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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让他们震惊！
我淡然一笑，“三年前，我中考上了一中，常德江带着人来我家，说服爷爷奶奶让我继续上学。”
“他自掏腰包，给了爷爷三千块，买断了我今后的人生。”
“我才知道，他的三千块，让我万劫不复。”
何队有些懵，我看着他，“常德江有多伪善你知道吗？”
“你们都不知道，一中每年录取名额有限，只招六个班，其中有一个班里，一半都是关系户，他收了好处，将那些人跟我这样的贫困生放在一起。”
“美其名曰，财富跟智慧的结合。”
“实际上，我们去了之后，就成为那些人的牛马跟奴隶。”
沈老师摇头，“怎么会？一中是本市最好的学校，录取名额都是通过分数核定的！”
“沈老师，你太天真了，常德江有个账本，里面记下这几年所有的钱财交易，我也是住在他家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何队不解，“你就为了这个杀了他们？”
“这其中，也有贫困学生，你连他们都不放过？”
我看着何队，这个大队长，眉眼间正气十足。
他的敏锐让我失笑。
“因为他们，都有罪！你知道一个班级有等级制度吗？”
“我在的班，分等级，一等学生可以肆意指派三等学生，做任何事。”
“那些关系户，是一等生，而我这样的贫困生，是三等中的下等！”
“我刚进来，常德江就在班里公开了我们几人的家庭情况，当着同学的面，他给了我五百块，说是一个月的生活费，还为了找了兼职。”
年轻警察一脸不解，“那不是挺正常？学校兼职名额有限，给你生活费还有兼职补贴，你还……”
他没说完，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了，是我不识好歹。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一个月五百我就要感恩戴德？”
“这都是我应得的！我用自己换来的钱，为什么不能拿！”
“常德江那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死了也是活该！”
“我只恨你们来得太快，没有亲手再宰他几刀！”
我猛地拍了拍面前的桌子，脸上的表情狰狞，激动起来，我浑身发颤。
就连警察也觉得我疯了。
何队蓦地想到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些钱是你自己换来的？他让你做了什么？”
我瘫坐在椅子上，一行泪落下来，情绪平复之后，我看着他：“我在学校不敢喝水，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们下药迷晕，醒来的时候不是在常德江宿舍，就是在空旷的实验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