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死亡让我无法平静,一直发疯,做个颠婆也挺好。
罗贵终于忍无可忍,进屋一脚踢翻了桌子,瞪着我怒吼:嚷什么嚷?
成天发癫,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不听,举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的脑袋砸过去:滚!
畜生!
我完不了,怎么完!
罗贵闪头躲过我砸过去的杯子,两步冲上来,一巴掌抽上我的脸。
疯婆娘,就是欠收拾!
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非在这不得安生是吧。
他说着,就脱了鞋欺身而上,骑在我身上,疯狂的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挣扎着叫骂:你他妈有病吧!
滚开滚开!
什么辣鸡种马,连坐月子的人都不放过。
罗贵根本不管,卯着一股牛劲把我的衣服全都撕扯干净,直到全身光裸。
他喘着粗气,掰着我的腿,终于察觉到生完孩子后我还没恢复,从我身上翻倒在一侧,躺了一会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太他妈屈辱了!
罗贵把屋门上了锁,不让我出门,把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
看着紧锁的屋门,还有床上的一片狼藉,我心如死灰。
才怪!
不让这个狗东西付出代价,我就不叫林萱!
我摆烂了一段时间,一直等到坐完月子,身体终于恢复。
可当时动气、下地和整日忧郁还是给我留下了病根。
我清楚的知道,靠自己逃出去是行不通的,必须先向罗贵服软。
这天,我听到罗贵在院里的动静,把他唤了过来。
罗大哥,我想通了,你放我出去吧。
我语气温柔的开口。
你想清楚,如果你能跟我好好的,我就拿你儿子当我儿子。
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争取早点再生个孩子。
听着他隔着门传来的朦胧话语,我冷着脸,温声回应:好,那这个儿子就叫望南吧!
罗贵大笑着赞赏:罗望南,还得是你们文化人,起的名字就是好听!
呵呵,是温望南,想啥呢傻*,搁这做梦。
罗贵刚把我放出来,正想亲热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他发出了一阵懊恼声,一脸忍耐的开门。
我转头看去,罗贵领着人过来介绍:这位是任元谷,就是我之前跟你提的咱们村出了名的任光棍。
看着来人的面容,我裂开了。
不是,这村里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叫人家光棍啊!
我以为传说中的任光棍:长相人神共愤,邋里邋遢,半疯半傻。
实际上的任光棍:外表清俊,气质谦和温润,皮肤白净,言谈举止也是固镇这些人没有的有礼。
看上去顶多三十来岁。
啊这......怎么看也不该被全村人叫光棍吧。
我心里那个懊悔啊!
我就不该因为当时怕掉进更可怕的火坑,跟罗贵在那演戏。
这个任元谷看着多正常啊,至少不会像罗贵那个疯狗一样干脏事。
我把心里的疑惑问出口,罗贵和任元谷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任元谷大概十五岁时独自来的固镇,当时的他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
村里人看他可怜,又是个男生,就留下来帮忙干活了,给他取了名字,任元谷也有了住处。
因为长得好看,村里好多姑娘都想嫁给任元谷,但任元谷对谁都没意思。
这么一拖,就拖了十八年。
别人都着急讨老婆了,只有任元谷岿然不动。
大家开始管他叫任光棍,任元谷听了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这事听来也挺稀奇的,我就当听个乐呵。
我还有炸裂的计划要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