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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岁岁无我江斯年傅沅茵结局+番外

江斯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不是说傅沅茵和梁修文是真爱吗,白月光回来了,即使在前一世他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还扬言傅沅茵是他的舔狗,但毕竟是白月光嘛。是不是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呢?书里不都是那么写的吗?不管白月光怎么作,怎么对男主,男主总会给他找理由,总会原谅他的。所以拜托了,傅沅茵可一定要原谅梁修文啊。这一次没有他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定能长相厮守的。两人旧情复燃,傅沅茵精神状态依旧稳定,他也算圆满完成任务了。梁修文看着对面的陌生女人,很不理解为什么他看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那么热切,甚至狂热。他们认识吗?梁修文认为这不重要。眼前仿佛浑身冒着金光的傅家掌权人傅沅茵才是最重要的。听说他老婆江斯年已经自杀死了,他整天要死要活的,他得赶紧回来把他收服住。作为他最...

主角:江斯年傅沅茵   更新:2025-03-15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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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斯年傅沅茵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度,岁岁无我江斯年傅沅茵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不是说傅沅茵和梁修文是真爱吗,白月光回来了,即使在前一世他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还扬言傅沅茵是他的舔狗,但毕竟是白月光嘛。是不是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呢?书里不都是那么写的吗?不管白月光怎么作,怎么对男主,男主总会给他找理由,总会原谅他的。所以拜托了,傅沅茵可一定要原谅梁修文啊。这一次没有他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定能长相厮守的。两人旧情复燃,傅沅茵精神状态依旧稳定,他也算圆满完成任务了。梁修文看着对面的陌生女人,很不理解为什么他看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那么热切,甚至狂热。他们认识吗?梁修文认为这不重要。眼前仿佛浑身冒着金光的傅家掌权人傅沅茵才是最重要的。听说他老婆江斯年已经自杀死了,他整天要死要活的,他得赶紧回来把他收服住。作为他最...

《春风不度,岁岁无我江斯年傅沅茵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不是说傅沅茵和梁修文是真爱吗,白月光回来了,即使在前一世他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还扬言傅沅茵是他的舔狗,但毕竟是白月光嘛。

是不是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书里不都是那么写的吗?

不管白月光怎么作,怎么对男主,男主总会给他找理由,总会原谅他的。

所以拜托了,傅沅茵可一定要原谅梁修文啊。

这一次没有他夹在中间,两个人一定能长相厮守的。

两人旧情复燃,傅沅茵精神状态依旧稳定,他也算圆满完成任务了。

梁修文看着对面的陌生女人,很不理解为什么他看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那么热切,甚至狂热。

他们认识吗?

梁修文认为这不重要。

眼前仿佛浑身冒着金光的傅家掌权人傅沅茵才是最重要的。

听说他老婆江斯年已经自杀死了,他整天要死要活的,他得赶紧回来把他收服住。

作为他最忠实的舔狗,怎么能为别的女人要死要活。

不过他认为傅沅茵只是装装样子好博一个好名声,只要他回来稍微使一使手腕,就能立刻让他为他俯首称臣。

梁修文扬起脸上弧度最完美的笑容朝着傅沅茵走过去。

尽管傅沅茵的眼睛都快黏在江斯年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他。

他和傅沅茵打了招呼,傅沅茵一点反应也无。

倒是对面这个碍眼的女人,一直盯着他看,眼中还有鼓励的光芒。

梁修文很快收拾好不满的情绪,笑道:“茵茵,这是谁呀,你的新朋友吗?

不跟我介绍一下吗?”

“我们好像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梁修文自顾自说了很多,甚至用他认为最能让傅沅茵迅速破功的回忆杀,都没有得到傅沅茵的回应。

倒是傅景妍,转头看了梁修文一眼。

然后小心翼翼地拉着江斯年的袖子。

“爸爸,他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怪阿姨!”

梁修文整个人已经蒙圈了。

爸爸?

谁?

对面那个女人吗?

这个小鬼居然说他是怪阿姨?

梁修文忍住浑身的不满,俯下身笑着看傅景妍。

“阿姨不是什么怪阿姨,只是一看到小妍就特别喜欢,没想到这么有缘分,小妍竟然是茵茵的孩子。”

“而且你的爸爸又不是他,怎么能随便喊外人是爸爸呢?”

“但阿姨不一样哦,阿姨不是外人,阿姨……”谁知傅景妍竟然大哭起来。

“他就是我爸爸,你这个坏女人,你滚开,你不要惹我爸爸不高兴,他会不要我的……”傅沅茵抱起傅景妍,冷冷地回头看了梁修文一眼。

“你最好好自为之。”

梁修文被傅沅茵那样冷淡的眼神吓到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傅沅茵这样对待。

按照他的设想,这趟回国对傅沅茵是手拿把掐的。

他还是回来晚了,傅沅茵被这个贱女人勾引走了,就连他生的小舔狗都被这女人勾走了。

不行,他必须想个办法,宣示自己的主权,让这个女人乖乖退出。

梁修文脑海中闪过一个非常危险的可能性。


江斯年离开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光头。

头顶上甚至满是伤口,连戴帽子都不能。

他想跟傅沅茵打个招呼,去医院打破伤风。

只是傅沅茵压根无暇顾及他。

“把头发送过去,用我速度最快的那辆超跑。”

“还有,先不要告诉他,是我帮的他。”

余光瞥见江斯年,她忽然喊住他。

“你头顶怎么搞的。”

“戴个帽子再走吧,挺丑的。”

江斯年只能忍着剧痛,戴上他们随便扔过来的一顶脏得不行的帽子。

离开时,连腿都在发抖。

他一刻都不敢停,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看着他的头顶,都震惊了,问他是不是遭受什么虐待了,需不需要报警。

江斯年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医生数过了,他头顶一共有九道伤口,其中有六道需要缝针。

尽管打了麻药,他还是疼出一身冷汗。

缝最后一道伤口时,他又接到了傅沅茵的电话。

其实此时傅沅茵的心动值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八了。

江斯年以为,她这是个关心的电话。

“现在来星月会所,地址发你了,十分钟内。”

看来他还是想多了。

“茵茵,二十分钟可以吗,对不起,不是我偷懒,是我还在缝针,等结束了,我马上就会过去的,拜托了。”

电话那头停滞一会儿。

“不就是出点血,有那么严重吗?”

“行,二十分钟,赶紧过来。”

“对了,你在医院是吧,买点擦伤的药膏过来。”

电话挂断后,没有响起系统提示音说什么心动值降低,江斯年才松了一口气。

“小兄弟,我劝你一句,你这个情况真的不太好啊,最好住院观察一晚啊。”

“什么事那么着急啊?”

江斯年只能连连道谢加抱歉说自己真的有急事,然后马不停蹄地买完药膏,打车去星月会所。

江斯年忍着头顶的剧痛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拎着药推开星月会所某间包厢的门。

他现在没有了头发,头顶满是纱布和纱网,确实很怪异。

这个房间有个很大的舞台,江斯年推门进去的时候,聚光灯下的男人正好重重摔倒在地上。

“跳啊,梁修文,梁大少爷,你装什么清高呢?”

“怎么,舞团首席,不愿意给咱们这些臭做生意的跳舞啊?”

“不是来这求演出道具的吗?

你给姐跳高兴了,我再给你啊……装清高有什么用,你以为现在你还是原来那个不可一世的梁修文啊?”

“梁修文”这个名字,让江斯年的呼吸一窒。

这是傅沅茵的禁忌。

曾经她的闺蜜们为了整蛊他,在真心话大冒险时递来一张“你还想着梁修文吗”的问题卡片。

他不明所以,刚问出来,就被傅沅茵拽住头发掐住了脖子。

“你他妈再提一句他。”

“江斯年,你一个既得利益者,再得寸进尺试试。”

那时他刚穿进这具身体不久,系统显示傅沅茵对他的好感度才不到百分之二十。

那一晚更是直接掉了五个点。

傅沅茵掐他时,她的闺蜜们都在一旁嗤笑,骂他活该。

后来他才知道,梁修文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两个人是最好的青梅竹马。

只是梁家突然破产,原本定好的被称为最圆满又是利益最大化的娃娃亲,一夜之间变成了梁家高攀。

傅老爷子不再满意这门婚事,梁家一家子又都气性高。

于是梁修文不告而别,留下一纸绝交书,全家移民去了国外。

从此再没有回来。

而梁修文才走不久,原主作为最好的联姻工具被迫娶了她,成为她的丈夫。

傅沅茵那时没有能力反抗家里,按部就班地和他履行夫妻义务,还和原主生下了女儿。

只是对他的心动值,几乎永远在冰点的位置。

包括他们的女儿傅景妍,像极了傅沅茵,好像天生就不喜欢他,对他嗤之以鼻。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双重冷暴力,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江斯年之所以会被系统安排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恰好和他同名同姓的原主忽然崩溃,自杀而亡,导致这个世界即将崩坏。

系统为了让原本的故事继续进行下去,和他做了个交易。

回溯到原主自杀前一段时间,让他开始攻略傅沅茵。

傅沅茵的每一点心动值都是一个积分,可以用不同的积分和系统交换,让系统帮他实现不同的愿望。

对于江斯年来说,对傅沅茵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更不会绝望。

江斯年穿过来后,对她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无论她的什么羞辱他的要求都接受。

包括对他嗤之以鼻的傅景妍,因为和小嘉差不多同龄的缘故,他也不遗余力对她好,把暂时和小嘉分离的思念和爱投注到她身上。

人人都说,他不像傅沅茵的老公,像个爱她已经疯魔了的舔狗,连脸都不要了。

就这样,才让傅沅茵的心动值逐渐上涨到了七十多。

江斯年记得,他不再敢提梁修文这个名字。

但七十心动值时,傅沅茵会在温存的餍足之后,说今后只有他不会再有别人。

她说那个人,她很讨厌。

“我不许你提他。”

“我和傅沅茵之间虽然没有好结果,但我们曾经的感情是真挚而又热烈的,我不许你侮辱这段感情……”江斯年的思绪被梁修文的声音拉回。


舞台上,穿着剧服的男人头顶满是冷汗,倔强地想要站起来。

舞台下,江斯年四处搜寻,找到了傅沅茵的身影。

先前那个侮辱他的中年女人想直接上台。

“你个臭装货,在这装什么呢?

谁不知道你……你哪只脚踏上那个舞台,我就剁了你哪只脚。”

傅沅茵只是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

中年女人终于注意到了她,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

“傅傅傅总,我,我不是……”随后一巴掌扇在刚刚污言秽语的女人脸上,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傅沅茵走上台,朝梁修文伸出手,仔细看,甚至能看出来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梁修文刚刚摔得太狠了,一时站不起来,却不愿握住傅沅茵伸出去的手。

是傅沅茵强硬地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搀扶了起来。

以她现在的身体,本不该这样。

梁修文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刻破碎。

“茵茵,你真的来了,我真的没有做梦吗……”他声音颤抖,仿佛害怕这是梦。

傅沅茵低低地“嗯”了一声,喉头发哽。

“我扶你回去吧。”

梁修文却在此刻推拒。

他摇头。

“不,我不能走。”

“我走了,等会儿演出的剧目怎么办。”

“舞团会遭殃,我的演出生涯也完了。”

“道具,对,我还没有借到道具,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他捂住眼睛,看着十分脆弱。

但是江斯年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从难堪到忐忑不安,到傅沅茵扶起他时的呼出一口气与自得。

傅沅茵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他。

“不用担心,道具已经准备好了。”

傅沅茵的眼神忽然朝着黑暗中的江斯年看过来。

“江斯年,他腿不行,你替他演出。”

在和傅沅茵结婚之前,原主学了舞台剧演出好多年。

后来傅沅茵不喜欢他演出,他就再也没跳过。

一身肌肉记忆还在,想站上舞台,也是可以的。

只是江斯年记得医生说的,他现在等于是还在危险期,贸然剧烈运动很容易出事。

江斯年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傅沅茵不喜欢被拒绝。

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特殊的场景之下。

如果他开口拒绝,她的心动值一定会掉。

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个。

他不会本末倒置。

所以此刻,他的妻子和自己的白月光竹马紧紧依偎着,他面对着两个人,缓缓点头。

“好,茵茵,我听你的。”

叮——检测到傅沅茵心动值上升一个点,宿主请再接再厉。

这就是江斯年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还能笑着点头的原因。

傅沅茵满意地“嗯”了一声。

倒是梁修文忽然皱了眉。

他的目光在江斯年身上逡巡:“这个剧目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上去就能跳的,我不放心。”

“茵茵,听说江先生也是学过的,让他去剧团,跟着我的指导过几遍,可以吧?”

傅沅茵默许。

原本要去梁修文用的练习室。

被梁修文以他要尽快接受众人的目光为由拒绝,让他就在后台练习。

先前后台的所有人,此刻也都是他的观众。

欣赏身为傅沅茵的丈夫的所有难堪。

他在跟着视频练习,傅沅茵在小心地给梁修文上药。

动作轻柔无比,眼中满是心疼。

“不对,这样不行,你的脚尖一定要绷直,再来一遍——你的身子也太笨重了吧,在鼓上跳高一些都做不到吗?

你这是有多重啊……”嫌弃的话语以一本正经的专业口吻说出,就不会让人觉得他很冒昧。

只有四面八方对江斯年暗暗地讥讽。

先前给他剃头发的男人,梁修文说一句,他就附和一句。

江斯年跳了好几遍,梁修文总是能找出新的问题。

他体力不支,加上头现在真的很晕,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想跟傅沅茵提出休息一会儿。

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有点怀念以前在国外没日没夜练习剧目的时候了,因为失去了一切,只能拼命抓住在舞团的位置,不能有一丝懈怠。”

“更不可能才两个小时就喊累。”

“这场表演对我很重要,我没日没夜准备了两个月。”

听他说起这些,傅沅茵眼中的心疼快要藏不住。

看着她的神情,江斯年不敢赌。

他只能强忍着头部的剧痛,继续跳着。

“你这个动作做得不好,保持不动半个小时看看吧。”

傅沅茵不知从哪给梁修文找到一根教鞭。

只要江斯年稍微动一下,梁修文就会用鞭子打他动的那个部位。

明面上看只是很轻的提醒。

实际上跳舞的人最会用巧劲。

真的很疼。

这半个小时里,江斯年看着傅沅茵和梁修文无声地交流与对峙。

他甚至感觉,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傅沅茵下一刻或许就吻上去了。

直到他眼前一阵发黑。

江斯年很清楚,再强撑下去,他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刺进那一刀后,梁修文像是找到了情绪的释放点,整个人更兴奋了。

他握住插进傅沅茵身体里的刀。

周围围满了群众,有保安,还有傅沅茵安排的保镖。

可是傅沅茵的命在梁修文手里,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梁修文看向江斯年,笑得无比疯狂。

“你不是很爱她吗?”

“不是愿意陪着她一起死吗?”

“我现在要你拿自己的命换她的命,你愿不愿意?”

傅沅茵眼睁睁看着梁修文话音落地,江斯年带着身边的两个人一起后退了好几步。

他斩钉截铁地摇头。

“我不愿意。”

傅沅茵眸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梁修文疯狂大笑。

他一边笑一边拍打着傅沅茵的脸。

“茵茵,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根本不爱你,说什么想跟你一起死,都是虚伪的谎话!”

“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啊!”

“一起死吧,我跟你一起死。”

他拔出傅沅茵肩头的刀,高高举起,又朝着她的腹部捅了很多刀。

傅沅茵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嘴角好像有血流出来,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消逝。

在生命的最后,她笑着落泪,想问清楚自己心中最大的困惑。

“斯年,你明明从前就不认识她。”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爱上了呢……你从前那么爱我,为什么就这样变心了……”江斯年的脑海中响起系统任务完成的提示。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

本故事线女主已心死,再无重生可能。

与此同时匆匆赶到的警察也趁着梁修文松懈,将他制服在地。

傅沅茵躺在一片血泊中,眼神却一直看着江斯年的方向。

江斯年听到系统的恭喜,深深呼出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他看着傅沅茵,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爱你的是江斯年,但不是我,那个人已经死了,彻底死了。”

他缓缓朝她走过去,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上一世,我也是在他自杀之后魂穿过来的,你懂吗?”

“我只是在他死后来到这个世界的攻略者,为了完成任务,治好我儿子的腿。”

“这一次来,也是系统求我,说可以复活我的爱人,否则你为什么以为我还会想再见到你这么恶心的人?”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和你接触得太多,我只会觉得无比恶心。”

“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让我想吐。”

傅沅茵一边笑一边咳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原来都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活该,是我活该……”江斯年看她,只觉得无比讽刺。

“辜负真心的人就是该死啊。”

傅沅茵朝他伸手。

“斯年……如果从你来时,我就懂得珍惜,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江斯年摇头。

“不会。”

“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如果。”

“因为你就是个烂人。”

“无论哪一种可能,最后都只有一个结果。”

傅沅茵的眼泪和鲜血混合在一起。

她绝望地闭上眼。

“我对不起他。”

“也对不起你。”

江斯年起身。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至于他,你去地狱赎罪就好了。”

傅沅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是永远闭上了眼睛。

江斯年看向站在对面的陆舒然和小嘉。

彼此相视一笑。

他说:“终于能回家啦。”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摆。

是傅景妍。

她哭得发抖。

“爸爸,你要离开我了吗?”

江斯年叹了口气。

和小嘉一样的年龄,却是这样的下场。

他俯下身,轻轻摸着她的头。

“傅景妍,我跟你说的,我不是你的爸爸,这并不是一句气话,而是实话。”

“你的爸爸已经心灰意冷,永远离开了。”

“我知道这个事实可能有些残酷,但你必须接受。”

“因为从此以后不会再有父母守护你了。”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小朋友,以后要记住,不辜负任何一颗真心。”

傅景妍懵懂的眼神逐渐明朗。

她缓缓点头。

“好,我听你的。”

这件事在三天后尘埃落定。

傅沅茵失血过多当场死亡。

粱依然因为故意伤人,影响极其恶劣,被判了死刑。

傅景妍继承了傅沅茵的遗产,这次她提前为她的孩子做好了准备。

可她要面对的,还有股东和亲人的胁迫,至于未来如何,谁又知道呢。

江斯年一家在这里留了三天,帮助案件收尾。

一切结束后,江斯年一家人围坐在桌边,紧紧握着彼此的手。

宿主,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好的,即将将您传送回原世界,祝宿主此后一路顺风,幸福美满。

江斯年想,会的。

从今往后,就是全新的人生了。


趁着梁修文被好友扶着去洗手间的功夫,江斯年终于能喘口气。

他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上因为频繁摔倒而布满的灰尘。

有些地方已经擦伤,灰尘和血混在一起。

因为头实在太痛,也都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痛了。

“疼吗?”

“跟我这些年受的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当了她那么多年的丈夫,你也该知足了。”

“不属于你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

江斯年不愿过多理会他的挑衅。

他大概知道了梁修文是个怎样的人。

他转身就要走,忽然被梁修文紧紧握住掌心。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她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没有一刻忘记过我?”

“嘴上说着讨厌,实际上比任何人都爱我,我还不了解她吗?”

“看,今天,我只是稍微受一下伤,她就心软了。”

“我玩傅沅茵,就跟玩条狗一样简单。”

“我听她们说,你舔她舔得跟条狗一样,那她有这么对过你吗?”

“你要是识相一点,就该赶紧滚远点。”

江斯年奋力挣脱开他的手。

梁修文闷哼一声,忽然倒在地上。

江斯年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不能让他诬陷他。

他只能摔得比他更狠。

他咬咬牙,猛地往地上一摔。

梁修文都愣了。

傅沅茵过来时,就看到两个人都倒在地上。

江斯年抿着唇,努力想站起来,头顶的纱布,甚至又开始渗血。

梁修文不知所措地看向傅沅茵。

“茵茵,我……”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的问题。

但傅沅茵俯下身,把梁修文扶了起来。

“你走路不会小心点?”

梁修文被傅沅茵搀扶着,偏过头,用胜利者的姿态,对他无声说了句——“活该。”

江斯年并不伤心。

相反,他很庆幸。

庆幸自己反应足够迅速。

心动值没有掉。

他一瘸一拐艰难地走回去。

刚一到,就被一顶假发打了脸。

说是假发,其实也不是。

那是用属于他的真头发做的。

“你头上这个纱布,不行,会显得头很大的,必须得拆掉。”

江斯年本能地想躲。

梁修文又开口了。

“没事,江先生要是不愿意,就别拆了,他能替我登台,我已经万分感谢了……”就这一句话,傅沅茵忽然看江斯年一眼。

“拆。”

于是梁修文剧院的几个好友一起上手,把他头上的纱布拆了个干净。

露出了可怖的头顶。

“咦——好恶心啊这个头。”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头发往他头顶套。

其实这件事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

但是他们这些多余的动作,让江斯年头顶的伤口又崩开了好几处。

好不容易全部戴上,他疼得恨不得用头撞墙。

经历一番粗鲁的上妆后,他被推上去演出。

演出的鼓面与平地更不一样,更难保持平衡。

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会机械地重复动作。

好像有血滴进眼睛里了。

台下是紧挨着的傅沅茵和梁修文。

“咚”的一声。

“有人摔下台了!

快打120!”

腿上有剧痛袭来。

江斯年却觉得,这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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