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子晗卉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假郡主?我服下断肠散后全家悔哭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子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晗哥哥,药王谷的夜晚真的好冷呀,我两天一口水,一粒米都没有吃,昏死在他的院外。”“最后少谷主终于被我的一片赤忱打动,亲自为我医治。”“可我心里全是中毒的你,哪里肯好好医治,最后少谷主看我为了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只好给了我解药,亲自送我出谷。”这话他在崔子晗面前说过很多遍,每次他听到,眼里都是浓浓的疼惜。可这次,他脸上却只有怀疑。耳边那位廖公子发出了一声轻笑。“崔公子这位新婚夫人的故事编的真是比酒楼说书先生还要精彩,在下真是叹服呀。”崔子晗脸上的疑惑更浓,他拉着姜卉卉往廖公子眼前推了推。“恩公您不认识她?”廖序文眉眼如刀,说出的话却散漫,“崔公子,今天之前,我从未见过您的这位新夫人。”“至于什么亲手医治,呵,你当是什么阿猫阿狗都...
《偏爱假郡主?我服下断肠散后全家悔哭了全文》精彩片段
“子晗哥哥,药王谷的夜晚真的好冷呀,我两天一口水,一粒米都没有吃,昏死在他的院外。”
“最后少谷主终于被我的一片赤忱打动,亲自为我医治。”
“可我心里全是中毒的你,哪里肯好好医治,最后少谷主看我为了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只好给了我解药,亲自送我出谷。”
这话他在崔子晗面前说过很多遍,每次他听到,眼里都是浓浓的疼惜。
可这次,他脸上却只有怀疑。
耳边那位廖公子发出了一声轻笑。
“崔公子这位新婚夫人的故事编的真是比酒楼说书先生还要精彩,在下真是叹服呀。”
崔子晗脸上的疑惑更浓,他拉着姜卉卉往廖公子眼前推了推。
“恩公您不认识她?”
廖序文眉眼如刀,说出的话却散漫,“崔公子,今天之前,我从未见过您的这位新夫人。”
“至于什么亲手医治,呵,你当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少谷主动手?”
崔子晗的心头突然涌上了强烈的不安。
“子晗哥哥,这个人好无礼,他说谁是阿猫阿狗,你快把他赶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他。”
姜卉卉哪里受过这样的冷遇,立刻发起了脾气。
“你闭嘴!”
崔子晗的脑子还在嗡嗡作响,他想也不想的呵斥了姜卉卉。
很少有人知道廖家长公子的外公是药王谷的谷主而他正是少谷主。
崔子晗幼年时和父母拜访过药王谷,见到过这位惊才绝艳的少谷主。
“恩公,那当年为我求解药的人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眼前浮现的是姜鸢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样子。
不会的,不会是姜鸢的,她当年听到我中毒就闭门不见,怎么可能是她。
廖序文轻笑一声,像是恶魔低语般打破了崔子晗的幻想。
“当年那个为了你来药王谷求药,跑死了两匹马,自己也险些死在路上的姑娘叫姜鸢,正是你的前未婚妻。”
“你胡说,姐姐当年明明连见都不肯见子晗哥哥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她在外面的奸夫,故意来颠倒黑白的。”
姜卉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崔子晗的一记耳光打断。
他那原本满是温柔的眼里,此刻全是骇人的狠戾。
他掐上姜卉卉的脖子,险些要将她掐死。
“贱人,你骗我,都是你,都怪你!”
他双目赤红,看着在自己手里几乎要断了气的姜卉卉说,“你不是问我他是谁吗?
他就是你口中说了无数遍的药王谷少谷主呀。”
“你告诉我,明明是你为我求的药,为什么你不认识他。”
姜卉卉这才知道害怕。
她挣扎着从崔子晗的手里跑出来。
看着崔子晗要有杀人的目光,呆楞当场。
“子晗哥哥,我不知道呀,是爹娘,是他们把重伤的姜鸢关在屋子里,又把她求来的解药给我,让我去骗你的。”
“子晗哥哥,我也不想的,都是爹娘逼我的,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崔子晗却一脚踢开姜卉卉。
又扯下庭院里的大红绸缎,对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宾客大声说。
崔子晗的手颤抖了一下。
他忙低头看我的脸色。
我的一张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了。
他还未说话,我小心翼翼的在他手心写字。
“子晗哥哥,你要和妹妹成亲了吗?”
他身体僵了一瞬,然后挣开我的手。
“别瞎想,先把药喝了。”
我勉强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又挣扎着,将那块玉佩递给他。
“子晗哥哥,是我没福气,配不上你。”
“这个你收回去,送给卉卉吧。”
他的手刚接触到玉佩,就像是被烫了一下。
“阿鸢,你现在的身子这么弱,受不得做当家主母的苦,等我娶了卉卉,会把你养在别院的。”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朗,仿佛真的是为了我做了不得了的退让一般。
我脸上佯装出一抹欣喜,又羞涩的低下头。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此刻的样子。
心里忍不住的想,原来有一天我也能把假话说的这么真。
“子晗哥哥,求你帮我在我院中点一盏孔明灯好不好,我想许愿祝你和妹妹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崔子晗揉了揉我的发梢,没多久,我院子的上空就燃起了一盏盏孔明灯。
直到这一刻,我才卸下所有伪装。
进府前,那个人曾和我说过,要是想和他一起离开,就在府内燃孔明灯。
我那时嗤笑他,我好不容易与家人团聚怎么舍得离家。
现在才知道,我竟然不如他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楚。
等到子时,我没等来想等的人,却等来了姜卉卉。
我像个废人一样倒在床上,她脸上的笑容满是得意。
她揪住我的头发,将崔子晗拿走的那块玉佩递在我眼前。
“这块破石头听说你贴身戴了三年?”
“你这个蠢货,还真把它当成了子晗哥哥的家传玉佩呀。”
“哈哈哈,这个不过是当年我和他去山上踏青,下山时随手在街边买来骗你的。”
“难为你还珍而重之的待在身边那么久。”
她凑近我,想看到我脸上的失落。
可惜她失望了,这些天知道的真相太多,这件事和那些诛心的真相比,真算不得什么。
大概是我脸上的平静刺激到了她。
她突然面容扭曲的一巴掌抽在我脸上。
“姜鸢,在爹娘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弃子,贱种。”
“你根本不是爹娘的女儿,当年娘生产时,被慕容白掳去了,你是他找来的混淆姜家血脉的野种。”
我的瞳孔倏然睁大,我的身世原来是这样吗?
难怪爹娘从来没有真心对待过我了。
看我终于露出痛苦的表情,姜卉卉的脸上畅快极了。
“本来我们所有人都想你死在慕容白手上的,没想到你命这么大,竟然活到了现在。”
她看向我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
“爹娘找了断肠散,让崔子晗每日喂你给吃,可惜就是这样你还是不肯好好去死。”
“还要劳烦我亲自动手,真是贱人贱命,没一样让人喜欢。”
她说着,一把打落灯架上的烛台,火苗瞬间吞噬了床帏。
我被困在床上,徒劳的张着嘴想要呼救。
“鸢儿,是不是疼的厉害?”
“看你受了这些罪,我恨不能替你疼。”
他眼里含着泪,将药碗往我唇边送。
看着这男人虚伪表演,我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恶心,推开他,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他的眸色瞬间冷了下去。
“姜鸢,你做什么?”
他冷声质问。
我强忍着恶心,装出一副委屈又愧疚的模样。
“算了,我再去给你熬一碗。”
“这药难得,是我专程去太医院给你跪求的,你这样不珍惜,子晗哥哥会伤心的。”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脸,像是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我掐着手心,低眉顺眼的在他掌心写字。
“对不起子晗哥哥,刚刚那药味太重了,我没忍住。”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写。
“我会乖的,你别生气。”
半晌那试探的目光才从我身上移开。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我从脖子上拽下贴身戴了三年的玉佩,轻轻摩挲。
三年前,娘哭着对我说,爹爹贻误军机,要被充军。
我强忍悲痛站出来,去敌将慕容白府上做细做替爹爹戴罪立功。
那时候爹娘看我的眼神那般不舍与心疼。
崔子晗更是赞我至纯至孝,送了我这块他家传玉佩,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真是可笑。
当年的至纯至孝到了今天变成了下贱肮脏。
我抬手想要摔了这枚玉佩,却发现,我已经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眼泪已经流不出,喉咙更是火烧火燎的痛。
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了强烈的不甘。
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既然他们从未真心对待过我,那这样的家人和爱人我也不稀罕了。
忍下又一波焚心蚀骨的痛意,我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颗药丸。
这粒药丸是我做慕容白府上做细作时,意外救了药王谷的少谷主被赠的。
那时,我身上全是被野狼和毒草弄的伤,可却小心的把它收进荷包。
因为崔子晗当年中毒后虽然吃了解药,但身体一直不好,这颗解毒药碗正可以帮他清除余毒。
我嘴角扯出一个苦笑。
那时,我不怕死,一心想为心上人解毒。
可此刻,我却只想活下去。
我仰头吞下药丸,忍住眼里的泪。
姜鸢,你要好好活下去,既然他们不珍惜你,你便要百倍千倍的珍惜自己。
崔子晗再端着药碗进来时,我身上那蚀骨的痛意已缓解了大半。
我知道,想要活下去,只能试图唤醒他们对我的那一点点怜惜。
让他们放松警惕,才可能从这吃人的府上逃出去。
我装作痛到无法起身,在崔子晗走进的时候,一口血吐在手帕上。
他眼底的复杂一闪而逝。
还是将那碗药亲手喂到我嘴边。
这时候,院子里洒扫丫鬟的交谈声传了进来。
“真是晦气,今日被分到这院子里当值,府里其他院子的丫头们都因为崔公子和卉卉小姐的婚事领到了赏钱,唯独咱们几个,就因为摊上这么个晦气的主子,别说赏钱,连碗肉菜都捞不到。”
另一个丫鬟接话,“主子,里头那个病秧子算哪门子主子,说不定是那个窑姐的孽种呢,身份没准还比不上咱们。”
可慢慢的,姜卉卉也会对着他撒娇,也会怯怯的叫他子晗哥哥。
后来他被人下毒,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就跑去姜府,想最后见阿鸢一面。
没想到在阿鸢的院子外枯坐了一夜,阿鸢也没有见他。
他昏迷过去,醒来时,是姜卉卉守在他的床边。
将那枚解药喂给他。
他以为阿鸢是贪慕虚荣的小人,却不知道,原来阿鸢不是不见他,是为了给他求药重伤昏迷,见不了他。
他真是个没有良心的瞎子呀。
明明阿鸢为了他,差点丢掉了一条命,可他却眼瞎到什么也不知道,一心只感谢摘果子的姜卉卉的救命之恩。
赶到义庄时,他的衣衫上已满是泪痕。
跌跌撞撞的滚落下马。
疯了一般的冲进去。
却看到肮脏的草席里裹着的那具焦黑了的尸体。
“不,不可能,这不是我的阿鸢。”
“阿鸢她那么好看,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他声嘶力竭的哭喊。
回应他的只有荒凉的山风,和无尽的孤寂。
他抱着那具尸体,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的珍宝。
“阿鸢,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失心疯了,才会和姜家人一起害你。”
“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求你睁开眼,再看我一眼,阿鸢呀,我的阿鸢。”
坊间都传翰林院的崔子晗大人疯了。
他带了具焦尸回家,还请了宾客和族老见证,和那具尸体拜堂成亲了。
姜家人坐不住了,带着姜卉卉上门讨说法。
却被崔子晗打了出来。
他猩红着一双眼睛咒骂,“你们姜家这群吸血鬼,害死了我的阿鸢,你们等着,你们总阿鸢身上的到的一切,我一定一桩桩,一件件替我的阿鸢讨回来。”
不过这些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现在的我躺在药王谷少谷主的檀木床上。
今天是廖序文第三次给我施针,断肠散的毒已经被他拔除大半。
就连声音也恢复了不少。
他看着京城传来的消息,嘴边扬起一抹冷笑。
“你那个眼盲心瞎的前未婚夫,竟然和那具假尸体拜了堂,他口味可真够重的。”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
现在他和姜家那些人牵动不了我一丝情绪。
这些年的对他们的感情,都在这一次次的欺骗中被消磨殆尽。
可廖序文显然不这样想,“这些天我准备给他们的第二份大礼就要从北狄赶到京城了,希望这次崔子晗的表现也能让我满意。”
我不置可否,无聊的又翻了一页医术。
廖序文看我不搭理他,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了书。
“不是告诉你,你现在身体亏空的厉害,不能看这些劳神的东西?
怎么这么多年总是不听医嘱。”
我只好摆出一个讨好的笑,“可是师兄,这本医书不是很简单吗?
看这么简单的东西需要费什么神。”
是的,我被药王谷的谷主收为了关门弟子。
然后他发现,我在医药上的天分竟然比一直被视为天才的廖序文还要高。
廖序文黑了脸,要知道他当年学这本医经的时候,可是头悬梁锥刺股下了狠功夫的。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来,他站立不稳。
姜卉卉眼看自己没了翻身的机会,也就破罐子破摔的反驳。
“现在知道是我害死姜鸢?
当初你不是还口口声声说是姜鸢那个贱种要烧死我的吗?”
“老东西,看着你们为了我,这样折腾算计自己的亲女儿,我我不知有多开心。”
“凭什么她生下来就是姜家的大小姐,又有崔子晗这么个风流倜傥的未婚夫。”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着你们亲手害死她。”
她笑的疯狂,崔子晗狠狠一个巴掌摔在她脸上。
他赤红着眼,一字一顿的说,“姜卉卉,阿鸢受过的这些苦,我要一样不落的让你尝一遍。”
“来人,把这个贱女人丢去最下贱的教坊司。”
崔子晗的话换回了姜卉卉的理智,她急忙跪在地上,拉着崔子晗的衣摆磕头求他。
可惜,曾经的崔子晗又多爱她,这一刻就有多恨她。
爹娘伤心欲绝的去崔家讨要那具尸体。
崔子晗没有阻拦,他冷眼看着他们将那具尸体葬进了姜家祖坟。
还请了无数和尚道士做法事超度。
两个人好好的姜家不待,而是在祖坟旁搭了个小棚。
日日吃斋念佛。
爹娘后悔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曾经的姜鸢被他们亲手关上了那扇院门,烧死在了姜家呀。
娘像是有无数的话,守着那座坟茔怎么也说不够。
爹爹亲自举发自己,让姜卉卉顶替了我的功劳。
一时间,满朝证据。
陛下更是愤怒的免了父亲的官职。
他们把那些曾经被姜卉卉抢走的偏爱还给了我。
可是我早已不需要这些了呀。
崔子晗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有找到我。
于是,他请求了外放的官职。
那些我曾和他提到的地方,他都一一跑过。
岭南,夜郎,北狄,南疆。
他原本如玉的面容上已结满了风霜。
直到很多年后,我外出行医。
他远远的看到了我。
“阿鸢。”
他叫住我,只两个字却已是满面泪流。
我回头,差点认不出他。
“阿鸢。”
他迎上来,脸上都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我终于寻到你了,这些年,我找你找的好苦。”
我只是静静看着他,看着他的悲喜,却一丝触动也没有。
这时候,廖序文抱着我们的小儿子买了糖葫芦回来。
小家伙远远看到我,就在大声喊,“娘亲,给你吃,可好吃啦。”
崔子晗的神情僵住了,他呐呐的开口,“阿鸢,你成亲了?”我抱着儿子离开,却还是回头对他说,“崔子晗,别再找了,不再见到你,就是你能对我做的最大的补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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