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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风水禁忌小说结局

熊猫大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爹娘听到尖锐的叫喊声,脸都吓白了,生怕来晚了,赶紧跑去敲傅三庆的房门。晚上八点钟这个点,大家都在家里看电视,还没有睡觉,傅家三兄弟的房子都挨在一起,听到惨叫声之后。先是傅大庆和傅二庆跑来,周围几家人都围了过去。傅二庆警惕地看着我爹。傅大庆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人,因为小事起冲突闹矛盾有些过意不去。这时,只见傅三庆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身子烫了个大泡。原来傅三庆回家之后,酒劲上来,就在火边打瞌睡睡觉。忽然感觉到有东西推他,直接朝火堆中间砸去,右手活生生烫了大泡。我爹出于好心,提醒傅三庆要注意点,右手烫伤实在警告他。傅三庆痛得厉害,咧着嘴大骂:“陈东风,你少他娘在这里吓人。小爷我命硬。陈狗剩有本事就克死我。”这时,三兄弟的老爹闻...

主角:盖九幽刘伯温   更新:2025-03-15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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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盖九幽刘伯温的其他类型小说《民间风水禁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熊猫大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爹娘听到尖锐的叫喊声,脸都吓白了,生怕来晚了,赶紧跑去敲傅三庆的房门。晚上八点钟这个点,大家都在家里看电视,还没有睡觉,傅家三兄弟的房子都挨在一起,听到惨叫声之后。先是傅大庆和傅二庆跑来,周围几家人都围了过去。傅二庆警惕地看着我爹。傅大庆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人,因为小事起冲突闹矛盾有些过意不去。这时,只见傅三庆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身子烫了个大泡。原来傅三庆回家之后,酒劲上来,就在火边打瞌睡睡觉。忽然感觉到有东西推他,直接朝火堆中间砸去,右手活生生烫了大泡。我爹出于好心,提醒傅三庆要注意点,右手烫伤实在警告他。傅三庆痛得厉害,咧着嘴大骂:“陈东风,你少他娘在这里吓人。小爷我命硬。陈狗剩有本事就克死我。”这时,三兄弟的老爹闻...

《民间风水禁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爹娘听到尖锐的叫喊声,脸都吓白了,生怕来晚了,赶紧跑去敲傅三庆的房门。
晚上八点钟这个点,大家都在家里看电视,还没有睡觉,傅家三兄弟的房子都挨在一起,听到惨叫声之后。先是傅大庆和傅二庆跑来,周围几家人都围了过去。
傅二庆警惕地看着我爹。
傅大庆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人,因为小事起冲突闹矛盾有些过意不去。
这时,只见傅三庆一瘸一拐地走出来,身子烫了个大泡。
原来傅三庆回家之后,酒劲上来,就在火边打瞌睡睡觉。忽然感觉到有东西推他,直接朝火堆中间砸去,右手活生生烫了大泡。
我爹出于好心,提醒傅三庆要注意点,右手烫伤实在警告他。
傅三庆痛得厉害,咧着嘴大骂:“陈东风,你少他娘在这里吓人。小爷我命硬。陈狗剩有本事就克死我。”
这时,三兄弟的老爹闻声赶出来,弄清楚事情缘由之后,脸色顿时变了。七年前老白干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
他直接赏了傅大庆和傅二庆两个巴掌,又对傅三庆说:“狗改不了吃屎!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你把人家给砸了。每家准备三千块钱。”
傅老头又跟我爹娘说好话,希望大人不记小人过,并表示明天一早,等小畜生酒醒之后,押着他去给我们道歉。
傅三庆听说还要赔钱,顾不上右手的疼痛,当然不服气,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咧嘴大叫:“ 我绝对不答应。赔个鸡毛,明天我把他家给炸了。杀了那只妖胎!”
傅老爹还是有些威严,瞪了一眼傅三庆,让他滚到一边去。
我爹见傅老头态度很好,没跟傅三庆计较,说:“老叔。今晚多照看一点。家里多放几条黑狗,要是能准备些鸡血更好。别让三庆说狠话了。”
傅老头拍着胸膛让我爹放心。
我爹和我娘交代清楚之后,便回家。
三人一起收拾了乱糟糟的家。
我娘睡得很浅,一直担心村子里的狗会乱叫。好在一夜无声,我娘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件事就此翻篇了。
次日一大早,傅老头就来找傅三庆,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回应。原来昨晚,傅老头劝了半天傅三庆,两人吵得厉害。傅老头一气之下,就回到自己住处,压根就没准备大黑狗和鸡血。
傅老头心想不好,忙把傅大庆喊来,合力把门推开。两人在卧室和客厅都没有看到人。
到了厨房之后,却见傅三庆像根葱一样,倒插在水缸之中,两条腿勾在水缸边上。
当时家家户户都挑水吃。傅三庆晚上口渴起来到水缸喝水,哪知道一头栽下去淹死了。
傅老头和傅老大看到这一幕,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是说不出话来。
见过溺死在河里湖里水中。
还是第一次淹死在自家的水缸中的。
发生这样的事情,傅老大首先缓过来,先把傅老头搀扶出去,忙忙喊人来帮忙。
几个大胆的邻居,将插在水缸里的傅老三抬出来,在水缸边上发现了一条黑蛇。
这时赶来的傅老二二话不说,操起铁铲将那条黑蛇给拍死了。
据说,傅三庆捞起来的时候,因为浸泡了一晚上,整个脸都发泡变白。不可思议的,他睁开眼睛,整张脸极为扭曲。
更恐怖的是,在他后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脚印。
懂行的人认出是狐狸的脚印。
也就是说,原本傅三庆因为酒醉半夜口渴,就跑到厨房来找水喝,被“一只狐狸”在踹了一脚后背,而后栽入水缸之中。
傅老头遭了这样的事情,直接病倒,只能卧床休息。
傅大庆就成了一家之主。
这时,有人提醒傅大庆说:“七年前,白大彪的叔叔老白爷上吊而死。听说他死的时候,身边也有毒蛇出没。陈家的娃娃和青龙山有关系。你家老三的命,与青龙山索命有关。我劝你不要惹陈东风那个娃。”
傅老大身子一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昨晚是他们三兄弟去找我们家麻烦,现在老三死了,自己和老二会不会跟着一起死。
傅老大只好请来陈家村的村长,又找了一些年长的老者,上我家道歉,表示愿意赔偿我们家的损失。
我爹娘听说昨晚还是发生了变故,心中也不是滋味。
我爹说:“我和三庆打小就认识。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心中也很难过。青龙山上有仙人照看着我家狗剩。有些事情,我也做不了主。”
傅老大又来求我:“剩儿。叔叔伯伯们知道错了。请你高抬贵手。”
我也不想事情闹大,便说:“我也希望事情尽快过去。事情到此为止吧。”
我不知道红白影子会不会收手。死了一个傅三庆,已经够了。
就在傅老大找人上门道歉的时候。
傅家老二却抱着不信邪的决心,把那条黑蛇剥皮,直接炖了,当即喝个精光。
同时,他又花钱去镇上请来了马神婆。
他听说当年老白干的事情,最后也是请马神婆解决的。所以,不惜花费重金,又把马神婆给请来了。
我听到傅家老二炖了黑蛇之后,心中顿时觉得事情不会就此结束,保不齐黑蛇就是那皱皮老太太一家的。可惜,我身上窍眼都被师父封住,无法插手这件事情。
后来,我才知道青龙山的“神秘力量”,给过傅三庆机会,只是让他右手烫了泡。没想到,傅三庆不知悔改,扬言杀掉我,所以才招致灭顶之灾。
傅老大回家之后,和傅老二当即就争吵起来。
傅老二指着傅老大的鼻子骂:“你算什么大哥!竟然上陈家道歉。咱们这次要是退让。以后人人都能骑在咱们头上拉屎屙尿。”
傅老大叹了一口气,连连摇头,只能张罗棺木,看好日子,争取早日埋葬老三。
马神婆眯着眼,看着兄弟二人争吵,最终说了一句话:“有我在,我保证老三踏踏实实上路安葬。”

据说当晚白大彪找了一群白姓子侄守灵。众人在棺材边上打牌的时候。
“砰砰”!不知从何处传来敲击声。起初大家都觉得是村子的土狗在边上啃骨头,没有人在意。
后来有人感觉狗啃骨头不是这种声音,更何况边上也没有看到狗啊,便仔细一听。
正好听到棺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敲击声,似乎还能听到“吱吱”这种指甲挠棺材板的动静,甚至还能听到零星的字眼:“还......我......命。”
“诈尸,死人说话了。”有人慌忙大喊。
周围打牌的人顿时傻了。大家都竖起耳朵听。这时,棺材里敲击声越来越密。
这谁受得了,瞬间所有人都吓跑了。
只剩白大彪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的蔡大师。
白大彪脸色白得可怕,强行镇定下来,忙问:“蔡大师,咋个办?我叔真会从棺材里面跑出来吗?”
“无妨,我学过鲁班阴阳术,也懂一下镇尸手段。你叔叔只是有些余愿未了,怨气不散,才会发出点声音。我有手段对付。你请我来,只管放宽心。”蔡大师摸着下巴的大痦子,自信满满地说。
白大彪稍稍宽心,忙说:“俺叔可经不起你的手段,大师悠着点吧!”
蔡大师取了鲁班尺,在黑漆棺木上敲了敲,又把鲁班尺放在上面。
过了一会,蔡大师说:“你叔的怨气很重,唯有完成他的心愿,才能平复这股怨气。否则,怨气不散,会牵连至亲之人。你一家老小都要遭殃,搞不好家道中落,妻离子散。”
白大彪寻思一会儿,说:“我叔的心结很好解开。要么拿陈家的陈狗剩偿命。要么占了陈家的祖坟,把我叔葬下去。”
蔡大师一笑:“杀人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干。”
白大彪便说:“第二桩事情倒可靠一些。我叔生前没少跟我念叨,青龙山上最好一处风水被陈家占了。应该让他睡下去,这样才能保佑白家人。”
蔡大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说:那就试一试第二个办法。
白大彪这么想,第二天还真请我爸商量。
陈家村白姓人多,白大彪很有底气,他说了一番狠话之后,直瞪着我爸:“要么拿你儿子陪葬!要么把祖坟让出来。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办!”
蔡大师更是摸着痦子上的胡须,在边上鼓动,说:“凡是风水宝地,多是有德者居之。陈家祖上无德,所以生下怪胎让妖物缠上。把你们祖坟那些棺材起出来,让白老先生葬下去,你儿子也能保住性命,双方相安无事。否则恶鬼索命,大家都得不偿失。”
我爹听完之后,没有说话,转身后退了两步,提着柴刀将摆放老白干棺材的长条凳砍掉一角,骂道:“老白干,你敢索我儿子的命,我可以让你再死一回。有本事你自己从棺材里站起来,到青龙山去,找到陈家的祖坟所在地。”
他又回瞪了一眼蔡先生,说:“我听闻,却将旧穴且安新,自是家门福庆无。把老白干葬在陈家祖坟之中,只怕不会有好结果。你作为阴阳先生,出这种恶毒的主意,也会有报应。你若是想试就试一下。我看你包藏祸心,不会有好下场。”
我爹清楚,老白干要占那一处“青龙衔珠”的风水地。可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在什么地方。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知道“青龙衔珠”在什么地方。他也不会做出让出陈家祖坟的事情。
我爹是打算跟他们拼命的,说出这番话之后,柴刀拎在胸前。
白大彪也召集不少白家子侄,有人已经拿起了转头。
眼看这场实力悬殊的架就要打起来。
这时,蔡大师感知到有什么东西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整个右手肩膀忽然抬不起来,额头直冒冷汗,只好表示另选阴宅埋葬老白干,又劝白大彪以和为贵,双方没必要撕破脸。他有办法消解老白干的怨气。
自古横的怕不要命的,白大彪察觉出我爹不要命的架势,便顺着蔡大师的话下了台阶。
最后,白大彪提出一个要求。
老白干出殡的那天,棺材经过我家前面的山路上青龙山的时候。
我必须在门口磕三个头。
事情谈到这个地步。
我爹也没有理由再拒绝,毕竟死者为大,就答应下来。
蔡大师也松了一口气,右肩也慢慢恢复正常。
转眼就到了三天后出殡的日子,送葬队伍经过我家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四点钟申时一刻的样子。
天象一下子就发生了改变,早上还是万里无云的天气,可转眼之间,云层压得很低,大雨即将落下。
我娘给我院子门口准备了草垫子,小声说:“剩儿,咱们家人丁不兴。你给老白干磕头,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省得你爹跟他们拼命。”
我点点头,刚准备下跪。
忽然起了一阵狂风,将那口棺材掀翻在地上,滚到坡下面去了。
不巧的是,坡下就是水坝拦起来的湖泊。
咚咚咚。棺材撞在坡中间的石头,盖子直接震开,里面防腐防虫的石灰散落一地。
而穿着黑红色寿衣的老白干更是顺势滚了几圈,掉到了水中。
老白的尸身晃动了几下,随即他整个人直勾勾立在了水库之中,半个身子露在水上,变成了一具竖尸。
头发沾上了水,顺着微黄干枯的脸往下流。他脸上沾着的石灰顺势往下流,整张脸说不出来的邪异恐怖。
天色阴沉,狂风大作这一幕别提多吓人。
更恐怖的是,不知何时,老白干的眼珠子竟然睁开了,就看着我家院子的方向。
抬棺的八大金刚(又称丧夫),送葬的亲朋好友全部吓蒙逼了。
连同蔡大师也吓得脸色发白,一屁股摔倒在地上,额头狂冒冷汗。
棺材落地,死尸睁眼。
属于不祥征兆。
棺材一旦起灵之后,直到下葬都不能落地,即使停下来,也要用长凳放着,否则不吉利。
老白干落水变成竖尸,又睁开了眼睛,足见怨气极重,死不瞑目。
一时之间,气氛瞬间变得格外诡异。

听了马神婆这番话,傅大庆也没再说什么,只好让傅二庆留下了马神婆,算是留个保险。
不过他再三叮嘱马神婆不要乱来。
这期间,傅大庆还特意抽空到我家跟我爹娘解释了这件事情:“请马神婆来,是二庆的心意,好让三庆安安稳稳上路。”
我听说马神婆接受傅二庆邀请,心中大感不可思议,想不通这背后的缘由。
难道七年前她还没有吓破胆!
又或者是,她想处理好傅三庆的事情,以此将功赎罪。
不过怎么样,我坚信她这样做,肯定有她的动机和缘由。
傅大庆给傅三庆张罗好棺材,又请人算好了日子,定下两天后入殓收棺。
傅三庆还没有成婚,所有天黑之后,就由傅大庆和傅二庆两家人给他守灵。傅大庆担心会出事,就把自己两个儿子,以及表弟都送到自己的家中休息。
傅二庆则让马神婆待在自己家中,真发生诡异的事情,再请马神婆出手。
傅三庆换上干净衣服,暂时放在自己的床上,脸上肌肤发白发皱,还没有恢复,灯光一照,十分瘆人。
傅大庆就用块薄布盖住了傅三庆的脸。
当天晚上, 傅大庆和傅二庆守在房间里。白天两人吵得厉害,相互之间也就没说什么话。不知不觉之中,两人都开始打瞌睡。
到了半夜,盖着白布的傅三庆忽然一下子自己坐了起来,还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容,然后起身就朝房门外面走去。
傅二庆正在打瞌睡,迷迷糊糊之间见傅三庆站起来,便说了一句:“老三,起来干嘛......”
话说到一半,傅老二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一个栽在水缸溺死的人,早就死透了。忽然半夜起来,这怎么可能。
诈尸了!
傅二庆脑袋之中闪过这个可怕的念头,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脸色发白,尖叫一声,双手撑着地面,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才停下来。
傅大庆听到叫喊声,有些不耐烦地说:“老二,你干嘛啊。大半夜叫嚷个啥。”
傅二庆指着前面,说:“老三......起来了。”
傅大庆自然不信,忙看过去。
这时,傅三庆已经走到门口,动作僵硬,但是的确在往前移动。在他的侧面正好有块镜子。
傅大庆通过镜子,看到傅三庆那种惨白的脸,眼珠子跟死鱼一样,直勾勾地看着前面,整个动作看起来非常诡异。
更恐怖的是,他的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
看到这一幕,直接把傅大庆给吓傻了,那一瞬间都要尿裤子了。
这时,傅三庆走出房门,又轻车熟路地往厨房走,最终停在水缸边上,整个身子往前栽倒,又倒插在水缸中。
这一幕说不出来的恐怖,简直快把两人给吓疯了。
傅大庆和傅二庆,双腿发软,已经说不出话来,也顾不上把傅三庆拔出来,极力控制着双腿,就朝往外走去。
出了傅三庆的门。
傅二庆一口气跑到自己家中,跪在马神婆面前,说:“马......大娘。老三站起来了。救命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救命......老三又去喝水了。”
马神婆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诡异发生,从容地说:“别急。带老婆子去看看。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保证你们家老三平安下葬。”
这时候,傅大庆也六神无主,只好请马神婆帮忙。
两兄弟就跟着马神婆的身后,畏畏缩缩拉开一段距离,不敢跟得太近。
马神婆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说:“都是手足兄弟,不用担心害怕。难不成他还能杀你们。”
马神婆迈步到了傅老三家中,见他栽在水缸之中,点了一根香,说道:
“我知道,你们为陈家陈剑帆出头!可是,风水之神盖九幽已经死在江城。何必再为陈家卖命。”
“现在,该去找陈家人报仇了。”
说来这怪,马神婆说完这番话之后,傅三庆两条笔挺的双腿直接变软勾了下来。
马神婆示意傅大庆和傅二庆上前,合力将傅老三抬了出去。
这时,水缸边上溜走一条黑蛇。
马神婆重重地在傅老三额头上拍了几下,又大喝一声:“再生幺蛾子!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祸害自己的兄弟,你好意思。”
马神婆处理完傅老三之后,又给了一张符纸,继续嘱咐二人:“取一块灶台砖,压在老三的头顶上。”
之所以用灶台砖,常年受草木灰和烈火属阳,灶台砖能压着傅三庆不会再站起来。
此刻的傅大庆对马神婆已经彻底信服,没有再拂逆她的意思,很快就找来的灶台砖。
傅二庆有些洋洋得意,说道:“大哥,我就说了。只要你听我的,咱们傅家的面子能找回来。老三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让陈家付出惨痛的代价。不拿出几万块钱,这事过不去。”
傅大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便悄悄嘱咐他的大儿子,把马神婆说的那些话带到我家。
傅大庆的儿子前脚刚走。
不到半个小时。
我家院子便响起了怪叫声,空气之中更弥漫着一股狐狸的腥臊味。
院子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狐狸,地面草丛里面出现了数不清的毒蛇。
狐狸咧开嘴巴,神态很凶,怪叫声响彻整个陈家村。
毒蛇张口,嗤嗤吐着信子。
整个陈家村像是被一团黑色煞气笼盖。
我爹一下子想起我出生时候的情形,将柴刀取出来,又对我娘和我说:“狐狸闹宅了。咱们跟它们拼了。还要小心地面的蛇群。妖物没有定性,说翻脸就翻脸。咱们也没必要怕。人有骨气,决不能认输。”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长筒雨靴,又准备了干柴。
傅大庆儿子传话的时候,我还不信马神婆说我师父死掉的事情。
现在狐狸闹宅,我信了几分。
没有我师父的威势,青龙山上的妖物出尔反尔,趁机发动对我的攻击。
我全身窍眼被师父封住,无法施展风水术。
即便可以施展,按照我师父所言,十八岁之前,绝对不能使用,一旦让老天爷知道,那就够我喝一壶。
今晚这一劫怕是很难熬过去了。

当时听到这个声音,我便探头朝外面看去。只见身着布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我爹和我娘大喜不已。
我爹说:“盖先生,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到了。”
我娘心中巨石落地,拉着我上前:“先生多年不见,您这相貌一点变化都没有。”我娘又对我说:“剩儿,赶紧喊人,这是你师父。七年前就是他救了你。”
我有些局促不安,看着眼前布衣男子,却张不开口,只能勉强露出羞涩的笑容。
我师父并没有任何架子,和蔼可亲地说:“剑帆还不习惯。那就以后熟悉再叫。七年过去了,已经乖巧懂事了。”
一旁的马神婆打量着我师父,把他当成普通的风水先生,冷笑一声:“这位先生说话很吓人啊。敢问您尊姓大名。青龙山地界,都知道我马金莲的本事。凭你一句话,还定不了我的生死。什么七年后死无葬身之地。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怪我不客气。”
我师父放下他带着的布幡招牌,迎着马神婆的目光,淡淡地说:“不才盖九幽。江城人世,如今云游至此。你是打算跟我切磋什么吗?”
听到这个名字,马神婆就像被雷劈中一样,惊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又有几分不信,声音开始发抖,却仍然冷笑一声:“我听说盖大师云游四方,神龙见尾不见首。你......还是老实报上自己的身份。没必要盗用他老人家的身份招摇撞骗。”
我师父也懒得解释,指着青龙山龙头方向,淡淡说:“神卦门诸葛半仙,玄空派李金生等四人就吊在龙头位置。除了我,谁有胆子收下陈剑帆。”
马神婆也听说过七年前四大风水师自挂龙头的事情,瞬间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忙起身站起来,说道:“您就是风水之神盖老先生啊。弟子茅山下七十二派门外弟子马金莲。我......我是担心陈兄弟和弟妹受蒙骗,所以就多问了几句。晚辈早就风水之神盖先生大名。今日有缘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我心中颇感迷惑,风水之神到底是什么头衔,真那么厉害吗?
我娘撇撇嘴,冷笑一声:“说得好听。”
我师父一挑眉,说:“既然知道我的名号。那你就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
马神婆满头大汗,赶紧用袖子擦了擦,不敢说假话,说:“陈家娃娃出生的时候。四大风水师来青龙山收徒。我就多留个心眼。想着陈家娃娃肯定有大造化。我拜了野神,这一次娃娃遇到厉鬼索命,以为他必死无疑。所以,我就想…乘此机会,用他的魂魄祭拜野神。我没想到他是您老人家的弟子。要不然,给我一百个胆都不敢。”
她怕自己没解释清楚,又补充说:“我以为陈家娃娃必死,趁机捞点好处。我本身并无恶意。”
人心有时候比鬼还要恐怖。
我爹听完这话,恶狠狠地盯着马神婆,没想到她用意如此歹毒,恨不得给她两巴掌。看见我师父在场,所以才隐忍没有发作。
我师父轻笑一声:“凭你那些巫蛊镇魇手段。还害不死青龙子。你可知,陈家祖上做了什么事情?”
马神婆吓得身子发抖,摇头说:“我不太清楚。青龙山本就是神奇之地,有不少传言。晚辈福缘浅薄,无缘得知。还请前辈告知。”
我师父见我瞪大眼睛,充满好奇,便冲我笑了笑,说:“青龙山曾有高人飞升成龙。最后时刻,该抛却尘世的羁绊了,却被一根腰带缠在树上。幸亏遇到陈家先祖,砍掉了腰带。青龙最终一跃飞升上天。”
我听得一愣一愣,觉得像是个故事,既然是青龙飞升,又怎么会被一根裤腰带系住。真正的神仙又怎么需要凡人帮忙。
马神婆吓出一身冷汗,说:“我有眼不识金镶玉。请盖先生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认真悔改。”
我师父却是摇头:“你根本就不用求我。你就算做了歹毒之事。我能拿你怎么办。没有证据,我难道能杀你不成。你真心悔改,积德行善就好。如果你拿言语来哄骗我。不用我出手,自有老天收你。”
马神婆如释重负,立刻对天赌咒,表情极为认真,说:“我马金莲从今日起,积德行善。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与剑帆娃娃算是不打不相识。”
她又看着我师父,语气柔和地说:“我想,请他到我的堂口当童子。日夜有个照应,一般邪祟不敢近身。”
我师父微微斜眼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盖九幽的弟子,需要你这种供奉邪神的堂口庇护吗?没什么事情,你赶紧走吧。难不成还想留下来吃晚饭不成。”
我爹哼了一声:“还想吃晚饭。我看她是想吃巴掌。”
马神婆自讨没趣,本想和我爹娘说什么,见他们一脸恨意,只好离开了。
马神婆走得飞快,到了院门口的时候,脚下一滑还摔了一跤。
我爹和我娘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须全尾告诉了我师父。
我师父听完哈哈一笑,说道:“青龙山胡柳两家也算尽职尽责。算是通过了我的考验。那他们可以继续留在青龙山。否则,我这次来,就替天行道了。上山将它们诛杀。”
我师父朝青龙山望去。
我也跟着望去,心中暗想身后的青龙山,竟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传闻。也不知道那红白影子,在不在山上。她们见到我这位师父,会不会感到害怕。
我师父回头看着我,用一种极为骄傲的口说:“剑帆。第二劫过去了。好好跟我学风水术吧!记住师父的名号,风水之神。”
从七岁那年开始。
我师父每年在我家住上三个月,传我本领。
我师父跟我讲,我们这一脉是布衣门,祖师是大宋国师赖布衣,原名赖凤岗,受奸相秦桧陷害,最终游历民间,以风水怜贫救苦。他经历丰富,勘破阴阳,是举世罕见的大风水师。
这些话一下子把我吸引住了。

我看到棺材被狂风吹翻的时候,好奇心一起,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来看热闹。
当我从人群中间看到湖中的老白干,此刻的他脸颊枯干表皮沾水,说不出来的怪异。
他的模样一下子印在我脑海之中,经久不散。
我感觉他在朝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天啊!”我发出刺耳声嘶力竭的大叫,感觉脑袋嗡嗡作响,老白干的笑脸就萦绕在我的周围。
我爹和我娘都追了上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也吓得脸色发白。
我爹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喊道:“他受不了我家剑帆跪拜,怪不得我们。再拖下去,天黑就不好办,赶紧捞上来送上山安葬。”
说完这话,我爹抱着我退回了家中。
据说当时的白大彪全身的肉都在发颤,心脏都要跳出来。他反应过来之后,从斜坡绕到湖边,又是磕头烧香,又是好言相劝。
此刻的蔡大师毫无大师的风范,涉及颜面问题,鼓起勇气下到沟底,嘴巴张开几次,最终喊道:“水底有泥,人正好插在泥中就站起来了。人死之后,身体变化睁眼也偶有发生。”
此刻白大彪已有些瞧不上蔡大师,恶狠狠地说:“你收了钱,事情不办好,别怪我不客气。”
蔡大师露了怯,只能硬着头皮上,走到水边,亮出鲁班尺,先念一遍:“量天量地,测阳测阴,祖师爷助我。”
他又提高语调:“冤有头债有主。老白爷,你可要看准了。我现在拉你上来。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只能动用墨斗的狗血红线了。”
这番话连哄带吓。
蔡大师用鲁班尺敲动湖边的石头,铿铿作响。
桃木本是鬼怖木,做成的鲁班尺,代表着人类的智慧,能够用来克制邪气,镇杀僵尸。
而后,他强提一口气,将墨斗之中的墨线拉开,隔空一弹,有一道墨汁落在老白干身上。
原本站立的老白干晃动几下,平躺在水面上。
白大彪连同几个胆大的白家子侄,用绳索和竹竿,把老白干从湖中拉上来。
噼里啪啦,雨水落下来。
石灰被雨水一浇,完全起不到防虫的效果。
可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出门的棺材不能送回去填装石灰。拖下去,天黑之前就不能入土为安了。
蔡大师硬着头皮再次收殓了老白干,重新钉上棺木。再用墨线缠在棺木上。
白大彪又给抬棺的丧夫每人加五十块钱,送葬的队伍再次出动。
等操持完安葬仪式之后。
白大彪对蔡大师的态度彻底大变,没之前那么尊重不说,甚至还冷嘲热讽。
蔡大师自感脸上无光,名声一败涂地,灰溜溜地离开了。
临走前,蔡大师丢下话:“我今日折在这里,颜面扫地,是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等到老白干头七回魂,就是陈狗剩丧命之时。你白大彪不敬重我,不敢给你叔报仇,也不会有好下场。到时候别来求我。”
说来也怪,蔡大师走出青龙山的时候,忽然一道天雷落下,不偏不倚,正好将蔡大师劈死。
据说从头到脚一片焦黑,七窍流出的鲜血都让天雷烘干了,连他老娘来了都不一定认识。
奇怪的是,从蔡大师的袖笼里还滚出一段发白空心的腿骨。
后来我师父告诉我,这位蔡大师心怀歹念。
他身上掉下的骨头是死去多年老娘的腿骨,他想利用老白干抢夺陈家的祖坟之便,把他老娘的腿骨丢进去,再施展墓葬鲁班术,最终实现庇护自己的家门的打算。
他虽然瞒过所有人,却没有瞒过神灵上苍。
所以落下了雷劈的下场。这些都是后话了。
老白干尸身立在水中,蔡大师遭雷劈之后,事情越发变得邪门起来。
整个陈家村笼盖在恐怖的阴影下。
我爹娘晚上听说蔡大师丧命的消息,便马上关紧房门,两人一下子变得紧张不安。
我爹又担心白大彪上门找麻烦,将斧头柴刀全部磨好,只等着拼命。
好在到了后半夜,也没见白大彪找上门来。两人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愁完这件事,又要愁第二桩事情。
蔡大师说老白干头七回魂是我亡命之日。
我爹娘两人一计算,还剩下两天就是老白干横死的第七天。
头七是人死后的第七天,死者的魂魄会在“头七”返家。头七回魂,也就回煞,回殃。
老白干真要回魂,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祸事。
一想到这里,两人只能默默祈祷不会牵连到我。
可这怎么可能。
我爹安慰我娘,说他天一亮就去准备镇邪之物,再准备一盆公鸡血,桃木枝,草木灰,再弄些黑狗血来,总有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
而今晚的白大彪,如热锅上的蚂蚁,顾不上找我家的麻烦。
他也想到蔡大师的话,深知亲叔怨气不散,肯定会牵连到他。一旦老白干变成厉鬼回来,说不定也要回家瞧一瞧。
白大彪连夜就把蔡大师的尸身送回镇子,又花重金找一位更厉害的马神婆。
据说这位马神婆的手段更高,家中修有神堂,是个比蔡大师更厉害的角色。
白大彪不惜花了五百块钱,这在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注定不平静的晚上,我不断做着噩梦。
尤其是老白干那双死鱼眼以及脸上浮现出的诡异笑容,一遍一遍上演着,简直就是无法摆脱的梦魇。
我不断出着汗,床单都湿透了。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
只听到咕噜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我家院子里面。我爹娘提心吊胆,又要照顾我,睡得很浅。
一听到声音,两人就惊醒过来。
我爹披着外套出去查看,小心翼翼打开房门,用手电筒一照,就看到院子中间,有一个血肉淋漓惨不忍睹的人脑袋摆在院子中间。
脑袋上的肉啃得稀巴烂,受到雨水的浸泡,肌肤有些水肿发白,两只眼珠子更是被挖掉了。
虽然样子有变化,但还是能认出是老白干。
我爹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四处看了看,只看到一条白色尾巴一闪而过,翻过了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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