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的时候,给他最沉重的一击。
可我没料到,贺景言竟演都不演,那么多亲戚面前,他和方雪坐在一起。
贺景言的手,还时不时拂去方雪鬓角的碎发。
见我来了,贺景言的妹妹贺知雅翻了一个白眼,
“生出坏蛋的母鸡来了。”
“迟到就迟到,还拉个脸,真是晦气死了。”
她的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听说你还尿我哥办公室了?”
“出门别说你是我嫂子,我嫌丢人。”
贺知雅一直都讨厌我,当年贺景言做上门女婿的事让整个贺家都没脸。
婚后我极力修补和这位小姑子的关系,可都收效甚微。
我还记得,贺景言出差那段时间,她突然找到我,给我一个脏兮兮的手环。
说这是什么贺家的传家宝,只给贺家钦定的儿媳妇,让我日日佩戴,无论什么场合都要带着。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
直到——
贺景言出差回来,见到我手上的手环皱着眉,
“这不是我妹妹给狗戴的项圈吗?”
那贺景言应该是爱我的吧。
他发了好大的火,我头一次见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子,哭得抽抽搭搭地向我道歉。
从那以后,在公共场合,贺知雅都给足了面子。
可这次,贺景言厌恶地看着我,似乎觉得我丢了他的人。
他的语气是浓浓的不耐烦:
“你今天不该来的,若是叫别人知晓我有个连方便都无法控制的妻子,别人该如何想我?”
我愣在了原地。
我知晓他变了,却也没想到,他这般无耻。
他明知。
那是羊水破了,根本不是旁人说的那样!
眼泪无声落下。
人群足足寂静了半分钟,似乎也不相信,过去那个宠妻狂魔,会当众打妻子的脸。
贺知雅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笑着挽着方雪的手臂,
“既然我哥都那样说了,那我不管,以后我就叫小雪姐为嫂子了。”
“哥,你可不能不答应。”
在我交织着痛苦、怨恨、期待的目光中,贺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