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拉住他的衣袖，“我脚踝好痛。”
谢九霄的脚步顿住了。他低头看了看林蔓红肿的脚踝，又看了看我身下的血泊。我清楚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微微发抖。
“你先去车上等我。”他对林蔓说，声音有些哑。
林蔓不情愿地松开手，一瘸一拐地往场外走。谢九霄蹲下身，伸手想碰我，又缩了回去。
“江月。”他低声叫我的名字，这是我第一次在他声音里听到慌乱。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我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狠心到什么程度。
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谢九霄的手机响了，是林蔓打来的。
“九霄哥，我好害怕。你能不能来陪我。”
谢九霄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场外林蔓的方向。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决绝取代。
“我马上来。”他对着手机说，然后站起身。
我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