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婵林婉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心计:不做宫女,她要做皇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水生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陈全的暗自祈祷起了作用。当他忐忑地说完太后的事情后,萧晏川竟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只道那就去看看。陈全松了口气,连忙出去回话了。林婵私心并不想跟着去见太后。她意图蒙混过去:“陛下,那奴婢先告退……”“跟上。”萧晏川声调平淡,抛下两字便往外走去,丝毫不给她多说些什么的机会。林婵闭了闭眼,认命跟上。如先前一样,萧晏川也叫她上了御轿。大约是陈全特意吩咐过,今日抬轿的几个内宦走得似乎比往常慢了许多。萧晏川坐在里头闭目养神,林婵也没什么要做的事情,便静静跪坐在旁。她眼睫低垂,想着那些关于萧晏川与太后的传言。太后膝下无子,萧晏川是在生母去后被养到她膝下的。据说……萧晏川生母的死,同太后脱不了干系。但这些也只是外头对宫闱之事的八卦编排,谁也不...
《庶女心计:不做宫女,她要做皇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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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陈全的暗自祈祷起了作用。
当他忐忑地说完太后的事情后,萧晏川竟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只道那就去看看。
陈全松了口气,连忙出去回话了。
林婵私心并不想跟着去见太后。
她意图蒙混过去:“陛下,那奴婢先告退……”
“跟上。”
萧晏川声调平淡,抛下两字便往外走去,丝毫不给她多说些什么的机会。
林婵闭了闭眼,认命跟上。
如先前一样,萧晏川也叫她上了御轿。
大约是陈全特意吩咐过,今日抬轿的几个内宦走得似乎比往常慢了许多。
萧晏川坐在里头闭目养神,林婵也没什么要做的事情,便静静跪坐在旁。
她眼睫低垂,想着那些关于萧晏川与太后的传言。
太后膝下无子,萧晏川是在生母去后被养到她膝下的。
据说……萧晏川生母的死,同太后脱不了干系。
但这些也只是外头对宫闱之事的八卦编排,谁也不知道真假。
但这对母子情分疏离却是事实。
毕竟不是亲子,太后又钻营权术,萧晏川于她而言,也就是个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
思及此,她悄悄抬眸打量坐在一旁的人。
萧晏川靠在软枕上,双眸阖起,长直的睫羽遮在目前,俊美慵懒,如玉如竹。
林婵不由想起些有的没的。
萧晏川这副模样,应该是像他的生母多一些吧?听说那位早逝的妃嫔也曾是艳冠后宫的宠妃,也不知是如何的天姿国色……
要去见太后,萧晏川根本没心思假寐,只是借此掩盖烦躁。
但那小宫女的目光,又仿佛羽毛一般,一撩一撩地,令他难以忽视。
他不由睁开眼,低垂着眸光与林婵偷看的眼睛对视。
也不知怎的,大约是之前已经被抓到过一次更过分的偷看,这一回林婵反而没什么感觉了。
她还顺势向他一笑,笑颜如花明:“陛下有何吩咐?”
萧晏川没吭声,像是被她的厚脸皮震惊。
两人一跪一坐,这个角度,显得林婵分外娇小,萧晏川看过去时,只见她一双流水飞眸分外明亮,似猫眼,又像琉璃珠。
她这般神色,仿佛一只窝在身边的乖巧猫儿一般,就算偶有出格之举,也让人不忍心苛责。
对视片刻后,萧晏川先行挪开了目光,叩了两下轿壁。
轿子停下,陈全的声音隔着轿帘传入,有些模糊不清:“陛下,马上就到慈宁宫了。”
萧晏川淡声:“等一会儿。”
陈全应是,又走开了。
林婵眨了眨眼,有些好奇地望去。
莫非这会儿他忽然不想去了?
显然萧晏川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任性妄为的君王。
“拿着。”
林婵瞧着忽然出现在他掌中的匕首一怔。
她认出来,这就是那日他给自己割发用的匕首。
林婵小心接过,轻声称谢。冰凉的匕首被捏在掌心,镶嵌在上头的宝石和它本身冷硬的铁质硌得她手掌微僵。
“陛下这是……”
要她去刺杀太后?
虽然知道这个想法十分荒谬,可眼下情形,她实在忍不住往此处想去。
萧晏川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嗤声:“胡思乱想什么。”
他俯身,轻轻抬起她下颌,两人面庞贴近,他的压低的声音随即在耳畔响起:
“孤不是说过,要教你用匕首吗?”
“它,你收好。”
俊美容颜在眼前放大,轿子中狭小的空间又仿佛令轻拂过来的气流几分温热暧昧。
林婵眼睫闪烁,有些磕巴地应是。
萧晏川翻着战报,眸色冰凉,片刻之后,他吩咐道:
“传夏铭、赵宗和来见。”
夏铭是大齐的两朝元老,如今的中书令、三公之首,赵宗和则是兵部尚书。这两人,一个是只忠于皇帝的老顽固,一个则是在萧晏川尚为皇子时便支持他的大臣。
两位大臣依召等候在外时,林婵从里头走出。
她低敛眉目,规规矩矩地与二位福身见礼,便往紫宸宫的方向去。
夏铭记挂着政事,当然不会注意一个宫女,赵宗和的心思则活络些,多瞧了一眼。
想到近日传闻,赵宗和有心同夏铭搭搭话:“夏公,方才那位,就是林威将军的那个女儿吧?”
夏铭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赵尚书,闲事莫问。”
赵宗和讨了个没趣儿,也不多说了,默默腹诽一句老古板。
好在这时,陈全将两人请了进去。
商议机要之事,御书房内不会留人,将两位老臣请进去后,陈全也出来等候了。
饶是如此,他原先惆怅的心情好了许多。
陛下还是让自己在这会儿伺候着,看来,小婵姑娘暂时不可能替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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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议事,林婵被萧晏川遣了回去。
八百里加急的战报,此事重大,想来萧晏川需要商议一阵子,林婵便没有立刻回紫宸宫,而是去了趟掖庭局。
宫人的名籍与日常工作都在此记录,林婵好奇,自己入宫以来,是否真的被登记在了宫女的名册上。
顺便也看看,萧晏川是不是真的已经把自己调来了御前。
看过林婵递来的腰牌之后,掖庭局令的态度顿时殷勤许多。
他催促着典事把名册找出来,随后恭敬地交到林婵手里:“姑娘慢慢瞧,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林婵轻声谢过,便去了一边仔细翻阅。
御前侍奉的名册是单独列出的,林婵先翻了翻,很快从上头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让她心中安定下来。
林婵这才去翻各宫的名册,找到落霞宫时,上头却没有自己的名字。
这也不奇怪,先前落霞宫换了一大批人,他们一定重新记录归档了。
“王公公,落霞宫从前的记档还在吗?”
“在的,姑娘稍等。”
掖庭局令连声应着,又催着典事去把东西翻出来。
“姑娘来得凑巧,这几日掖庭局重新整理归档,所以旧的东西都还没丢呢,若姑娘再晚几日来,可就没了。”
林婵随口应了一声,目光紧紧落在手里的册子上。
没有……
落霞宫从前的名册上,也没有她的名字。
也就是说,打从一开始,她便不算是宫女入宫。
大概是将军府想着她如果有机会承宠,最好不要有个身份的把柄,动用权力将自己塞进来,又动用权力抹去了她的名字。
那林婉月,知道这些吗?
林婉月的心腹宫人,知道这些吗?
他们知道,却依旧心安理得地肆意使唤欺压她,嘲笑她的无知与懦弱。
若前世的自己能再大胆一些,再勇敢一些,或许就不必困于落霞宫这处地狱。
她没有登记在册的名姓,她在这宫中,竟本就是自由身。
林婵玉容绷起,目光哀戚,捏着册子的指尖微微发白。
一旁等候的掖庭局令看着她的神色,又是困惑又是惶恐。
一份快要销毁的东西罢了……怎么让这姑娘这么难过?
他试探着道:“姑娘莫非……与落霞宫的某位交好?”
死了那一大批宫人,或许就是触景生情?
这日棠知一时疏忽,递上了略烫的茶水,林婉月当即发了通脾气,把人撵了出去。
棠知任由冷风吹着被泼湿的衣裙,疲惫地往廊下一靠。
这时,一个面容稚嫩的小内宦匆匆跑过,大概是跑得太急,他往棠知身上撞了一下。
棠知累得都没精力生气了,只微微拧眉,轻啧了一声。
小内宦连忙站住脚向她行礼赔了个罪,便又匆匆跑开。
棠知嘟哝了一声没规矩,留意了一下他去的方向。
是宫里的小厨房。
不久前才传了午膳,这会儿小厨房能有什么急事,让这人这么着急?
棠知心生疑惑,刚想跟过去瞧瞧,她的注意力便被袖中忽然多出来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她本能地注意了一下四周,便拢袖拐入了自己的厢房。
片刻后,她重新踏入殿中。
林婉月正烦得不行,见她进来便没好气道:“又来做什么,想烫死我吗?”
棠知没吭气,在林婉月发作之前,把袖中的信塞入她手中。
林婉月神色一僵,她垂眸飞快一瞥,便认出了盖在信纸上的拓印。
她面上闪过喜色,当即起身往寝殿深处走去。
棠知紧随其后,将垂帘放下。
只留了主仆二人的殿中,林婉月在灯烛前轻颤着手打开了信。
在禁足后没几天,她就往将军府写了信,想让林将军在朝上为自己的事情说说话。
可那几日落霞宫的守卫森严无比,信完全递不出去,她一直等到了前几日,才找到机会将信送出。
这会儿,将军府终于回信了。
林婉月面上的得意笑容,在她看完信后消失殆尽。
侍立在旁的棠知登时心中一紧。
林婉月蓦地攥紧了信纸,随后用力拍进棠知怀里,绷着脸拂袖而出。
棠知一边庆幸自己没被责打,一边小心翼翼地摊开了皱巴巴的信。
方才在厢房,她看见那拓印就直接送过来了。
也不知将军府那边是说了什么……居然让主子这么生气?
棠知满腹狐疑,一边看了下去。
她不免吃惊。
林将军……竟让主子安分认罚,不要惹事,待禁足结束之后,记得帮衬着妹妹一二,助她争宠。
这里头的“妹妹”,自然就是先前在落霞宫里的那位五儿,将军府不起眼的五小姐。
棠知将信在烛火上焚去,一面唏嘘着林将军薄情重利,都不关心一下林婉月的情况,一面忧心忡忡。
难道那传言是真的?那晚,五儿……不,五小姐已然承宠了?
可若是承宠,也该给个位份,从信中看来,五小姐如今还是留在御前侍奉,说不定并未承宠呢。
那主子为何这样生气?
对这些贵人们之间的弯弯绕绕,棠知困惑不已,也不敢去向林婉月打探。
只是想到那些宫人还有兰茵的惨状,她打了个寒噤。
若那是五小姐的报复,这整个落霞宫里,欺负五小姐最狠的,可就是她们的主子啊……
入夜,紫宸宫灯火微微。
萧晏川沐浴完毕,穿着宽松的寝衣从盥室走出来。
林婵正站在龙床前探出身子,在床帏的挂钩上系着什么。
这宫殿到处都是他的人,那些人没动静,林婵肯定不是在做什么坏事。
但萧晏川还是走了过去。
微微热意传来,带着几分潮气,林婵只充不知,专心地做着手中事。
红色细绳在纤白指尖上下翻飞,在钩上留下一个漂亮的绳结。
叶礼不见愠色,垂眸谦和道:“臣的确年轻,但臣所言,并非就是错的,将军认定的,也并非就是对的。”
林家三郎闻言皱眉,张口要驳斥,却被林威不动声色制止。
萧晏川的沉默不语,足够让林威明白叶礼将在自己带领的兵马中扮演什么角色。
真是一个难缠的硬茬。
这场口舌上的无形争锋最终以林威的主动退让结束。
林婵还是依着萧晏川的意思去取醒酒汤了。
但在回去途中,她被一人拦下。
是林家三郎。
这还是林婵第一次与这名义上的兄长接触。
林三郎身量高大,挡在林婵身前,压迫感十足。
但此时他面色还算和善:“小妹,从前那些日子你受苦了,我替长姐给小妹道个不是。”
林婵打断他:“兄长,那我母亲呢?”
林三郎闻言一愣,没想明白和那个早死的姬妾有什么关系,他皱眉道:“什么你母亲……”
林婵垂睫道:“兄长,陛下那里还等着我,再耽误下去这醒酒汤便冷了。”
可林三郎哪里会就这样放林婵走。
他又一步挡在林婵跟前,絮絮说道:
“小妹,你相信我,长姐她不是故意的,长姐那脾气你也知道……父亲说了,你我本就是血脉相连,哪有什么血仇大恨。过些日子,让长姐给你来赔个罪,怎么样?”
“小妹,你与长姐都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可对你们一视同仁,过去都是误会罢了。父亲说了,他会好好教训长姐的,你与长姐同在宫中,更该互相帮扶才是,你就原谅长姐一次,如何?”
作为武人,这还是林三郎第一次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林婵提着食盒,抬眸静静看他。
月华如水,月下美人更是亭亭,仿佛仙宫仕女。
林三郎眼神微滞,头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从未注意过的妹妹。
而此时,妹妹提着食盒的手一紧,眼睫眨动,泫然欲泣。
“可是兄长,你真的知道长姐如何待我吗?”
她半张雪白的面庞在月色下莹莹,泪水似珠,在眸中将落未落:“兄长可知,在去到陛下身边之前,我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吗?”
“兄长可知,生了冻疮的手在冷水里泡一整夜,又是什么滋味吗?”
“还有……”林婵长睫一眨,泪珠应声而落,她旋即垂眸,惨声:“……罢了,我何必与兄长说这些。”
“父亲的话我会考虑的,兄长回去吧,再晚,陛下要怪罪了。”
她点到即止,绕开了发怔的林三郎,垂头往元和殿走去。
与此同时,林婵面上的柔弱神色也随之渐渐消失。
她淡着脸,任由寒风吹干泪痕,默想着方才可有破绽。
……应当没有。
要继续和林家人周旋,可不能现在就与他们撕破脸。
所幸今日来的是林三郎,林三郎好骗,她装装可怜就能糊弄过去了。指不定待会儿回去后,他还会帮着自己说话。
回想起林三郎转达的话,林婵轻扯唇角,想林威还真是无耻。
什么好处都没有,凭个虚无缥缈的血肉亲情,就要她“原谅”林婉月,真是痴心妄想。
林婉月固然可恨,但默许所有的林威,才是最该死的。
死老魅……她势必要让他一无所有地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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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过醒酒汤后,这场宴会也到了结束的尾声。
端王口称不适,先行告退;随后便是林威推脱年纪大了容易乏,带着三郎与四郎离开。
殿中只剩下了一个叶礼,而既然只剩了他,他也该告退了。
萧晏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小婵不妨猜猜,是去做什么。”
林婵想不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皇宫里的萧晏川会和息山有什么关系。
但她有。
林婵不禁怀疑,莫非是萧晏川真的听进去了她说的事情吗?
不会吧,她尚有自知之明,认为萧晏川不会为了一个宫婢的事情亲自出来一趟。
就算如此,这么短的时间,他能做什么?
林婵拧眉思索了一会儿,低声:“奴婢愚钝,猜不到。”
“无事。”萧晏川放下了车帘,两手都搭在了她腰间,下颌轻轻搁在她肩窝里,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际,
“小婵尽管猜,不必忌讳。”
息山……息山都是坟,能做什么?
林婵困惑不已,以至于她都没心思思考两人现在的姿势是否太过暧昧,她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两字:
“挖坟?”
这本是她想不出来,索性胡诌的答案,不想萧晏川在耳畔笑了一声:
“孤的小婵真聪明。”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林婵被带得往他怀里靠去,而萧晏川原本凑在她肩窝处的脸,此时也轻轻碰在了她颈间。
异样的触感,令林婵起了半身颤栗。
她气息微乱,半是因萧晏川,半是因他的话:“挖坟?!”
这回是惊诧。
“奴婢……奴婢是有哪里做得不好吗?”林婵忐忑问道,一边飞速思考起来。
她是哪里惹了他,让他气得来挖她母亲的坟了?
萧晏川不悦,在林婵腰间掐了一把,听她低呼一声才满意:“在你心里,孤就是这种人?”
难道不是?
林婵没敢说。
萧晏川啧声:“小没良心。”
“令堂并非京城人士,又草草葬于此等乱地,想来难以为安。”
“孤已查清了令堂祖籍何处,并在江南寻得一处宝地,今日便送令堂还家。日后,自有人会打理祭拜。”
他说得慢而轻,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林婵耳中,却又让林婵糊涂。
什么……
他在说什么……?
直过了几息,林婵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要为她母亲迁坟,送母亲落叶归根?
这是林婵藏在心底许久的愿望,久到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这里不是母亲的家,那片乱坟地,更不该是母亲最后的归宿。
“陛下…陛下怎么会记得?”
林婵声音微微颤着,几多不可置信。
“小婵说的话,孤都记得。”萧晏川漫不经心地笑,“所以当心,不要乱说话。”
为了验证她的话,他自然要去查一查她那母亲的事情,早就知道了其人祖籍何处。
至于迁坟吗……却是今日才起的念头。
不过京城至江南相去甚远,要找个风水宝地,这段时日足够,不难。
他一边想着,一边闲闲瞧着林婵的反应。
她被一种无比复杂的情绪裹挟,喜、悲、惊、哀……林婵自己都分不清了,只是遵循着此时心底唯一的想法,回肩抱住了他。
林婵勾着萧晏川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锁骨处,传出的声音闷而细:
“谢谢……”
萧晏川搭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在她背上拍了拍。
锁骨处传来点点湿意,萧晏川轻拍着林婵的背,唇角勾起。
她的眼泪,是为他而流。
萧晏川不免愉悦。
既是他的人,她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萧晏川抬起另一只手,指腹在方才被她唇瓣蹭过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什么相约而祭……
虚无缥缈的约定,随时可以失效,可实事不会。
安葬之后,她于宫外的牵挂,也可尽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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