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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完结文

灯不亮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四章乾元殿里寂静得可怕。听着季元祁的咳嗽声,我一时不知该先计较他方才骂我之事,还是先心疼他。我轻轻道:“季元祁,你这个皇帝做的也不容易吧?”季元祁没搭理我,换了身干净柔软的寝衣,才过来抱我。他拿帕子将我湿漉漉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净。动作轻柔,我舒服得甩了甩脑袋。下一秒便看见被溅了一脸水的季元祁冷着脸看我。我心虚垂首。谁料,头顶忽然像下起了小雨,方才好不容易擦干一点的头发又被打湿了。我看见季元祁脸上的泪痕,纳闷道:“不是?我不就甩了点水吗?至于吗?”季元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下巴轻轻放在我头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别嫁给他好不好?我不要出人头地了。”我心里一软,安慰道:“我这不是被你抢回来了吗?”“哎......哎!再怎么也别往...

主角:季元祁李清瑶   更新:2025-03-17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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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元祁李清瑶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四章乾元殿里寂静得可怕。听着季元祁的咳嗽声,我一时不知该先计较他方才骂我之事,还是先心疼他。我轻轻道:“季元祁,你这个皇帝做的也不容易吧?”季元祁没搭理我,换了身干净柔软的寝衣,才过来抱我。他拿帕子将我湿漉漉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净。动作轻柔,我舒服得甩了甩脑袋。下一秒便看见被溅了一脸水的季元祁冷着脸看我。我心虚垂首。谁料,头顶忽然像下起了小雨,方才好不容易擦干一点的头发又被打湿了。我看见季元祁脸上的泪痕,纳闷道:“不是?我不就甩了点水吗?至于吗?”季元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下巴轻轻放在我头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别嫁给他好不好?我不要出人头地了。”我心里一软,安慰道:“我这不是被你抢回来了吗?”“哎......哎!再怎么也别往...

《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四章
乾元殿里寂静得可怕。
听着季元祁的咳嗽声,我一时不知该先计较他方才骂我之事,还是先心疼他。
我轻轻道:“季元祁,你这个皇帝做的也不容易吧?”
季元祁没搭理我,换了身干净柔软的寝衣,才过来抱我。
他拿帕子将我湿漉漉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净。
动作轻柔,我舒服得甩了甩脑袋。
下一秒便看见被溅了一脸水的季元祁冷着脸看我。
我心虚垂首。
谁料,头顶忽然像下起了小雨,方才好不容易擦干一点的头发又被打湿了。
我看见季元祁脸上的泪痕,纳闷道:
“不是?我不就甩了点水吗?至于吗?”
季元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下巴轻轻放在我头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别嫁给他好不好?我不要出人头地了。”
我心里一软,安慰道:
“我这不是被你抢回来了吗?”
“哎......哎!再怎么也别往我身上擦鼻涕眼泪!恶心!”
季元祁见我挣扎得厉害,松开我,恢复了高冷的帝王模样。
“算了,你终究不是她。”
我不可置信道:
“不是,她是谁啊?”
“我跟了你十年,你在外面还有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有人通报求见。
季元祁按了按我的脑袋:
“闭嘴。”
我本还有些愤愤不平,但见来人,顿时哑了声。
是淮王府的人。
“陛下,我家王爷又纳了一位侧妃连氏,择日上玉牒,特来知会您一声。”
季元祁没说话,挥了挥手便让人下去了。
他默了会,然后眸色沉沉看我:
“白露,这便是你宁可抛下我也要嫁的人吗?”
我小声辩解:“别计较了,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
我蹭了蹭他,还想解释,可又听季元祁道:
“你这种朝三暮四之人,活该所托非人。”
我冷笑一声,退到离他十尺远的地方。
季元祁斜我一眼,骂道:“没良心的,是谁把你养大的?”
真是倒反天罡,当年他长身体的时候,我还去御膳房给他偷了猪蹄吃。
季元祁没和我争辩,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便也趴在他枕边,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投射在白皙皮肤上的阴影。
我伸手戳了戳她的脸,小声道:“季元祁,你是我偷猪蹄养大的,知不知道?”
我靠着季元祁打盹,片刻,便被季元祁的声音唤醒了。
“白露......露儿......”
他呼吸急促,一遍又一遍唤着我的名字。
做噩梦了?
梦见我是什么很吓人的事吗?
我一掌轻轻拍在季元祁脸上。
“别怕,我在。”
惊醒的季元祁看见是我,又冷着脸将我推开:
“滚开。”
好,人怎么能有种成季元祁这样。


我想唤他,声音却十分细弱。
但片刻,我便感觉到季元祁从寒风中来,将我抱起。
我听见他暴怒的声音。
“皇后李氏德行有亏,不配为后。”
德公公劝道:
“陛下,三思啊!您怎么能为只狸奴和皇后娘娘置气呢?”
季元祁的眼泪簌簌地落在我身上,他哽咽着说道:
“这是她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我也没护好。”
紧接着,我听见周围步履匆匆。
是礼部的人来奏:“淮王侧妃头七已过,今日葬仪,陛下可要派礼部官员致祭?”
季元祁一愣,他仿佛心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随即便抱着我往外走。
淮王府内,一片素缟之色。
惨白的招魂幡在风中摇曳,风声萧瑟。
我感觉到季元祁抱着我的手收紧了,他应该也猜到了吧,
于是随手抓起门口的一个侍卫质问道:
“举办丧仪的是哪位侧妃?”
那侍卫被问得有些懵,片刻才答:
“王爷只纳了一位侧妃,正是前不久刚过门的白氏。”
听闻此言,季元祁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他来不及多想,脚步匆匆,径直朝着灵堂冲去。
我在他怀中,随着他的动作颠簸,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待看到灵堂正中央那幅熟悉的遗像时,季元祁竟恍如老了十几岁,
他踉跄着步子,猛地跌坐在地上。
而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猛地一揪。
这时,季鹤川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目光瞬间落在我身上。
“红豆?”
刹那间,他眼中的恨意如实质般涌了出来,那眼神仿佛要将季元祁生吞活剥:
“红豆怎么伤成这样?露儿因你而死,连红豆你也不放过吗?”
看着正中央面容恬静的女子,我拼着最后一口气。
灵敏地跳进棺材,落在她的身上。
就像以前的红豆落在我身上那样。
红豆是我和季元祁一起养的猫呀。
灵堂中的侍从们见状,纷纷围了过来,想要将我从棺材里捉出去。
季鹤川却抬手拦住了他们。
他盯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伤感,更有怀念。
许久,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难怪招魂幡招不回她,原来是回到了你身边。”
季元祁此刻也好像明白了什么,只见他捂住胸口,
“哇”的一声,地面上洇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皇上!”
旁人一齐拥上,搀扶住了季元祁。
他半倚着,不可置信地望向蜷缩着的我,嘴里喃喃:
“露儿?原来你竟是露儿......”
我见季元祁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亦是如刀割。
可我如何也动弹不得了。


夜里守备松弛,趁着守卫换班的间隙,我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可刚在御花园溜达了几步,我便撞见了李清瑶,她身边是一个衣着更华贵的女子。
“陛下今日又没有去凤仪宫吗?”
那女子声音清冷,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姑母,他自从登基后,便再未踏入过后宫半步。”
李清瑶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委屈。
李太后瞥了眼这个不争气的侄女。
“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
当着许多宫人,李太后的话没说完。
但李清瑶自然能听出其中奚落之意,有些难堪。
在宫里,听墙角是个危险活,我正欲离开,便听李太后狠厉的声音响起。
“他若实在不听话,便接着在他的汤里下药,大不了扶淮王上位。”
李清瑶一听,顿时急了,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姑母,淮王已有妻妾,我怎么可能再嫁给他?”
李太后看自己侄女的眼神也没有什么温度:
“是啊,彼时,你和季元祁一样,便是一颗废棋。”
我心中一惊,脚下一个不稳,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
“咔嚓”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李太后的声音蓦然拔高:“是谁?”
我哪里还敢停留,转身拔腿就跑。
可太后身边那几个宫人,身形敏捷,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
没跑多远,他们便追了上来,把我捉回。
李太后借着月光看清了我的模样,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满脸厌恶地说道:
“原来是个小畜生,打杀了吧。”
李清瑶看见是我,微微蹙眉:
“到底是陛下宫中的,又很是受宠,若是这般不明不白死了......”
李太后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轻蔑:
“你身为皇后,连这种蝼蚁都处理不了吗?”
“若是季元祁因为她就降罪于你,你这皇后不当也罢。”
李清瑶听罢,上前一步,扯住我的头发,把我往水边拖。
她的力气出奇得大,扯得我生疼,却挣扎不开。
眼见已经到水边,我心生惧意,扭身一口咬在李清瑶手上。
她尖叫一声,松手甩开我。
经一番挣扎,我落入池中。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池水冷得刺骨。
片刻,我便失了知觉。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我几乎绝望之时,季元祁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连忙大声呼喊:“季元祁,救命!”
季元祁扫了一眼侍从:“还不下去把她捞上来。”
没有一个侍从动,惟有李太后似笑非笑:
“这天寒地冻的,就为捞一个小畜生吗?皇帝未免太不体恤宫人。”
季元祁深吸一口气,竟也跳下御池,朝我游来。
落入季元祁冰冷的怀抱时,我忽然感觉他也不是罪该万死。
李太后看着浑身湿透的季元祁,嘲讽道:
“皇帝还真是博爱。”
李清瑶面色亦很难看:
“陛下,这畜生刚刚咬了我,合该去死。”
我真是想不明白,这群人也是知书达礼的,偏偏就要一口一个畜生唤我。
季元祁吐出的话比他的身体还冷:
“她脑子就核桃仁大小,你和她计较什么?”


季元祁回了乾元殿,并未立即休息。
他初登基,有一堆政务要熟悉,通常半夜三更才歇息一会。
我便在旁边陪着他,季元祁的写字声向来催眠效果不错。
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刚合眼,便被季元祁一掌拍醒。
只见他被气笑了:“你这死出和白露一模一样,她是天底下最坏的人,以后......别学了。”
林娘娘出身于书香门第,她不那么疯的时候,便拿个烂笔头教我们诗文。
季元祁总是学得很认真,我听着他落笔的声音,睡得也很认真。
如今乾元殿里用着最好的碳,处处生暖。
可从前在冷宫时,衾寒锦薄,冷得夜夜不得眠。
季元祁往往还挑灯夜读,我便听着一墙之隔的写字声入眠。
此刻,季元祁看着我的眼神,微微一怔。
他声音微抖,唤道:“露儿?是你吗?”
我应了一声。
季元祁。
是我啊。
烛影摇曳,季元祁眼神晦暗了,旋即自嘲一笑:
“我真是疯了。”
“她如今,应该在我那个好弟弟的怀中安眠。”
季元祁似乎越想越生气,面无表情将我往榻上一扔:
“睡你的觉去,尽碍事。”
我翻了个身,躺平了。
季元祁也很快歇下了,明日,有异国使团入京,他会很忙。
一大早,季元祁便不见了踪影。
今日,宫中有宴会,人多眼杂,我也熄了出去玩的心思。
只在乾元殿踱步。
才晒了会太阳,便见有个鬼鬼祟祟的太监凑了过来。
我起身,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下一刻,便被套进了麻袋。
老天奶,好奇心害死猫。
我在麻袋里被兜得晕乎乎的。
再见天光时,竟看见了向我走来的李清瑶。
她勾唇一笑:
“小畜生,可算落入我手中了吧?”
李清瑶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近我,身后跟着几个面露凶光的仆妇。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路。
李清瑶一挥手,仆妇们立刻围了上来,其中两人死死地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
“瞪我做什么?好漂亮的眼睛,难怪陛下喜欢。”
“来人,把她的眼睛给我挖出来!”
在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中,我突然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我被赐婚给淮王做侧妃时,季元祁来问我:
“露儿,母妃说你不要我了,可我不信,你不是贪慕虚荣之人。”
当年矮我半个头的少年,如今身姿已高大挺拔。
我拍掉季元祁扯住我衣摆的手:
“季元祁,我已年过双十了,你觉得这些年,我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我从未见过季元祁露出过那般自卑的眼神。
这些年,即便是在冷宫,他也一向以皇子的行止自居。
“你再等等我......再等等......”
我残忍地笑道:“淮王自幼锦衣玉食,是真正的龙章凤姿,他的爱比你的爱更拿得出手。”
我太了解季元祁了。
他听罢果然失魂落魄,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才走,便有几个仆妇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们手中有利器,似乎打算要我的命。
“贱人,就你也妄想嫁给淮王?”
可还没等她们靠近,季元祁折回了。
他救下了狼狈的我。
我没领情,冷冷道:“你回来干什么?”
季元祁松开手,半响,才憋出一句:
“露儿,如你所愿,我希望你永远是自由的。”
看着眼前几个仆妇,我怎么会猜不到,她们是李家豢养的走狗。
李清瑶看我挣扎,笑道:
“姑母已经召走了陛下,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一个小畜生,还敢伤我,真当我拿你没办法?”
一个仆妇手持尖锐的剪子,缓缓朝我靠近。
当那冰冷的器具触碰到我的眼皮时,我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紧接着,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我疼得几近昏厥。
李清瑶又指使仆妇们取来烧开的水,我听到那水在铜壶里翻滚的声音,心中充满了绝望。
季元祁,你的恩情实在太难还了。
“把这滚烫的水浇在她身上,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
李清瑶尖声叫道。
滚烫的开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浇在我的身上,我的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水泡迅速鼓起。
我疼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在这屋子里回荡,久久不散。
当我再次有了一丝意识时,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被扔在了雪地里,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寒风呼啸。
我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不知多久我才听见季元祁的声音。
“赶紧找!找不到你们都别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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