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从彤水以亦的其他类型小说《婚途漫漫,庄爷枕边的小难哄后续》,由网络作家“叶晚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老夫人想起什么,朝着一旁的云婶婶轻抬下颚,不多时,云婶婶手里端个精致木盒过来。“奶奶一直在想,囡囡毕业送什么礼物合适,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手镯适合你。”还没等她开口拒绝。翠绿欲滴的一抹青碧,猝不及防地轻绕腕间。“奶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老夫人不开心,抬着玉手端凝:“奶奶给的,有什么不能要的。”一旁的陆念华,目光瞬时晦涩不明,唇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云婶婶在一旁帮腔:“囡囡,这玉镯可是老夫人的嫁妆,宝贵着呢,可见,老夫人多疼你。”闻言,江晚宁更是不敢收,急忙去摘腕上的玉镯,这么贵重的东西,哪是她的身份承受得起的。“奶奶,那我更不能要啊,这镯子对您意义非凡,您还是留着吧。”“脱了就是不认我这奶奶,”老夫人俨然一脸严肃:“我送出...
《婚途漫漫,庄爷枕边的小难哄后续》精彩片段
不知老夫人想起什么,朝着一旁的云婶婶轻抬下颚,不多时,云婶婶手里端个精致木盒过来。
“奶奶一直在想,囡囡毕业送什么礼物合适,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手镯适合你。”
还没等她开口拒绝。
翠绿欲滴的一抹青碧,猝不及防地轻绕腕间。
“奶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老夫人不开心,抬着玉手端凝:“奶奶给的,有什么不能要的。”
一旁的陆念华,目光瞬时晦涩不明,唇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云婶婶在一旁帮腔:“囡囡,这玉镯可是老夫人的嫁妆,宝贵着呢,可见,老夫人多疼你。”
闻言,江晚宁更是不敢收,急忙去摘腕上的玉镯,这么贵重的东西,哪是她的身份承受得起的。
“奶奶,那我更不能要啊,这镯子对您意义非凡,您还是留着吧。”
“脱了就是不认我这奶奶,”老夫人俨然一脸严肃:“我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收回的规矩,好好戴着,人养玉,玉养人,这玉跟你配着呢。”
江晚宁抿下唇,实在为难,微微侧首,不料对上陆念华冰冷的眸光,浑身一颤,像个犯错的娃。
“妈,我炖了您爱吃的莲子燕窝粥,这就去看看好了没。”
陆念华起身,身上旗袍更显她端庄气质,声线温淡柔和。
“好好……正好配囡囡带来的宫廷酥。”
陆念华莞尔附和:“还真是。”
转身迈了两步,陆念华回头,睨着老夫人身旁得宠的江晚宁勾笑:“晚宁也跟我一起到厨房搭把手。”
江晚宁顿时意会,起身随她进了厨房。
“夫人,我来。”
江晚宁上前接过汤勺,掀开炖锅盖子,看了眼锅里晶莹剔透的燕窝粥,用勺搅拌均匀。
“夫人,差不多了。”
“嗯,”陆念华应她,取出几份碗勺:“奶奶回来了,别把要说的话给忘了,耽误下去也不是事,尽早了断吧。”
江晚宁微顿,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进来帮忙是假,提醒她做事才是真。
“知道了夫人,一会我会跟奶奶说。”
“注意用词,别说些不该说的,惹火老太太,谁也端不住。”
“我会注意的。”
看来,陆念华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人赶出门,老夫人刚到家,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就赶着人去说事。
陆念华瞥她一眼,手上拿着碗勺先出去。
江晚宁倒吸一口凉气,在厨房思忖片刻,说辞早在大脑里重复多遍,这真要去说,感觉又乱糟糟的没头绪。
罢了,即兴发挥吧。
端上燕窝出去。
老夫人还在看剧,见江晚宁出来,把人招呼到身旁,云婶帮忙盛燕窝,一人一碗喝上。
“凌洲怎么还不来,”老夫人念叨:“他走路的样子我都快忘了。”
老夫人说得一脸喜悦,想想爱孙受过的磨难,眼角的笑又忽地淡去。
陆念华好声安慰:“妈,凌洲现在走路可带劲了,您不用担心。”
老夫人喜极而泣,江晚宁抬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温声细语:“对的,奶奶,走路都带风。”
正厅一片欢声笑语。
燕窝喝完,戏曲也结束,奶奶爱不释手地拉着眼前的玉人。
“囡囡,学业也结束了,凌洲也康复回来,下一步,就该考虑考虑别的事了。”
别的事,老夫人意有所指。
江晚宁怔然,离婚的事欲出又止。
“奶奶,我找了份工作……”
“工作?”老夫人诧异:“奶奶供你读书,也不指望你去挣那些个辛苦钱,庄家养得起,不用出去抛头露面。”
奶奶在某些方面,思想还是固执守旧,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赚钱是男人的事。
殊不知,回到同心巷的江晚宁,刚扒两口饭,就被江晚屹拽着出门玩。
沈娟追出去:“屹屹,你姐才回来,就不能消停会吗?”
江晚宁回头摆摆手:“没事,娟姨,我陪他玩会。”
江晚宁跟个孩子王似的,领着巷子里的几个娃娃玩得欢天喜地,又是老鹰抓小鸡,又是打弹珠,完了还带去巷子口的小卖铺,冰棍吃完吃辣条。
“来来来,宝贝们,今天姐姐请客,喜欢吃什么赶紧拿。”
一声令下。
嘴巴辣得直“咝咝”的小家伙,一个个把零食揣进口袋,乐呵呵的往家跑。
江晚屹是个大孝子,抓起桌上的一袋奶油面包,冲江晚宁说:“姐,我先把面包拿给我妈吃去。”
江晚宁嘴里嚼根辣条,辣得说不出话,点点头,应了他。
看着几个小家伙跑的跟猴子似的,江晚宁耸耸肩,回头让老板娘算算账。
正准备付款时,才发现自己刚才被江晚屹拽出来,包也没带,手机也没带。
“阿姨,我出门急,忘带手机,钱我过会给您送过来,行吗?”
“晚宁,没事,多大点事,你快回去吧。”
都是街坊邻里,老板娘自然放心让她走。
江晚宁转身走出小卖铺,打算回去把手机带过来付款,不料与一道笔挺高大的身影撞个正着。
江晚宁一怔:“三…少爷,你怎么在这?”
庄凌洲眯起眼,睨着面前脸蛋辣得红扑扑,双眼水汪汪的女人,咬咬牙:“好吃吗?”
江晚宁抿抿唇,吞咽了下口水,温吞道:“好吃,就是辣了点。”
庄凌洲垂下眼,扫了眼辣条包装袋——魔鬼辣。
随即皱起眉头。
江晚宁忽然一个激灵,伸出一只手。
“三少爷,借我五十八,我买下单。”
庄凌洲神色淡然,扭头看看旁边小卖铺,咧嘴笑了笑。
“江晚宁,你毛病还挺多,吃包辣条还要玩赊账。”
“……”
“我是忘带手机,正打算回去把手机带过来付款的,这不是碰着你吗,你先借我,等会我还你。”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江晚宁在他面前掂掂手,莹眸含笑。
庄凌洲脸一冷,越过她走进小卖铺。
江晚宁屁颠屁颠跟进去,声线柔和:“阿姨,刚才的零食钱,他先帮我付。”
“可以的啊,”老板娘刚才看了会热闹,八卦的兴致十足:“晚宁,男朋友啊,长得这么帅,一看就是个好男人,有福气咯。”
闻声,江晚宁连忙摇头否认:“阿姨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是老公哦!
庄凌洲瞥了她一眼,转身从冰箱拿了什么后,抬起手机对准门上的二维码付款后,径直走出去。
“不是男朋友?”
老板娘好像对此挺失望。
“晚宁,好男人不多,遇到合适的就要抓牢。”
江晚宁连连点头:“阿姨说的对…阿姨再见!”
巷子里除了阮曼依外,就没人知道江家的丫头,嫁进淮城地产大亨家当儿媳。
就连阮曼依对其父母,也是守口如瓶。
总之,他俩连婚礼都没办,领了证,住进海棠城,连小孩玩过家家都比这热闹。
江晚宁三两步跨出门,顺手把辣条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她平时挺能吃辣的人,现在脑袋感觉辣得晕乎乎的,嘴里也火辣辣的。
“给,”等在门口的庄凌洲递过一瓶酸奶,声音很淡:“看能不能解辣。”
刚才开冰箱,就为给她拿瓶酸奶解辣。
江晚宁接过:“谢谢!”
连管子也给插上了,这么贴心,难怪老板娘给他贴个好男人的标签。
“走吧,娟姨饭都做好了。”
“……”
江晚宁不明所以地跟上他的脚步:“三少爷,你去过我家,那刚刚……”
“鼎泰设计部人才济济,创意理念自然不在话下,只是目前鼎泰接手的恒晖项目就有三个,且都是大项目,人手不够是难免的,不过他们已经开始为南海项目招贤纳士,据说昨天的面试队伍里筛选出两名不错的面试者。”
闻声,庄凌洲不紧不慢道:“二选一?”
赵悦愕然:“你怎么知道?”
庄凌洲神色自若:“季珩的一贯作风——纠结症,他下面的人自然和他一个德行。”
赵悦掩嘴轻笑:“知季珩者,莫过于你也!”
“结果呢?”
赵悦弯唇,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你感兴趣?”
庄凌洲点头,淡声道:“我想知道,江晚宁有没有希望。”
赵悦一听,微张着唇:“凌洲,原来你知道晚宁的目标是鼎泰,为什么不帮她,这样一来,就不用费此周折,进鼎泰,跟进恒晖没有区别,跟季珩说一声,有什么难的。”
赵悦有些着急,话落,掏出手机:“你不说,我说。”
这点面子,季珩不可能不卖给她。
“大嫂,”庄凌洲阻拦:“不用,江晚宁向来要强,要真想让我们帮忙,她早说了,顺其自然吧,刚踏入社会,总是需要磨练磨练的。”
赵悦吃惊,以女人对男人特有的失望凝视对面冷静的男人。
“这点,你就不像你大哥,倒跟凌浩有的一拼,冷漠,女人说不用,那都是反话,你不去做,怎么知道她真的不需要。”
庄凌洲面色不变,沉着冷静,有几分不在乎。
赵悦只是不知道,江晚宁拒绝他时的模样有多傲人,口气有多大。
他若擅自插手,倒显得她没有能力,恐怕会适得其反。
反正是二选一,结果未出,江晚宁就还不算落榜。
“大嫂,你不懂她。”
赵悦深吸一口气吐出:“我不懂难道你懂?”
作为庄家的大儿媳,赵悦也算个明眼人,定然清楚江晚宁是顾及自己身份地位与庄家的悬殊,两人的婚姻缘起复杂,至今在外,庄家也没给她个实在的名分,自然不敢太高调。
庄凌洲挑眉看着她:“?”
“算了,我相信晚宁,听魏哲宇说,面试官对晚宁的评价挺高,但愿她能脱颖而出。”
赵悦没等他回应,起身作势要离开:“对了,晚上季珩的酒局我就不去了,下午要陪佑佑参加钢琴考级。”
“好,替我祝佑佑考试成功。”
赵悦温笑:“谢谢三叔。”
一早,同心巷已是充溢着人间烟火味。
许是面试头晚过于激动,又意外收到毕业礼物,全身细胞活跃一夜,松弛下来,整个人疲乏得不行。
要不是电话铃声响起,她得睡到自然醒。
电话接通,就是阮曼依的叹息声。
“什么事令你不开心?”
江晚宁对她了解透彻,如此压抑地只敢叹息,必然是被上头压着不敢大吼。
阮曼依有气无力:“宝,下午陪我去趟天逸国际大酒店,有个婚礼策划,我得去实地看看会场布置。”
江晚宁一脸茫然,迟疑片刻:“你一个广告公司的策划去做婚礼策划,是要抢人饭碗不成?”
啧啧啧。
阮曼依苦闷哀叹:“我Boss的侄女大婚,他愣是要显摆显摆自己公司创意有多牛,结果自己把活揽过来,扔给底下人,我呸,自己事还忙不过来呢,瞎逞强。”
早有耳闻阮曼依Boss抠门抠到姥姥家,还不停压缩运营成本。
近年来裁了不少人,一个人干几个人的工作,阮曼依不止一次的提出辞职,都被他好言相劝,什么当初她初踏社会,全靠他提拔,而后又是略有小小的调整薪资。
楼下佣人全程低垂脑袋,正等主人说话。
“好,拿上来吧。”
庄凌洲把人抱进卧室,轻放在床上,折身又出了卧室。
佣人紧随其后进来,把换洗衣物放进浴室后出来,看了眼床上的人。
“三少奶奶,衣物都放在浴柜里了,床上用品是新换上的,要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江晚宁微笑点头,温言道:“谢谢。”
佣人走后,她起身在卧室转了转。
卧室宽大整洁,装修不及其它房间奢华,简约中带种深沉的气息。
床也是足够的大,灰色调的床品,连窗帘也是冷色系的浅灰,倒是和他本人极配。
江晚宁还是头一次进他的房间,以前在庄园过夜,她都是住在一楼的客房,紧挨着老夫人的卧室。
楼上没上来过几次,突然要在这间屋子过夜,难免有些不习惯。
听到脚步声,是庄凌洲从外面进来,手上不知拿着什么,随手带上门走过来。
“先去洗漱吧。”
他俯身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江晚宁才看清是些跌打损伤的药。
他有透视眼,居然知道她受了伤,需要擦药。
江晚宁微顿,应了声,走进浴室。
手肘上的伤不宜碰水,她简单洗漱后,从浴柜取出一条绸面睡袍换上,睡袍有些宽大,她皱了皱眉,把睡袍从前往后绕过一圈,系上腰带,还算勉强过得去。
出来时,庄凌洲正在解袖子上的纽扣,抬眼看到人,随即停下动作。
“过来,我帮你擦药。”
“啊——”
“要一直忍着吗?”
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晚宁只好走过去,坐到床边,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竟然被他发现。
他连问都不问,拉起她的右手,将其袖子挽起。
手肘淤青的一大块很是明显,微微有些肿胀,远比他想象中严重。
庄凌洲眉间紧蹙,看起来比较棘手:“这么严重,得去医院才行。”
江晚宁不以为然:“不用,上过一次药,已经好很多了。”
“肿胀得这么厉害,万一伤到骨头呢。”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语气也不怎么友好。
“不会的,”江晚宁肯定道:“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你帮我上药吧,明天肯定就能消下去。”
庄凌洲拗不过她,拿起药,用棉签沾着擦了擦。
其实挺疼,她尽力掩饰不疼的模样全被男人看进眼里,好在他动作温柔,咬咬牙还是能挺住。
“今晚依了你,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万一伤到骨头,恐怕你连笔都提不起来,到时候,就只能安心做你的少奶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等着人伺候。”
江晚宁:“……你吓我,哪有那么严重。”
庄凌洲冷哼:“你胆儿那么大,还能被我吓着。”
江晚宁撇撇嘴,没接他的话。
手肘上好药,庄凌洲又问:“还有哪儿受伤了?”
“没了。”江晚宁直摇头。
屁股那么私密的地方,就算了,虽然也很痛。
庄凌洲默默把人看了会,药瓶放回原处。
“我去洗澡,先睡吧。”
江晚宁看着人进了浴室,掀起被子钻进被窝里。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
是阮曼依发来的微信消息。
阮曼依:”宝,伤怎么样了?擦过药有没有好些?“
江晚宁:”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阮曼依发了个抱抱的表情。
”那事说没说,老夫人什么态度?“
江晚宁轻叹声,敲击键盘回过去。
”一口否决,奶奶这关过不去,这事恐怕没戏。“
”啊——进门容易出门难,老夫人这是明目张胆的把你诱拐进庄家。“
看着屏幕上阮曼依发来的文字,没想到她用“诱拐”这样的词来形容老夫人。
徒然而生的悲喜,不禁让一双清眸漾起一汪水雾。
“宝……”
台上阮曼依挥手,好像有事交代。
江晚宁抬手拂去眼角的湿热,起身迎上去。
“阮阮,什么事?”
“宝,你出门帮我看看灯光师傅死哪去了,搞的什么破灯光,冷白调,这办喜事呢还是办丧事。”
江晚宁抬头看看四周射灯,光线太亮,冷意十足,毫无暖感。
点头应声后,不做耽搁抬步出去。
门口未见身影,江晚宁移步四下看了看,终于在前方走廊尽头看到刚结束通话的男人。
江晚宁礼貌招呼:“师傅,麻烦再去看一下灯光。”
闻声,灯光师连连点头,大致已料到情况:“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江晚宁未跟去,而是留在走廊上继续闲逛,反正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倒是这酒店的构造又成功引起她的兴趣。
酒店楼层结构复杂,走起来感觉像在迷宫里转悠。
好在她是专业者,看一遍还是能记住建筑物大概的结构,不至于找不到回去的路。
楼层房间颇多,江晚宁略略扫过觉无趣,折身就要回会场。
身后传来房门打开的声响,而后是一阵男声谈论未止的和谐声。
江晚宁微微侧首,几个穿着板正的男人从房里出来,三两一对俯首帖耳地谈论着什么。
为首的男人身形挺拔,时而微笑点头,一身墨蓝西服衬得他周身矜贵四溢。
许是她驻足太久,引得来者投来目光。
江晚宁微怔,抬眸时不期然对上那双深邃黝黑眼眸。
心尖一慌,她如老鼠见了猫,闷头逃窜开,不想速度太快,脚底不稳,重重摔落在地。
手肘着地,疼到骨头里。
视线一直跟随身影而去的男人一怔,大步赶去,不料地上的人速度更快地爬起,一溜烟不见人影。
“江晚宁。”
庄凌洲低声唤起,不见回应。
幸亏刚才转悠一圈,熟门熟路地找到躲藏的地方。
紧贴梁柱而站的江晚宁,疼得脸色发青,却忍着疼痛不敢出声。
不远处的男人在原地来回走动几下,寻找未果,折身走开。
江晚宁心头一松,倒吸一口凉气,疼痛感旋即加重,她卷起袖子抬手一看,右手手肘淤青一大块。
难怪疼得要命。
忍不住往伤口处吹了一口气。
正打算回会场找阮曼依,身上电话响起。
她连忙掏出,看到屏幕来电显示,顿时愣住。
三少爷。
他不是走了。
身后传来低沉嗓音:“这么会躲?”
江晚宁愕然抬眼,长身逼近。
“三少爷?”
男人淡淡瞥她一眼,脸色几分严肃:“看到我,跑什么?”
江晚宁没想到他会用这招,身体往着梁柱上贴,解释道:“我怕影响你工作。”
她生怕自己唐突地与他问候,会引起不必要的话语。
庄凌洲心下了然,并未过多逼问。
眼看她紧贴冰冷梁柱,退无可退,长身陡然逼近,一只手撑在梁柱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摔到哪儿了?我看看。”
刚才的人仰马翻倒是被他看个正着,说没摔着就是当他三岁小孩。
江晚宁保持镇定:“就轻轻滑了下,哪也没摔着,好着呢。”
为证明无恙,还特意举举手,抬抬脚。
殊不知,手肘上的疼一阵阵锥心入骨。
“没摔着,脸色这么差?”
庄凌洲睨着她白皙脸颊,显而易见的几分难受,额角还附着一层薄薄细汗。
“真没事,刚才跑的急…好久没做运动,一下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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