱雀门前跪满了迎接我的老百姓,还有一顶华丽的轿子。
马还没有停稳,我便翻身而下,扶起头发花白的老者,却突然看见健健康康的儿子冲出来,当众将老人递的庆功酒砸在了我脸上,额角流下混着酒气的血,我却闻见了毒药的味道,他手上沾了软骨散。
排山倒海的欢呼声骤停。
我八岁的亲儿仇视着我:“姨娘,父亲说北疆军功该是他的,你是贼!”我和夫君青梅竹马,他为了我连性命都可以不顾,儿子一定是误会了。
我耐着性子搂过他:“子期乖,怎么这样叫娘亲?军功一事,谁教你这么说的?”方子期却狠狠把我推开,梗着脖子大喊大叫:“姨娘别再挣扎了,父亲才是真正的镇北侯,他会迎娶公主,我要做公主的儿子!”他胡乱的手重重按在了我腹部旧伤处,我疼得一哆嗦,还是想去扶他:“你在玩笑什么,什么公主?”鸾轿里的娇客掀开了帘,“卫昭,是本宫。”
夹道两侧的禁军齐声唱名:“永宁公主驾到——”听到这个封号,我如遭雷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是永宁?她可是我义结金兰的好姐妹!我临行前,她哭成了泪人,还许诺一定会照顾好我的夫君和孩子。
我怔怔望去,竟瞧见我的夫君方瑾行,正跪在青石板上为永宁提鞋,可我明明三日前才飞鸽传书,让他注意右膝旧患,勿要久跪。
他托着绣花鞋的手背青筋暴起,虔诚得一如当年向我求婚。
永宁踩着他的手穿上了鞋,我心下剧痛,他从没对我这样体贴关怀过。
“卫姨娘,冒领军功是大罪,交出虎符,我还能勉强让你在方家当个妾。”
方瑾行站在永宁身前眼神畏缩,三言两语就把我十年征战的功劳揽了去。
“卫将军亲身杀出来的军功,怎么就成你的了?”亲兵不忿,永宁挥挥手,禁军一拥而上,将我和亲兵押倒在地。
我中了软骨散,四肢软绵无力。
方瑾行猛地撕开我的衣襟,我胸前大片丑陋狰狞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
我如坠冰窟,他竟是连我的名节都不顾了。
他从我怀里勾出虎符,鞋碾上我的脸,“好好做公主的洗脚婢,方家还能容得下你。”
撕心裂肺间,我挣扎探向护腕里的暗扣,禁军欢庆声里,没人注意到,一只海东青从不远处腾空而起,振翅飞向边关。
“我是圣上亲封的镇北侯,身后还有北疆十万大军,你们岂敢动我?”我肃下面容,即使姿势狼狈,气势也震慑住了禁军。
见手下被我吓住,永宁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摆什么谱,本宫作为方家未来的主母,管教姨娘,天经地义。”
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我死死瞪着方瑾行,才分别了几月,他竟搭上了公主,他明知道,我卫家女,决不会甘为妾室。
方瑾行为我笼好衣襟,眼中万分深情:“你我夫妻一体,这军功本就不该由你一个妇人独占。
将来我娶了公主,一定会找机会把你抬为平妻。”
“方瑾行,你怎么说得出口......”我喉头腥甜,喷出血沫星子,我与他结发十年,边疆浴血十年,北疆寒风凛冽,他们父子俩靠我的军功在长安温暖快活,如今竟要贬妻为妾,叫我给公主让位。
眼看着周围百姓开始议论纷纷,方瑾行有些难堪,高声说道:“卫昭,你这些年在边疆和这么多男人同吃同住,身子早就被玩烂了,”他狠狠踢了我一脚,“你的军功,也是靠给敌国将领陪睡才换来的!”他泼的脏水瞬间点燃了舆论,刚刚还对我感恩戴德的百姓立刻变了副嘴脸:“我就说,女人怎么能上阵杀敌,原来靠的是床上功夫!什么玉面战神,原来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妓!”屈辱如潮水般涌来,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刚想开口辩解,方子期恨恨跑过来,在我脸上重重刻下了一个“贱”字,刀尖刺入皮肤的瞬间,我恍惚看见七岁小儿踮脚为我擦汗的模样。
那日他捧着狼牙匕首笑得见牙不见眼:“娘亲做的武器最威风,子期也要学娘亲保家卫国!”
如今这把匕首正剐着我的血肉,刀柄上歪扭的“卫”字被血染成鲜红。
“贱妇闭嘴,我的母亲才不是你,别想耽误我的前程!”我痛到失声,血渗进了眼睛,方瑾行一个眼神,一旁的禁军立刻塞了团脏臭的汗布封住我的嘴。
永宁笑得残忍,“回方府的这段路,就辛苦卫姨娘安静走回去吧。”
禁军给我戴上罪枷,像拖畜生一样,粗暴把我拽走。
哪怕在边关受尽苦难,我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一路上,百姓们的辱骂,粗俗下流,臭鸡蛋和烂菜叶不断砸在我身上,委屈如沸水般翻涌。
“妈的,走快点!”禁军催促我,一口浓痰糊在我的眼皮上,我麻木地被拖行,身心和尊严一起,痛到裂成碎片。
路过朱雀大街,当年金甲红缨策马过此街,满城掷花如雪。
而今脚上戴着铁链,蛋液混着狗屎,黏稠地渗进脚趾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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