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晓玲序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和前妻一起重回七零,我亲手撕碎她高考梦:杨晓玲序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杨晓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怀里掏出一沓欠条时,杨晓玲的脸色又青又白。“我就知道你没扔!”“林序安你接近我,就是为了图我日后有前途!果然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杨晓玲为了在我面前撑面子,每次话里话外跟我要东西后,都会假模假样的扔给我个欠条。“我杨家的条子也不是谁都配拿的!”“等我以后飞黄腾达了,这些条子翻倍能买你一辈子!”我每次接下欠条时,为了保护杨晓玲的面子,都直接随手丢掉了。“什么欠不欠的。”事后再悄悄捡回,捡回的原因倒不是图什么前途。而是前世我傻乎乎的以为“买我一辈子”是句难得的情话。这些欠条被我当做“情书”一直珍藏在家中柜子。如今看着自己亲手写下的欠条,杨晓玲就算再火冒三丈也只能认下。杨母还想撒泼,我一句,“知识分子也赖账呀?”成功堵住她的嘴。兄弟们...
《和前妻一起重回七零,我亲手撕碎她高考梦:杨晓玲序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从怀里掏出一沓欠条时,杨晓玲的脸色又青又白。
“我就知道你没扔!”
“林序安你接近我,就是为了图我日后有前途!
果然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
杨晓玲为了在我面前撑面子,每次话里话外跟我要东西后,都会假模假样的扔给我个欠条。
“我杨家的条子也不是谁都配拿的!”
“等我以后飞黄腾达了,这些条子翻倍能买你一辈子!”
我每次接下欠条时,为了保护杨晓玲的面子,都直接随手丢掉了。
“什么欠不欠的。”
事后再悄悄捡回,捡回的原因倒不是图什么前途。
而是前世我傻乎乎的以为“买我一辈子”是句难得的情话。
这些欠条被我当做“情书”一直珍藏在家中柜子。
如今看着自己亲手写下的欠条,杨晓玲就算再火冒三丈也只能认下。
杨母还想撒泼,我一句,“知识分子也赖账呀?”
成功堵住她的嘴。
兄弟们帮我搬东西的动静,惊动了整个村子,围观的人里三圈外三圈。
看着我们流水一样大小清空,不少人咂舌,“感情杨家的东西都是序安置办的?!”
而一边的陈建业却面露疑惑拉着杨晓玲的胳膊,“晓玲!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你家祖上家业丰厚吗?!”
前世一直到杨母去世时,陈建业才知杨家一直是靠着我的彩礼,但那时的杨晓玲功成名就,两人早已没了生存压力。
但现在看着家徒四壁的杨家,陈建业明显接受不了。
不管杨晓玲怎么解释她以后一定能考上大学,还能进入国家单位,陈建业也还是不肯相信。
两人拉拉扯扯时,几个男人的声音打破局面。
“建业!
你不是说杨家时大户吗?!”
“穷成这样!
还怎么拿钱给你弟弟娶媳妇?!”
陈建业见来人脸色顿时煞白,“爸!
王姨,你们怎么来了?!”
刚刚搬东西时我就叫了人去邻村通知了陈建业他爹和那个泼辣的后妈。
人前挺拔公鸡一样的陈建业,被他爹一巴掌抽在脸上,“没出息的玩意儿!
说什么能读书的女人家里都有资本!”
“到头来跟个穷光蛋拉拉扯扯!”
“我打死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陈建业被他爹扯着领子往外拖,杨晓玲要拦直接他后妈一巴掌扇到地上,还朝着她脸上啐口水。
“分毛没有!
还想嫁进我们家!”
“就这缠着男人的样,还读过书呢!
呸!”
杨晓玲被扇肿了脸,看着恢复到家徒四壁的房子,满眼充血恶狠狠盯着我。
“林序安!
你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而我只是冷眼看她,指着杨晓玲崭新的军绿外衫,“外套,脱了。”
外套是我买的布料亲手做的,就算是拿回去剪了烧了扔了,也绝不会留给她!
杨晓玲的脸红的冒烟,不知是气的还是臊的。
“林序安!
你光天化日叫女人脱衣服!”
“简直恬不知耻!”
“满脑子男盗女娼!
你这种流氓就该被抓起来枪毙!”
说这话时她大概忘了自己前世的德行。
出乎意料的是杨晓玲又被放了出来,甚至还和陈建业结了婚。
因为陈建业他爸最疼的小儿子已经傻了,这辈子能指望的,也就剩不待见的大儿子了。
看在陈建业的面子上,杨晓玲虽然逃过了坐牢。
但陈家说必须要五十块嫁妆,不然就把杨晓玲再送进监狱一次。
杨母瘫在炕上屎尿为伴,杨晓玲急的到处借钱,却被要债的堵在门前。
原来当初杨母为了充脸面给杨晓玲凑学费把房子抵了出去。
“借钱给你,是看你能考上大学!”
“可你伤了人坐牢的事儿早就传开了!
学校都把你开除了!
我们不收房子等着坏账啊!”
陈家和债主都催命一样,杨晓玲急的满嘴水泡,竟找我借钱,我店里生意兴旺哪有空理她。
她就一直蹲在门口等我收店,看着我一张张的票子数,杨晓玲难掩眼中失落。
她想上辈子我怎么没有这点出息呢?
但我一直都有,只是路上没了臭石头。
“序安,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就帮我一把吧…你看你手上有这么多钱!
我只需要一半就行了!”
我扬扬手中的钱,“我的确有钱,但我凭什么借给你啊?”
杨晓玲一张嘴都是上火的口臭,早已没了半分从前的娇俏,像个穷途末路的赌鬼,“这样序安!
只要你答应借给我钱!
我一定摆脱陈家嫁给你!”
“你不知道,可我知道!
只要解决眼下燃眉之急!
我真的会考上大学!
我以后要走康庄大道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说着她竟在我面前跪下,三指举天。
万里无云的空中竟突落一声惊雷。
看着吓得几乎要尿裤子的杨晓玲,我冷笑一声,“看到没,你做的亏心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我用钱拍拍她的脸,“杨晓玲别再做梦了,没有什么大学更没有什么高位,有的只是恨不得你死的婆家和瘫痪在床的老娘。”
“杨晓玲,这才是你的命。”
我饶过她离开时,身后是杨晓玲不甘的哭声。
杨晓玲还是跟陈建业结婚了,房子被债主收走,她把祖上传下来的地都卖了。
陈家小儿子病情好转后,陈家立刻将陈建业和杨晓玲赶出了家门。
他们带着杨母,一家三口流落街头,只能借住在村里半坍的房里。
杨晓玲肩不能扛,开始还拉不下脸,但眼看着自己亲妈要被饿死,被成日酗酒的陈建业轰出去要了饭。
要到我店前时,杨晓玲脸上是被生活磋磨的疲劳,带着两分讨好的笑,她努力整理自己污垢的衣衫。
“林老板!
听乡亲们说你开分店了!”
“你看我闲着也是闲着,我数学好能算账!
我给你管账!
工钱你看着给,就是你村里那套房,空着也没人住,我叫我妈和我老公去给你看房子!”
“要不你没上过学算不明白,这账可不敢交给别人!”
跟我同时出来闯荡的兄弟,现在各个光鲜敞亮,“哪来的臭要饭的!
滚开!”
“别耽误我们去夜校!”
一直到走,我都没有给杨晓玲一个眼神。
再有杨晓玲的消息是她疯了,“两口子拌嘴,杨晓玲一刀攮死了丈夫,连肚子里的肠子都拽出来砍成了肉泥!”
“老娘也被抹了脖子!
自己抹脖子的时候还说着什么要重来一次。”
“对了!
还说什么重来一次嫁给你呢!”
“序安!
你说好好的人怎么就疯了呢?”
看着咂嘴的乡亲们,我摇头轻笑,“今天我新店开张!
大家吃好喝好!
别提那些晦气!”
酒杯相撞叮当作响,我不知杨晓玲是否还有重来的机会。
我只知道这辈子,我会幸福的过好每一天。
入赘到杨晓玲家的第四十年,我因操劳过度骤然离世。
婚后这四十年里我伺候走瘫痪三十五年的岳母,把儿子养大成人。
死前唯一遗愿是想安葬回父母身边。
可第二天,我的遗体就被无偿捐赠给了杨晓玲初恋所在的研究院。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我干瘪赤裸的遗体前深情拥吻。
“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不过这些年他替我们养大了孩子,现在又供你研究,勉强算他弥补了一点点过失。”
“只可惜我们失去的青春再不能回来!”
可他们的青春是我真切半生!
魂游天际我痛彻心扉,再睁眼竟是七九年媒人上门那天。
年轻秀丽的杨晓玲表情清冷,“如你所愿,你入赘我家,供我读书照顾我妈。”
“我嫁你。”
……“这就成了!”
“序安!
你娶了这么好的媳妇,可要好好侍奉岳母,照顾晓玲!”
“毕竟杨晓玲是咱们村唯一的高中生!
以后肯定也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林序安同志!
你重担在肩!”
媒人喜笑颜开,把我和杨晓玲的手紧紧拽到一起。
交叠中,她的抵触如此真实。
但我不是死了吗?!
惊恐四顾,玻璃窗上除了挤满看热闹的乡邻还映着一张年轻的脸。
是十九岁的我!
我竟回到了一九七九年和杨晓玲定亲的那天!
“你没什么文化,跟我不是一个层次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按说跟我是不配的。”
“让你入赘,是看在你人还算老实,我平时要去县里上课,结婚以后你就在家照顾我妈,我妈的粮票都给我了,你的口粮先紧着我娘…”前世今生杨晓玲的脸重叠一起,恶言犹在耳侧,我触电般抽回自己的手。
“谁要娶你了!”
媒人被我猛地抽手吓了一跳,嗔怪一句,“哎呦!
新郎官还不好意思了!”
满屋满院的乡亲一齐大笑,七嘴八舌打趣我,“整天往杨家去跑,现在如愿娶上杨家姑娘了,你怎么倒害羞了!”
“就是!
现在是新时代!
自由恋爱没人笑话你!”
“咱村就这么一个有文化的让你捞着了!
序安你有福气了!”
前世我失足落水被路过杨晓玲救了一命,深感其恩极力回报。
自己舍不得吃的国营店点心一包一包的给杨母送,换来的布票给杨晓玲做新衣服,自己却穿着打补丁的粗布。
杨母看我干活利落,脾气好又是彩礼管够的孤儿。
要我拿出全部身家娶了杨晓玲。
“好孩子,我家晓玲为了救你受冻发热!
连课都耽误了好几天!”
“再说谁不知道你是被我家杨晓玲嘴对嘴救回来的!
晓玲这清白可都砸你身上了!
你家连个老人都没有,不赶紧娶个媳妇,你爹娘地下有知都不安心!”
连哄带吓,我在尚不知什么是婚姻时一脚陷进了杨家。
做了四十年牛马,却只换来一场玩弄背叛。
既然老天又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杨晓玲如前世一样毫无耐心,招呼乡亲们帮忙搬彩礼。
“我妈说让你今天收拾东西就跟我过门,我还要去上学没空跟你摆酒。”
我双亲在世时,踏实肯干留下了不少家产。
后来靠着我的彩礼,家境贫寒的杨晓玲顺利念完高中考了大学,大学毕业安排进入机关单位平步青云。
众人热热闹闹帮忙抬东西,前世我就这么稀里糊涂进了杨家,别说婚礼连个喜字都没有。
我原以为杨晓玲就是个不懂风情的人,但我死后第二个月她大办婚礼风风光光嫁给了陈建业,亲自设计婚礼环节,更几度泪洒现场。
“过去的时代婚姻就是搭伙过日子,跟谁都一样食不知味。”
“直到今天嫁给建业,我才知什么叫迟到的幸福!”
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耽误她的“幸福”!
眼见大家要搬东西,我赶忙出言制止,“住手!
都放下!”
众人不解看我,杨晓玲更是不耐烦,“行了林序安!
你不就是想一件件往外抬,让大家看看你有多少彩礼吗?!”
“都是劳动人民!
你不过是吸食你爹妈的血汗钱!
有什么可显摆的!”
“好像我是因为你彩礼多才嫁你一样!
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跟我妈死缠烂打,我才不会嫁你这种文盲!”
杨晓玲双手插兜的崭新军绿外衫,是我花了大价钱换布料,点灯熬油缝了一夜做成的。
前世也是如此,用着我的东西,还要骂我。
重活一世要说有什么长进的话,就是我多了四十年被愚弄的经历,再也不是前世那个不敢说话的林序安。
看着杨晓玲高抬的下巴,我也仰起头,双臂交叉。
“你不嫁?!”
“挺好的,我也不想娶了!”
“杨婶,谁不知道您是慈母!
自己的粮票都给了杨晓玲!”
“现在又去哪儿变出粮票置办酒宴!”
经我提醒乡亲们这才恍然,杨母贪图虚名到处跟人亲口说自己寡母一个养孩子多不容易。
“我一个老婆子吃不吃的能怎么样!
可不能饿着我家晓玲,她可是国家未来的栋梁!”
我戳穿杨母谎言,哼笑道,“您要是饿的嘴馋,想要过来蹭口荤腥,跟我说一声没人笑话您。”
这是我第一次跟杨母翻脸,杨母一愣下意识要打我,又看着围观众人眼珠一转,哭嚎一声坐在地上,“我这是什么命啊!
新女婿刚过门就骂老亲娘啊!”
“乡亲们给我评评理!”
“我家晓玲舍命救了个白眼狼!”
“一把年纪让个混小子说嘴!
我可没脸活了!”
说着她竟一头撞向我胃部,顶的我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前世杨母瘫痪在床,水凉了热了一个不顺心就泼我一身,但现在我可不惯着她。
她又要再撞,我轻巧躲开,杨母闪躲不急,鼻子迎面撞上桌沿,顿时捂着喷血的鼻子哀嚎。
刚进门的杨晓玲正巧看到这一幕,过来一巴掌扇我脸上。
“林序安!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
丈母娘也敢打?!”
“小心天打雷劈!”
我一口血水啐她脸上,“杨晓玲!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我就是一辈子不娶媳妇儿,也绝不会要你这个泼妇!”
杨母抹一把鼻血,眼神满是阴恶,“好!
林序安这是你自找的!”
“给脸不要脸!
今天我就让大家知道你是个什么破烂玩意儿!”
“乡亲们!
以前我顾及林序安的面子没说出实情!
其实我家晓玲救林序安那天,是他刚刚在大野地里跟女人鬼混过!”
“自己干到腿软才滑到河里!
林序安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臭流氓!”
像是平地惊雷,瞬间议论声将我淹没。
造谣一张嘴,可我却无法自证!
前世今生杨家母子都要置我于死地!
我抹掉嘴边的血迹,盯着杨母的眼睛,冷笑一声,“我是臭流氓,你还上赶着把女儿嫁给我,那你是什么?
窑子里的鸨母卖女求财吗?”
杨家母女怎么也没想到木讷老实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摆明是连名声都不要了,也要拖她们下水。
杨晓玲是个读书人,比她妈更在意名声,听着我话里话外把她比作窑姐儿,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我不等杨母开口,逼近杨晓玲大声质问,“杨晓玲!
天地良心!”
“我落水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敢不敢告诉大家实情?!”
乡亲们也都七嘴八舌,“晓玲你娘说的是不是实情啊?”
“这可是事关名声的大事儿啊!”
“你们可别为了一时赌气,就毁了序安一辈子!”
杨晓玲被我盯得一瞬心虚,但她还是咬牙道,“林序安,这是你应得的。”
“但如果你真心悔改,我愿意好人做到底,给你个向善从良的机会。”
人们眼里看她神情负责,有同情有敬佩。
杨母撇嘴不屑,“乡亲们一会儿吃饱!
帮我们抬彩礼!”
“也请大家以后帮我监督林序安这个作风不检点的混球!
省的他趁我家晓玲不在家,在外面拈花惹草!”
杨晓玲过来拽我手腕,“林序安,我愿意再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就在此刻,寂静的几声车轮碾压声。
一束车光打亮我的小院。
我冷笑一声,“但你没机会了。”
男欢女爱本是常情,但前世每当我想要和杨晓玲亲近时,就会被指着鼻子训斥一翻,“你知道国家培养一个大学生多不容易吗?!
你知道我的经历多么宝贵吗?!”
“我的精力是要撒在祖国建设上,而不是你这种对国家毫无贡献的废人身上!”
她骂的义正言辞,好像我是只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老鼠一样丑陋。
而就在我的遗体前,陈建业在六十岁的杨晓玲身上埋头苦干挥汗如雨,两人一会儿他啃着双峰叫心肝,一会儿她昂着脖子喊哥哥。
变换不停地姿势位置,一次次战栗犹在眼前引人反胃。
看着面前大言不惭的女人,我强忍恶心一声冷笑,“少张嘴闭嘴就是枪毙!
公安是你家开的啊!”
“你说你同学都有军绿外衫,要我给你做一件的时候都没觉得恬不知耻。”
“我要回我自己的东西,就流氓了?”
我的声音很大,保证现场每一个乡亲都听得一清二楚。
“杨晓玲你一边儿说着看不起我,一边又想占我的便宜,你这种端着碗骂娘的人才是不要脸!”
经过前面几次交锋,杨晓玲在村里的名声已经一落千丈,此刻大家围着看热闹不停奚落,“杨晓玲!
敢情是你伸手给人要东西啊!”
“亏你平时说自己是知识分子!
敢情知识分子就跟人大男人要绿军衫啊!”
众人哄笑声中,杨晓玲更是脸如猪肝,竟真的两下脱下外衫和鞋,露出里面红绿相补的秋衣。
杨晓玲狠狠把衣服连带胶鞋砸到我身上,嘴硬道,“谁稀罕你这的东西!”
“林序安我告诉你!
你不过是我配偶选择的最低线,而我注定是你难以匹配的高山!”
我没有再理她的声嘶力竭,只是哼笑一声离开。
我在县高边上开了一个小店,南货北运。
开业那天杨母还跑来闹事,说我是社会主义的蛀虫,被警察同志告知,“大娘!
现在国家都改革开放了!
鼓励个体经商!”
“您要是在这儿闹事儿,我们可就只能把您带走了!”
杨母扭腚离开时不平不忿,“臭不要脸的东西!
拿我家的东西赚黑心钱!”
“到时候你再哭着喊着贴我女儿可不能了!”
“等我的晓玲考上大学…”杨母还在做着美梦的时候,正赶上一辆警车轰鸣到了学校,跟着警察下来的是陈父,刚下车一见到杨母就扯着她领口大骂。
“把杨晓玲叫出来!
她把我儿子打成了傻子,我要她赔命!”
前世也是这个时候,陈建业同父异母的弟弟,陈家真正的宝贝疙瘩,被陈建业和杨晓玲两人失手打伤了头,成了傻子。
那段时间杨晓玲频繁的回家与我欢好,拿着我的钱替陈建业摆平了家里人,才没把事情闹大。
这辈子没了钱,陈家当然不肯善罢甘休。
自家儿子再混蛋也不可能真送进牢里,只能捉了杨晓玲来出气了。
我笑看杨母,“呀!
这下你女儿怕是得去牢里考大学了!”
我和兄弟们一人一把瓜子磕着的时候,杨晓玲被反剪着双手押送上车,身后跟着哭嚎的杨母,“我女儿可是要考大学的呀!
她不可能做这事的啊!”
陈父两脚踹到杨母头上,“老娼妇!
闭嘴!”
杨母躺在地上捂着脑袋,面露痛楚看着我的方向,“序、序安!
我头晕…快…快过来扶婶子一把…”看来前世的脑溢血这辈子提前发作了,听着杨母的求助我心里毫无波澜,吐掉嘴边的瓜子皮。
欠我的命,你们都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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