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淮安宋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又是棠辞枝雪时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淮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棠受过太多惩罚,一次比一次重。所以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这一次到底为什么又被关。养母宋芬打电话来找宋棠要钱,当初是她抛弃宋棠跟老外跑出国,现在被人家甩了又回头找宋棠卖惨讨钱。两人隔着手机吵架的时候,被林初初听到了。她是傅淮安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高中随父母移居瑞士,年初才回来。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林初初恨极了宋棠,没少私下针对她。她说宋棠是灾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是和养母宋芬一样到勾搭男人惯三的贱货。宋棠情绪失控,推了她一下。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为了栽赃自己的林初初笑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走廊上其实是有监控的,但傅淮安根本不愿意去看。他从不信宋棠。不过这都无所谓了。上一世是她识人不清,活该惨死。这一世,她要离开傅淮安,离开杭城,离开这个...
《又是棠辞枝雪时全文》精彩片段
宋棠受过太多惩罚,一次比一次重。
所以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这一次到底为什么又被关。
养母宋芬打电话来找宋棠要钱,当初是她抛弃宋棠跟老外跑出国,现在被人家甩了又回头找宋棠卖惨讨钱。
两人隔着手机吵架的时候,被林初初听到了。
她是傅淮安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高中随父母移居瑞士,年初才回来。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林初初恨极了宋棠,没少私下针对她。
她说宋棠是灾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是和养母宋芬一样到勾搭男人惯三的贱货。
宋棠情绪失控,推了她一下。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为了栽赃自己的林初初笑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走廊上其实是有监控的,但傅淮安根本不愿意去看。
他从不信宋棠。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上一世是她识人不清,活该惨死。
这一世,她要离开傅淮安,离开杭城,离开这个困了她一辈子的地狱。
嘀嗒,嘀嗒。
外面下了雨,有水顺着老旧的墙角滴落。
细小的声音被黑夜无限放大。
宋棠猛地抬起头,灼热而强烈的窒息感疯狂地往脑子里涌,压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她的幽闭恐惧症犯了!
身体开始发冷,额头开始沁出汗,双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从反应来看,宋棠至少被关了八个小时。
她的双脚被铁链锁着,没办法站起来,只好匍匐着,一点点爬到门后面。
“开门!”
“哥哥我错了,求你了!”
“管家!
哥哥!
谁来帮我把门打开啊……”宋棠知道,傅淮安就坐在监控前,管家就站在门外。
她不想低头。
可她太害怕了。
仿佛有无数双长满尖刺的手裹上她的身体的每一处,那些淬了毒的尖刺统统钻进她的血肉里,疼得她死去活来。
“我错了,我错了。”
“求你放过我吧傅淮安!
我不喜欢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宋棠哭着跪在那里,因为情绪的极度失控,开始把头上墙上撞。
一声比一声响,一下比一下重。
有血腥味蔓延开。
宋棠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砰!
大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踹开,傅淮安大步走进来,一把攥住宋棠的头发。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怎么?
做贼心虚,求饶不成,用这种寻死觅活的办法想要引起我的同情?”
宋棠脸上挂满了血。
因为被攥住头发而被迫后仰。
“……我没有。”
她苍白地解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哥哥,求求你,让我出去吧。”
傅淮安冷笑着将宋棠甩开。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
“初初替你求了情,所以这次我勉强就放过你。”
“宋棠,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把你对我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收起来,我永远不会爱上你这种女人!”
宋棠爱傅淮安。
这是她十七岁就被他发现的事。
她是家里的第三个女儿,因为超生和右耳先天失聪,被当妓女的宋芬要去,预备长大后给自己养老。
宋芬总是把不同的男人带回家,小小的宋棠就会被关进那间狭小又潮湿的厨房,有时是几个小时,有时是几天。
幽闭恐惧症就是这样得的。
宋棠以为不会再跟傅淮安有任何交集了。
她在内罗毕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宁日子,腿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因为人手不足,也开始渐渐参与到周边城市的支教中。
周科找来的那天,她正在教小孩叠千纸鹤。
“宋小姐,傅总他,撑不住了……”叠了一半的千纸鹤掉在了地上。
宋棠抬起眼眸,“什么意思?”
周科叹了口气,将一份检查报告递给宋棠。
“你拒绝财产赠予的那天,傅总是准备回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临时改变了主意,独自去了基贝拉。”
“基贝拉?”
宋棠皱眉,“好端端的,他跑去贫民窟干什么?”
“或许是想看看你说另外一个世界吧。”
宋棠没吭声。
她对傅淮安的去向和想法根本不在意,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周科也知道她如今的态度,他其实不想打扰宋棠,但时间确实已经来不及了。
“傅总在基贝拉停留了三天,那里环境太差,就算有钱也找不到好住处,吃不上好东西,动身回国时,他就开始发高烧。”
“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普通的感冒,直到后面状况越来越差,开始昏迷不醒时,才查出来。”
宋棠终于停下了折纸的动作。
“是埃博拉吗?”
周科沉重地点头,“这病本就发作得快,傅总拖了太久,等到确诊时,已经来不及了。”
“傅淮安,要死了……”宋棠的声音很低,不知道是在跟周科确认,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周科的脸上满是悲伤。
他跟了傅淮安三年,从一个小职员被提拔到如今的总助,无论傅淮安在感情上是如何一塌糊涂,作为上司,对他是有提携之恩的。
所以即使傅淮安不愿意,周科还是来到了宋棠面前。
“傅总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很想见你最后一面,就算是昏迷的时候,也会叫你的名字。”
“宋小姐,我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太多难以回旋的事,但是能不能请你看在他曾经是你哥哥的份上,看在他快死了的份上,去杭城见他最后一面?”
“宋小姐,拜托您了。”
周科的眼圈都有些泛红。
宋棠瞧着,心里莫名地有些酸涩。
她低头反复地将那份病历看来看去,最后不得不承认,那个她喊了两辈子的哥哥,确实是快死了。
“宋小姐,求求您了,跟我回去看他一眼吧。”
周科再次恳求。
宋棠沉默了很久,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她将病历放回到周科手中,轻声道:“不了,队里有规定,不可以中途回国的,你还是走吧。”
“这些我都可以解决,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去找——周助理!”
宋棠凝眉打断他,“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周科一愣。
是了,所谓的规定不过是托词而已。
对宋棠而言,如今的傅淮安只是个陌生人,她已经找到了新的生活,开始了新的人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陌生人打破现有的宁静。
“抱歉,是我太冒昧了,那么我就先走了,宋小姐再见。”
周科转身离开。
轿车向着遥远的机场奔驰而去。
黄色的灰尘被掀起,漫天飞沙卷起落在地上的那枚千纸鹤。
它飘摇着,向着更远的杭城飞去……(全文完)
傅淮安上岸后,直接叫人把林初初送回了家。
他太烦也太累了,只想一个人待着。
原本是想回房间睡觉的,到二楼后却无意识地走向了宋棠的房间,等回过神时,人已经在里面了。
宋棠走得很急,除了必要的证件外,什么都没有带。
她的房间很简单。
书桌、衣柜,和一张床。
外人看来的千金大小姐,其实连条摆得上台面的首饰都没有,柜子深处挂的那几条长裙还是傅淮安心情好时送的,她平常也不敢穿。
“棠棠……”傅淮安嘶哑着唤道。
下一刻,他像突然疯了一样,打开衣柜,拉开抽屉,掀翻床铺。
他在找宋棠牵挂的东西。
不,她不会这么轻易离开,就算再讨厌我,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下了需要回来取呢?
对,一定是这样!
房间变得狼藉而混乱。
甚至连傅淮安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心脏的某个地方疼得厉害,像是有什么深埋已久的东西在叫嚣着,即将破土而出。
傅淮安突然愣住了。
他无措地看着衣柜深处躺着的那个日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载的,竟全都是有关他的内容!
或许我真是个灾星,生母、养母都抛弃了我,车祸时,我其实恨不得自己死掉,但哥哥救了我。
他把我带回家,他为了留下我跟那些人大吵一架,我永远感激他。
哥哥带我去了舞会,他说我是全场最可爱的小公主,别人问时,他说我是他的妹妹。
即使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我还是无法自拔地沦陷了。
哥哥喝醉了,他脱了我的衣服,进入我的身体,我爱他,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他,但我只是一个替身。
我应该天生就是这么下贱,被他那样侮辱,被他那样将自尊践踏在脚底,被那个林初初那样设计陷害,可我还是没办法不爱他。
……那样厚重的笔记本,密密麻麻,全都是宋棠无法自控的爱。
很多页都有水晕过的痕迹。
那是宋棠的眼泪。
傅淮安颤抖着将笔记本抱进怀里,心脏深处疯狂叫嚣的东西终于越过重重阻碍,破土而出。
那是他从未承认的情意。
“原来我一直爱的是你……”这是傅淮安近几年来第一次病得如此严重。
甚至连湿衣服都没换,就这么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全是宋棠,可悲哀的是,无论追溯到多久以前,无论怎么找,他带给宋棠的,好像只有痛苦。
“棠棠!”
傅淮安猛地从梦中惊醒。
“淮安,你刚才,是在叫你的妹妹,宋棠的名字吗?”
林初初的声音传来。
傅淮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送进了医院,林初初正一脸忧伤地看着自己。
她似乎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非要傅淮安回答的意思,转而说起了别的事。
“叔叔说了,杭城有守孝三年的规矩,婚礼咱们暂时就不办了,不过大家都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他让我们挑个好日子去把证领了。”
傅淮安闭了闭眼,沉默良久后才轻声道:“对不起初初,我想我应该不能跟你结婚了。”
砰!
砰!
砰!
猛烈的暴雨中,傅淮安一棍又一棍砸到宋棠的腿上,沉闷的打砸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座别墅。
殷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蓝色牛仔裤。
破裂的皮肉被雨水冲刷成惨白色,而后又有新的血流出。
到最后,宋棠已经叫不出声了,双腿也无法动弹,明明下了那么大的雨,还是能清晰地看见她身体在不住地抽搐。
连管家和保镖都忍不住偏开了头。
傅淮安出够了气,扔掉手杖,“把她给我拖进禁室,初初一天不好,她就一天别想见到太阳!”
这一次,宋棠的幽闭恐惧症没有再发作。
因为她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
最开始是疼得浑身冒冷汗,而后是高烧惊厥,到最后,她甚至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
在地下室的每一分钟,宋棠都是混沌的。
中间门几度开关,应该是管家来送药。
宋棠记不清了,更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就这么在痛醒和昏迷间反复,直到被人半拖半抱进车里。
宋棠迷迷糊糊睁开眼。
是管家。
“可怜的孩子,你还有大好光阴,腿要是真废了的话,下半辈子就完了。”
“……张叔。”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是少爷的婚礼,家里没人盯着,我已经跟司机说好了,直接送你去医院。”
管家将一个小包塞进宋棠手中,“这是你的所有证件,如果,如果真的不想回来的话,就走吧。”
宋棠瞬间红了眼眶。
她受了两辈子的折磨,万万没想到,最后将她从深渊拉出来的,竟然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几乎没跟她说过话的长辈。
黑色轿车在山道上远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管家看了许久才转身往别墅走去。
他不知道被傅淮安发现后,自己的下场会如何,只是太过心疼那个孩子。
他老了,总归活不了多久,可宋棠还年轻,不能就此断送了下半辈子,傅淮安也还年轻,不能下半辈子都活在悔恨中。
而这些,宋棠都不知道。
她没有听管家的话去医院,而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去学校。
今天是傅淮安的婚礼,也是支教队伍出发的日子,那是宋棠最后的希望,绝对不可以错过!
可是,当她拖着伤残的腿从车上下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大巴车已经走了。
而她也早就被傅淮安从名单里移除了。
这是继上辈子被生挖心脏后,宋棠第二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如死灰。
司机把宋棠送进了医院。
他忙着办理住院手续和沟通事宜,没法守在她身边。
二十分钟后,宋棠爬上了顶楼。
森寒的北风从天穹呼啸而来。
二十八层的高楼之上,可以将整个杭城尽收眼底。
宋棠呆呆地伏在那里,眼底满是悲凉。
这样美的一座城市,四通八达,却成了困住她两辈子的地狱。
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比生挖心脏,比活活打断双腿更痛的呢?
宋棠闭上眼,想要往下跳,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糖果,我带你走吧。”
这个昵称……宋棠猛地转过头。
“五年没见,糖果,你还认得我吗?”
明明是期盼的婚礼,傅淮安却觉得心里莫名的沉重。
好像正常的列车突然脱离既定轨道,慌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大喜的日子,你少给我摆脸色!”
傅父低声训斥,“这个女人是你寻死觅活非要娶的,客人都来了,你最好别让我丢脸。”
“我这辈子最爱的就是初初,绝不可能出现你说的事!”
傅淮安冷冷回呛。
音乐声响起,灯光暗下来。
傅淮安抬起头,看着一袭白色婚纱缓缓向自己走来的林初初,明明是曾经做梦都在渴求的事,为什么心里却空荡荡的?
“淮安?”
傅淮安回过神,看见林初初有些尴尬的表情。
“司仪等你回答呢,你快说啊。”
“新郎,你是否愿意接受林初初女士成为你的妻子?”
司仪又问了一遍。
傅淮安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宋棠的脸,她穿着圣洁的婚纱,笑得那样灿烂,甜美而乖巧地叫他哥哥。
“我愿意。”
傅淮安听见自己这样说。
不知道是对林初初,还是对宋棠。
“好,接下来请为你们彼此戴上戒指,从此以后你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
林初初的眼圈红了。
她费尽心机,用尽手段,花了快一年的时间,终于成了傅家的少奶奶!
从今以后,她会有用不完的钱,再也不会有人敢看不起她!
傅淮安拿起戒指,正要推进林初初的无名指时,助理周科突然冲上了台。
“不好了傅总,您的母亲突发脑出血,抢救无效……”话音还没落下傅淮安已经冲了出去。
叮叮当当。
戒指滚落到地上,清脆的响声。
灯光大亮,整个礼堂都乱了起来,得知内情的人一个个往外撤,很快就空了一半。
林初初僵着身子站在台上。
眼里全是茫然。
等她匆匆赶到医院时,一切都结束了,傅淮安正双手捂脸,颓丧地坐在走廊长椅上。
林初初看着他空荡荡的中指,险些咬碎了后槽牙。
这个死老太婆,昏迷这么久不知道早点死,非得挑在她婚礼上死,害她现在名不正言不顺,连个名分都没捞到!
可心里再恨,林初初还是挤出几滴眼泪,扑上去抱住傅淮安。
“想哭就哭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傅母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年轻的时候陪着丈夫打拼,中年被他不断出轨戴绿帽子,小三还登堂入室,分居后又因为解不开心结病倒,在医院昏迷了两年后,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直接撒手人寰。
好歹是正经的豪门正妻。
傅母的丧事办得很隆重,政商界的各路名流都前来吊唁,傅淮安本就心里有恨,母亲过世后更是难以控制情绪,入葬时直接跟傅父大打出手。
“淮安你别冲动啊,那是你爸爸!”
保安将傅淮安拉开,林初初连忙上去劝,可没等话说完,便被他狠狠推开。
迈巴赫轰鸣,直接飙了出去。
傅淮安眼底一片猩红。
三天的葬礼下来,他心头堆积的怨气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越演越烈,在跟傅父打完之后,直接爆发了。
都怪宋芬那个贱人!
如果不是她不要脸勾引傅父,母亲根本不会抑郁而死!
傅淮安一路冲回别墅。
管家匆匆迎上来。
“宋棠在禁室死了没,把她给我带过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